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出发去幼儿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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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澜君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到来。 他像是最虔诚的信徒,跪倒在地,沉醉的舔舐白卿云肌rou纹理分明的腹肌,留下斑驳水迹,反映着烛火橙黄的光晕,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沈澜君的手腕,沈澜君心下一惊,万万没想到此种地步下白卿云居然还有反抗之力,被打断的恼怒让他抬首,接着另一只手扣住沈澜君的脖颈,白卿云抬起上半身,像是猛兽捕获猎物一般狠狠的吻上沈澜君的唇。 这实在称不上是一个温柔的吻,白卿云微凉的唇舌犹如啃噬一般,贴上沈澜君因为欲望而guntang的唇舌,凶猛的刮取沈澜君口腔里的唾液,牙齿因为用力过猛而碰撞,他狠厉的舔舐口腔里脆弱而guntang的粘膜,沈澜君惊愕的盯着白卿云半眯着的眼里流露出野兽饥饿的凶光,然而他并不甘示弱,他反手搂住白卿云的肩膀,伴随着白卿云逐渐粗暴的动作加深了这个野蛮的吻。 不再带有虚伪的怜惜,也没有情人调情的爱意,只有纯粹炙热的欲望与欲望之间的搏斗,男性骨髓里流淌着的征服欲让这二人此刻化身凶兽,以吻而交锋,伴随着愈发黏腻的水声和渐渐加重的粗喘,二人口腔里渐渐弥漫起一股血气,沈澜君沉迷于这只有欲望的凶猛搏斗,他的鼻腔间皆是白卿云身上的气息,被包裹,被需要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敏感的上颚被不断的舔舐弄得有些疼痛,猛烈的吸吮让他舌尖发麻,他嘴里轻喘却不愿意轻易退出,似乎察觉到白卿云有离开的迹象,他抓住白卿云的肩膀用力,唇舌追上去与其交接紧贴。二人唇边上都有溢出的水渍,交杂着二人唾液的银丝不断拉长,勾勒出放荡的弧度。 沈澜君没有注意随着他主动的追逐接吻,他的身体渐渐被禁锢在白卿云的两条臂膀和金笼栏杆之间,白卿云双手抓着金笼,手臂上的肌rou鼓起有着力量的美感,他垂首与沈澜君接吻,乌发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凭添一股色气,而沈澜君则双手紧抱着白卿云的肩膀,胸膛向前贴近,他仰头接吻露出脆弱的脖颈,喉咙间凸起的喉结上下翻滚,他闭着眼沉迷于二人激烈的吻,满面红霞,露出最脆弱的部分,恍若在向一头野兽献祭。 空气渐渐变得灼热难耐,甜腻的熏香伴随男性的欲望气息蒸腾起伏,沈澜君渐渐被压制在金笼之上,白卿云一只手托住沈澜君常年习武而劲瘦的腰肢,另一只手却把沈澜君暗红衣衫脱下,沈澜君纯然未觉,和白卿云紧密贴合,唇齿相接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了,常年夙愿一朝实现的满足感,就已经让他浑身的神经震颤不已,那种从内心涌现的满足与爱意将他的rou体淹没于纯粹的欲望之中,他觉得自己浑身发颤,身体内部的空虚逐渐让他越发不满足于简单的抚慰和接吻。 沈澜君终于停下接吻,他的唇被吻得红肿,隐约有种桃胶状的的半透明质感,泛着诱人的水光,他缓慢舔着白卿云的颈侧,痴迷的用舌尖玩弄那玉白可爱的耳垂,将它玩弄的呈现淡粉如朝霞的色彩,丝毫没有介意他自己渐渐衣衫尽褪,高大健美的身材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由于在西北边塞的三年时间,他浑身的皮肤并非像白卿云那般呈现玉色,反而在烛光的照映下泛着蜜色可口的光泽,像是光滑柔软的绸缎,身上肌rou结实却不显的突兀,流畅紧致,遒劲有力,那是一种独属于成年男人,年轻与野性交织的美,而这个拥有强壮rou体,五官俊美的高大男人,此刻被压在金笼上,一双桃花眼水润若化雪,面上潮红,属于沈澜君俊美得有些锋利五官被这柔软的神色中和,他脸上神色是沉浸于情爱的痴迷,于朦胧光晕间竟然显得有些放荡。 白卿云没有在意沈澜君玩的小动作,他轻按着沈澜君柔韧有力的腰肢,手指缓慢的抚弄那结实有力的腹肌,划过那隐秘于三角地带的人鱼线,细细的感受沈澜君些微的颤抖,他轻吻着沈澜君颈后的皮肤,二人这个动作胸膛贴的极近,可以感受道彼此心脏在胸膛里因为兴奋而急速跳动。 比起拥有一个被囚禁于金笼的美人,征服一只年轻的雄狮更让人血脉卉张。 白卿云愉悦的眯起眼睛,欣赏着手下年轻的躯体那不经意间流露的放浪,他左手抬起沈澜君的一只大腿,右手缓慢的安抚着沈澜君的谷道,然后趁着那张小口不安的微张时,白卿云将手指伸了进去缓慢的开拓,因为知道男子第一次承欢并不好受,他体贴的用了一些魔族特有的小技巧,增加那处的容纳力度。 这诡异又从未体验过的触感终于拉回了沈澜君飘忽于情欲的理智,他愣愣的看了白卿云一眼,似乎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他看着自己那从未有人敢触碰的小口此时正放荡而贪婪的吞吃着白卿云白皙的手指,变得嫣红泛着水光,他终于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然而他感到荒谬至极,被人插入的怒火还未袭上心头,沈澜君刚开口道:“你.........唔!!!”未出口的话语就被那猛然闯入身体的男人的性器撞成支离破碎的呻吟。 白卿云满足的感受沈澜君体内较高的温度,柔软光滑湿润的肠道就像一只紧致的rou套,紧紧的咬住他的性器,他感觉像是有无数湿润的小口正在缓慢的吮吸亲吻,guntang的体温像是要把他融化一般,他贴着沈澜君的耳,满足的轻叹一声。 而沈澜君却觉得他的五脏六腑仿佛被这突然进入的yinjing撞成破碎的一团,他觉得自己身体内部要被这粗大的性器而撑破了,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性器上虬结的青筋以及人类男性guitou的形状,沈澜君愣愣的看着腹间微隆的一团,没有比这再清晰不过的认识。 他被白卿云上了。 他,沈澜君,玉面小侯爷,被一个男人上了。 极度的惊愕让他一时间丧失了理智思考,原本敏锐的思维被这颠覆他认识的事实冲击成混乱的一团,白卿云不理会沈澜君的呆愣,他伸手摸了摸沈澜君吞进他硕大性器的洞口,满意的发现除了有些红肿以外并没有受伤,随后他贴着沈澜君的耳朵,道:“这不是侯爷想要的吗?” 可我他妈想要的是上你啊?! 这句话还没有怒吼出来,沈澜君便被白卿云猛地动作给cao的差点背过气去,他富有肌rou的紧致修长的大腿被拉开,白卿云死死的按着沈澜君意欲扭动逃离的胯骨,那挣脱的动作反而让大腿的肌rou鼓起,越发凸显出腿部迷人的线条。 他想挣扎,双手却被按着举过头顶,身体完全的被打开,他被迫将全身的重量压在白卿云的身上,坐在那根硕大的男性的性器上,因为体重而吞吃的更深更紧,他自己都能感受到初次容纳男人性器的那个地方,此时却像是一个久经人事的妓女一般,贪婪吞吃着属于另外一个人的性器,甚至发出yin靡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么快就流水了吗?沈澜君脑里混沌,整条花街上最yin荡的娼妓也不可能刚一插入就流水吧?脑里想着这种有的没的问题,内心却从这野蛮的侵犯品尝出了快感。 那强势侵犯的性器犹如一把刀,剥开了rou体虚假的外壳,撬开了他柔软且密布快感神经的内里,过度进犯的深度让沈澜君感受到自己的肚子都快被这野蛮的侵犯顶破了,他双眼呆愣的盯着那金笼上的莲花,在黄金反射出的耀眼光影里,思维如同一团凝滞的浆糊。 不行.......太深了........那种深度怎么可以....... 沈澜君的手无力的搭在白卿云的肩膀上,似乎想要推拒,将自己从那被捅穿的恐惧中解救出来,可突然不知道那在身体内肆意驰骋的性器擦过身体的哪一点,一瞬间,耀眼的白光在眼前如同烟花般炸开,他觉得自己浑身的神经仿若错乱了一瞬间,剧烈的快感如同电流串联进他的全身,让他的灵魂一瞬间产生了深深的颤抖,他的眼角因为这瞬间的欢愉不自觉的流下一滴泪水, 那直击心底的快感麻痹了沈澜君的神经一瞬间,随即他感觉体内进出的性器仿佛察觉到他不一般的反应,停顿了一瞬间,随即针对那敏感密布快感神经的一点,发出猛烈专注的撞击。 他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如果任由那处被连绵不断的撞击,想起那巨大的恍若能吞噬掉灵魂的快乐,沈澜君心里浮现恐惧,他想要抓住白卿云阻止他,然而双手被压制在头顶使不上力,他甚至由于那种侵袭脑干的快感而暂时的失去了语言功能,只能无力的仰起脖子,桃花眼里浮现深浅不一的迷离水光,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喘息。 “嗯!啊........唔啊!........不、不行........那里!啊!” 被过度进犯的肠道因为那被触碰的快感而变得更加灼热和guntang,湿润而放浪的含弄着白卿云的性器,分泌出黏腻的液体,白卿云只觉得快感越发高涨,他低喘了一声,扣住沈澜君大大打开的胯骨,剥夺了猎物一切的反抗能力。 他不顾沈澜君无意义的呢喃,专注而残忍的向着那敏感的一点持续的撞击。沈澜君只觉得过度的快感像是guntang的岩浆一般融化了他的脊骨,他浑身被炙烤在情欲化成的灼热火焰上,烧灼着他的神经,撕扯着他的灵魂,让他变成了一团没有任何思想的rou块,除了尖锐深刻的快乐,没有任何思考。 泪水溢出眼睛,汗水染湿了头发,一滴汗从沈澜君额间滑落,他在朦胧混沌的视线里,低头看见自己那正被白卿云肆意进出的洞口,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坨半化的胭脂,随着凶猛的进出而无力的吐露粘液,殷红的粘膜粘着roubang进出。 甜美的快乐啃噬着沈澜君的神智,他已经无法理解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被人压在金笼上肆意掠夺,蹂躏,征服,是多么放荡的场景,沈澜君修长的双腿无力的想要缠上白卿云的腰胯,却因为实在没有力气只能缠上白卿云站立的小腿,这般紧密纠缠的姿态像是一颗柔弱的藤蔓。 他灼热的吐息,沉迷于这激烈禁忌的情欲,那连绵不断戳刺着沈澜君敏感点的性器像是残忍的尖刀,不断的挑动那接近崩溃的神经,分割着柔软guntang的软rou,过多的无法承受的快感割裂了他的神经,他随着那性器起伏,快乐,堕落。 好舒服......怎么可以这么舒服.......还想要更多....... 突然,这过激且连绵不断的快感累积到一个可以喷发的程度,沈澜君感到眼前纷乱细碎的光点越来越多,它们集聚在一起随着越来越密集的快感狂烈的抖动,突然,一种无法言喻的巨大快乐击破了沈澜君的灵魂,他眼前再也无法看清任何东西,只能感受到那强烈到让人无法承受的快乐暴烈冲刷着他的身心。沈澜君蜜色的肌肤布满了薄汗,此刻正由于体内狂热的快乐而颤抖,他发出了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高亢yin叫。 “.......啊啊啊啊啊!” 他仅仅靠后面就射了。 初次承欢的肠道暴露在了极度舒适又极度痛苦的快感之中,沈澜君只觉得自己腰腹一片酸麻,剧烈的快感让他浑身的皮肤敏感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不论是后背摩擦着光滑的栏杆,还是与白卿云的皮肤相接,抑或是那汗珠的滚动流淌,都能轻而易举的再一次拨动他的神经。 然而这对于短暂的陷入不应期的沈澜君来说只是一种更为酸痒的折磨,他痛苦的感受到自己的灵魂与身体仿佛分裂成了两个部分,他自己的灵魂畏惧的尖叫不要,而他的rou体却哭泣着不满足! 他的大腿内侧开始无意识的痉挛,沈澜君模糊的感知到白卿云还没有发泄,那般凶猛的性器仁慈的等他从不应期缓缓恢复后,就再一次进入了暴风骤雨般的cao干,沈澜君本能的想要躲避,他弓起腰身,却反而把那根性器吞吃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被那满涨的饱足感吞没的沈澜君无法言语,品尝过一次高昂情欲的下体有恬不知耻的重新站立起来,他的后xue还仍然处于高潮的余韵中,却像是食髓知味般挽留着入侵者。 不行的......不行的.......再这样下去....... 他的脑海闪现着话语,再这样贪婪地沉醉于梦幻般的快感,他会觉得有什么东西会彻底的消失,那种甜美的快乐钻进了他浑身上下每一颗细胞,让他泪流满面,头皮发麻。 沈澜君浑身战栗着,攀附上了白卿云的身体,而白卿云也低头,轻轻舔吻着沈澜君无意识张开的嘴唇,含着那根无力的舌轻轻吮吸。 这是一种比单纯的cao干更让人迷醉的感觉,那种心意相通的错觉,仿佛他们不仅仅是rou体在欢爱,而是通过rou体两个灵魂在亲密的缠绵,沈澜君恢复了些许神智,他感受到白卿云温柔仿若珍惜的亲吻,那美好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落下泪来。 他已经没救了,他居然会对被男人cao干而产生快感,他居然会因为白卿云这个没有意义的吻而哭泣,他痴迷的回吻着白卿云,眼里渐渐浮现沉醉之色。 ‘咕啾咕啾’的水声夹杂着男人布满情欲的喘息和放纵的呻吟回荡在房间内,若是从整个房间上方俯视,可以看到庞大的金笼内,清冷宛如谪仙的美男子将一个满身糟糕液体暧昧红痕的英俊男人,压在他与金笼的空隙间,狠狠的侵犯,那如同禁锢般的姿态,却让俊美男人更加痴迷放荡的展露身体的全部,献祭自己一切的迎接明月施加给他的任何快乐。 自以为禁锢明月,却是被明月所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