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吻痕?(纯剧情)
连着射了好几次的小家伙几近虚脱,看样子实在禁不起更猛烈的进攻。唐景年就势讨着了几个吻,压着人用腿射了回。 餍足后的男人恢复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模样,只是那一双仍流连在林榆臀尖的手暴露了本心。 “你就是个变态。”穿着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衣服,林榆小声嘀咕。 唐景年听见了也不恼,“宝宝真可爱。” 过于亲昵和幼齿的称谓,林榆忽然想起贺时好像也爱这么喊他。一想到后者,他心里忽然升腾起不好的感觉,狂热的亲亲狂魔,还有那个班级内的十指相扣……他又抬眼瞧瞧唐景年。 “怎么了宝宝?” 性事之外的唐景年很可靠,几乎一眼就看出林榆的欲言又止。 “你,你喜欢我嘛?”林榆斟酌了一个比较可行的问法,他要弄清这些主角对他究竟存有何种心思。 唐景年浅褐色的眸子暗了暗,神情有一瞬变得严肃,随后又缓和下来,“那我们小榆喜欢学长吗?”他扣衣领的动作停下,俯下身凑近把头低的很低的林榆。 明显是男人私服的衬衫上有着唐景年身上特有的薄荷味,林榆捏着衣角的手无意识的蜷起,“我…我不知道。” 他说了实话。他过去没有体验过性事,也没有谈过恋爱,因此对“喜欢”这一感情没有概念里的界定,和贺时以及唐景年的接触不过是为了任务。 但只是为了任务吗?好像也不全是。 林榆想不明白。 下巴被人轻柔的抬起,与人四目相对。唐景年的眼眸深邃,微敛起,浓密的睫毛垂下,打出一片阴影。林榆跟着人的动作合上眼,细碎又轻柔的吻从额头落到眉骨,一路向下,最后停在饱满的唇上。 轻轻的啄吻,浅尝辄止,像是不含任何情欲。 “不知道也好……” —— 走回教室的路上,林榆心思很乱。 以至于走进班级的时候,都没有发现异样,直到落座的那一刻才猛的反应过来。 贺时怎么会在? 右侧座位上蛰伏着的可不正是贺时。男人正趴着像是在补觉,宽硕的后背肌rou发达,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是一座小山包,只是似乎睡得并不安稳,向着他这半边露出的眉宇紧紧皱在一块。 四周的人也因有一座“休眠火山”在而不敢发声,只是向他投来鼓励的眼神。 林榆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此刻也觉得困倦。他也学着贺时的姿势趴下,却并不想在教室里睡觉,于是升出玩闹的心思,细白的手指伸出,轻轻戳了戳睡颜校霸的眉心。 没有反应。林榆大了点胆子,往前凑了凑,以便于更好的动作。 这个视角能完全观察到男人右眉上的疤,较之腰腹上的窄短了许多,只是模样还很可怖。细嫩的指腹不自觉的覆上那处,林榆小心翼翼的按了按,“很痛吧?” 肯定很痛,林榆想道。 不知怎么的又记起男人捏着他的小手亲了个遍的模样。这就是铁汉柔情吗?这个词一出现在意识里,林榆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漂亮的眼睛干净澄澈,流转着明亮鲜艳的光泽。 贺时被窸窸窣窣声音唤醒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眼睛。 好美。 大手一把搂过人,吻重重的落在眼皮上。他说不出什么柔情蜜意的夸赞之语,只能用行动做出表率。 林榆被贺时的突袭吓到,木讷的承受着人的热情,而后才反应过来,“在、在教室,停下。” 闻言贺时敛了动作,却还是没忍住在红唇上吮吸了一口,“刚才笑什么?” 挣脱开桎梏的林榆瞪了人一眼,“不告诉你。” 贺时也不逼迫,一只手圈过人的腰线,把人往自己这边拖了拖,而后手就顺着衣摆探了进去,在人光滑柔软的小肚子上捏来捏去,“宝贝想哥哥没有?” 推拒不开,只能隔着衣物拍打男人手的林榆赌气道:“不想。” 谁料男人忽然俯身凑到他耳廓边,伸出舌头舔了口,激得他浑身一软,跌到男人怀里,小肚子处的手也顺势而上,在其胸口游移起来。 教室的环境还是太刺激,连带着把本就敏感的身体又提高了几个敏感度,林榆很快就软绵绵的失了力气,只有张嘴喘气的份。 “变态!”红着眼角的小白兔怒道。 被骂的恶狼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老公摸老婆,天经地义。” 被这句话逗到羞得只能微微发抖的人,隔着衬衣,在贺时腹部啃了一口,企图掰回一局。 “唔。” 听到人闷哼的小白兔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又听到。 “老公要硬了。” 几乎就是同时,脸朝向的位置,林榆看到贺时宽松的运动裤下被撑出一顶大帐篷,且在他的注视下愈发高涨起来。 林榆:…… “唔啊……”乳首的位置忽然被人轻轻带过,才经受过爱抚的那处正是敏感异常的时候,又痛又爽的难耐顺着耻骨往上攀爬,林榆一个没控制住,娇喘声泻出。 这一声响动静不小,引来不少视线。 林榆轻咳了两声,飞快的起身,吭头到桌上假装看书。胸口的那只手竟也意外顺从的从衬衣里拿了出去。 刚才那一下实在出乎意料,林榆握着笔的手都在颤抖,他能感受到乳首位置的guntang和火辣。 眼见众人的视线差不多都收回,林榆才松了一口气。结果下一秒,连人带着衣物就被贺时拽到怀里。 “哪里来的吻痕?” 男人本就五官凌厉,棱角感十足,此刻眼里闪烁着的怒气更添了一层锋利,带着几乎是扑面而来的冰冷,吐出的几个字眼伴随咬牙切齿的力道。 颈上某处被人带有薄茧的手指来回摩擦,力道很大,像是要升起火来。林榆下意识的躲开视线,紧闭双唇。 “行。” 从人的神情里几乎已经读懂一切的校霸猛的起身,揪着人就往外拖。椅子桌子被刺刺拉拉撞的七零八落,众人回过神的瞬间就看到后排的校霸扯着长相白净的小同桌冲出了教室。 “他、他这是要干嘛?” “贺时疯了吗……” “要不要报警啊?!” “……” 议论声四起,卫生间“砰”的一声力道奇大的关门声却把一切都阻隔在外。 林榆被丢到马桶盖上,男人一连串的粗暴动作几乎让他干呕,一被放下就散开自己的领口,捏着脖子大口呼吸起来。 渝中的厕所还算干净,只有淡淡的消毒水味。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恶魔还在眼前,声音已经不同往日,明显夹杂着暴烈的怒气。 林榆不敢抬头,“我不知道。” 他不敢说。 “不敢说?”男人的手托上他的下巴,强硬的要求林榆抬起头来和他对视,“还是不想说?” 四目相对的刹那,林榆看出贺时眼里的气急败坏,嘴巴被压迫的张不开,他只能一个劲的摇头,泪水也被这强制的动作和极度恐惧的心理逼出。 沉默在此刻更显得漫长。 林榆视线模糊看不清男人的动作,只在下一刻耳边有人低语,“林榆,你惹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