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甜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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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云焕,南诏国的风土人情与夏国更相似一些。并且由于早年间鲤鱼峰没设关卡,南诏国与夏国人往来自由,连带着在许多方面都有更广泛的交流互通。 走在南诏国与南坪接壤的三河郡内,柏琛等人并不觉得与南坪有太大区别。 说是走,柏琛却是以椅代步的。李丁等人给他做了架木椅,椅子两侧装了轮子,他可以自己转着轮子移动椅子,也可由别人推动。 柏琛先前为了侦查南诏国而叫人挖的地道,夜里只有一个工人守夜。柏琛等人来的时候,这人在窝棚里睡得鼾声如雷,被李丁直接打昏了捆住。而后他们用工棚里的锄头铁锹在地道的尽头挖了两个多时辰,地道才彻底通了。 从山洞到地道,柏琛一路被李丁他们轮流背着,过了地道,到达附近城镇之后,他才拄着拐杖自己走。等轮椅做好之后,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轮椅上。他胳膊上的伤只是皮rou伤,这么些天下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腿还不太能走动。 一起过来的人不多,除了容简,只有李丁李卯。其他人都被柏琛派去各处做别的事去了。 柏琛装做客商,容简扮成随从,李丁李卯则仍是侍卫模样。他们找了当地最大的客栈住了下来。 李丁问:“就在这里等?” “嗯。不知道确切时间,等几天看看。”柏琛答。 客栈名为“同福”,柏琛他们四人住两间房。柏琛与容简一间,李丁李卯一间。 洗漱以后容简推着柏琛的轮椅进了他们的房间。房里有两张床,容简扶柏琛在其中一张床上躺下,然后迟疑地看着另一张床。从前他一向是睡在柏琛床边的地上,他拿不准现在是不是也一样。 “发什么呆,还不快去睡?”柏琛声音里已带着困意,“记得把烛火熄了。” 容简吹熄烛火,在黑暗里坐到另一张床上,手摸了摸竹编的席子,慢慢躺上去。久违的床的舒适感令他舒服地滚了两滚,又伸开手脚躺成大字。但最后还是卷着薄被习惯性蜷缩着睡着了。 同福客栈旁边就是当地最有名的酒楼。在客栈吃了一天之后,柏琛他们换到酒楼去吃。 酒楼客人很多,柏琛他们去的时候雅间已经没有了。店小二引着他们在大堂里找了个空桌。 除去在战场上之外,柏琛平素对属下并不严苛。点菜的时候柏琛问李丁李卯要吃什么,他们也大大方方说了自己想吃的菜。只有容简发着呆,视线不知道飘在哪里。 “问你呢,想吃什么?”柏琛皱起眉头,盯着他不耐烦地问。 容简愣住了。前一日在客栈吃饭,菜品不多,柏琛都直接点了,他倒是没想到在酒楼吃饭时,柏琛会问他要吃什么,完全没留意过店小二的推荐。 店小二殷勤地又介绍了一遍店里的招牌菜,容简随便选了一样,眼睛却看着隔壁桌一个小孩子面前摆的一碟甜糕。 柏琛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指着那个方向对店小二道:“那个糕点也来一份。” 容简眨了眨眼,有些讶异,但眼神里也多了一抹藏不住的期待。那眼睛映着窗外的光,清澈明亮,像有星子落了进去。店小二每次上菜,他都用那样的眼神去盯着看,失望了好几回,才终于看到甜糕被摆上桌。 他饭还没吃几口,看到甜糕上桌,就放下筷子伸手去拿了一块。拿到手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别人还没有动过这一碟,自己却抢先了,立时有点紧张,视线悄悄扫了一圈,发现那三人低声在商量事情,没人注意他,他才安心地把那块半透明的软糯甜糕放到嘴里咬了一小口。 柏琛一边与李丁李卯说事情,眼角余光却把容简孩子气的举动看了个清楚。他看到少年的眉头从他点了这份糕点开始,就抻得平平的,随着甜糕入口,那张平日里要么没表情,要么慌里慌张的脸竟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他才注意到,他右边嘴角下有一个小小的梨涡,随着那个若有若无的笑而若有若无地出现了那么短短的一瞬。 “云焕没有这种东西吗?”柏琛忍不住问道。 沉浸在美味里的少年被这声音拉了回来,拘谨地放下甜糕,摇了摇头。 云焕的食物比较粗糙,rou够大块,酒够大碗就是好的。就算是糕饼,也不过是大饼子上加点蜜饯。像眼前这样精细的甜点是没有的,也并不受云焕大众欢迎。 “那你多吃点。”柏琛点点头,随口说了句,又继续和李丁李卯商量事情。 这以后连着三天,柏琛他们的桌上顿顿都会有一碟糕点,每次都不同。柏琛和李丁李卯不喜甜,因此几乎都是容简一个人吃完。 他每次看到糕点就把饭菜抛到脑后,吃完一整碟糕点,也吃不下饭了。柏琛不得不给他定了个规矩:吃完饭才能吃糕点。结果就是每次容简都会把肚子撑得溜圆。柏琛又只得再定了个规矩:糕点只许吃一半,另一半带回客栈做零嘴或宵夜。 无所事事的这几日,柏琛也给容简做了新衣服。 刚开始看到裁缝的时候,他想起先前给他做的那些可笑难堪的衣服,脸上瞬间就白了。直到两三日后看到裁缝拿来的正常衣服,才暗暗松了口气。 柏琛坐在轮椅上半眯着眼看那已长了些rou,不似从前那样干瘦的少年换了合身衣服,真真是“皎如玉树临风前”。柏琛眸色幽暗,下腹一阵紧热。 房里只有他们两个,离晚饭时间还有一个多时辰。柏琛并不想忍耐。 被柏琛叫到跟前的容简很快注意到柏琛下体的变化。他皱了皱眉,在他腿间跪了下去。修长好看的手指解开柏琛的腰封。 柏琛许久没进过的温暖湿滑的口腔主动吞咽吸吮着他的分身。那嘴被撑大到极限,淡粉的唇色因情事而变得艳红,随着“咕叽咕叽”的声音,透明滑腻的黏液混着口水流了出来,在少年轮廓分明的下颌映出yin靡的水光。 探进衣服里在他胸脯上游走的手掌让久经调教的敏感身体颤抖着汗毛竖起,每一块皮肤都渴求更多。容简一边吸吮舔弄口中的物事,一边粗喘着,胸膛急速起伏,鼻腔喷出火热气息。 柏琛泄出来以后,容简吞下他的东西,给他清理干净,整理好衣服,就准备站起来走开了。下身还硬着,但他已习惯了那里被忽略。 然而柏琛抓住他的手,自己转动着轮椅,把他带到房间中央,推他坐在桌旁的一张圆凳上。 容简背靠着桌沿,双腿被分开到极限。柏琛的轮椅挤到他两腿之间,一只手按着他一条大腿,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裤腰,掏出他硬涨的yinjing。 yinjing顶端有些湿润,柱体被握在满是薄茧的大手里微微跳动。手一上一下开始taonong,容简猛地仰起头,喉结在紧绷的颈线上滑动。柏琛按着他大腿的手一路往上,掀开他的衣襟,掐揉那两粒已经硬起来的rutou。在胸脯上流连一阵,手又继续往上,摸到他精致的锁骨,纤长光滑的脖颈,不停滑动的喉结,雕刻一般的下巴,最后伸到那刚刚为他抒解过欲望的口里。 他的手指在他口中搅动,夹着他的舌头轻轻拉扯。口涎濡湿了下巴和脖子,甚至在锁骨上也泛起水光。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容简口里溢出,在这情欲的浪潮中,他两手下意识搭在柏琛肩脖上。 是那手的触感,还是那细碎沙哑的呻吟,亦或是那蹙着眉,湿漉漉的唇因为手指的插弄不能合拢的yin靡模样刺激到柏琛,柏琛才释放过的器官又再次硬梆梆地顶着裤裆。 他一把扯开腰封,把自己的yinjing也掏出来,与容简的相对,一手握着一根,急速taonong,直到两人都喷射出来。 两人静静地缓了一会儿,容简才意识到手搭在柏琛肩上,急忙收了回来。但又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好,只好撑在圆凳的边缘上。柏琛的轮椅还在他两腿之间,两人的下体还赤赤裸相对。容简感受到一种怪异的尴尬气氛。 容简动了动腿,试探地把柏琛的轮椅推开一点。柏琛没有出声。 容简又跪在他腿间,用口舌替他清理。那东西泄过两次,被他一舔,竟又弹动一下半硬起来。 容简有点紧张,生怕他又要再做什么,匆匆舔干净后赶紧为他整理衣裤腰带。才要起来,看到柏琛搭在扶手上的手也沾着白浊,犹豫了一下,又探头过去舔。 那湿滑柔软的舌尖一下一下舔过柏琛的手背、手掌、指缝,又逐个吞进手指舔吸干净,才起身胡乱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去打水来给柏琛擦手。 刚收拾好,还没来得及倒水,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和李丁的声音,:“爷,莫小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