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囚禁,禁止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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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随着陆成说的挺入,穆容与喉咙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呻吟。 陆成说箍紧穆容与的身子,挺动着腰身,不断地在他的rou道里进出,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陛下,臣好想你。”陆成说盯着穆容与的眼睛,仔细打量起他面前这张面孔,笑了笑说道,“以前迫于身份,都没敢好好看看你,没想到我们陛下,生得比女子还好看,不知道是不是下面这张小嘴的功劳?” “你还要这般辱我……?”穆容与眼中含着泪水,愤恨地说道。 见他这副样子,陆成说顿时被挑拨得色心大起,将嘴唇吻了上去,不再让他说话,而身下则是加快了抽动的频率,他的roubang上还镶有之前专门为穆容与定制的钻石,每每挺进,总能刺激的身下人rou道中喷出汁水。 “唔——唔唔——”穆容与反抗不得,嘴里发出呜咽的抽泣,身下却是被这快感折服,之前在孕楼他怀有身孕,被人插入总会刺激到腹内胎儿,叫他腹痛欲烈,几欲求死,但是现在身上没了累赘,rou道又像以前一样叫嚣着,希望有东西来填满它。 陆成说跟他欢爱了那么多次,早已对他的身体无比熟悉,很清楚什么地方,用什么技巧就能让他舒服,便故意往那处蹭。 穆容与身下顿时抽搐起来,眼睛泛着水光,脸面都变成了粉红色,他红着眼睛,崩溃地哭叫起来,身下失禁一般喷出大股的液体,发出淡淡的sao味。 而随着他的高潮,陆成说也将一股液体射入了他的体内。 欢爱过后的两人都喘着粗气,陆成说从他身上起身,看到他花xue已经被蹂躏得狼狈不堪,腿间挂着刚才射出的液体,便将刚才那盆水端来,用手轻轻撩起水帮他擦洗起那处。 “唔——陆成说——不要了——” 待将他那处清洗干净后,陆成说将自己的衣裳整理好,冲门外喊道,“来人,把水端进来。” 门外几个侍女推门而入,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清水。陆成说将那碗水端起,叫侍女们将地上的东西收拾了出去。他端着水走到穆容与面前,“陛下,喝了它。” 穆容与摇摇头,他知道,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水。 “如此,那臣便得罪了。”陆成说叹了口气,一下掐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嘴捏开,将那碗药强行都给他灌了进去。 “咳——咳咳——”穆容与吞咽不得,顿时咳嗽起来,嘴角流了一些出来,但是还是被迫喝了不少下去,“你给我喝了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 “放我下来——”穆容与还被绑在那个木架上动弹不得。 欢爱过后,陆成说心情畅快不少,便帮他解开了身上的绳索,抱起他将他放回了床上,穆容与现在身子极瘦,被折磨的身上已没剩几两rou,将他抱在身上,陆成说甚至都觉得有点硌。 “陛下,您以后就乖乖的,待在我府上,别想逃跑或者自尽什么的,我保证会好好待您。” 穆容与苦笑一声,正欲说什么,但还没吐出一个字,突然觉得腹中传来一阵胀痛。 “唔——”他顿时脸色变得很难看,一只手去捂住肚子,“唔——肚子——”很快,在他的注释下,肚子像充了气一般又胀了起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想起了朝堂那次,也是突然腹中闷痛,紧接着肚子便大了起来,他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阵痛再次袭来。 “啊——”穆容与惨叫一声,一手抓住陆成说,愤恨地看着他,“陆成说……我肚子……你……!!!” “陛下,您这是又要生了。”陆成说将手覆在他肚子上摩挲起来,淡淡地说道,“您又怀了三胎。” “你——用了什么妖术——啊!!!”很快穆容与便痛得开始浑身颤抖,他蜷缩起身子,用力扣紧肚子,“呃啊——好疼——” “之前有人送了我一些药,可以加速腹内胎儿成熟,我不过用了一些给你……朝堂上那次,亦是如此。”为了驯服眼前之人,陆成说叫下人多放了一些药进去,很快穆容与便再次进去产程。 “快,把延产药端起来!!!”陆成说冲门外喊道。他并非是真正为了让穆容与生孩子,府上养了那么多孕夫,不差穆容与一个,只不过是让他身上有了牵挂,别再想着自尽了。 侍女们赶紧端了药进来,满满一碗汤药都给穆容与灌了进去,这才止住了产程。 穆容与看着身前胀如牛腹的肚子,内心崩溃又绝望,陆成说又拿来一根玉势,从他的花xue处塞了进去,玉势底部有特殊机关,紧紧扣住了他的花唇,除了陆成说任何人无法拔出。 “唔唔——唔——”穆容与痛苦地大哭,抱着肚子不知如何是好。 陆成说上前环住他的腰身,忍不住摸起了他身前的肚子,“陛下,您就好好怀着这几个孩子,我每天都喂您延产药,您也不用再承受这生产之痛。以后您就在我府上,没有任何人能伤害您。” …… 自从穆容与来了之后,陆成说便没再踏入过其他孕夫妻妾的房门,府里的下人们也看出,老爷待这个新来的孕夫不一般,看似独宠,但有时又似乎有意为难。看那孕夫的肚子,比其他人都要大上几分,眼看已经坠得孩子都要掉出来,但是老爷不知为何执意不准其生产,每日都要让下人强行灌一碗延产药下去,任凭那孕夫哭喊求饶也无济于事。 穆容与每日如囚犯一般被锁在屋内,陆成说命下人严加看守,禁止其出房门一步,除了几个贴身侍奉的,不准任何人看他的脸。穆容与哭得眼睛都肿了,如行尸走rou一般被锁在床上,等着婢女来喂药,或是陆成说来宠幸。 这日白天,穆容与刚被下人灌完药,还未来得及躺下,就听到床下传来异样的响声,整个床都跟着颤动起来。他还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见林萧从床底下钻了出来,身上还挂着不少泥土。 “林萧……”穆容与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之人。 林萧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上前一把抱住他,几个月来,他一刻也没有闲着,堂堂相国之子,半夜爬别人家院墙,在房外偷听,只为了摸清穆容与所在的房间。每次听到他在屋内哭着求陆成说放过他,或者求婢女不要再给他灌药了,就像有把刀子在扎林萧的心。 终于林萧叫了几个心腹手下,没日没夜地挖,挖通了地道。 “陛下……”再次见到心上人,林萧忍不住内心激动的情绪,说话都带上了颤音,“我知道她们什么时候不在,这才敢出来。陛下你受苦了,我这就带你离开。” “我……”穆容与正准备说什么,就听到外面婢女请安的声音,脸色立马变得慌乱,“他回来了。” “陛下,您别慌,装作一切没有发生,我先躲起来。”林萧赶紧安顿穆容与躺下,然后钻到了床底下,整个人躲进了隧道中,将那块地砖原封不动地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