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我终于得到了铁牛叔的大jiba
母亲说:前几天,我去沟里种地,不小心从崖畔上摔了下去。 我问:医生咋说的? 铁牛笑笑:一声说没事。 母亲瞪着铁牛:你骗我?我咋能没事。我的小肚子以前都没知觉了。就连拉屎尿尿都感觉不到。 铁牛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慢慢来。 我说:妈,县医院不行,我们去市里的医院看看。 母亲说:别折腾了,我都这个年纪了,瘫痪了就瘫痪了。 我说:妈,你咋能这样子说。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给你找大夫。 我找了大夫,把母亲送到了西安的大医院。在母亲检查完了之后,我得到了一个晴天霹雳:母亲脊椎受伤了,导致下身瘫痪。有可能接下来的日子一直卧床。 我跟铁牛在西安市的医院把母亲照顾了一个月,把母亲拉回了老家。 在拉回家的那天,母亲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病,她在铁牛给她喂饭的时候,把碗甩给了铁牛:你滚,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铁牛捡起碗,笑着:枣花,这是我的家,你叫我去那? 母亲说:这不是你的家,你回你的家去。快走,快点走。 铁牛说:枣花,我知道你想赶我走是你怕拖累我,我不走。你坐牢那些年,我都熬过来了,我现在啥也不想了,只要天天守着你。 母亲哭了:铁牛,你咋这么傻,你守着我图啥?你现在才四十三四,你以后的路长着,你可以另外找一个。 铁牛抹着眼泪:我不找了,我找不到比你更好的女人了。 我的眼睛湿润了,我悄悄的走开了。 如果说山盟海誓,海枯石烂是一句虚伪的承诺,在母亲跟铁牛身上,我看到了这句话最美的诠释。 善待自己 学会坚强! 耐得起寂寞,享得起繁华。 105、我在镇政府上班的时候,老是走神。母亲的病牵引着我的神经。在给白少峰写稿子的时候,老是出错。白少峰说他理解我,他叫我安心上班,母亲的病急不来。我不敢想象,如果铁牛带着云浩走了,母亲咋办?不管母亲,显得我不孝顺,管母亲,我没时间。 那天中午,我在宿舍的时候,李明哲进来了。李明哲是镇上的第三副镇长。跟白少峰争夺着镇长的位子。郝镇长走了之后,那个镇长的宝座一直空着,至于由谁来继承皇位,县上还没有指示。 李明哲白皙,俊朗,带着眼镜,三十四五岁。 李明哲向来跟白少峰面和心不合,我不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 我给李明哲倒了水,李明哲说:春岩呀,听说伯母病了,不要紧吧? 我说:可能要瘫痪了。 李明哲皱皱眉头:这么严重,改天我去看望一下伯母。 我说:李镇长,你这么忙的,不用去了,你的心意我领了。 李明哲说:去,我一定要去。 我说:那谢谢李镇长了。 李明哲似乎想起了什么,问:上次你们去李家庄还顺利吧? 我说:挺顺利的,那几个计划生育的钉子户已经去做了绝育手术。 李明哲说:是不是有一个叫狗剩的? 我想起了那个破旧的小院子,想起了那两个流着鼻涕的小姑娘。我说:有这么一个人。 李明哲问:是不是白镇长叫人强拉着人家去做去做的绝育手术?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那天的却是白少峰叫村里的干部和我们镇上的几个计生干事拉着人家去做绝育手术的。 见我不吭气,李明哲说:那个叫狗剩的找到了县委。县上的领导很生气,决定调查此事,可能要处理相关人员。 我心里一紧张:咋处理? 李明哲说:这个不好说,可能是纪律处分,也可能是开除公职。 我愣住了:不会吧,我啥也没干。 李明哲拍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你刚来,对这里的工作环境不熟悉,你只要写一份材料,把那天的事写清楚,交给我,我估计你就没事了。 我点点头:我写。 李明哲笑笑:当然,这件事牵扯到白镇长,你给白镇长就不要说了。 我说:我明白。 李明哲说:你写的材料我都看过,我感觉你的材料很成熟,老到,镇上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以后我的材料还需要你帮帮忙,我的那个通讯员不行。 我明白李明哲的意思,只能点头。 李明哲走了之后,我的心里很乱。 我知道李明哲和白少峰是两个太子党,我只是他们的一个工具。如果我把白少峰那天去李家庄的材料交给李明哲,白少峰不要说镇长的宝座,可能连副镇长的宝座都保不住。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通信员,我被牵扯到了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中。 拿着笔和纸,我发着呆,我不知道我自己该不该写。 门开了,白少峰进来了。 白少峰的脸色不太好看。 我问:白镇长,啥事? 白少峰说:没事我就不能来这里?是不是李明哲来了我就不能来? 我被他的话噎住了。 白少峰说:跟我出去走走。 我点点头,跟着白少峰哲走出了镇政府,来到了镇西边的山梁上。 白少峰坐下来,我坐在了白少峰的身边。 白少峰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慢悠悠的说:春岩,我给你妈找个了药方,你明天带回去。 我说:谢谢白镇长。 白少峰搂住我:谢啥?我就当是给我丈母娘尽孝心。 我勉强的笑笑,我的心里很乱。 白少峰看看我:是不是李明哲告诉你我出问题了? 我说:没有呀。 白少峰笑了:他李明哲还是太嫩。我在这个镇长二十年了,风风雨雨都经历过了,他拿着一个狗剩想打败我,没门。 我问:是不是狗剩去县委告状了? 白少峰点点头:那是李明哲的主意,怕我的工作成绩超出他,他给我使绊子。那天那个计生干事是他的人,那个人迟早要给老子滚蛋。 我心头微微一震:李镇长叫我写咱们那天去的经过材料。 白少峰笑了:你明天回家去吧,给你妈抓点药。子欲养而亲不待,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是人生最大的悲哀。 我点点头。 白少峰不再说话,我们一起看着渐渐西沉的夕阳! 106、我提着中药回到家里的时候,铁牛正在西窑里面忙碌。 母亲拉了,铁牛把母亲的两条腿放在肩膀上,用温热的毛巾给母亲擦着屁股。母亲裤子上沾满答辩,发出一阵阵恶臭,我想跑。铁牛给母亲擦完屁股,又开始给母亲擦身子,做按摩。做完这一切,铁牛已经是大汗淋漓。 母亲看见我,眼睛里全是泪花:春岩,你如果还念及我是你妈,给我买一瓶子毒药吧,把我送走。 铁牛说:你这是干啥? 母亲说:铁牛,我要连累你到啥时候? 铁牛说:只要有你在,就有人跟我说说话,我心里不空,春岩跟云浩还有一个家。没了你,咱们的家就没了。 母亲摸着眼泪,不再说话。 母亲瘦了很多,她的脸上过早的出现了皱纹。 铁牛拿着母亲的裤子,来到了院子里,塞进了水盆里,仔细清洗着裤子上的大便。水已经被大便侵占了,全是-的大便渣。 铁牛给母亲搓洗完裤子,洗了手,做了荷包蛋,一点点的喂给母亲。母亲吃完,他才给我们做饭。我有些恶心,我说我不想吃。铁牛给自己做了面条,没有炒菜,煮的白菜。面条里没有一点油花。 铁牛吃的很香,似乎那面条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 我问:铁牛叔,你咋吃这个?清汤寡水的。 铁牛笑了:吃这个香。 我说:你咋不买点菜。 铁牛说:买啥菜。你妈天天要吃药。我身体好,吃啥都行。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交给铁牛:铁牛叔,这些钱你拿着。 铁牛说:我不要,家里钱够。 我把钱塞给铁牛叔:你拿着,这也是我对我妈尽的一点心。 铁牛见推辞不过,拿了钱。 吃完饭,铁牛收拾完厨房,告诉我:春岩,你回来了,家里有人了。我想去南庙上。 我问:去南庙上干啥? 铁牛说:我听村里人说,南庙里的菩萨很灵,我想去拜拜。 我说:你去吧。 铁牛告诉我:一会儿记着给母亲吃药,吃完药,再给我母亲翻一下身子。 我答应了。 铁牛走了,我跟母亲在西窑里拉着家常。母亲反复念叨着一句话:我咋不死?我死了就不拖累铁牛了。 给母亲翻身的时候,我发现母亲很轻,像一个婴儿。我一阵的心酸。 窑洞外,响了几声炸雷。 母亲有些担心:你铁牛叔去南庙了,你去看看。别叫他淋着雨。 我点点头,拿着雨伞出门了。 107、我走出村子的时候,天空中已经是一片昏暗,乌云密布,雷声滚滚。等我走到半山腰的时候,铜钱般的雨点砸下来。我加快了脚步,向山上跑,跑到了庙门口的时候,天地之间已经被雨水笼罩。 南庙在离我们村七八里地的山上,哪里供奉着观世音菩萨。那个庙宇很小,里面只有一个其实多岁的老头子看守。 尽管我打着伞,但是我的裤腿已经湿透了。 我推开山门,走进去。在正殿里,铁牛跪在那里。 铁牛不停地磕着头: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我是铁牛,我求求你了,求你保佑我的老婆枣花早点好起来,我铁牛愿意少活十年。 铁牛再次磕头:观世音菩萨,我铁牛遭了啥罪?我第一个老婆嫌弃我穷,跟着别人跑了,我第二个老婆枣花,跟我过了四年舒心日子,她坐牢了,我等了她八年,她回来才几年,又成了这样子……观世音菩萨,受苦受累我不怕,没钱我也不怕,可是我…… 铁牛哭泣着,说不下去。忽然,他抬起头,怒吼着:为啥。这是为啥?我铁牛前世遭了啥孽?老天爷,为啥要这样子惩罚我……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吭气。我能理解铁牛,我能理解铁牛心中的苦闷。我能理解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一个热血方刚的汉子,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汉子心中的苦闷! 怒吼完了,铁牛趴在那里,像一个孩子,呜呜的哭起来。 我走过去,抱住了铁牛的肩膀,我想给他一点力量。 铁牛抹抹眼泪,看看我,有些不好意思:春岩,我…… 我说:铁牛叔,啥也不用说了。 一直呆坐在佛堂旁边的那个守庙人闭着眼睛,在哪里念叨着:七情六欲红尘倦,落叶菩提化云烟。待到七月初三夜,一切恩怨皆圆满。 我一惊:师父,你是说? 守庙人不在吭气。 铁牛说:师父,我是个粗人不懂你啥意思,你能不能说明白点?七月初三咋了? 守庙人叹息着:红尘恩爱皆是浮云,你看开点。 铁牛着急:师父,你啥意思? 我说:铁牛叔,师傅说,我妈七月初三可能会好起来。 铁牛的脸上掠过一丝惊喜:真的?师父,要是枣花好了,我给菩萨的重修庙宇,重塑金身。 守庙人不再说话,摇着头走了。 我跟铁牛走出南庙的时候,雨很大。 我望着雨:铁牛叔,咱们晚点回去吧。 铁牛说:看样子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你妈在家里,我不放心。 铁牛冲进了雨中,我跟了过去,把雨伞高高举起,挡在我们两个的头上。铁牛见我半个身子在雨中,他把雨伞推向我,我又移向他。就这样,我们在雨中来回推着雨伞,在泥泞的山道上向前走着。 走到龙王嘴的时候,忽然前面的崖畔因为雨水的冲击塌方了。-的泥土不停地从亚盘上掉下来,堆在了长满青草的小路上。小路一边是崖畔,一边是山沟。 铁牛叫我站在他的背后,他试探着向前走,就在他快接近塔防的地方的时候,一块巨大的黄土掉下来,我急忙拉住铁牛,铁牛脚下一滑,差点掉进了小路旁边的山沟里。 我抹了抹脸上的雨水:铁牛叔,咱们看样子走不了了,砸门找个地方躲雨吧,等雨停了我们再走。 贴牛看看前面不断掉下来的黄土,点点头。 我们目光四处寻找着,终于看见了在我们身后不远处,有一个废弃的窑洞。我跟着铁牛叔急急忙忙跑进去。 108、我跟铁牛跑进那个土窑洞,窑洞不大,以前似乎有人呆过,地上全是干草,还要粪便。我用脚踢走了粪便,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拧干。放在了干草上。铁牛站在窑洞门口,望着雨发呆。 我说:铁牛叔,你把衣服脱下来,拧干吧。 铁牛叔看看我,犹豫一下:还是算了,待会儿出去还要淋雨。 我说:这样子你会感冒的。 我走过去,脱掉了铁牛叔的外衣,给他拧干。铁牛犹豫着,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拧掉了上面的雨水。我看见了铁牛建硕的身子,翘起的屁股,还有那鼓啷啷的阴部。我的心头当起了微微涟漪。 一阵风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铁牛问:春岩,冷吗? 我点点头。 铁牛说:这里要是有点火就好了。 我没说话,从背后抱住了铁牛。铁牛颤抖了一下,没有动。我紧紧的抱着铁牛,恨恨地吸吮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的味道。 可能是因为站着冷,铁牛坐下来,我紧紧依偎在他的胸前,一只手伸进了铁牛的-里,我摸到了那个沉睡的-。铁牛的-柔软而粗大。铁牛想拉开我的手,但是我的手紧紧攥着。 铁牛不在阻止,闭上了眼睛。 我把铁牛叔推到,脱掉了他的-,嘴巴含住了他沾着雨水的-。 铁牛推了一下我的头:春岩,你别这样子。 我说:铁牛叔,你不想?我代替我妈尽一下责任。 铁牛还想说什么,我已经吻了上去,铁牛叔挣扎几下,不动了。他回吻着我。他的手背像两条铁丝,紧紧地缠绕着我。 我脱掉了自己的-,赤裸裸的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铁牛爬上我的身子,用力的挤压着我,他粗大的-已经完全勃起,在我的肚子上乱戳着。 我翘起腿,放在铁牛的肩膀上,铁牛跪在我的两腿之间,没有动。我用自己的菊花摩擦着铁牛的-,铁牛的-更加粗大,更加炙热。 铁牛似乎要要站起来,我拉住铁牛。 铁牛说:春岩,不能这样。 我说:铁牛叔,我爱你,我爱了你十几年。 铁牛不再吭气。 我把铁牛按倒,我掰开自己的屁股,把他的-对准了我的-,慢慢蹲下去。铁牛的鬼头进去了,我感觉到了撕裂一般的疼。终于,铁牛的-全部进入到了我的身体,我慢慢的活动着。我的菊花紧紧地包裹着铁牛的-,铁牛似乎很舒服,叫起来。 铁牛爬起来,他的-从我的菊花里跌落了。我菊花顿时感觉空荡荡的。铁牛要穿裤子,我再次按倒了他。我亲吻着他的全身。铁牛的浴火被窝点燃了,当我把我的两条腿放在他的肩膀上的时候,铁牛-对准我的菊花,很顺利的进去了。 铁牛抽插的速度稳定地进行着活塞运动,我仔细地体味着铁牛-站在我体内穿梭时带来的快感。虽然他已气喘如牛,但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与舒服在催动着、拼命的抽动着。我因为后面深处传来的快感逐渐加强获得从未有过的满足,眯着一双俊眼,红唇微张,口中发出啊啊哦哦之声,而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铁牛叔,日我,我要… 寂静的窑洞里,-被抽送的劈啪声,犹如一曲动人的音乐。 铁牛大概累了,双手分别托着我的屁股蛋以让他轻松一些,自己则主动地往上挺屁股与-,狠狠地cao着我的后面。每一次往上挺时,-都连根插入。我的右手则开始taonong自己的鸡鸡。在手的taonong下,我的鸡鸡涨成了深紫色,马眼处的粘液淌个不停,一张一合的,-好象随时都会射出。 铁牛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幅度也开始加大,每次插入时都将我的屁股往后拉,已增加插入的速度,每次鸡鸡都尽根而入,只听得一阵自己小腹与黄觉屁股相撞的啪啪声。如此近距离地看着自己粗黑的大鸡鸡在黄觉的屁股中进出,光是这副的景象就让我的-又粗硬了一圈。 狂插一阵后,铁牛每次插入时都是转动着腰缓慢进入,双手用力掰开我的屁股以让自己尽可能地深入。这时深插入我体内的硬-就像一根指挥棒,挑起我的熊熊yuhuo,然后再迅速拔出。我被他的这一搞法弄得魂不守舍,体内翻腾的感觉,我只好随着铁牛的转动而扭动自己的腰部与屁股,我现在已没有心思给taonong自己的-了,因为他的魂魄都好象已经让铁牛插散了,只是胡乱地哼着喊着,偶尔会叫着说:铁牛叔,我要做你的女人,一辈子叫你日我… 铁牛逐渐变得濒临疯狂了,-更加肿胀。铁牛大喊着:我要射了。 我立刻夹紧了自己的屁股,紧闭着眼承受着铁牛的大力冲击,一只手则在给自己taonong着-。我的-现在几乎已成了黑色,淌出的粘液被自己的taonong抹得整根鸡鸡都发亮,鸡鸡上隆起的血管随着自己的taonong而前后移动。 铁牛的-再也承受不了那份越积越高的快感,我强力收缩的屁股也不能抵消鸡鸡肿胀的疼痛,它现在需要-,只有-的喷射才能平息心底的yuhuo。我的眼禁闭着,咬紧嘴唇,脖颈粗红,血液在往头上涌,当然也激荡在下身的-内。 铁牛突然放慢了节奏,缓缓抽插了三次后,又是一次突然快速的顶入,没想到这一顶,真的将我的-“cao”了出来。就在他顶到最深处的时候,我的全身一阵酸麻,挺在两人腹部之间并没有受到任何挤压与taonong的鸡鸡突然马眼大张,一股-激射而出,一直冲到自己的下巴上,然后又是一股……喷涌而出到自己的脸上与胸脯上,我浑身都软了,只有再一次射完精的鸡鸡还硬挺着,上淌着流出来的白色-,一弹一弹地搏动。 铁牛全身抽筋般,胴体不停的颤动着,口中则发出啊啊的叫声声,铁牛射了。我能感受到那股热乎乎的静夜射进我的直肠的那种快感。 -过后,我们紧紧的拥抱着,像风暴过后的一般平静,由灿烂而变为平淡,我们都没出声,我细细品味着刚才的情景,那是我苦盼了十几年的幸福。 铁牛看看我,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冲出窑洞,冲进雨中,大声呼喊着:啊,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雨下的很大,雨水冲刷着铁牛强壮的身体…… 109、雨停了,我跟铁牛一前一后的回到家里。 铁牛看见母亲,直直的跪下去。 母亲一愣:铁牛,你咋了? 贴牛看看我,欲言又止。 我紧张极了,我害怕铁牛说出我们之间的事情。 母亲问:春岩,你铁牛叔咋了? 我说:我咋知道。 铁牛说:枣花,我对不起你。我给你磕个头,心里舒服点。 母亲似乎意思到了什么,追问:到底咋了? 铁牛没说话,磕了头,站起来。他揭开被子,想看看母亲有没有拉屎。母亲用手推开了蹄牛:别碰我。 铁牛没说话,固执的换掉了母亲的裤子,给母亲擦干净了大便。他拿着母亲的裤子出去洗了。 母亲问我:春岩,你铁牛叔到底咋了? 我说:我不知道。 母亲追问:你快给妈说实话。你想急死妈? 我想了想说:妈,我说了你别生气。 母亲说:妈不生气。 我说:你叫我去南庙里看铁牛叔,我在半路上遇见了他跟一个女的,在龙王嘴的破窑洞里…… 母亲大喊着:别说了。 我说:妈,铁牛叔才四十多岁,他不可能不想那个事。 母亲抹着眼泪:我没阻止他,我告诉他叫他跟我离婚的。 我说:妈,现在铁牛叔跟你离婚了,村里人会咋看他?会全部用唾沫星子淹死他。 母亲说:他咋能背着我…春岩,你认识那个女的? 我摇头:不认识。不过挺年轻的,也漂亮。 母亲怒吼着:别说了。 铁牛从外面跑进来,问:枣花,咋了? 母亲把枕头扔向铁牛:滚,你给我滚。 铁牛看看我。没有说话。 母亲依旧在哭喊:滚,你给我滚。 我拉着铁牛走出了西窑,来到了东窑。 铁牛问我:你把咱们的事给你妈说了? 我点点头。 铁牛蹲下去,恨恨地打着自己的耳光: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呀。我咋这么混蛋的…… 我抱住铁牛:铁牛叔,我喜欢你,我自己愿意的。 铁牛推开我:不是,我们有句俗话说的好,宁叫断孙绝子。也不叫求尖沾屎!春岩,你还没结婚,叔咋能…… 我说:铁牛叔,其实没啥?你没听过,男男之交如密,男女之交如醋。 铁牛痛苦的抱着脑袋:别说了,啥都别说了。 我说:铁牛叔,我给你说最后一句,不管我妈问啥,你都不要说。你就当下午的事没有发生过。 铁牛没有吭气。 那晚,铁牛做的饭母亲没有吃,药母亲也没有吃。母亲一直哭喊着,叫铁牛滚。 铁牛站在炕底下,不说话,也不动,仿佛一尊雕塑。 母亲哭闹够了,睡着了,铁牛给母亲擦洗着身子,给母亲翻身。 接下来的几天里,母亲不再说话,没事的时候望着窑洞顶发呆。 铁牛有些害怕,他拉着母亲的手说:枣花,你打我骂我都行,你说句话呀? 母亲依旧不说话,她无视铁牛。 我回家已经一周了,我打算回镇政府,走的那天,我去了母亲的窑洞。 我说:妈。我要去镇上了。 母亲拉着我的手:去吧,上班要紧。 我说:妈,你也别怪我铁牛叔了,他也是… 母亲说:妈知道。妈今辈子遇见你铁牛叔,妈知足了。 我说:妈,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