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家01(江澜睡jian清泽,路人轮jian调教,koujiao,失禁,按摩棒)
书迷正在阅读:安居乐业的发情期、浪荡公子挨艹记(np)、哥哥大人夜夜索求、被迫营业的算命先生日常、野河、鱼和刺(哑巴美人攻x浪荡肌rou受)、强势侵占、性欲(总攻)、纯良秘书催眠成脔宠、许了个愿之二次使用(男转女)
──乾净就是脏,脏也是乾净。 ──只要把弄脏清泽的人杀掉,清泽又会变乾净啦。 将昏迷不醒的沈清泽放进浴缸後,御江澜打开了热水。 他覆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没入了沈清泽红肿糜烂的xiaoxue中,轻轻一抠就挖出了大股白浊,也不知道究竟混了多少人的在里头。 即便那口蜜xue已经被男人的jingye喂得满饱,不堪折磨的xuerou却仍谄媚地咬着他的手指,彷佛饥渴的yin妇,在乞求着他的宽慰。 御江澜加大抠弄的力道,动作也逐渐变得粗暴起来,逼出沈清泽一串串呻吟,媚得勾人,宛若魅惑的妖精,又似奶猫一般惹人怜爱。 一股热流本能地向下腹汇流,御江澜挑起眉头。 九个月不见,没想到沈清泽被开发调教得如此彻底,仅凭呻吟就能挑起男人的性慾,令人心生邪念,想将他直接按在身下cao干。cao得他双眸失焦直翻白眼,干到他泣不成声浪叫连连。御江澜瞥了眼鼓胀的分身,他一向过得随心所欲,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半分,也不屑在这种时候当一个风度翩翩的伪君子。 将沈清泽身上的污浊冲洗乾净後,御江澜褪去衣物跨入浴缸,抬起沈清泽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对折起沈清泽的身体後顺势将怒胀的阳物送了进去,一口气cao到最深处。 这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他忽然有些理解,为何那些权贵会对沈清泽趋之若鹜,甚至疯魔到不择手段也要将他占为己有的地步了。 果然是名器中的极品。 即便失去意识,却仍尽责地接待恩客。软嫩的xuerou热情地吸吮着他,紧致的蜜xue缠绵地吞吐着他。 被精心伺候的御江澜舒爽得头皮发麻,本能地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不断往沈清泽xue道中的那处突起用力顶撞,cao得沈清泽sao水直流,媚叫不停。 在一个冲刺之後,御江澜射在了沈清泽体内,将温暖的白浊灌满了他狭窄的幽径。 沈清泽呜咽着,紫红肿胀的yinjing跳动着,却被刺入尿道中的按摩棒堵住了出口,无法释放。 这是方才那群死人在沈清泽身上留下的助兴玩意儿,无非就是想将高岭之花般的沈清泽调教成只靠後xue就能轻易获得高潮的低贱母狗。 又或是他们为了满足蛰伏於心底的变态施虐欲,渴望看见沈清泽为了高潮而主动掰开臀瓣求cao的yin荡画面。 就是可怜了沈清泽,被活生生cao晕过去都还没能释放半次。 埋在沈清泽体内的御江澜一口气抽出按摩棒,但那根玉茎却只是剧烈地跳动几下,没有任何射精的迹象。 见状,御江澜伸手覆上沈清泽的yinjing,温柔地上下捋动,然而沈清泽却发出了痛苦的呜咽,躁动不安地扭动着身躯,双手无意识地握紧又松开。 他的东西,竟然被玩坏了。 眸底闪烁着冷光的御江澜掐住了沈清泽的乳尖,用力一拧。 下一瞬,沈清泽终於哭叫着射了出来。 被剧烈收缩的xue道绞得浑身舒麻的御江澜闷哼一声,换了个姿势,掐住沈清泽的腰肢展开了下一轮征伐。 沈清泽是被cao醒的。 他的羽睫颤动,如蝴蝶展翅。 江澜的容颜浮现在他眼前的时候,沈清泽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何事。直到一阵酸软酥麻的战栗快感从下体传来,他才彻底清醒过来。 他想阻止江澜,可刚一开口,所有的话语就被江澜撞成支离破碎的呻吟。 “嗯啊啊啊……”沈清泽抬起酸疼的手臂,无力地推搡着御江澜,“江澜……快停下……” 闻言,御江澜停下了动作。他向神情迷茫的沈清泽绽出一抹甜蜜的微笑,“呦,好久不见,清泽。” 沈清泽怔怔地注视着御江澜,一时之间竟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最後一次见到江澜是在九个月前的那场派对上,当时他虽被金主们灌了大量春药,已经被欲望折磨得神智不清,可他却清楚地记得江澜抱着他的神情,痛苦得彷佛随时都会哭出来一般。 自那之後江澜便音讯全无,就好似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他发疯似地到处寻找江澜的下落,甚至不惜一掷千金寻求里世界之人的帮助,却仍然毫无收获。 可如今,他朝思暮想的人却忽然回到了这个家中,并在这间浴室里睡jian了他。 “对了,今天家里好热闹喔。”御江澜不甚在意地笑着问道,“他们是清泽的朋友吗?” 沈清泽的面色顿时刷白几分,他最下贱不堪的一面,又被江澜看见了吗? 那些男人是他的金主们派来轮jian他的。 他的金主们听说他为了寻找江澜而推掉所有工作後,气得暴跳如雷,在消息走漏的当晚便把他抓回别墅,断了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并烧光了他的所有衣物,只给他戴上了一个订制的狗项圈。 在那栋别墅里,他几乎每一天都活在无止尽的性爱中。 要吃饭的时候金主会特地来到关着他的房间,抱着他边走边cao地进入饭厅,然後将他锁在餐桌旁的地板上,并在他进食时往他身後塞入一根电动假阳具。他不被允许使用双手吃饭,所以准备给他的多半都是流质食物。他只能跪趴在地,像小猫舔奶似地一边忍受着假阳具的大力cao干,一边屈辱地舔舐汤盘里的食物。但他的金主往往不会给他好好吃完一顿饭的机会,因为他们会在他进食到一半的时候抽离按摩棒跟餐盘,换上自己的yinjing喂进他的上下两张嘴里。 他们喜欢喂他喝很多水,喂光两瓶矿泉水後拿尿道堵塞住他的铃口,直到他憋得浑身发抖哭着求饶,才大发慈悲地抱他进了厕所,用小儿把尿的方式抱着他站在马桶前,他不愿意尿,金主便会在他耳边吹起口哨,然後自下而上地cao干哭着失禁的他。 就连睡觉的时候他也没能被金主们放过。他们总是喜欢在cao完他後又往他体内放入各式各样的玩具,让它们来代替他们管教叛逆的他。 他的身体就在这夜以继日的折磨中迅速衰败下去,直到某天,别墅里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那人是与江澜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娃娃脸青年,看起来比江澜大一些,不过三十岁出头的年纪,一袭标准的西装三件套,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势。 彼时的那人和他的金主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而他就赤身裸体地跪坐在金主的胯间替金主koujiao。 他们似乎在畅谈着什麽合约,他没认真听清楚,因为他一心只想赶快让金主射精,好赶紧逃离这里。 几次深喉之後,金主射了精。他含泪咽下那腥臭的浊液,本以为可以就此离开,不料却被金主一把抱进怀中,刚射过的yinjing直接插进了他还塞着跳蛋的後xue,跳蛋抵着他的前列腺疯狂震动,差点直接让他尖叫着泄身。 金主似是怕他吵到那人,所以往他的唇里探入两根手指搅弄,将他凄厉的尖叫捣成破碎的呜咽。 ──你家这只小宠物还挺乖巧的嘛。 ──您有所不知,我们家泽泽也就这种时候特别乖。平常骄傲得很,根本就不理人呢。 ──这点倒是跟我家澜澜挺像的。不过作为过来人,我给你一个忠告。 ──您请说。 ──宠物偶尔也要带出去散步一下呢。之前我就是把澜澜关太久了,澜澜才会以死胁迫我,逼我放他离开呢。 那人笑得意味深长。 ──不过好险,我现在总算把他找回来了。 在那场谈话之後,金主们不知吃错了什麽药,竟放他离开了别墅。但作为交换,他的金主们每个月都会毫无预警地给他一份隐藏工作,要是没有完成的话,他们就会把他再抓回别墅去调教。 一旦失去自由,他就再也没机会见到江澜了。 而这个月,金主们派了那些人来他的家里轮jian他。 在听见门铃声响起时,他本以为是江澜回来了。岂料一开门他就被人抵在墙上强吻,紧接着陆陆续续走进来了一群人。 他本想报警,可他们却笑着拍拍他的脸颊。 ──小宝贝儿,要乖乖听金主爸爸们的话喔。 他顿时心凉了一半,只能绝望地放下手机。眼睁睁看着他们关上大门,yin笑着将他拖入卧室之中。 “你回来的时候……”沈清泽的脸色惨白,声音打着颤,连话都说不完整,“我跟他们……你全都、看见了吗?” “嗯,看见了,而且还打过招呼了喔。”还顺便送他们上了路。御江澜漫不经心地耸耸肩,“不过清泽,真难得,你竟然会带朋友回家呢。”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求你别说了……”沈清泽绝望地抱住脑袋,积压许久的情绪瞬间失控,泪水决堤而出,“我弄脏了我们的家……我很脏……对不起……我会把它弄乾净的……求你别离开我……” 说着说着,他崩溃地掩面哭了起来。 御江澜始终安静地凝视着沈清泽,待沈清泽的哭声渐歇,他这才伸出手,温柔地拨开沈清泽的双手。 “清泽乖,别哭了。”他温柔地拭去沈清泽的泪水,“我绝对不会丢下清泽的。” 哭红双眼的沈清泽噙着泪水,呆呆地注视着他。他拥住了沈清泽,身体的紧密贴合让他的男根楔得更深。 沈清泽呜咽了下,却没有推开御江澜,而是哭着回拥住了对方。 “就算清泽脏了也没关系喔。”御江澜怜爱地抚摸着沈清泽的背脊,眼中是深不见底的疯狂与扭曲。 “因为我最爱清泽了。” 因为只要把弄脏清泽的人杀掉,清泽就会变乾净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