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玩前任指挥官(双性强受) 上 (吃一波团长)
你治愈了一军团长的消息不均而走,一下子成了校园的名人。 走在校园里,你总收到来自向导或是嫉妒或是羡慕的目光,而哨兵就更直接了,路过的时候就会对你露出笑容示好,礼物情书等等的东西堆满了你的储藏柜顶部,有些怕你看不见就用磁性吸盘挂在柜门上。 当然,这大多都是平民阶层。真正的高层哨兵就会通过执事或者副官等下属将烫金的请帖送到你手上邀请你共进晚餐或者去某个风景秀丽的地方相约一聚。 你既然要在这一层混就不好太过清高,偶尔兴致好的时候也会挑一两个赴约,至于结合的话,就要看眼缘了。 这一天你接到你的老朋友团长大人的终端消息,他想请求你帮助他的一位朋友。 这个人比较特殊,他被关在熔岩监护塔。 在中联星系没有哨兵会不知道这个熔岩监护塔,因为很多五感过强没有向导疏导的哨兵不是因彻底狂化被杀就是被抓进这里终身出不了塔。 最初听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你也有一点小小的好奇,因为大部分哨兵都是谈之色变,可惜这个地方没有特殊指令是不能随意进出的,外人几乎没人见过这个塔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你这次有幸被带入这个塔,看到里面的景象后心中只有一个词,人间地狱。 里面的哨兵都是被像畜生一样用铁链拴在笼子里,他们凶残的目光暴怒嘶吼的模样确实半分都不见身为精神正常的人类时的模样。 你跟着军团长和另一位不认识的军官穿过一个个通道,最终到达一间档次设施都高了不少的禁锢室。 你见到了此次的目标,前任军区第一指挥官厉兰斯。 他穿着一条军裤,一件浅灰色的衬衣,双手被粗壮的特制手铐铐在墙上,他一条腿支着,一条腿随意地伸直摆放着,显得有些放荡不羁。 有些过长的碎发垂下遮住了眉眼,他静静地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地坐在角落。 你的目光自他那双特别修长笔直的腿来到他紧窄的腰肢上。 若是没有狂化,他穿着军装站在三军前的模样一定帅哭底下的万千迷妹。 然而他现在却只能被革职像一个罪犯一样囚禁在这种地方。 “他这样的,会没有向导给他疏导?”你有些不信,这是妥妥的人生赢家了,据说他是一个老牌军世家庭的嫡子,自己又年轻有为,长着一张可以做明星的脸,却混的没有向导,怎么可能。 “自然是能匹配到向导的。”团长无奈地叹了口气,事实上他对自己的这位战友同僚也是万分不解。“可是都被他拒绝了。” “我们军部曾经请动了八级向导为他治疗,他居然始终不肯松口接受,甚至当时一度危急,那位八级向导试图强行控制住他,却反被……伤害向导是重罪。他这样……自然令元帅极为不满,于是把他丢这里来了……” “这么说,他不是因为狂化进来的?”你惊讶地看向他。 “时好时坏,恐怕离彻底狂化已经不远了。”他们曾经并肩作战过,生死相托,他不愿意他被毁在这里,因为自己被治愈,他抱着死马当活马医,想让你这位年轻的向导试试。 “不是说他拒绝向导吗?” “……”军团长闻言有些不知怎么回答,最后无奈地说:“我就是……想试试,他的家族已经放弃他了,我来找你,也是元帅的意思,我们都不希望看到他就这么废了。” 其实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你就决定接下这个任务了,因为这位指挥官…… 你回忆起两年前在星网上看过他的记录视频回放。那时候他更年轻,明明取得了优异的战果被全联盟表彰,看着镜头的那双眼里却像什么都没有。 你还记得你当时看到那双漆黑的双眸的时候心里微微一悸,只是他离你太遥远,关注他就跟关注一个明星一样,他还没明星那么好见到,没想到现在他本人就在你面前。 “他的哨兵等级,有八级了吧。” “……是的。”一个八级哨兵而且在狂化边缘,却要你这个等级都没来得及考的年轻向导来给他治疗,这其中的危险他不是不知道,因此他羞愧地都不敢面对你的目光。 “我只是觉得,你很强,似乎与其他向导不太一样,我就想请求你试试,你放心,我会以命护你。”军团长顿了顿说: “若是……若是你拒绝,那就当我们今天没有谈过此事。”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向厉兰斯,目光中有不忍和无奈。 在这里的高阶向导总共不过十只手指数的过来的数量,其中有一半数量都尝试过接触厉兰斯,但是都被严厉拒绝过,而另一半听说最高级的向导都被他打伤过,连见一面都不肯了,找上你是他们军部最后的尝试了。 你点点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厉兰斯,说:“我现在想进去看看他可以吗?” “这……”团长犹豫了一下,想到终究是要接触的,于是咬牙点头同意了。 这是个特殊质地的房间,墙壁都是软质材料吸音隔绝一切信息,走进后你有种听觉受阻的感觉,他们就是用这个方法阻止他再被信息侵扰,但是这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真正的问题在于他精神世界的崩塌。 “他被注射了镇定剂,暂时应该是安全的。”另一名塔的管理说。 “你们先出去等着。”你看到厉兰斯皱了皱眉,似乎要醒来。 “请容我留下,他很危险。”团长急忙说。 “……好吧,那你退开一点不要发出声音。” 你向角落里一动不动的人走过去,在他一米处蹲下,伸出手缓缓抬起他下巴,他的五官阳刚坚毅,斜飞的眉,凹陷深邃的眼睛眼帘轻合着,像一个做工逼真的SD娃娃一般精致而安静,紧抿的唇,他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反应。 你的目光一寸寸往下挪,他的脖颈修长,衬衣口露出的锁骨凹陷迷人。 你回过神来暗自嘲讽自己现在真是见个男人就会想他身体的模样,不知道这算不算职业病。 “团长,你可知道他为什么抗拒向导?”你没有回头,但是军团长紧紧盯着你,自然听清了你跟他说的话。 他摇了摇头,说:“这个问题我们不止一次问过他,但是他死活咬定了不喜欢。” “他对向导的信息素没反应?”你有些奇怪,居然有抗拒向导信息素的哨兵吗? “这……每次只要闻到向导信息素,他就会变得很烦躁暴虐,无差别攻击,我们也看不出来他是否有反应。” “这就有意思了。”你看着厉兰斯面无表情的脸低喃。 那双闭着的双眼睫毛浓密又长又卷,真漂亮啊,却又没有半分的纤弱感,你忍不住伸过手想去拨弄一下。 “别……小心!!!!” 那双眼睫毛轻颤一下蓦然睁开,漆黑的瞳眸直直看向你,你有种天地一瞬间静止了的感觉,失聪后的嗡鸣和仿佛来自很远的呐喊声嘈杂地混在一起,一股莫名地气向你袭来,你瞳孔微缩,甚至完全反应不过来该怎么防御。 “唔!——”那股气流只堪堪掀起你额头的发丝就溃散了。你眨了眨眼,看向地上蜷缩起来抽搐的男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凶险。 他刚才是在攻击你。 疯子不可怕,无征兆的疯子才令人防不胜防,精神域暴乱的哨兵无意是十分危险的存在,你这个时候才真正明白过来, 团长粗喘着气,牢牢地按在厉兰斯身上,电击器还死死地抵着他的腰腹不敢撤离,直到他的抽搐渐渐停歇彻底晕了过去。 “太危险了。”团长擦了擦汗,劫后余生般地长长松了口气,如果让你在这里出事,他们都担负不起这个严重的后果。 你缓缓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厉兰斯,才回头走向门口,“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一试,但是要团长你的配合。” 以为这下黄了,你绝对不会答应了的团长惊讶地看向你,随即欣喜若狂。 你要了两间房间,中间隔音很差,厉兰斯就在隔壁关着,你跟团长在屋里,团长红着脸垂头磨磨蹭蹭地半晌才解开衣襟。 他没想到你提出来的方案就是在他好友的边上结合,凭哨兵超强的五感想必一滴体液滴落的声音都能放大到清晰可闻。 但是为了治疗厉兰斯他没有理由拒绝,而且自上次治疗距今已经月余了,他的身体仿佛被你用情欲的钥匙扭开了开关,再过禁欲的生活令他变得分外难以忍受。 团长飞快地脱下了军装,大概是知道隔壁就是好友,羞耻至极反而令他更为敏感,你什么都还没做他就亢奋的一柱擎天。 你拿起团长的领带将他的那话儿一圈一圈缠绕上,然后在顶端打了个结,取出一串钥匙穿过领带一同系在roubang的冠勾处,钥匙的重量将roubang压成了直角,这一幕羞的团长闭上了眼睛,双拳紧握在腿侧,仿佛这般就能抵御住来自你目光的压力。 你几不可查地瞟了一眼墙壁,你知道隔壁的男人此刻是醒着的,作为一个八级哨兵,这个房间对他来讲可以说是落针可闻,你丝毫不担心他会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你将团长推到椅子上坐下,抬起他的脸将唇压在他丰润的唇上,轻轻摩擦,嘴唇很敏感,这般唇与唇的摩擦简直痒到了心底,纹理一点点蹭过,之后你又伸出舌尖缓慢描绘那两片嘴唇的形状。 这原本是一个简单的亲吻动作,硬是被你做的细致而漫长,你们像是渐渐沉浸在自己的感官世界中浑然忘我,无人看见隔壁垂头坐着的男人抿了抿唇,过了一会儿牙齿咬上嘴唇试图驱赶这种被声音勾起的错觉。 你亲吻够了后舌尖沿着团长的脖颈一寸寸滑下,舔过他绷起的经络,越过锁骨后来到厚实的胸膛,你酷爱这两处隆起又弹性十足的紧实大胸肌,你纤长的手指抓握住一团,手指缝隙间鼓鼓囊囊地挤压出麦色的胸脯rou。 虎口处一粒棕红的小rou粒缩得又挺又翘,你凑过去叼住,像吸啜一颗蜜甜的果子,“啾”的一声,随后手指更用力地捏紧,rou粒被拱得更高,红艳艳的,被口水染得晶莹透亮。 你欣赏了一会儿,才低头一口将整个奶头和乳晕都吃进嘴里,嘴唇吸裹着胸脯rou团像吃棉花糖一样恨不得一口整个吞进去的架势。 团长倒吸了口气,抱住你的头爽的浑身都颤栗了,他哪里还顾得上隔壁的战友,奶头上被舌尖踢动的左摇右晃,那么小小的一点缺已经让他爽的后颈的毛发都舒张了。 粗重的喘息混着舌头翻搅津液的啧啧声不断传入厉兰斯耳中,他挣动双手试图摆脱禁锢,双腿大开的裆部一览无遗,若是此时有另一人在场就能看到他的腿间逐渐转深,是自内而外湿出来的颜色。 “啊……”团长的第一声呻吟响起后,隔壁同样也传来了普通人无法听闻的吞咽声。 你长大口腔包裹着半个胸肌又吸住一点点撤离,最后发出“啵”一声,左右交替的吃很快就把两团腱子rou吃的通红肿胀。 “嗷嗷……好爽,还要,还要吃……”团长捧着你的脸,拼命挺起胸把奶子往你嘴里送。 “别急。”你轻笑着松开口,舌头自中间向上重重地舔过,舌苔严丝合缝地蹭过紧实的皮肤,又自上而下反舔下来,停在腹肌处轻咬。 双手揪着奶头拉扯,团长的脸上浮现又疼又爽的神色,忽然他浑身一震,双手按住了你的后脑,你正停留在他腹股沟的地方,那里的皮rou又薄又嫩,完全与团长的模样不相称。 你舌尖轻咬慢舔,顿时让团长整个人都要跳起。 “啊哈………别……那里不要!……啊……”不知是痒是爽,团长呜咽着求你饶过这里,但是你就喜欢看强大的哨兵辗转颤抖禁不住求饶的模样。 你看不到的另一侧,厉兰斯额头汗珠遍布,沉沉呼出的气息灼热而潮湿,他试图蜷缩起自己,却因为脚踝上粗重的锁链不得不被迫伸展,耳边不断钻入舌头舔过皮肤时濡湿的声音,就像舔在他身上痒的他双腿直颤。 “唔……”厉兰斯只觉得腿心痒的厉害,热乎乎湿滑的体液不断自那个地方溢出来,他焦躁地拉扯四肢上的锁链,哗啦啦的金属声让一墙之隔的你们动作一顿。 团长目光逐渐清明,他担忧地想起身去看看,却被你一把抓住饱胀的roubang顿时寸步难移,“再等等。”你小声说。 你继续撸动饱满的蘑菇头,从顶端冒出的粘液滑不溜手,手掌细腻的纹理不断来回蹭过嫩薄的皮肤,“啊!请……请……唔啊啊……” 团长弯下腰额头轻靠着你的肩膀,不断分泌的津液自大张的口中滴下,“哈……爽,啊……快,涨死了……” 他忍不住包裹住你的手加速地撸动自己的rou棍,被丝带绑住的柱身青筋爆凸狰狞地怒涨着,挂着的钥匙串随着他的动作激烈的晃动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啊啊啊……快cao我,快……”团长就像化身为欲望的野兽,抬起腿环上你的腰,不断挺动屁股去蹭你的下身。 你听着隔壁越来越激烈的晃动声,了然一笑,可这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