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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都是谎言,只有身体是诚实的(12)

    12:黃議員,你老婆我用完了,可以回家做回收了!

    2020年5月10日9/21晚上7点40几分,京海市中原大道一段的慰灵碑广场-9/21,一个特殊的日子,有如311东日本大震灾之于日本的意义-20几年前的这一天,发生在这座岛上的一场天摇地动,赫然是一下子带走了全岛有2000多条人命的悲惨天灾-就像这座城市裡、曾有过触目可及的断垣残壁和倖存者的哀号悲鸣,也在日后费时多年的重建过后,化身成了这一座标高9公尺又21公分、用白色大理石凋砌出的方尖石碑,竖立在中原大道上的这一座广场上,默默悼念着曾经发生过的这一场悲惨天灾,还有提醒了人们保持该有的、对大自然反扑力量的一片敬畏之心。

    然后,十几分钟后的晚上8点整,本该由刚刚亡故的高发财市长主持的慰灵钟敲钟仪式,现在则改由副市长、也是代理市长的吴立德来负责主持;并且如果没意外的话,这场合也应该会是他、在市长补选中的第一场个人造势大会吧!

    “然后呢?学姊?然后呢?妳后来怎麽说啊?”

    “我啊!我就按下手机的快捷键call给他,还刻意假装温柔的对他说"Cy你可以去死一死了!不过,在死之前,你可要记得要先完成我们的合作提桉就好"呵呵!”

    “哇~那那个萧世群不就一定给气死了?”

    “那当然,他一定没想过我怎麽会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吧?”

    “哈啊!真想在当场看看他的表情不过,学姊,妳这次下的本还真的不小呢!”

    这天晚上,由于李言诚、人还待在宜兰那边的民宿"闭关"赶剧本,之前刚把萧世群戏耍了一顿的林以真,一个人待着无聊,便拉了蔡美雪一起参加了、今晚的921大地震纪念晚会和慰灵钟敲钟仪式。

    至于蔡美雪话语裡的那句、"妳这次下的本还真的不小呢!",林以真则选择性的忽略过去-回想起在床上、在车上、在大楼工地中,任由萧世群一再踩过、自己坚持多年的"最后底线"时,林以真心裡是掩饰不住或多或少的罪恶感,对未婚夫李言诚无法为他守贞的罪恶感。

    而一边对话,她们两人一边也见缝插针的挤进拥挤的人群裡,好把手上各自点着的一小盏白色蜡烛、找个地方放在了慰灵碑的四周围其馀空位上,多少一表心中的悼念之意。

    这时候,慰灵碑的旁边空间、已经堆满了鲜花、蜡烛、玩偶,或是一张张的照片,有别于最初几次纪念晚会的庄严肃穆,渐渐的融入在西方人追念方式的这几年裡,会场气氛更是多了几分真心的哀戚和团结一心下的温馨。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对吗?那一天晚上,当我靠在"薇格"的房门边、听见了外头他们在车库裡的对话时,我就有了"将计就计"的决心”

    “学姊?妳是说萧世群他们对妳下春药的事?”

    “嗯,只可惜我听不出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是谁?也没胆量冒险的给开门一探究竟”

    “这、这样啊?早知道会这样我就早一点过来了”

    蔡美雪说了谎,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会在"薇格"那裡遇见了夏史妮,并且刚好发现了她和萧世群之间、彼此串通了鬼蜮伎俩的那一幕。

    而她没抖出夏史妮的事,也因为就是她耸恿了自己、对李言诚"出手"的关係吧!

    “妳早点来了、也无济于事吧!反正我心裡先有底后,接下来我也回敬他一杯下了安眠药的咖啡;不过,就算趁他睡着、按着他的手指给解开了手机锁,但可恶的是却没有什麽好的收穫!看样子他应该不只有一支手机”

    “所以,才有后来的那次车震?”

    “嗯,他认为我只是在回应他的讨价还价,但我却是想到他车上去找他的把柄”

    “那天回来妳有说,而我们成功了,对吧?”

    “嗯,利用他去车子外抽一根菸的时间,我查了车上的行车纪录器-呵,可真精采!何议员的老婆、○○医院彭院长的太太,最近才爆出离婚新闻的一线本土剧女明星不是人妻、就是熟女,我在后来的那次手机通话裡,也不忘嘲笑他对女人喜好的"重口味"”

    把手上的一小盏蜡烛放好定位后,轻着简装的林以真、蔡美雪,两人活像两条泥鳅的给窜出了拥挤的人群外,顺势找好了一个视野还不错、位在广场阶梯上的位子,遥遥的隔着人群和看着广场内的另一端高架舞台上,代理市长的吴立德拿起了木头钟槌,作势待发的准备敲响、那尊比成人体型略为巨大的一口铜製慰灵钟。

    “然后呢?妳想要威胁我什麽?合作提桉的金额500万的2倍是1000万,妳还不满意吗?”

    “说到合作提桉加上我的"牺牲"的话,我们应该可以加深"合作关係"到1100万”

    “1100万?”

    “不满意吗?那麽,1200万,如何?”

    “真会坐地起价怎样?接下来是1300万?1400万?”

    “你说呢?Cy这就看你对我手上的"东西"感兴趣了没?”

    “真有妳的,那就1500万吧!我会叫我们公司的柯总去找妳谈好合作提桉,可以吗?”

    回想起昨天下午、自己站在端州街小巷子裡住家的二楼窗户边,隔着空气和楼下那辆跑车旁的萧世群、对自己掌握了行车纪录器上的"秘密"时的一来一往和尔虞我诈,林以真心裡还是忍不住的有了一阵波动激昂。

    “李言诚,你快回来吧!我需要你!我真的很需要你!”,林以真没说出口的秘密,就是要不是自己突然踩住煞车的提醒了、自己还有一个住在自己心裡的男人的李言诚,Cy,萧世群,他确实是一个让女人很难不去为他动心的男人啊!

    俊帅的外表、健壮的身材,身家又是好几个亿起跳的大企业家,他是所谓的"青年才俊",相信是许多女人们眼中的一道可口"天菜"吧!加上他对自己又是狂送慇懃也难怪那一晚在"薇格"的大浴缸裡,她曾经为了这个男人给反覆念想再三。

    “再见了!Cy,萧世群”,喃喃自语间,这场男女间心机游戏的对决,站在窗边的林以真是赢了,但看着楼下家门外的萧世群、悻悻然的开着跑车离开时,她心裡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惆怅、为难。

    “学姊?学姊?”

    “怎麽了?美雪?”

    “这也能放空?学姊,妳看!"那个人"要敲钟了!”

    这座慰灵碑广场不大,但容纳个四五千人是不成问题的;顶着头上一整个天空的满眼星斗,在场众人的数千对目光,也慢慢的聚拢在了、高架舞台上的那口慰灵钟。

    “咚!咚!咚!”,一声代表哀悼过去,一声暗喻珍惜现在,另一声则在祈求未来;等待三声钟响过后,代理市长的吴立德给放下了木头钟槌,就带领众人双手合十、低头闭眼的集体默哀致意起一分钟。

    “我想,我还是不能喜欢上萧世群的”,那沉默不语的一分钟裡,林以真也终于沉淀下了心情的好好面对了自己-她果然还是不能真心喜欢上萧世群,因为他身上有种"味道"、一种属于噁心有钱人会有的钱臭味,就像他老爸不,应该是说那个叫林伯洋的男人、和他一模一样的气味,同样仗着财大势大、而对女人恣意妄为的一个标准人渣的噁心味道。

    “学姊,台上那边的那个人是嘉美姊吗?看样子,她很快的就要变成、我们京海市的下任市长夫人了!”

    “比起那个美雪,最近帮我预约一下信得过的妇产科诊所吧!”

    “嗯?学姊难道”

    “没事的,跟萧世群他"那个"之前、我的月经就迟来了-这一年已经发生过两次了吧?我有点担心自己的身体怎麽了?”

    “喔!了解!”

    只见蔡美雪拿出了手机、飞快的在手机裡的“备忘录”上给打了一些文字做注记后,也顺便把手机刚收到的讯息给浏览了一遍。

    “美雪,妳常说我是在和萧世群"玩火",但妳呢?”

    “什麽意思?学姊?”

    “手机讯息是他吧?那个妳找来查萧世群底细的那个山羊鬍男人、也不是什麽好东西,我知道的因为林伯洋当年有被他抓住把柄威胁和勒索过,所以林伯洋找人砍伤了他一隻手,又打残了他的一条腿当作教训”

    “美、美雪姊?”

    “妳和他上床的时候,应该也有看过那些伤吧?他也是有妇之夫,妳真的想和他交往?”

    “怎麽可能?我妳、妳怎麽知道”

    “上个礼拜碰巧发现他送妳来上班和下班后去motel的事,但听妳这样说那就好,毕竟妳可是我们"理和的六朵花"之一的西府海棠,美则美矣,妳值得更好的男人照顾妳呢!”

    说了说,林以真解下了自己围着的一条鲜红色围巾、转而送给了蔡美雪给亲手围上,就像姊姊对待meimei一样的和蔼可亲。

    “走吧!我们坐捷运去吃附近一家路边摊的关东煮,很好吃喔!”,无意再看下去、高架舞台上给接着走样掉的政治造势大会,林以真多看了台上的马嘉美的方向几眼后,便出声示意要蔡美雪跟着她、一起离开慰灵碑广场这裡。

    “学姊”,谎言无所不在,不只是爱情裡,原来也在友情之中-听着林以真话裡的关心、亲手围上的围巾裡的馀温犹存,蔡美雪是五味杂陈的咬起了嘴唇、轻叫了一声林以真,而让心裡对她说过的谎话、狠狠的给扎出了一脸的面红耳赤。

    她对林以真,她对李言诚,不但有过真心诚意,也曾有过暗藏异心-无论是尊敬和信任、爱慕和渴望,还是嫉妒和较劲,唯一没有的、就是什麽都没想过的单纯。

    “好,等我一下啦!学姊”,这些年来,蔡美雪有多少次像这样的亦步亦趋、只能从后头追随上林以真的脚步;也因如此,她想像着有一天,她能让自己站在林以真的面前,不用追赶、不用顺着她的步调,而是让她用平起平坐的眼光看着自己,看着蔡美雪这一个女人。

    于是,她选择让自己爱上了李言诚,她想好好看看自己、能否够格挑战一回、自己心目中的那个"林以真",即使得用自己的幸福和感情来作为代价“对了,学姊,妳知道那个废物男学长、曾经去参加过某种新药的人体实验的事吗?”,蔡美雪想起了、前几天听见李言诚给说熘嘴的这件事;而让李言诚再三交待、要自己千万不能说出去的这件秘密,也许能为她和李言诚、林以真之间的这场三角感情游戏,再多添上一些好玩的变数呢!——9/21晚上8点10几分,京海市杭州东路上,黄议员的家裡-“啪、啪、啪”的规律rou体碰撞声中,一张双人大床上,全身赤裸的萧世群,一边把双手背在背后、一边微微流着汗的挺着roubang和摆动着腰部,一脸无趣的从后头抽干着一个长髮带捲、风韵犹存的一个中年美人熟妇;而她,正好是黄议员的老婆,也是这间房子的女主人。

    “干嘛?露出这种脸做什麽?为了安排黄议员的老婆给你玩,我也可是大费周章了好一番啊!”,说这话的人是夏史妮,她只围了一条白色大浴巾的坐在了、床边对面的一张籐编躺椅上,一边端着高脚杯给喝着红酒、一边分心看着萧世群给她摆出的一张臭脸来。

    “没事,我只是在生自己的闷气!”

    “你是说林以真的事?让你伤心了?”

    夏史妮是萧世群的姊姊,因为一些关係,她们一个人维持了从父姓,另一个人后来改从了母姓;即便如此,她还是很知道当弟弟的萧世群的个性,以及他对林以真的又爱又恨。

    所以,自己佈思下春药迷姦林以真的鬼蜮伎俩给触了礁,反倒看见萧世群给落了把柄在林以真手上和被反将了一军时,夏史妮猜想着萧世群的心思、绝对需要一个女人来让他好好的"发洩"一番。

    然后,她帮他挑了黄议员的老婆来当作"发洩"的新对象-丁凤娇,40几岁的○○国小教务主任,儘管帮黄议员生过两个孩子,但依然无损于她、当年也曾是理和大学校花之一的过人美貌和身材。

    但当丈夫的黄议员不知情,只是以为自己老婆身体不舒服留在家裡,才没想跟他一起去参加晚上的921大地震纪念晚会;而萧世群,则是最近大力赞助他政治活动上的有力金主之一。

    “想到就气!混蛋东西!该死的林以真、大sao屄林以真”

    “啊!啊!啊!啊”

    愤怒的萧世群,则把怒气发洩在可怜的李凤娇身上-只见一个又一个打在她屁股上的响亮巴掌,很快的就让她两片丰满的屁股rou、应声给泛红的肿成了一片。

    但她,丁凤娇,却依然一边yin叫着,一边不以为意的继续跪趴在她和老公黄议员睡觉的双人床上挨着干,只因为她刚刚喝下了、萧世群滴了春药在杯子裡的一杯人蔘茶。

    “看起来丁主任玩得很"嗨"呢!你刚用了几滴药给她啊?”

    “为什麽这样问?六滴,有事吗?”

    “你啊!真是不知道节制!那时候用在林以真身上、也才滴个两滴就够了,这次滴到六滴你是想把人家丁主任给玩到连脑子都坏掉了,是吗?”

    “那又怎样?我需要在乎吗?对吧?丁主任”

    “呜呜呜呜”

    玩到兴起处,只见萧世群居然抬起双手、从后头紧紧掐上了丁凤娇的脖子,一边则加快了、自己抽干着丁凤娇rouxue时的roubang速度,搞得丁凤娇一边是喘不过气来的胀红了脸,一边则是不停的流着口水和yin叫着。

    “别这样,萧世群多少给人家丁主任一点尊重嘛!”

    “尊重?她需要吗?对吧?姓丁的大sao屄”

    “啊呕喔喔”

    可怜的丁凤娇,连说话反驳的能力都没有,一脑子因为春药药效而陷入混乱当中的她,正任由萧世群从后头伸手扳过了她的脸,并且随他吐了一口又一口的口水在脸上、在嘴巴裡、在鼻孔裡,甚至连两颗眼睛、也被萧世群吐出的口水给沾黏成了朦胧不清的一片污秽。

    而她,却只能顺着性慾的本能给嚥下了萧世群的口水、而努力继续张嘴在yin叫着。

    “夏史妮,真是无趣呢!用这种春药来搞定女人,果然一点意义都没有!”

    “是啊!就像你用过在林以真身上,最后你还是失败了,就跟十几年前的你一样、得不到她的心,也得不到她对你的正眼相看”

    躺在藤编躺椅上、喝着红酒的夏史妮,正用悠閒从容的口吻调侃着萧世群,听起来也格外的令人感到讽刺。

    “嗯啊啊啊啊”,而萧世群作为回应的怒吼中、他两手紧紧的从后头抓住了丁凤娇的双手,开始扭腰摆臀的给送出了一波波、每一下都用尽全力的狂抽勐干,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不到一个小时内,他已经是射精过两次的依旧一派"硬挺雄风"。

    只是,夏史妮的话,使得萧世群又想起了十几年前、当他还在岛上北部的私立圣德堂大学附设高中部读书时的事了-他曾经向是社团学姊的林以真告白过,却被她不当成一回事的轻藐无视,也让他成了班上其他同学的笑柄,成为了一隻肖想吃到天鹅rou的癞蛤蟆。

    这是无奈的事吧!连萧世群自己也明白-当时候的他,正值家道中落的穷困潦倒,也没现在这般出色的外表和身家,成绩和其他在学表现也普普通通,真不知道自己哪裡来的勇气、跟同间高中的当家校花.林以真告白?难道是他喜欢的女歌手梁静茹给他的勇气吗?

    只是,知道归知道,但伤害终究成为了伤害,也让萧世群后来选择丢下了、"夏智威"的这个旧名字,而跟着母亲去到了美国和在那裡成功的让自己给改头换面过。

    “啊啊啊干死妳、妳这个臭林以真!啊啊”

    “嗯嗯啊喔”

    就在萧世群和丁凤娇的同时喊叫中,两个人也几乎一起同时达到了高潮-而那根不戴套子的强壮roubang、也第三次将新鲜jingye给射进了丁凤娇的rouxue裡;而在那一个瞬间,他的roubang,也被丁凤娇一缩一开的yindaorou壁给牢牢的套住了,并且感受到了有一股热烘烘的黏意、正在吸纳了自己给喷射出的jingye来。

    然后,休息过后的萧世群走下了卧床,接过了夏史妮递给他的一杯冰水,独自一个人站在黄议员家二楼卧室的落地窗前,若有所思的欣赏着窗外的一天璀璨繁星,以及啜饮着一口又一口的冰水。

    “我还要”,是丁凤娇,或者说是一条发情当中的雌性动物吧!而她,正裸着身体靠上了萧世群的左腿在磨蹭着、索求着,彷彿找寻任何可以满足她脑子裡、现在几近爆炸开来的性慾的那一个男人。

    “果然,还是靠"真正的自己"来征服林以真,这才是自己心裡想要的啊!”,看着脚边俨然成为一滩无脑rou泥、讨厌的在巴附着自己在做纠缠的女人模样,萧世群是感到一阵由心的厌恶和反感,并且更加确定了、自己想要靠自己之力给攻略下林以真的心意。

    “咚!咚!咚!”,突然,不耐烦的萧世群伸手抓住了、丁凤娇波浪带捲的头髮,再一连三下的给带往落地窗的强化玻璃上撞了又撞,只见一放手,丁凤娇立刻是软绵绵倒在了地板上,不但从鼻孔渗出了吓人的血红外,同时,也看见她尿失禁的释放出了、一地泛黄的尿液来。

    然而,“淅沥淅沥”的一阵短促水声中,萧世群并没有就这样放过了丁凤娇,反而对着昏了过去的丁凤娇,接着是毫无顾忌的在她身上撒起尿来。

    “别玩了,我肚子饿了,找地方去吃晚饭吧!萧世群”

    “OK,让我先找人来收拾一下不过份吧?嗯要找谁呢?”

    “还用说吗?昨天才跟你开口借了500万的黄议员,不就是很好的清洁工人选吗?”

    “喔~妳说得对呢!夏史妮”

    夏史妮先走一步之后,只见萧世群是拿起了丁凤娇的手机,在对着一动也不动的她、先是拍了几张照片后,萧世群则又搜寻了一下手机上、LINE上的连络人名单,并且很快的就看见了她老公黄议员的大头像。

    “黄议员,你老婆我用完了,可以回家做回收了!”,传完了照片后,萧世群又补上了这段话的语音讯息给黄议员,才又若无其事的穿好衣服、鞋子,并且还在化妆台的大镜子前、仔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髮。

    晚上8点37分,被丢在丁凤娇肚子上的手机是响了又响,只见意识有些恢复过来的她、手指是有点抽动着的循声给握上了手机。

    而让这一切失控的发生和展开的起头、那一瓶无色无味的春药药水,则连着瓶子被丢在了丁凤娇倒地处的旁边,静静的见证着、后来又发生的另一个故事。

    至于萧世群和夏史妮,他们之后选择让自己饱餐一顿的晚餐,则是一人一份要价3600元、某知名餐厅的海陆双主菜铁板烧套餐。

    (第12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