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失去意识被强吻,弹幕羞辱,洗脑成为yinrou
镜头对准一张面容精致的脸。一个少年仰面躺在案台上软厚的垫子上,虽然睁着双眼,但眼神却迷茫空洞。 这是一间暗网上的直播间,直播间的名字是“双性少年沦为人形yinrou”,刚刚开播,这个猎奇的名字引得大批观众进入直播间。 “大家看,他现在是没有什么自我意识的。”随着话音,一双男人的手伸入镜头的范围里, “啪!”的一声,男人的手狠狠抽了少年一个巴掌,白皙的脸颊很快映出了一个红色的五指印。 “啧啧,皮肤真嫩啊,这么容易被打红。”弹幕里飘过数句这样的感慨。 少年的头被打得偏了过去,但却没什么反应,还要靠男人的手给扶正回来。男人的声音带了笑意,“看,这就是下贱的rou块,挨一巴掌都没反应。” 男人的手又掰着少年的上下眼睑,强迫少年睁大眼睛看着镜头,然后又翻开少年红润的嘴唇,捏着双颊掐开嘴巴,又把食指伸进去搅了搅,翻弄着少年湿润的小舌。在这期间,少年一直没有主动的反应,无神地睁着眼睛任由男人玩弄,像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精致娃娃。 “这张小嘴,既没有和男人接过吻,也没有含过男人的jiba。到目前为止,还很干净呢。” “这个药,”男人拿出一个透明的小药瓶,大约只有小拇指那么长,盛装着透明的药液。男人拿着小药瓶在少年软弹的脸颊上轻敲两下,解释道:“叫nr530。” “只要喝下去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有催情作用,你玩弄他的话也会有反应,但是没有主动的自我意识,意味着不管怎么玩他都会服从你,也无法掩饰自己的反应,被下药的小猫咪会完完全全将最真实的反应展露给你哦。就是喝多了有点傻,哈哈,药物起作用的时候他会完全听命于你,所以也有一点洗脑的作用。要买的话可以联系后台的工作人员哦。” 男人的半侧脸出现在镜头中,他戴着遮盖上半张脸的面具,连双眼也被遮了起来,但男人行动间似乎视力如常,大约是特制的面具吧。这样一来,男人就只有一张薄唇和下巴露在外面。 男人盯着少年看了几秒,然后低下头与少年接吻。他颇为色情地用舌头舔了舔少年的双唇,然后掐着少年的双颊强迫他张开嘴巴,深深吻了进去。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舔弄着少年柔软的口腔,猎取少年下意识挣扎的软舌。 舌头被迫被对方含进自己的嘴里的吮吸,这个奇怪的感觉让少年很不舒服,他试图把舌头收回来,却反而遭到了男人更大力的含吸。少年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无法合拢的嘴巴从嘴角流出来,那副任人掠夺的可怜模样活像一只无助的羊羔。 男人把少年的唇舌与口腔都慢条斯理地品尝了个遍,到后来少年已经喘不上气了,呜呜哀鸣着用无力地手推着男人的上半身,却怎么也推不开,最后只能攀附似的轻抓着男人西装外套的衣领,仿佛欲拒还迎的样子。 等心满意足地品尝完毕后,男人毫不留恋地退出镜头,留少年一个人面对镜头前大量的观众们。少年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藏在镜头后无数的人们不怀好意地凝视着、观赏着,只是懵懂地看着镜头的方向。 因为仍然缺氧的缘故,他不得不张开嘴巴辅助呼吸,原本嫩粉色的小嘴因为男人的强吻而透出了娇艳的红色,嘴唇上染着一层晶亮的液体,娇嫩的双唇无力又急促地一张一合,饥渴地吞取氧气,无意中露出了口腔里柔嫩鲜红的软rou,和藏在口腔里粉色的小软舌,引得人们不由得想让这张小嘴吞下点别的东西。 原本曲线圆柔的小鹿眼此刻也半睁半闭,一点因为缺氧而流出的生理性的泪水润泽着眼眶,让双眼看起来水盈盈的,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让他变得更可怜些。配合着一张一合的小嘴,仿佛是女子高潮后才有的表情。 “咔”地一声,屏幕做了个照相的特效,将少年毫不设防的表情完全纳入镜框,配了几个字“第一次接吻后的诱人表情。” 少年在这次直播时的各种模样,在直播结束后都会汇总进写真集里,卖给直播间的粉丝们。卖来的钱是不可能给少年的,要么进了直播间背后的人的腰包,要么发给直播间的其他人当工资,唯一用在少年身上的用途,就是采买各种玩具,更好地玩弄少年的身体。 少年的用处,就只是做一块供人赏玩的yinrou。 “接个吻就露出这种挨完cao的表情,也太sao了吧。” “我也想亲亲这张小嘴。” “何止亲,我还想插进这张小嘴巴里,让他给我裹jiba。” 弹幕里飘了一会儿sao话,突然“啪”的一声,一个墨绿色的小本子被甩在了少年脸上,封面写着“学生证”三个字。 男人的声音在镜头外响起,“忘了对大家介绍了,这位可是D中的学霸。” “果然是他!我就说长得好像啊,是三年级的学长嘛,全校出了名的高冷男神,呜呜竟然能在这里看到他被玩弄,太爽了吧!”弹幕里飘过附和的言论。 “我也认识他,好多女生跟他表白都被拒绝了,没想到在这儿看见他。” “我就表白被他拒绝过诶,伤心死了,不过学长刚刚的样子好奶哦,早知道我就把学长绑起来强吻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翻开学生证,少年的证件照、名字和学号顿时都被公布在诸人眼前。 男人故作惊讶地说:“哎呀,今天是小yinrou的十八岁生日呀。那确实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你叫什么?” 少年看起来仍然很懵懂,他现在被下了药,不会违逆任何人的意思,顺从地回答:“我叫……” “你叫yinrou。”男人打断他,“你是一块yinrou,你的名字就是yinrou。” 少年一怔,顺从的话语下意识从嘴里滑出来:“我是yinrou。” “对,你连人都不配当,你连免费的妓女,公用的rou便器都不配做,你不该有人的意识,你只配做一块yinrou,让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只配做yinrou……”少年重复着这句话,也许是药物的作用,让他不仅全心全意地认为这句话是对的,还不禁从心里产生一种甘美的喜悦,让他觉得放弃自我,沦为别人胯下最低贱的yinrou玩物是一件多么让他幸福的事。 “你是yinrou。”男人低沉的声音像是恶魔的诱惑。 “我是yinrou。”少年的眼里逐渐显出一种虔诚的陶醉。他想起自己从小就被父母严格的要求,即便有痛苦也不被父母承认。父亲经常喝骂母亲,母亲受了气便无休止地辱骂少年,也不顾少年当时是否能够承受这样的怨气,若在辱骂过程中稍有不服从,母亲就会发狂般地咒骂他,打击他,骂他不如别人,骂他成绩不好。 他承受了父亲加诸在母亲身上,母亲又加倍发泄给他的怨气,成日恹恹地不愿与人说话,被同学说是高冷,却又被母亲叱责不够开朗。他拼命压抑自己的天性,想要取得更好的成绩,来满足母亲的期待,母亲却从来不满意,反而一次又一次地逼他,让他在已经耗尽全部潜能的情况下还要一次又一次地完成母亲的要求,永无止境。他像是一根被越绷越紧,已经达到极限承受能力还被继续绷紧的弹簧。 好,我愿意完全服从你。他疲倦地想着,比起母亲那永远达不到的要求,放弃自我,交出灵魂,实在是太容易做到了。你要,我给你。 终于能有一次做到让别人满意的程度了。疲倦过后,少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欣慰和满足。他已经完全放逐自己,将灵魂交给更宏大的,更有力的存在。不需要努力去做到什么,只要有一具rou体就好了,太好了,这就是他想要的,他愿意做一块yinrou。无论别人说下贱也好,说什么也好,他愿意。 “我是yinrou。”最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