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年纪大的会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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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着后视镜,杨殊捏着下巴左看右看,“我老?你也觉得我老吗?” “不老不老,先生不老,我回家睡觉了。”安瞳手刚放到车边就被拽了回来。 “我说过年来我家你听见没有?”杨殊又要低头吻下去,安瞳立刻抬起小手按住,又被杨殊握住手腕亲了亲手指,“你不说,我明天来和你奶奶说。” 安瞳抽不回手腕,顺着脸颊去掐杨殊的耳垂,“你烦得很!”捏着杨殊的耳垂左晃右晃,“奶奶才不会去你家,随你去说。” “不去?那你看我怎么说好了。” 在安瞳跑回家的前一秒又被杨殊狠捏了一下屁股,小手又猛锤了一下胸口,杨殊痴痴的笑,像个傻子靠在车边,看着安瞳的跑的没影,再重重的关上院门。 天越来越冷了,寒风刺骨,呼吸间一股股白气冒出,杨殊一年四季穿着西装倒也习惯了,待在外面虽然冷的抽抽还是打算抽根烟再回去。 烟刚点燃,手机铃声骤响,杨殊看了一眼屏幕,脸色十分难看,铃声一直响到结束,杨殊没有接,刚准备放下,那铃声又催命的打过来,杨殊从未觉得这铃声如此刺耳,电话那边的人似乎知道杨殊在盯着手机,不死心的挂了又打,铃声在寂静的三十巷里贯彻。 “什么事?”杨殊坐在驾驶位上,阴着脸,还是接了电话。 “学长,我想你,我好想你,你怎么不来找我,学长你什么时候回家,我在你家等你,我等了好久,天都黑了,还等不到你。” 电话那头的楚辰带着醉意,含糊不清的向杨殊诉说着思恋之情,杨殊心中丝毫波澜没有,如果非要说为什么此时脸色更黑了,因为楚辰居然摸到了他的住址,还好今天安瞳不在,不然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你在我家做什么,我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我现在心里没有你,不要再来烦我。”杨殊冷着语气,眼神没有一丝色彩,阴沉的毫无温度。 “学长,我知道,我都知道,那个小情人,你说他像我,是因为像我才包养他,你忘了吗,你都忘了是为什么,可你那天喝醉都和我说了,你爱的人是我,他是替身,是我的替身。”楚辰不死心,带着喋喋不休的抱怨,说的杨殊一肚子火。 杨殊怒及反笑,轻哼了一下,“他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他也不像你,他就是他,是我唯一的爱人,趁我没有发火之前,立刻从我家滚出去,不然我随时终止和新通所有的合作。” “学长你忘了黎城港口的批文吗,只有我才能帮你拿到!” 楚辰不死心,装不了可怜,就威胁,这步棋走的太错,杨殊连最后一点余地都不会再给他。 “从明天开始,我将停止和新通的所有合作,黎城?你认为没有你我拿不到黎城?又或者你认为楚介华会在乎你这个侄子和我交恶?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恶心。” 杨殊挂断了电话,懒得再和这种人继续说下去,开始和新通的那几个月,楚辰勾引他,他确实上勾了,是年少的喜欢在回忆里翻涌,刺激着情欲和性欲,又喝的烂醉,在床上说过什么话也都不记得了。 那场性事,做到杨殊酒醒,把人翻过来透着微弱的光发现是楚辰,竟瞬间软了下去,那一刻,第一反应是对不起安瞳,杨殊满心的愧疚和负罪感,怕安瞳知道,怕失去安瞳,从酒店落荒而逃。 收回思绪,杨殊朝着三十巷的后院门看了去,从心里发誓再也不会做让安瞳伤心的事。 第二天杨殊又开车到了三十巷,昨晚安瞳没答应过年来陪自己,可是一夜没睡好,天麻麻亮,就起床一个电话把唐均吵醒,安排公司的事情,唐均困的睁不开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老板精力这么旺盛。 老年人觉少,奶奶一向起得早,杨殊走进院子的时候,奶奶在燃煤炉。 “奶奶。”杨殊笑着喊人,全然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尴尬。 “杨先生怎么来了!是不是找瞳瞳有什么事,我去叫瞳瞳,他还没起呢!”奶奶放下火钳,冲杨殊笑了笑,带着点小跑去敲安瞳的房门。 “瞳瞳!快起来了。杨先生来了!你这孩子还在睡懒觉!” 门敲的啪啪响,也没见里面有动静,杨殊走过去,门锁一转就打开了,“奶奶,我进去和他说点事,您先忙。” 奶奶应着好,转身拾起火钳继续燃炉子。 杨殊轻轻从门内把门锁拧上。 床上的小人睡的正香,被子掀开,侧着身穿着短袖短裤,衣服洗都有些发黄发旧了,松松垮垮的短裤兜不住圆润白嫩的小屁股,杨殊摸了摸裤裆,自然的爬上床,脱掉了安瞳的内裤。 细白的玉茎被揉搓了两下就勃起了,杨殊爱不释手的含入口中,第一次给别人口,杨殊根本无师自通。 软弹弹的很可爱,杨殊吞吐纳入,没一会安瞳的小洞就流出了水,轻车熟路的手指刺了进去,双重的刺激,睡得再沉也醒了。 “先生?你干嘛,快吐出来啊!”小小的yinjing被先生含在口中,羞愧得不行,想退又退不了,杨殊的手臂从腰后把人箍住。 “先生,不要这样。太脏了,快吐出来,啊......” 粗糙的舌苔刮了一下冠头,舌尖顶了一下马眼,安瞳被激的浑身发软,本来推着先生的头,一下五指插入发丝间抓了一把。 杨殊边舔边笑,西装革履的跪在安瞳腿间,早上梳的人模狗样的发型此刻被安瞳的小手抓的乱七八糟,这一刻哪有什么老板总裁的样子。 在这破旧的小院内,杨殊只想一心一意的对待安瞳,让他舒服,什么尊严在安瞳这都是个屁,在安瞳面前,杨殊只想给他全部,不为索求。 杨殊伺候着安瞳舒服,手指还在湿润紧致的rouxue内抽插,yin水越来越多,杨殊知道安瞳要高潮了,用尽力气的把口中的yinjing用舌头裹卷。 “啊.......”yinjing和生殖器同时高潮,不算太粘稠的jingye射进了杨殊的口腔。 杨殊吞了下去。 “好甜啊,瞳瞳。”杨殊舔了舔嘴唇,yin邪的笑着从生殖腔中抽出手指。 “多脏呀!你吃它干嘛呀!”安瞳气的用枕头丢杨殊,顺势被杨殊拉入怀中。 “我一夜没睡都在想你,早上饭都没吃就过来了,你还不喂我点吃的吗?”压着安瞳在自己臂弯里,低着头亲了小脸一口。 “你不觉得恶心吗!吃那个!下次不要这样了,多脏啊。” “我喜欢,瞳瞳哪里我都喜欢,没有脏,瞳瞳我好喜欢你,知不知道,我好爱你,过年跟奶奶过来好不好,你不来就我一个人,我没有兄弟姐妹,我爸妈都在国外不回来,我好孤独的,你舍得让我一个人过年吗?”杨殊贴着额头蹭了蹭,像一个乞求讨好的大狗狗,顺着毛,摇着尾巴。 安瞳抬起手心疼的摸了摸杨殊的胡茬,一夜没睡,早上来的匆忙,竟蓄了这么些胡茬,憔悴极了。 “好嘛,我这就去和奶奶说,陪你过年嘛,你不会孤独啦。” 啪唧在脑门上亲了一大口,“瞳瞳,以后做我家人好不好,我有宝贝瞳瞳又有奶奶。” “没正形,快起来了,又折腾半天。” 安瞳爬起来穿衣服,杨殊站在床边整理西装的褶皱。 “每次都是你伺候我,早上看你睡的这么乖,想伺候伺候你,瞳瞳,先生伺候的舒不舒服?” 搭着安瞳的肩膀,又要摸弄下面,安瞳拧了一下杨殊的手,“烦人你,一点不舒服!” 煤炉烧的很旺,火苗都蹿出来,铝制的水壶烧的发黑,壶嘴嘟嘟冒着热气。 “奶奶。”安瞳甜甜叫了一声,杨殊爱死这声音,就是叫先生叫的见外,都不觉得甜了,下次一定要他叫自己殊殊! “和先生谈好事啦?” 安瞳不知道要怎么说,踌躇的走过去,“那个......奶奶.......” 杨殊大步流星迈开长腿,牵住安瞳的小手,“奶奶,我想请您和曈曈去我家过年,我......我在追求瞳瞳,奶奶,我知道我是年纪大了点,但是年纪大的会疼人,安瞳我一定时刻把他捧在手心里,希望奶奶能同意我们。” 安瞳没想到杨殊就直接把事情说出来,怕的不敢看奶奶的眼睛,头越低越沉,手心溢出了汗。 “我看出来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奶奶拿起火钳捅了捅煤炉的阀门,“想瞒我这个过来人,我不管你怎么做,也不想知道你多大,你对瞳瞳好不好,我看不见,我只问瞳瞳。”奶奶握着火钳,看向安瞳,“瞳瞳,你愿意和他在一块?” 安瞳低着头,泪水哗哗的淌下来,“奶奶,对不起,我......好喜欢先生,让你失望了” 奶奶从小板凳上站起来,“奶奶没有失望,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杨先生,我们俩孤儿老人,就是平头老百姓,但是你要是对瞳瞳不好,我也会拼了我这条老命找你讨说法!” 杨殊松开安瞳的手,双手合在小腹,深深鞠了一躬,“奶奶,我只爱瞳瞳,我会一辈子对他好,一辈子都不会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