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车长把断腿的敌方车长虐打再猥亵,语言不通,敌人为避免开苞主动凑上来舔rou
斯捷潘闭上眼,放下坦克视镜,向后靠在座位上。对面的坦克已经被彻底摧毁了,但他自己的坦克也千疮百孔。驾驶员昏了过去,至于炮手,安德留沙,他陪伴他长大的好兄弟,撑到发射出最后的一弹以后,已经失去了呼吸。 斯捷潘仿佛屏蔽了一切感情,内心只剩一片冷漠的荒原。他为自己的枪装弹,爬出了自己的坦克,准备去亲自解决敌军坦克里还活着的家伙,如果还有的话。 雪原一片白茫茫的,旁边的友军坦克都被完全摧毁,也不再回复无线电了。一时间,只有人类暴力的究极造物和几颗光秃秃的歪树立在纯白的视野中间。这个地方的炮火已经结束了。 他爬到对面那刻画着邪恶符号的白色迷彩坦克上,对上面的盖子砰砰来了两枪,打开了它。里面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侵略者的炮手和驾驶员胸口都已经被金属贯穿了。斯捷潘冷静地用枪瞄准车长位的那个疑似还活着的躯体,但它一动不动。 斯捷潘跳了进去,枪仍然稳稳瞄准那位昏迷的车长,他快速环视一圈,看到这部坦克的确已经被安得留沙打出的子弹彻底破坏了所有机能,此刻已经迎接了自己死亡的命运。只不过一辆坦克而已,竟然杀死了他至少五个同胞,包括安得留沙——安得留沙!他内心被愤怒的火焰点燃。这个家伙……不能就这样死掉,直接在昏迷中没有知觉地死掉!他低头看看那位车长的右腿,已经被变形的金属死死钉在地上,碾得血rou模糊了。 就在这时,敌人忽然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他猛地抬起斯捷潘提枪的手腕,斯捷潘惊哼一声,本能地按下扳机。子弹打进了坦克顶。 敌人立刻一脚踢来,但右腿无法移动的他平衡没有保持好,被斯捷潘轻易地躲开,反应极快的斯捷潘立即用枪托砸向了敌人的脑袋,快速卸了他的左肩,听到了敌人的惨叫。 “呵……”斯捷潘冷笑一声,“你已经彻底失败了。” 敌人嘶哑地开口,说了两句他听不懂的话,但从随后直直吐到他胸口的一口血来看,不是什么好话。斯捷潘便又卸了他的右肩,于是听到了第二声惨叫。 灰白的阳光穿过云层,从车顶盖照进来,照亮了敌人的脸颊。这个家伙有一头浅棕色的头发,乱七八糟地贴在脸上,而那张脸竟然格外地年轻,被额头上露出的鲜血染了半边,看上去跟斯捷潘差不多大,甚至可能比他还小,却双颊消瘦,线条凌厉而冷峻。那双眼睛倒是非常动人,眼尾漂亮地上挑,但浅蓝的眼珠子里扭曲的仇恨几乎要直直刺穿了斯捷潘。 “看什么看,再看打断你的鼻子,狗杂种。”斯捷潘粗鲁地说道,“你们的头头真是个变态。” 而对面的家伙自然是没有听懂,于是他顺势一拳狠狠打在这家伙的鼻子上。敌人的头一下子被他打歪过去,不断起伏的制服胸口上的徽章闪闪发光。 斯捷潘盯着那一大堆徽章,怒火越烧越高,“他妈的,狗杂种,你到底杀了我多少兄弟?”他又一拳砸在这家伙胸口上,听到了一声已经虚弱下去的痛呼。 估计着他肋骨断了,斯捷潘便故意攥紧拳头用指节使劲往前施力碾着那个地方,果不其然听到了这家伙痛苦嘶哑的哀嚎,以及喉咙里夹杂着血的喘气声。 敌人的身躯在他缓缓施力的拳头底下像出水的鱼一样弹动挣扎,制服把纤瘦的腰恰好地勒出来。但断了右腿的他无法移动,只能像动物一样无可奈何地嚎叫着抒发痛苦与愤怒,夹杂着斯捷潘听不懂的侵略者的丑恶语言。 斯捷潘的拳头冷酷地碾压着敌人的肋骨,他盯着敌人绝望的挣扎,感觉到脑子里有一根弦烧断了。 斯捷潘的另一只手开始急切地摸索自己的裤子,咯啦咔拉腰带解开的声音、斯捷潘的喘息与敌人持续的惨号灌满了整辆坦克。斯捷潘空闲的手解开了腰带,已经勃起的粗大yinjing顿时弹了出来,在空中甩了两甩,肿大的guitou上粘着的前列腺液甩到了敌人整整齐齐的黑色制服上。敌人惊呆了,漂亮的脸上露出了呆滞的神情。 “哈哈……”斯捷潘看着敌人的脸,发出了歇斯底里的笑声,“怎么样?比你这婊子见过的都大吧?”他放开了碾着敌人肋骨的拳头,转而狠狠捏住敌人制服的肩膀,把流着水的狰狞大rou贴到敌人的脸上,上下磨蹭。 斯捷潘任自己的裤子落到脚踝,俯下身,死死捏住敌人的下巴,看到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染上了惊恐。斯捷潘俯在敌人的耳边,低语道:“没了坦克,你什么都不是。”说罢,他大笑起来,在敌人染着血的脸上来回蹭着自己的大rou,不忘嘲讽道:“你个婊子,他妈的。长这样一张脸,我看你应该去妓院才对,哈哈……” 在这么冷的环境中,他涨成红紫色的狰狞大rou会像他的呼吸一样不断散发出可见的热雾。 “我这是在给你暖暖你那张漂亮的小脸,狗杂种,你应该感谢我……”斯捷潘自言自语着,不忘用拇指死死按着敌人被打歪的鼻子,听着敌人微小的痛吟声。 当然,他可不敢把自己的玩意儿塞进这家伙的嘴里,谁知道会不会直接被咬断。 “嘶…哈……”斯捷潘的大rou在敌人高挺的鼻梁上顶动,那人使劲闭着眼睛,但睫毛还是颤颤着刷过他硬热鼓胀的rou冠,沾了透明的腺液。 “你这家伙…他妈的!”斯捷潘嘶声道,突然把yinjing抽回来,低下身,开始解敌人的腰带。 敌人惊叫着,又开始使劲挣扎,嘴里慌慌忙忙地吐出几个词来,斯捷潘通过自己有限的鸟语词汇量隐约识别出“求求你”和“不”。这时,敌人忽然好像福至心灵,大声用斯捷潘的母语喊出:“不要!不要!你,不要!” 斯捷潘停下来,站起身,冷冷地俯视着敌人。 敌人无力地瘫在座位上,右腿还被死死钉着,仰着脑袋看他,像风箱一样艰难地喘息,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似乎也不知道更多的词了,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你……”敌人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咬了咬牙,略微凑上前,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斯捷潘青筋勃发的粗大柱身。 敌人再次抬头看着他,似乎想确认什么,但斯捷潘面无表情。敌人露出了屈辱的神色,终于大张开嘴,吞入了斯捷潘涨红的guitou,浅浅地吞吐着,发出“啾、啾”的水声。斯捷潘欣然看着敌人头顶冰冷的陆军少尉帽前后移动,享受了几秒,才毫不留情地捏住了他的脑袋,把他的头狠狠拽开。 “婊子,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等我快射进你嘴里了,再把我的大rou咬掉?”斯捷潘嘲讽道,抱着臂,踢了敌人的胸口一脚,精准地踢在断裂的肋骨处。敌人发出了目前最惨烈的一声痛嚎,像受伤的头狼一样的嚎哭。他似乎彻底失去了力气,瘫软在车长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