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虐膀胱和尿道,冰水灌满膀胱,第一次逃跑被抓面临惩罚
许池迟躺在床上,雪白浑圆的肚皮高高鼓起来,在房屋黯淡的光线里,蒙着一层珍珠般的色泽,如果不凑近看,以为是个处在怀孕期间的女人,实际上,是一个可怜的男人罢了。 他被绑成一个下体大张的姿势。双腿几乎拉成一字,被固定在床柱上,双手被人用麻绳向后捆紧,压在脑袋下面。手腕被遍布毛刺的绳子反复厮磨,大概已经破皮流血。濡湿的绳子更紧地勒进皮肤,整个手腕都充满了细细密密的刺痛。可是,这点痛苦,与下身的痛苦相比可以直接忽略不计。 就在一个小时前,吴鸥给许池迟灌肠后,直接将一根导尿管捅进他的尿道,往膀胱里灌入了一千五百毫升的水。水是从冰箱里取出的矿泉水,刚拿出来,瓶身上就起了一圈水气。吴鸥用了三瓶。 “池迟,这是你喜欢喝的矿泉水牌子,我喂给你喝好不好?” 许池迟嘴巴被塞住,疯狂摇头,这段时间和吴鸥的相处,他已经明白,吴鸥嘴里说出的“吃”、“喝”,有另外一层含义,每次都会把他玩个半死。 吴鸥笑了笑,将水倒入一个大的玻璃杯里,杯中有一个装置,可以连上从许池迟尿道中伸出的导尿管,只要一打开,强大的压力就可以将杯子里的水吸出去,顺着许池迟的尿道灌入膀胱。 “我会用三瓶,刚好让你体会三挡不同流速的水涌进你膀胱的感觉。” 第一瓶水灌入的速度是缓慢的。隔着一层导尿管,尿道感受到轻微的寒冷刺激,水从尿道缓缓滑过,像是一条小蛇在许池迟尿道中蜿蜒游行,皮肤起了颤栗。他不舒服地晃动分身,想把管子里的水挤出去,但是,水倒灌的流速虽然缓慢,却是强势的,只能进,不能出,于是,他不得不忍受这漫长的折磨。 水很冰,如果说隔着导尿管许池迟还可以忍受的话,那从导尿管的尽端流入膀胱,则是没法平静地忍受了。温热的膀胱内壁,突然被冰水浇下来,刺痛感如被针蛰,接着就是一片木木的疼痛在膀胱里回荡。许池迟控制不住地收缩下腹,被冰水激得一抖。 随着膀胱里的冰水慢慢充盈,腹腔里简直像塞着一个巨大的冰块,沉甸甸的,连温热的肚皮也变冰冷了。 吴鸥将手覆在许池迟的肚皮上,他的手刚在热水中泡过,很烫,带给许池迟强烈的刺激。许池迟就像大冬天由冰天雪地的室外步入暖意融融的室内,肌肤毛孔乍然张开,感受到肚皮上一阵瘙痒刺痛。 许池迟膀胱里起了酸涩的尿意,他皱皱眉。这还只是开始,冰水涌进来的时间长了,那层导尿管现在也不起作用了,寒意直接越过导尿管,贴在娇嫩的尿道壁上。尿道里像塞入了一个永远不会融化的冰块,分身原本的温度,都被冰块吸走了,许池迟冻得下身不断打颤。 等第一个五百毫升灌完,许池迟下身快失去知觉了。他的小腹依旧平坦,看不出异常,膀胱里却已经尿意激颤了,他怕自己会在吴鸥面前失禁,缩起小腹忍耐。 第二瓶水进入的流速很刁钻,时大时小,有时候像激流一样喷射,有时候只是一线冰水徐徐流淌。许池迟尿道刚适应了急流,流速突然就缓下来,给他身体几秒钟的舒缓时间。他松一口气,没想到冰水流速重新加快,带着不弱的力道击打在他膀胱里。紧一阵,慢一阵,他膀胱的感觉在两种不同状态下随意切换,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膀胱已经耸起了一个轻微的弧度,任何水流的晃荡,都会加大他想要排尿的欲望。他不安地缩紧后xue,大概是冰水的刺激性太大了,他小腹闷痛,起了平时要拉肚子的那种感觉,担心自己会泄出来。实际上,吴鸥给他做的灌肠很彻底,即使他后xue喷出来,也只是清水而已。 吴鸥看出了他的忍耐,把手伸到他后面的菊花,一阵抠弄。许池迟屁股再也绷不住了,松开一些,菊xue也颤颤巍巍露出一条小缝,喷出淅淅沥沥的清水来。 许池迟看不到身后的情形,以为自己在吴鸥面前大便失禁了,难堪地闭上眼睛,面容一片雪白。他颤抖地吸吸鼻子,空气中并没有异味,做过灌肠,身体里流出的东西应该不会很脏,但是这种肛门不受控制失禁的感觉,还是让人羞耻。 第三瓶矿泉水倒入玻璃杯中,吴鸥没有马上打开倒灌的开关,还对许池迟好心地解释:“这是最快的流速,激射力度可以和高压手枪相比,不过不是直接对着你膀胱猛冲,你应该是可以忍耐的吧?”边说边用手掌拍许池迟圆润的肚子,把他肚子当球一样,拍得“啪啪”作响。 “嗯——”许池迟发出难受的呻吟,身下又湿了一块,他恍惚以为是从尿道里排出来的,那其实是他的后xue又喷出一小股水。 冰冷的水流飞快从尿道中冲过去,如同飓风过境,掀起尿道中缠绵不绝的疼痛。经过尿道缓冲的水流力道还是很大,打在膀胱上,像用弹弓夹着子弹直接对着膀胱射击。 疼痛的感觉之外,膀胱被撑得越来越大,充满了肌rou被强行扩张的不适。膀胱已经被水灌满了,还是有水在挤进来,许池迟双目流露出脆弱的神色。如果吴鸥取出塞在他嘴里的毛巾,他什么求饶的话都能说得出口。他平躺着,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肚子鼓成一个怪异的形状,像一只四脚朝天露出雪白肚皮的青蛙。 他开始后悔自己所做的事,如果再来一次,他绝不会去招惹吴鸥,更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他“呜呜”地叫着,眼中的泪水一滴滴跌落下来。 见一千五百毫升的水已经完全灌入了许池迟的膀胱,吴鸥关掉开关,将导尿管取出来,趁着许池迟腹内的液体还未倾泻出来,迅速将尿道塞塞入许池迟马眼,堵住下身那个出口,现在,许池迟一滴也别想射出来。 吴鸥扯下许池迟塞嘴的毛巾,揉搓他的唇瓣,将淡色干燥的嘴唇抹至鲜红,半晌后,开口:“说吧,你想说什么?” “我错了……吴鸥……原谅我吧……”许池迟哀求道,被禁锢许久的嘴巴发音还不是很灵活,声音干涩。吴鸥知道,他以前的声音可不是这样,声音低沉柔和,像一盏发出不刺眼光线的灯,又像珍珠在盘子中无声的滚动,不动声色,却很有蛊惑人心的味道。 “你做错了什么?”吴鸥取出铁链,开始捆绑他的双腿。 “我不该故意接近你,害你身败名裂……”许池迟说,声音里夹杂着泣音,落在吴鸥手中这段日子,他实在是怕极了这个男人。 “还有呢?” 还有什么,许池迟慌张地摇着头,他想不起来。 吴鸥随意取过一把拍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往许池迟肚子最鼓的地方拍,力道不大,但许池迟膀胱受不得丁点刺激,因此痛得眼泪又往下掉。 “你在公众面前说我是施虐狂,我白白承受了这么大的冤屈,多么亏,只有对你施虐了。你好好让我玩,我气慢慢消了,说不定哪一天放你离开,但你答应任我玩后又偷偷逃跑。我最容不得言而无信和背叛,你说,这事该怎么算?” “呜呜呜……我错了……”许池迟只知道一个劲地道歉,妄想获得怜悯。 “你是用这张嘴蛊惑下人让他放你走的吧?就像你曾经蛊惑我一样。”吴鸥放下拍子,一手掐开许池迟的嘴,另一只手伸进去,把许池迟的舌头钳出来:“你知道我会怎么处置那个放你走的下人吗?” 许池迟疯狂摇着头,眼泪簌簌落下,他不关心那个人会有什么后果,他只担心吴鸥会撕碎他。 “我不会怪他,毕竟,连我都曾经被你欺骗了呢。但是你,我的池迟,我不会放过你……”吴鸥指腹在许池迟的舌苔上搔刮磨蹭。 许池迟嘴巴合不上,口水连成线地往下掉。 “不如,让你再也无法开口了怎么样,只能发出高潮时的喘息,从今以后,也只能诱惑我一个人。”吴鸥站起身,立在许池迟双腿之间,将火热的分身推入许池迟颤抖的xiaoxue。 “现在,你叫吧,大声叫,抓住这最后一次开口的机会。” 吴鸥的欲望捅进许池迟后xue的瞬间,许池迟就惨叫出身。声音饱含痛苦,不像是人喊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