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震

    陈北书是北漠的皇子,自小学习骑射,速度比陆家兄弟快上很多。一开始我还不能适应,到后来却还觉得有些乐趣。青翠的山峦从我身侧滑过,马蹄飞扬,风声呼啸,这是我从未感受过的风景,这一瞬间,我也似乎明白了那些富家子为何如此喜欢骑马。

    陈北书这一路上话很多。一开始见他,我以为他是那种寡言少语的人,脑子指不定还有些问题,大白天穿夜行衣。现在他一路絮絮叨叨,聒噪,但比之前的模样可爱了许多。

    “我在那个世界是建筑工程师。”陈北书絮絮叨叨,“工程师,我解释过了。其实一开始我不想干这个的,大学也不是这个专业,可惜世事总是不为人所料。”

    我不明白:“大学专业是什么?”

    陈北书一下子被问住了,他支支吾吾老半天,终于解释道,“就是专门去学习某一种东西,比如专门作画、专门写书?你大概理解一下。”

    我明白了:“所以你不是工部尚书,你是鲁班再世。 ”

    他被我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说道:“当时因为压力太大了,所以跑来玩这个成人游戏,成人游戏,就是刺激一点。”他笑了两声,有些yin荡。

    “我之前都在北漠,当皇子。说来也很奇怪,我明明在那个世界有父母,在这里却又多出来一对。这里是一个虚假的世界,有时又真实得不像个游戏。我也分不清楚,我到底是陈北书,还是赫连北书。就好像一个身体里,住了两个灵魂一样。”

    “最糟糕的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变成赫连北书。”他的声音逐渐低沉下去。

    真还是假,这也是我一直疑惑的问题。我生活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怎么会只是这些外人口中的游戏数据。我已如此迷茫,陈北书身兼NPC和玩家两重身份,夹在缝隙之中,只会比我更加难受。

    我不免有些同情道:“我和你所想一样。既已不知何为真假,不如享受当下,莫问真假。”

    “莫问真假。”他喃喃自语,似琢磨出了什么,高兴得长啸,勒马停驻。他翻身下马,双手伸出,保持要接我的动作,“你说得对。他们还未赶上,我们不如暂且休息一会。”

    我搭着他的手,翻身下马,顺势落入了他的怀中。刚才我俩同向驰骋,我不知好感度已到了多少。现在终于面对面,才发现竟然已经达到了100。

    许是我盯着他头上的好感度条太久,他面色发红,抱着我的手颤抖起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连忙把我放下,往旁边一跨,保持安全距离。

    我惊讶于好感度提升的如此之快。这一路上颠簸已有半月,我们一直坐在马上,身体时有触碰,交谈也增多,或是因为这个好感度才满格。

    系统设定的好感度满了,可我本人却还是不爱他。我会享受他们对我的爱,沉迷于性爱的快乐,可还是无法长出一颗心脏。

    我们在路边等了好一会,陆盼陆川才慢慢赶来。会合之后,陈北书又抱着我上马。这一次他跑得更快乐,心情愉悦,连眉梢都泛着笑意。

    这一路越发艰难,山林密布,道路曲折,往来无人烟,只有哒哒的马蹄声。山路越行越窄,路途崎岖,马背颠簸,他的身子和我一起震动,肌肤摩擦。我身后有什么东西热起来了,坚硬得像一把剑。我刚想让陈北书把剑放一边去,却反应过来他并未带剑,一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

    我脸涨得通红,幸好四下无人,否则若是被看见了我俩这模样,该多尴尬。“陈北书,”我尽量让声音不颤抖,“你顶着我了。”

    “哦……哦。”他也有些尴尬,稍稍往后移了一点,却又被颠簸的马背推向前,抵在我的臀缝上。他离我离得这样近,前胸贴着我的背脊,肌肤的热度通过衣裳传递,下体跟随节奏上下磨蹭着臀缝。我听见后面传来隐隐约约地呻吟声,又前行了一会,呻吟变成闷哼,臀缝那里的布料湿漉漉的。我知道,陈北书射了出来。

    他体型比我大上一些,双手环着我的腰肢,下巴抵在肩膀上,粗声喘气,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上,染红了一片白皙肌肤。

    他下身抵着我,闷声问道:“我可以不可以亲自享受一下成人游戏的快乐……我想cao你,在马上。”

    我不能拒绝他。他把我按压在马背上,掀起鹅黄色的衣裙,露出红嫩的rouxue。他已经射过一轮,便借着jingye润滑。粗糙的指尖插进柔嫩的后xue,开拓狭窄的甬道,他前戏做得很慢,待我后xue都忍不住流出黏液了,才慢慢塞进yinjing。他的yinjing很粗,guitou硕大,才进去半柱我就已经被填满了,被男人填满的感觉让我不自觉抓紧了骏马的毛发,似乎是扯疼了它,骏马嘶鸣一声,跑得更快了。

    陈北书也顾不上控制马匹,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东西塞进我的身体里。他一面拉着缰绳,控制走向,另一面骑着我,死死地把yinjing往后xue里塞。我清醒地感知到,后xue是如何被插入、扩张,又是如何被yinjing打开、插入,做成了男人最喜欢的模样。为了不让自己难受,我随着马匹的节奏放松了后xue,陈北书也好受了许多,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完全插入的那一瞬间,我们俩都叹了口气。那巨物填满了我的整个甬道,后xue扩张到不能想象的程度,轻轻一动,就能摩过前列腺。他慢慢地抽插,yinjing跟着颠簸的频率进出我的后xue,几乎每一次进入,都碾过敏感点,我爽得脚趾蜷缩,乳尖也因和马背的摩擦充血挺立,浑身上下染上了粉红色。

    马匹奔驰的速度、野外的环境带来危险与被人发觉的刺激感,我在露天之下被陈北书占有,从内到外染上他的味道,被打下他的烙印。

    这样的认知让我更兴奋了,呻吟声也逐渐放荡:“陈北书……嗯啊……再……再用力些……”

    陈北书没有回应我,可我能感觉到,他听见了我在说什么。伴随着我的喘息,他抽插得更激烈了,yinjing像是要把我cao烂一样,不知疲劳地顶撞着后xue。在我的尖叫声下,他释放在了我的后xue里。

    似是觉得不够,在我神智还未清明时,他掐住我的腰,往上一提,yinjing滑出后xue,又一转身,花xue对准yinjing,面对面地把我放了下来。

    在刚才的性爱里,花xue已经受刺激流出了很多yin液,他就着yin液进入,不太费力地顶开了软rou,插进yindao。我的小嘴紧紧吸附着yinjing,他饿狼一样扯下来半边衣裳,对着充血的乳尖又啃又咬,我双臂抵着他的胸膛,想要推开,却无济于事,浑身上下都成了他的盘中餐。

    他还在骑马驰骋,马匹的颠簸带着我俩一同震动,软毛还会和yinjing一起侵入我的花xue,或者在附近游动,搔弄着xue口。他的顶撞激烈,插入带着狠气,像要把囊袋塞进去一样,抽出时又轻柔不已,携着软毛在xue口刺激。

    这实在太超过了,我抱着他的肩膀,哭着道:“求求你,慢一点……我要射了……我们不要在马上好不好?”

    陈北书却坏心眼道:“说什么慢一点,你看看自己多兴奋。”他抓着我的手去摸交合处,guntang的yinjing和湿滑的花xue让我吓了一跳,甩开了他的手,却又因为在马上,不能抓到什么东西保持平衡,慌乱之中,我抱住了他。

    被我一抱,他很是受用,身下的进攻也温柔了许多,嘴上还是不饶人:“你的小嘴又湿又滑,好紧,被我一cao还会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水渍来。你抱我也抱得很紧,是在害羞,或者害怕吗?光天化日之下,大理寺卿家的公子,居然和我野合,别人要是看见了,还指不定被怎么编排呢。”

    我被他的描述吓了一跳,连忙抬起身,把yinjing吐出去。他的双手狠狠压着我,我根本动都动不了,只能被动的承受。

    无奈之下,我又软着语气求他:“北、北书,二皇子,相公,我们不要外面马上做了好不好,我们去树林里,好吗?”

    “你叫我什么?”

    这人怎么回事,这样的称呼,还要人叫第二遍吗?可我反抗不了,只能软着声音又求他:“相公……”

    他一听这称呼和疯了一样,roubang顶撞花xue,我止不住的叫声让他更兴奋了,连续抽插几十下后,终于泄在了我的身体里,guntang的jingye浇灌着小腹。

    他轻轻勒马,抱着我,保持着交合的姿势下了马,一手箍着我的腰身,另只手拴好了马匹。趁陆家兄弟还没追上来,他打定主意要和我再干一场,抱着我往林中深处去了。一步一撞,我被顶得眼前发黑,泄出泄无用的呻吟,下身滴滴答答流出yin液,似乎再等待着下一轮的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