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盖着被子在客厅里搞,佣人来聊天,差点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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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结束後两个少年要回校园,林徽再留在乡郊地也没意思了,正好公司也在O城,便提议林望舒和夏茸茸搬来一起住,上学不算很远,但也不用再挤宿舍。要是之前小年轻享受在宿舍没人管的生活,和同学的社交,现在便是恨不得黏在爸爸身边,再加上新婚夫夫是需要多点私人空间,很快便答应了。 但还没对李嫂他们说,直到今天才提了一嘴小孩会搬到他那边。 晚上深夜的时候客厅大部份的灯都关上了,周围都黑漆漆的,剩大屏幕电视放映电影射出的蓝光。 李嫂在回房间休息前想去林徽说的和孩子一起住,经过客厅时打算再问一下,便走近三人。 从她看来,可以看到坐沙发上的三人的後脑匀,头以下除了较高的林徽,其他都被沙发背挡住了。男人的前方有半个圆圆的小脑袋露出来,发丝贴服,一看便知道是林望舒,右边枕着男人手臂的便是夏茸茸。 坐爸爸的怀里的林望舒并不安份,一起在前後左右地动,好像坐了钉子似的。 李嫂出声说:“爸爸抱着也不好好坐好,小舒?” 林望舒和夏茸茸突然听到声音,切实地吓了一跳,身体一抽。被点名的少年回过头,垂下的兔子眼闪烁着光芒,都是眼泪的折射,脸蛋到鼻尖皆是红霞,连小嘴都呈现出西瓜红。 “唔……我坐好了…”少年声音打颤,像是要哭似的。 “哎哟,怎麽哭了?” 这就轮到李嫂受惊吓了,她问:“怎麽哭起来了?难受了?” 当佣人接近得足以不被沙发挡目光,李嫂才真的看到三人。 他们一同披着一张很长的被子。它不厚,但盖在身上很宽松,除了脖子那部份窄一此以外,手和上身完全收拢在里面,很好地隐藏了身体却又不显得奇怪。 林徽的手收在软洋洋的被子里,只是转过头笑着回答:“两个孩子看电影看哭了。”又问林望舒:“小舒难受吗?” “呜……不难受…很舒服…唔呜…”少年喘着回答,像是过於激动,哭得都打嗝了。 少年舒服,当然是舒服了,也的的确确是坐着钉子-爸爸的钉子。硬胀的rou柱没入雌xue,因其凶残的冲入而使他的屁股和林徽的下腿完全贴合,没有任何凌空,所以他看起来就像不过是被爸爸抱在腿上而且。 谁知道小孩这麽能吃,将女阴挤得满满当当。李嫂只为的乱动,真相是林望舒被林徽抓住腰肢,前後地摇晃他,别样的caoxiaoxue而已。而靠在侧旁枕在男人臂上的儿婿离休息差很远,因为林徽的右手早已经拉下他的底裤,对着幽xue又钻又挖,对着为性快感而生的阴蒂又捏又搓。 天知道他们忍耐得有多苦。 当爸爸要求他们不要出声,还得盖上被子时两人还觉得为难,现在庆幸这松松的布料把他们与照顾他们的佣人分隔开,她就不会看到被下的性器怎麽结合、三人的性交又能多yin乱香艳,也看不到林望舒和夏茸茸逼水流得像瀑布,yinjing翘起的情境。 李嫂疑惑地看了看正在笑的电影主角,又看看抽泣着的林望舒,不知道这电影原来这麽催泪。她看向夏茸茸,发现对方也得哭得脸蛋泛粉,也就没有追究了。 她想起来自己要问的事:“你说小孩儿上学搬去和你住?” “我在大学附近有一座物业,平常也会在那边休息,他们来了反而不无聊。新婚夫夫也喜欢腻在一起,宿舍不方便,搬出会更好。” “那边有人照顾吗?” “有。每天有人来做饭,打扫也隔天有家务助理上来………” 爸爸说什麽两少年已经听不进去了,因为他居然在李嫂面前动起来了。 幅度很小,难以察觉,但林徽的确在悄悄的yin亵林望舒和夏茸茸。他按在儿子的小腹上,在凸起的地方按揉,好像要把它按回去似的。逼rou和子房被压扁,附在roubang,成了按摩阳物的工具,把它钜细无遗地擦一遍。 至於儿婿就更轻松了,手指戳进去後,找到敏感点,然後就可以一直摁弄了,再往里头一点,甚至可以用手指上下交叠,夹着宫颈肌的环形肌rou,随自己喜爱玩弄rou粒。 “你也来O城吧,辛苦了这麽久也是时候享乐了。”林徽以平常的语气和李嫂说话,私底却在穿透两个双性少年的yindao,考验他们的忍耐能力。 “我就不了,住这里几十年习惯了,朋友都在这。” 被手指插弄的蜜xue发出细碎的啪嗒啪嗒的声音,就像什麽装满水的东西被拍打出水花,在这种距离能隐约捕捉到。 “哼……”夏茸茸倒抽凉气,把脸埋在男人的肩臂上。他身体发软,即使抱着男人的手臂,还是逃不开被握住阴阜的命运, 蜜液蜿蜒流动。 李嫂把目光移到夏茸茸上,林徽亲亲小孩的发顶,顺着说:“累了吗?不然回去睡觉吧?” 夏茸茸低着头,咕哝说:“不……唔…看完。” 林徽说:“只能再看一会。”一会也专心不起来了……他手上狠刮一下,花蕊儿直直喷汁了。 夏茸茸浑身发抖,花尽所有忍耐才能压下灭顶快意带来的颤抖。为了不出声响,更是咬在爸爸的手臂上,眉毛紧皱。 李嫂问过了想知道的,便要离开了。走了几步,林徽叫住她。 刚才丈夫高潮,现在他的小肚子被揉得更厉害了,爸爸的男根像气球般发胀一圈,把xuerou的褶儿都快撑没了,无奈只能假装被电影感动而落泪。 好不容易把人盼走了,没松一口气又叫停了李嫂。 幸好林徽不是要谈心。 “有空来O城探望我们吧,小孩会很想念你。”他说。 李嫂答应了,道了晚安,真的离开了。 “爸爸太坏了!”快被按坏肚子的林望舒气呼呼地投诉着,“茸茸差点就暴露了。” 林徽分得清孩子什麽时候是生气,什麽时候是撒娇,再次抓着儿子的腰,前後滑动,yinjing在深处压着每一处磨动,捣烂。 “可是刚才,小花好像缩得更快了?” 一旦动起来,刚才分泌的清液便被捅出水声,因从花宫传出而显沉闷。没有真的在生气的林望舒被推拉了一会便黏糊糊地被情爱霸占着,乱叫着爸爸很猛,要给爸爸生宝宝的话。 林徽两手控制着白嫩如瓷器的细腰,把人抬起又重重压下,硬生生撞在zigong里,把人cao得漏精潮吹才施施然地灌xue。 而夏茸茸则是被撸起上衣,跪在沙发上扶着靠椅,被男人圈着小奶包,撞得失魂落魄。 “嗯嗯!!…咦叫…………好美…噫噫噫!!!………全都干到了呜呜…”他的脸对着沙发後,张大嘴巴拉出银丝,被反抱着暴干,甚至羞耻心都忘了,只记得下体进出的rou柱。 若有人半夜过来,小孩们的yin态藏都藏不住,不过有林徽在,其他人是暂时不会来了。 随随便便地交待了O城的事,禁断夜晚,以少年被内射得腹部胀起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