魔王说你肯定想不到魔植就是我自己
魔不能,至少不应当。 我怀疑自己下意识颤颤巍巍地解释说“我不吃人”的时候结巴了一下,因为我听见了阿奇柏德的笑声,但当我狐疑地看过去时,男人脸上的神情却依然是平静而坚毅的神情,仿佛我只是幻听。 但那声笑……仿佛刮过我耳膜般的酥痒还残留着,让我大脑运转卡顿。 事实上,我不吃人,不是我的食谱里没有人类,只是心理上无法接受。 或许是因为我曾经也是人类。 没有恶魔是不能吃人的,恶魔都是杂食性动物,什么都可以吃一点,人类并不属于被偏爱的食物,只是人口基数很大,比起其他野兽也更好捕捉。 在我就任魔王的千年里,我已经纠正过它们这种白拉人族仇恨的饮食习惯了——吃几个平民至少能引出一队圣骑士追着杀,但是低等恶魔没那个智商,也不知道图什么。 我只好加大了魔界和人类世界领土间的结界强度。 “高等恶魔都不以人为食,”我努力维持住平静的的态度,害,魔王该是什么态度呢,“人类的血rou,哼,含魔量还不如魔域的废土。” 恶魔以魔力为食,深渊的污秽魔力又来自恶意。所以部分恶魔有引诱人类展露丑恶,或者制造血祭之类的爱好。当然,这些也早在几百年前就被我严令禁止了。 ……因为污秽魔力只有我一个能吸收和运用,其他恶魔也仅仅只是在被污染而已。 哪怕内心的小人在一边打滚一边大喊大叫“你才吃人”“你全家都吃人”,我自认为对这个情况处理的还是不错的。 然后我听见他问: “那么,在下的身体,对您到底有什么用处呢?”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句话莫名其妙的糟糕,容易引起图谋不轨的魔王奇奇怪怪的兴♂奋。 但是我怎么可能会说出“嘿嘿嘿老婆你好我想和你睡觉然后生一百团触手”这种话来嘛,我卡巴了一下,用沉静地语气补充道:“我想用你的身体,做些针对光明神眷属的魔法实验罢了。” 无懈可击的反派动机☆! ——所以情况是怎么进行到这一步的呢? 刚刚吃饭用的长桌充当了临时的实验台,我老婆,我是说,那个,阿奇柏德躺在冰凉坚硬骺木上,纯白的敞胸里衣让他哪怕维持再规矩的躺姿,也免不了有些散漫地露出大片胸膛,我的眼神——在想象中——已经吧唧吧唧地在他丰盈的肌rou和诱人的沟壑上舔了好几口。 但是具体要做什么实验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真的想做实验,我只是馋他身子,我下贱。 触手永远快我一步当机立断地要往上扑,被我眼疾手快的截下来一部分,但剩下的完全不听指挥和群狡猾的蛇一样从多个方位往阿奇柏德身上缠,分泌出奇怪黏液的触腕攀爬过皮肤时发出非常糟糕的水声,我和玩毛线团的猫一样扒拉那些造反的触手,越扒拉越乱,明显没有起到良好的震慑作用。 另一方面,我好像看见一部分触手已经开始往人家衣服里面钻了。 阿奇柏德微微蹙起了眉,明显因为视觉被剥夺而无法判断现状显得有些抗拒和不安。 我的脸烫的厉害,好像能在上面煎个鸡蛋,传递过来的触觉美妙而柔韧,让我不禁扪心自问难道我就是这么个道德败坏的heitai只是在意思意思地阻止一下?不然没道理平时还算听话的触手偏偏这时候突然集体造反啊。 人不能在关键时刻走神,魔王也不能,一晃神几根触手就、就不讲武德,柔软又强硬的缠在了阿奇柏德被全身游走的触手挑拨的半勃的yinjing上,舌尖般舔弄着顶端,另一部分充满暗示意味地蹭着鼠跷部位,让男人的大腿一下紧绷了起来,肌rou线条越发明显和性感。 吸溜。嘿嘿。吸溜。 日,不对,这搞的像我故意放水一样,我可没打算……真没打算把阿奇柏德在这骗上本垒!啊这啊这,怎么办,这已经性sao扰实锤了吧? “您……这是在做什么……”阿奇柏德有些艰难的喘息着,他说话的时候尽量避免张开口,可能是因为害怕旁边几根蠢蠢欲动的触须钻进口腔来。 我:在控制了在控制了。 好,冷静一下,冷静下来,我是一个邪魅狂狷的魔王,我不会怕。 “这是我养的魔植,”反正肯定不是我自己,“它现在需要你的体液来浇灌一下。” 嗯哼,他没见过我的触手,他肯定想不到魔植竟是我自己。 我看见他神情一瞬有些失落和委屈,被强行挑起情欲的身体上漂亮的绯色也变得苍白,他咬紧了牙,眉眼间隐隐有些被魔物侮辱的愤恨和隐忍,眼帘却低垂下了。 我真是人渣,一把揪住想往男人臀缝里钻的那几只触手,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我也初步的、大概的取回了大部分触手的控制权。 接下来给阿奇柏德撸一炮然后速度消失,回去就和触手们大战三百回合。我这样想着,低头一看阿奇柏德。 哟哦,萎了。 看来魔植给他的打击真的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