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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型交合,吃着roubang被停逸当场撞破(含吞尿情节,慎!)

    火急火燎的回到溪鸣的寝殿,溪鸣任由宸阳急切地撕烂他刚换上没多久的衣物。

    昨夜被吮吸咬弄至红肿的乳rou再次落入宸阳嘴里。

    一想到两人已是真正的夫妻,溪鸣便忍不住心中蜜意,亦是将宸阳的头按向自己,挺胸将乳尖全部送上。

    乳rou被宸阳咬着拉扯,溪鸣呻吟着摸到宸阳仿佛吞咽着奶水一般滑动的喉结,爱恋的不住抚摸。

    “嗯……吸得太用力了~宸阳……”

    宸阳一手用力揉捏着另一边,爱不释手。

    定然是他们以前恩爱缠绵的结果,溪鸣的乳rou虽不明显,但能轻易的感觉到入手绵软,把玩时用两指夹住乳尖,能拉扯起显眼的弧度。

    溪鸣难耐地张开双腿,一条腿勾住宸阳的大腿故意诱惑磨蹭。

    昨日以前他还羞于面对情欲,现下被宸阳射透过,他便如被打开了身体里曾经面对宸阳时的安心与依赖。

    宸阳大手抓住他磨蹭自己的长腿,顺着腿根摸进潮湿的saoxue里:“要孕育子嗣,我会用原型,怕吗?”

    溪鸣摇摇头,水润含情的眸子注视着他:“只要是你,又有什么好怕。”

    明明几天前他们对对方的记忆还停留在几百年的对头上,可经过一遭被忘记的凡间几十年,如今哪怕失忆了也飞快的重新在一起。

    溪鸣想,能让他失忆后还将停逸的教诲完全抛之脑后,那便再不用怀疑什么,他必然早已爱宸阳爱到愿意付出一切,而宸阳亦然。

    孕育了子嗣,便等同于将半条命放入对方手里,若非挚爱,天界无人敢这么大胆。

    之前想起的那片段记忆里,他是如此心甘情愿,不过是失去记忆,爱是不会被遗忘的,他们合该至死不渝地缠在一起。

    宸阳难得温柔地吻住他,不似之前那般强攻猛占,只是插入花xue的手指却抽出握拳,而后沾满溪鸣的yin液,随之强势地捅入,一寸一寸将半条手臂都捅了进去。

    溪鸣高昂地哀鸣,却也兴奋地发狂,他想,他大概是个受虐狂,他爱极宸阳这种残忍的侵犯,仿佛他已经成为宸阳的专属,而宸阳,也只有自己才能满足。

    宸阳动作缓慢,怕伤了溪鸣,但很快便发现,这般近乎施虐地动作完全没有伤到花xue,花xue似是早已习惯了这种残忍的侵入,此时得了趣一般,甜蜜地包裹着手臂收缩吐纳着。

    宸阳低哑地笑了一声,灼热的喘息喷洒在溪鸣唇上:“看来,我们之前便很疯狂。”

    溪鸣不断深吸着气,闻言双手拉着宸阳裸露在xue外的手臂,挺腰又吃下一截:“唔!!那便…继续疯下去…”

    他虽然不记得了,但却依旧自然的知道宸阳喜欢他主动,于是总爱迎合,哪怕宸阳很过分,但所幸他全部都能承受住。

    大概在凡间的时候,他也不止一次庆幸过自己早已不是凡人,否则真的可能被宸阳cao死在床上。

    宸阳的手在多汁的saoxue里开扩,要容纳他的原型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的原型与真正的龙族一般无二,甚至因为乃龙脉所化更为庞大,若全部展露溪鸣定然吃不下的。

    但龙族有一秘法,便是特意为非龙族的伴侣所创,秘法能让非龙族的伴侣在交合过程中化为半龙族,以便孕育子嗣,当年龙族向他示好时便将秘法也一并送上,那时他清心寡欲,看过便扔在一边,没想到如今竟真的派上了用场。

    虽然那秘法对灵力消耗极大,若中途伴侣撑不住了便极可能殒命,但这个风险在他与溪鸣身上并不存在。

    他是龙脉,最不缺得便是灵力,交合途中他所有释放出的jingye都会转化为灵气为溪鸣所有,所以根本不会有机会让溪鸣力竭。

    宸阳故意让同心戒将他的想法传到溪鸣脑中,溪鸣狠狠颤了颤,却不是害怕,而是更加软媚地呻吟着道:“呼~嗯嗯嗯……难怪…难怪龙族极少嗯嗯嗯嗯…好满……夫君…再进来些…”

    这声夫君如此自然,溪鸣脱口而出,一点也不滞涩,仿佛叫过千万次。

    宸阳虽然知道他不会惧怕即将被自己的原型贯穿,却也不敢想他如现在一般…期待着,期待着被他打上烙印:“我的…溪鸣…”

    溪鸣魅惑至极地让他捅着xue,颤着手解开他虽然凌乱,但一直没有脱下的衣物:“我…我嗯!我爱你……也爱被你cao,唔嗯~~~所以不要担心,我不会离开你,saoxue早就非你不可,我整个人都啊啊啊啊啊啊!!!手!zigong!”

    宸阳残忍的将整个拳头塞入zigong里,强势地命令溪鸣道:“继续说下去!”

    溪鸣狠狠抽搐,一时说不出话,熬过最眩晕的一波快感,他一边潮吹,一边浪叫着说道:“我是你的!早就是你的了!saoxue是你的形状!人也是你的!”

    溪鸣五指张开,撑开zigong,一字一句道:“我也是你的!”

    溪鸣胡乱蹬腿扭动,扭成侧躺双腿紧紧夹住体内的手臂:“宸阳!!………”

    宸阳感受着xue内浸出充沛的汁水,一寸寸摸过里面的嫩rou后慢慢抽出手臂,溪鸣不舍地追逐,宸阳安抚地亲了亲他合不拢的xue,而后剥开唇rou将嘴埋入,舌头化为原型伸进去。

    溪鸣失控地一手抓住他的头发,一手拽着床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除了凄艳的哀鸣,他做不了任何事。

    龙舌灵活地舔过xue里每一寸,宸阳没有过多折腾溪鸣,快速用力地舔弄着让他到达高潮后抽出。

    溪鸣喘息发抖着跪起来,任身下saoxue失禁般喷汁,双手按住宸阳的肩膀伏身含住一截还未变回来的龙舌柔情似水道:“伸进来唔……”

    宸阳按住他的头,将舌头从喉咙伸进去,仿佛伸到了胃里,溪鸣不能呼吸,索性他原本也不需要呼吸,含着粗厚的龙舌模仿性器交合,yin荡至极地勾引宸阳:“唔唔唔~~~”

    难以想象,原来他也可以这般yin荡。

    舒服地呻吟闷哼全部消散在喉咙里,化为yin靡的挤压。

    宸阳用力舔过溪鸣的喉道,引来caoxue般的快感。

    溪鸣呜咽着喷了一次,两人黏糊糊的分开,龙舌在他嘴里慢慢变回人类该有的形状。

    重新获得空气,溪鸣深吸了两口,而后喘息着跨坐在宸阳身上:“开…开始吧……”

    宸阳喘息着拉过他的手一吻,两根骇人roubang抵住他的xue口。

    溪鸣主动双手将它们并拢,在唇rou里滑动几下,然后将它们纳入体内。

    saoxue已经习惯被两根沉甸甸的roubang同时jianyin了,入得很顺利,两人急促的喟叹,然后紧紧抱在一起。

    宸阳双眼变为金黄色兽瞳,撑开强大的空间结界,下一刻两人落入一片无边无际的森林里。

    宸阳默念咒法,灵气化为实质浓稠的雾气包裹住他们,须臾间灵气散去,两人已化为一黑一青两条庞大的龙形,黑龙壮硕有力,气势磅礴,仿如君主,青龙修长清俊,气质温和。

    宸阳龙尾缠住溪鸣将原型状态没有插入的巨物用力捅入。

    溪鸣溢出一声悠长的似痛苦的龙吟,如玉石般的龙尾却主动迎合,将宸阳的龙根全部纳入。

    又是一声悠长呻吟,溪鸣的尾巴无力地垂下露出紧紧连在一起的交合处,两根狰狞roubang抽出半截,又凶猛撞入,天地间唯有二人yin靡交尾之声。

    原型状态下的roubang粗壮无比,溪鸣哪怕跟着化为龙族也吃得辛苦,那巨物生生将他那处撑得粗了半圈,还疯狂抽插捣弄,溪鸣一边爽到发出yin叫,一边又克制不住要被插坏的无助感,于是只能越发缠紧比自己粗了快一半的宸阳寻得安心。

    宸阳撑开的空间结界没有黑夜,两人无法计算时间,待回过神时只知道时间定然不短。

    因为绕是化为龙族,溪鸣的肚子也已经被撑得高高鼓起,来不及吸收化为灵气的龙精堆积在腹中,仿佛已经怀胎九月,即将临盆。

    溪鸣有气无力地动了动尾巴,低声吟叫了一声,宸阳快速耸动,射出龙精,而后两人缠尾温存。

    溪鸣缓了好久,才从经久不息的快感中找回理智。

    太疯狂了,龙性本yin这话是真的没错,他现在算是知道自己那些多出来的修为是哪里来的了。

    宸阳亲昵地用舌头舔溪鸣的脸,很是得意的想到,他家溪鸣就算化为龙形也好看地惊人。

    溪鸣蹭了蹭他,以神识交流道:“我们出去吧,估摸着灵钥殿主他们的婚礼应该要不了多久了。”

    宸阳性器顶了顶,万分不情愿。

    溪鸣xue里被顶地溢出大量浓白jingye,他不成调地呜咽几声,而后安抚般柔声道:“别闹…,等参加完他们的婚礼,再补偿你。”

    宸阳喷出一道龙息,虽然不情不愿,但这次毕竟不比之前,餍足得紧,于是听话地将龙根一点一点从溪鸣体内分离出来,却还是嫌弃了一句:“一个比一个碍事。”

    溪鸣战栗着哭笑不得:“总不能一直做个不停。”

    “有何不可。”宸阳理所当然道:“天界那些结伴过的道侣,哪一个新婚时不是整日粘在一起?”

    这倒也是,莫说整日,甚至有百年内一直闭关双休的。

    龙根离体,溪鸣蜜处喷出大股大股的jingye,少顷便在地面汇成一片,他尽力留住,运转灵力消化掉。

    人形装不下这么多,只能化为灵气了,如果时间允许,他更希望这些jingye慢慢被身体吸收掉。

    待溪鸣将绝大部分jingye化为灵气后,宸阳的秘法便也失去了效果,溪鸣变回人形,宸阳见此,跟着化为人形,两人赤裸着抱住彼此。

    明明大部分jingye已经化为灵气了,可留下来的竟依旧将人形的溪鸣撑得犹如怀孕四五月一般,他腿软地站不稳,完全靠在宸阳怀里,沙哑道:“胀~”

    宸阳搂着他的腰,心疼道:“弄出来吧,不然你会难受。”

    溪鸣摇摇头:“没关系,我喜欢这样。”

    宸阳眼神一沉,摩擦着他的腰暧昧道:“这么贪吃…”

    溪鸣抬眸看着他的眼睛,忽而媚如欲魔一般轻笑:“你不喜欢?”

    宸阳沉沉一笑,手指轻抚溪鸣的红唇:“怎么可能~,那就再喂你些可好?”

    溪鸣轻喘着跪下,张嘴含住一根沉甸甸的狰狞roubang。

    宸阳一边撤掉结界,两人回到溪鸣寝殿的床上,一边凝结出类似尿液的东西大股倾泻,宸阳半跪着,溪鸣埋在他胯间。

    溪鸣将roubang更深地纳入喉道,任激烈的水流冲刷自己。

    好舒服~

    他抬眸用湿润的眼神看着宸阳,宸阳喟叹着按住他的后颈抵得更深。

    正是最yin荡至极的时候,门被猝不及防地推开,来寻人的停逸双眸睁圆,傻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