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检病人(上)(孕交偷情医生攻帅哥受初恋重逢剧情)
“阿诚,嗯……不要……” 他的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肩膀。下面的嘴里吐出的蜜液不断往我的口中涌来,上边的嘴却又说着违心的话。 为了对他的不诚实稍作惩罚,我将他湿漉漉的娇嫩yinchun撑得更开,舌头探进产道,手指则在他紧致的后庭中有意地来回按摩着。 “——呜——!” 他漂亮的玉茎顶在我的面前,双手则不安分地在躺椅的两侧抓紧,很想去抚摸玉茎似的。可惜,他的双手被我事先固定在了器械上。反正,即便那玉茎孤零零地无人抚慰,此刻也早已自己挺了起来。 ……他家里那个可恶的有钱人后爸,光是把他绑起来插射,就不止十次八次了吧?我充分相信以他现在敏感的身子,只要被插,甚至被稍微舔一下,就足以射精了。 “——呃!” 他苦闷极了,发出难以自持的呜呜声,又不敢大声呻吟。 外面的护士正在换班,下午门诊的病人或是等待取药,或是等待检验结果,总之都还逗留着,没有完全离去。这yin荡的声音,可不能教一般人听到。 “阿诚——……去——要去了……” 难耐又痛苦地说完,他便高高挺起肚子,魂不守舍地高潮了。 产道很有弹性,一下一下地吸着我的舌头,guntang的yin水从下面的嘴里,流到我的脸上。 B超图像上,七个月的胎儿跟着激动的zigong一起颤了颤。 “呼……呼……” 他半张着美丽的嘴唇,小口地喘息着。高潮将他的眼角和脸颊变得粉红。 我硬了,可是不想在这种地方插他。 应该找个舒舒服服的大房间,把他脱个一干二净,抱在怀里,将他浑身揉上、吻上一番,每个敏感的角落都不放过,贴着他的耳根说让他面红耳赤的话。等到他下面湿透,里面痒得发抖,恳求我让他高潮了,再痛痛快快地插进去。然后,不管他叫几次不要,都射在里面。 ——真能这样就好了。 但是,除了到医院做产检之外,他根本无法独自行动。大部分时间,不管走到哪里,都有司机或者保镖跟在背后。只是因为这些人不能窥视他的隐私,他才能独自来看医生。 医生——也就是我。 他的神智稍稍恢复之后,一边不安地望着显示屏里自己肚中的景象,一边有点不忍地,安抚起孕肚来。 我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脸,脱下出门诊穿的白袍,写好产检记录和病历。 他是我今天的最后一个病人,我特意给他排到这个号。这样,就可以多留他一会儿。 “不要过多担心,孩子没事。”我对他说。 “真的吗?” “我可以天天cao你,直到孩子出生,再帮你接生,孩子都不会少一根胎毛。”我故意说得很过分,“……放心吧。” “可是去年流产……” “——是那混蛋的错!他在乎你或者孩子吗?根本只是把你当成玩物,连孩子都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我板着面孔,双手在桌边,捏得铁青。 一提这事,我就来气。 “——早知道你会变成这样,我——” ——说什么也要把你牢牢看在身边。 他垂下眼睛。 在诊室暗淡的灯光里,他的睫毛显得很长。颀长的身躯依靠着椅背,情事的余韵尚未消退,硬挺的乳尖若隐若现地顶在薄毛衫下,因为怀孕,颜色变得比粉红稍深。 他沉默地望着我,没有讲话。 在去年以前,我们唯一一次zuoai,是高中毕业之时。 在男校那种野蛮的环境里,他的特殊体质多有不便。身为同宿舍,这最大的秘密瞒不过我。终于在我从隔壁班小流氓手中救下他的一个夜晚,他开始对我敞开心扉。 “……我以为知道真相,你会觉得我是怪物,然后躲得我远远的……”他说。 “开什么玩笑……”高中生的我回答。 开什么玩笑。我……喜欢还来不及。 “我不是女生。”他强调。 “我知道。” “你受伤了。” “小意思。” 他为我消毒伤口,做了简单的包扎。我凝视着他英俊的面孔,修长匀称,洁白无瑕的身体,感到喉咙干渴。 电视里的男明星,比起他来,可真是差远了。如果他是正常男子,不知该有多少女生围在他的身边。 确有许多外校女生跑过来偷偷看他,向他告白,都被他一一拒绝。 具有那种浑然天成的魅力,受女生欢迎,正是他被小流氓针对的理由。小流氓们永远不懂得一个道理:合起伙来欺负比自己受欢迎的人,是弱者和蠢蛋才干的事,并不会提高自己的魅力。 在女生间人气高涨,对别的男生来说足以傲慢自得、大吹特吹的成就,对他而言,只是十足的烦恼。 我暗暗下决心,要将他保护好。 “……好了,不要碰水。”他将绷带打了结,对我温柔地说。 “哪,阿遥。” “嗯?” “我想考医学院。” “为什么?” “你说不定会用得上的,不是么?而且这样一来,你也不担心自己的秘密会暴露给陌生人了。” 他低下头。 那天晚上,他在我的怀里睡着。 我硬了,可我不敢碰他。我说过要保护他的。 “阿诚,喜欢男生么?”他安静地问。 “不是,”我粗声粗气地回答,“是喜欢你。” 他仿佛笑了笑。 对于自己的家庭情况,当时的他,没有透露一个字。 在我收到医学院录取通知书、即将离乡北上的那个夜晚,他忽然从背后,抱住了我。 “……cao我吧,阿诚。就今晚。好不好?” 他小声呢喃,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耳边,刚沐浴过的身体散发着一点洁净的香味。 我再也忍耐不了了,撕开准备好的保险套,把他按在狭窄的床上。 他好敏感,好容易湿。我才知道,相处之时忍受着性欲折磨的,并不只我一人。 “……这么想要我吗……下面发大水了……” 我低声挑逗,手指耐心地拨开他的yinchun,插入xiaoxue,一点一点确认着甬道里褶皱的起伏。有一些地方,只要触碰、稍微按压,便能感觉到他大腿上跟着绷紧的肌肤。 “……嗯……想要……唔……早就、早就想要阿诚cao我……我怕自己在、在阿诚面前……哈啊……变得yin荡……” 他呻吟着,随后又将小腹往我的腹底凑了凑。托起我硬邦邦的yin物,对准自己的xue口。 “嗯——!可是我……好像就是……yin荡的人……唔——” 我干渴得不行。隔着薄薄的安全套,初次接触到那温热得快要融化的xiaoxue,滑腻的触感诱惑着我的前端。我一下子便急不可耐地顶了进去。 “啊啊——!” 他忍不住,激动地叫出了声,随后又满脸涨红。 里面将我吸得紧紧的。 形状刚好的通道,从四面八方挤压着我能量十足的roubang,我好似立刻失去了理智,开始为了自己舒服,在他的里面毫不犹豫地进进出出。 但这不仅没有弄痛他,还令他十分快乐似的。里面弹性十足地缠着我,流着水。他甘美地呻吟,叫我用力,插到zigong深处去。 我当然乖乖听话。 到我被他夹得一口气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浑身乱抖,足足高潮了两次,躺在床上,只有喘息的力气。那英俊的面孔变得柔和而美丽,用一种温软无力的目光,望着我射精的样子。 后来才知道,他是想记住我那天的模样。 射精后的我,无知而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睁眼,身边已经没了他的踪影。 还未等我北上,他就消失了。 电话打不通,住址人去楼空。我满世界发了疯似地找他,终于听到了一点消息。 表面上的说法是,他母亲和有钱的上市公司董事再婚,一并带走了他。 实情是,他的母亲欠下巨额赌债,药物成瘾,在债主百般威胁下,以再婚收养的形式,将他卖给了债主。 没过几年,他的母亲便去世了。 他预见到了自己的命运,才在那一晚,以放弃对未来一切幻想的决心,与我缠绵。 ——这些,都是我很久以后才知道的。 我如愿成为了医生,那个我想保护的人,却不在我身边。 去年初,在产科实习,我猝不及防地遇到了他。 来做孕检的他。 初初望见那个身影,我目瞪口呆,几乎难以置信。当着导师的面,我张口结舌,一句整话也说不出。 那天是我cao作b超,瞧着屏幕上胎儿的图像,明明是熟悉无比的影像,却一根抖动也认不出。最后,完全麻木地打印出胎儿的照片。 当时,他是最后一个病人。 一下班,我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袍子,奔出诊室。 左右奔走,终于在付费处,找到了那个孤零零的人。 “——遥!” 我大喊他的名字。 在门诊大厅一屋子错愕的目光中,他很慢地转过身来,望着我。 我跑上前,不由分说地把他抱在怀里。 “别解释,一会儿再说。”我蛮横无理、激动地命令道,“——让我抱一会儿。” 他温柔地拍了拍我的后背。 “你长高了好多……阿诚。” “你也是。你本来就比我高。” 我哽咽了。 如果这在心头汹涌的感情,不是纯然出于愤怒与不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