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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4/4)可怜的总统被轮jian到失禁,脑子被毒品和jiba搅坏,射尿入xue(蛋:拍卖

    *警告:非常过分的强jian以及对过去创伤经历的间接描写

    正准备捅进索列尔的嘴的那位财阀只以为自己是施力方向错了,又抬起他的脸往嘴里捅,但他刚刚把自己的硬紫rou冠捅进去,就感到自己被总统先生的手虚弱地推了两下。这位之前在边上看了许久,确认过总统先生并无意识的贵客楞在了原地,不知出于什么思考,竟然真的后退一步,拔了roubang出去。

    得到了呼吸的许可,索列尔低下头,颤抖着剧烈喘息,又呆滞地注视地面几秒,才抬头看向眼前的人,混沌的双眼中忽然流转出一种属于神智的光来,嘴唇发抖,似乎想要动唇说出什么;但是这时,后面cao他的那人见他前面的嘴没被占住,便直接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粗暴地拽起了他的头发往后扯,强行让他仰起头,下体猛烈耸动拍击被cao得熟软的xiaoxue。

    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总统先生忽然睁大了眼睛,他被向后扯着头发,如同某种受人禁锢的优雅的鸟类般高高仰着修长的脖颈;他本来重新亮起来的双眼又被不明的暗淡恐慌侵染,身体开始战栗不已,先是痉挛着摇头,又蒙蒙地哼着,嘴唇嚅动,随后齿间漏出一句极其微弱的“不要……”

    ”药效过了?“在总统的嘴边等着的财阀疑惑地问了一句,但埃德加·索列尔望向他的双眼仍然没有聚焦,涣散而浑蒙,半被散落下来一甩一甩的额发挡着,似乎在透过他望着什么别的东西,但又充满了恳求,恳求的意味……

    ”他妈的,你到底cao不cao他的嘴?“旁边的一位财阀不耐烦了,”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

    ”不,要…了…不要。”索列尔微弱地喃喃,仍然被抓着头发承受身后不停的凶猛cao弄,被迫仰着脖子,暴露出身体最脆弱危险的地方。他的神色变幻,一时变得痛苦,一时又回到方才的茫然痴迷,随后定格在畏惧。“不,不要,呜,咳咳,……“总统先生的话语低弱喑哑,被cao得断断续续的,尾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媚意。他像是还没彻底找回语言能力,语调仍有些迟钝,一点一点地拼凑出词语,”我……嗯啊…放我…放我下来……”

    “真漂亮。”欣赏的语气。

    “他应该多这样。要是他演讲的时候也这么可爱,相信大家都会更加喜爱他!”笑声。

    怎么会有人听他的呢?在他们看来,总统先生无论会说话还是不会说话都一样,哦,甚至会说话还更好一些。毕竟,只有会说话的才是真正的总统先生吧?这可跟刚刚被灌了一脑袋药物和毒品的满脸痴相的漂亮玩具不一样。

    “真正的总统回来了,”一人幸灾乐祸地说,“现在可好玩了。”

    ”我倒不觉得,天哪,看看他那样子……“有人窃笑,“我们不会把总统的脑子cao坏了吧?”

    当然了,平常的索列尔总统是多么镇静沉稳,现在的索列尔就有多么狼狈——多可怜啊,听听,他平时温和动听的声音都被一根接一根的jiba给捣得嘶哑了;看看,他在公众面前坚定果决而引人信任的气质如今只留空洞与茫然了。但最重要的是,现在的总统先生看上去可不像是有神智的样子。他仿佛仍身在另一个世界,毒品将他的精神送到了某个遥远的地方:他似乎并没有在看着眼前的这些人……

    后面那位财阀仍然不管不顾地扯着总统先生汗湿的黑发,迫使他身体向上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被掐着屁股啪啪啪啪大干特干,xue口拍出yin靡的水沫来,在总统先生身侧用roubang顶弄他身体亵玩他rutou的客人们也照样继续,甚至还玩得更狠了些。

    “……不,嗯啊,不要……咕…哈啊,”埃德加含糊地说,他的嘴被cao了太久,已经控制不住涎液流落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听话的……不要了……”

    “我们应该留出他的嘴巴的。”旁边座位上的财阀端着香槟悠闲地说,“听索列尔讲话也是不错的娱乐活动。先生们,以后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听我们受欢迎的总统先生流着口水求人了。”

    “他在哭吗?总统先生,你在哭吗?”一位贵客听出了什么,捧起总统先生被体液染得黏黏糊糊的俊朗脸颊。埃德加被cao得几乎无法喘气了,他微弱的挣扎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被牢牢禁锢在几个财阀兴奋的汗淋的臂膀中,他空洞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像孩子一样哀求道:“对不起,嗯……对不起,我……哈啊啊……我不会再,告诉,呜,老师…了……不要,不要,啊…不要了……”

    在他面前被恳求的财阀露出了奇妙的表情。”我看他可不是在跟我说话。”

    “被药喂出幻觉了吧。”另一位客人说,“他妈的,我又硬了。你们快点cao,赶紧换人,看我把他给cao醒。”

    “啊啊……啊,”埃德加微弱的挣扎根本无法抵抗拽着他头发的人的力道,他本就染了痴媚颜色的栗色双眼凝出一层水雾来,竟然真像要落下泪来,“嗯嗯……”他看上去受不了cao弄了,试图往前爬,却被捏着屁股狠狠拍在cao他的人胯上。

    粗狞的jiba猛地插入肿软湿媚的xue内,让埃德加又哽了一下,yinjing甩出一股清液,泪水终于淌下脸颊。

    ”对不,起…对不起……”他摇着头,几乎抽泣起来,“我不会,了…不会…嗯呜呜……海茨…求求你,我……救命,呜,救……”

    “哭了,哭了,”客人们纷纷笑起来,“议会不会怪我们吧?我又硬了……”

    埃德加面前的贵客怜爱地摸了摸总统先生失神的脸,说道:“老哥,你把总统cao哭了,你看看,都说胡话了——海茨是谁?老相好?”

    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埃德加呆住了几秒,似乎说了一句什么话,忽然使出全力挣扎起来,竟真的挣脱了来自身后人的禁锢,把后面啪啪cao得正爽的的财阀气得直接扑上前,把埃德加死死地压在地上,双臂紧勒住他的腰,骂了一声:”你他妈给我乖点!”然后狠狠地往埃德加的臀上拍了一掌,再次挺腰猛劲cao入软xue中。

    “啊,”总统先生哽咽出声,浑身痉挛起来,rouxue环环收缩吸裹,下体本来已经流不出什么的红肿rou茎又吐出一股淡黄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弧,淅淅沥沥地洒在地毯上,只有他后面cao得天昏地暗的幸运家伙没看见,其他人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妈的,尿了。”旁边围观的客人们大喊,有的人开始鼓掌。“总统被cao尿了!哈!我们来玩点水上运动!这里没人不喜欢吧?”

    没有人抗议,或者说,那些本来不喜欢的人也无法拒绝这种诱惑。当然,派对的氛围正好,谁能说不呢?而且再难有对高贵的总统先生做这种事的机会了——如果他们在接下来的拍卖会中抢不到名额的话,这就是唯一一次机会了。

    于是几根大rou,即使是射完的那些,也被从裤子里重新解放出来,凑到了总统先生的身前。此时幸运家伙的jiba还享受地埋在xue里抽搐射完自己的那发jingye,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先楞着低头看了眼,才露出笑容问:“我们能尿进他xue里吧?”

    帘后没有声音。默许。

    于是,也没有人在意总统先生醒来后会不会介意自己身上的尿液了。正好,他现在看上去也完全失去神智了——就像只被抛弃的破烂玩偶一样,无神地瘫在自己的jingye、yin液和尿汇成的水池里,体内和体外都在接受其他人腥臭的尿液的哗哗浇灌。他身上这件昂贵的定制西服算是毁了。不过,之后,财阀们为他投出的金子足够买一座小山高的定制西服。

    等到大家都穿好衣服(不包括埃德加·索列尔),德罗谢才从帘后出来,走到台上。

    他丝毫未对场内充斥的yin靡气味表现出介意,高声恭喜了各位财阀。“感谢各位参与这次活动!看上去大家都很享受这场派对。”

    台下传来欢呼。国议会当初根本没想把这办成派对。但民意第一。

    “好了,现在让我们进入真正的拍卖场,开始我们的拍卖吧。各位可真是好好折腾了一把总统先生!请先跟他道别吧,一会正式开始时,我们会将索列尔先生整理好,带到台上。哦,各位会乐意见到崭新的总统先生的(笑声)。”

    于是人们整整自己的西装领子,系好裤带,各自跟随德罗谢的指示离开宴会场。

    等到只剩最后一位客人,这位客人正要跟上其他人,却停下脚步,回头又看了一眼仍然躺在地上的总统先生。

    “总统先生,”他说,重新走上前,拍了拍索列尔的脸,”我下次还会投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