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臣是送给王上的礼物(koujiao咽下)【蛋是后续】
吴国王宫,一处布置得还算干净整洁的宫殿里,稀稀落落立着三两宫人。 施于微被套上了一身女子的嫁衣,头发也被挽成了女子的发髻,扑了粉,唇上是朱红色的口脂。 “王上到~” 施于微眼睫轻轻颤了颤,在宫女的搀扶下起身,在吴王抵达那刻,盈盈参拜。 “臣施于微,见过吴王。”施于微敛眸,不敢抬头直视吴王。 吴国是诸侯国中最强盛的一国,而吴王是吴国的国君,其威势常人哪敢直视? 施于微乃是越国人,吴国攻掉了越国,打得越国仅仅剩下一座王城,别的城池尽数归了吴国。 为了求得生机,越国国君便把施于微送来了吴国,叫他尽心尽力服侍吴王。 施于微非越国贵族,身份更是上不得台面,奈何他生了一副好皮囊,越国国君便将他草草册封,送入吴王宫。 吴王弯下腰,用食指挑起施于微的下巴,施于微匆忙闭上眼,却还是被吴王捕捉到了那勾人的眼波。 “你是个男子?”吴王收回手,淡淡问道。 “回吴王的话,臣确实是男子。”施于微匍匐于地面,小心翼翼地回话。 吴王走到床榻上大喇喇地坐着:“越国国君倒是有意思,给孤送了一个男人来,怎么不送个女人来?送个女人来,说不定还能怀上孤的儿子,继承孤的王位呢!” 施于微将身体贴紧了地面,紧闭着眼,逃避现实。 “孤在说越国国君,你怕什么?”吴王饶有兴致地说道,“不过你一身女子打扮倒是别致,是越国国君想出来的馊主意?” 一边说着别致,一边又说是个馊主意,施于微拿不准吴王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敢擅自回话。 吴王见施于微不为所动,不免觉得没有意思,不过既然越国把如此美人送到了他吴王宫,他焉有不享用一下的道理? “知道越国让你来做什么的吧?”吴王挥了挥衣袖,靠上了软枕,“还不过来服侍孤?” “诺。”施于微压下心里的惊惧起身,小步走上前,行至榻边又重新跪下,伸手去解吴王的腰带。 施于微还是垂着头,不敢直视吴王,所以他看不见吴王眼底的探究和玩味。 待腰带解下,又解了系带,吴王的衣袍便散落开来,露出了精壮的rou体。 施于微咽了咽唾沫,他看见了吴王身下鼓鼓囊囊的一团,体积相当可观。 动手拉开亵裤的系带,蛰伏于吴王两股之间的阳物便彻底露出了身形。 被吴王阳物大小吓到的施于微瑟缩了一下,不禁道:“怎么生得这般大……” 吴王一乐,狂笑出来。 被吴王给吓了一跳,施于微俯身请罪。 “你这是做甚?继续。”吴王笑够了,心情很是不错。 施于微得了吴王的命令,又重新起身,双手试探地握住了吴王的阳物。 吴王天赋异禀,阳物生得又粗又长,前端饱满油亮,笔直的roubang埋进黝黑的毛发当中。 用手捧住吴王的阳物,慢慢地揉搓guitou,又上下撸动,等阳物勃起抬头后,施于微凑近,张开嘴把吴王的阳物给含进了嘴里。 “嘶……”吴王只觉得有一股气流从下而上窜进了脑子里,施于微的嘴是温软的,硕大的guitou放在里面,舒服得不行。 听到吴王发出享受的叹声,施于微便明白自己这是做对了,他更加用心地伺候起了吴王的阳物。 舌尖堵上了阳物顶端的小口,又来来回回地扫弄戳刺,舔得铃口直出水。 以前听别的哥哥jiejie说男人的那里都是腥臭的,很是恶心难闻,吴王的却没有难闻的味道,虽然有些腥,但是并不难接受。 舔弄出来的黏液被施于微咽下,来不及咽下的就混合着口水从嘴角流出,色情得不行。 吞得有些困难,施于微吐出吴王的阳物,用手握住,舔弄柱身,从前端一路往下,一直舔到了两个鼓鼓的囊袋。 “啧,你这也太会舔了,你是不是成天不做正经事儿,天天看春宫图研究呢。”吴王被施于微舔得舒爽地眯起眼睛。 施于微听到吴王这话,慌忙跪了下去:“请吴王恕罪!” 吴王不耐地皱起眉:“你要孤恕罪?那你倒是说说话你犯了什么罪?” “臣,臣……”施于微实在难以启齿,他闭上了眼睛,拉起左边的袖子,露出了一个柳叶形状的刺青。 吴王看见了柳叶刺青,起身下了榻,又一次挑起施于微的下巴:“孤且问你,之前可有服侍过别的人?” 施于微这一次看清了吴王的面容,是一个极其英俊刚毅的男人,形若神人,施于微看得入神,连哭泣都忘记了,只是下意识地答了一句“不曾”。 “既然没有服侍过别人那孤准你服侍。”吴王重新坐回榻上,敞开大腿,“不过你以后也只能服侍孤一人了,明白吗?” “臣明白!”施于微有些欣喜,不说吴王尊贵无比的身份,就是吴王这长相,他也是愿意的。 跪行上前,施于微重新握住了吴王滴着水的阳物,迫不及待地吃了回去,努力地收拢牙齿,让阳物在自己的嘴里摩擦。 吴王颇有兴趣地瞧着这个因为自己一句话而激动,甚至欣喜的少年,他竟不知道,对于一个妓来说,能服侍一个吴王这样外貌和身体的人,是多么大的幸事。 施于微将吴王的阳物吞进了口腔深处,强烈的干呕感让rou壁收缩着挤压阳物的皮rou。 “再用力点儿。”吴王额头崩起青筋,他以前临幸宫中的女人都是公事公办,没有被人用嘴服侍过,他从来没有想过被口是这么爽的事情。 爽得他想将阳物一直插在施于微的嘴里。 施于微又往深处吞了吞,脸被rou柱底的黑色毛发扫得痒痒的。 “唔……”吴王被施于微口得射了出来,浓稠的白精往咽喉灌,施于微来不及咽下,还是有一点流出了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