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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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糯米团子不顾下人阻拦闯进书房,扑到正在工作的路倦书的怀里,小脑袋拱进路倦书怀里撒娇,比着手势,“今天过节,爹地说好带妈咪还有芽芽去玩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哦。” 所有父亲都会对女儿无条件投降,路爷也不是个例外。 他放下资料,点点女儿的小羊角辫,将其按在怀里,防止她掉到地上,打趣:“这么小就想过七夕,看上哪个小朋友了?” 路星黎对跪在父亲脚边端茶的母亲眨眨眼,给母亲一个甜甜wink,拽着父亲衣角晃来晃去:“不管嘛,今天过节,芽芽就要出去玩,爹地答应过的。” . 这是晏千俞第一次同先生到游乐场。 路爷自小的教育令他习惯隐藏在角落,尽可能避免在公众环境下出现给人可乘之机。 在答应给女儿过节后,他特地吩咐下属对游乐园进行包场。 不过最后包场没有实现,因为游乐场负责人的浪漫主义令其拒绝昂贵的包场费,说出“真爱无价”此类令路爷嗤之以鼻又懒得计较的话, 路星黎戴着小翅膀和兔耳朵,兴高采烈跑到父亲身旁,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爹地,我可以和喻澜一起去玩吗?” 喻澜是路星黎的保镖,只比路星黎大六岁,却温柔可靠。 “可以,”路倦书答应,示意其他保镖跟上两个小孩,“小心点,跟好喻澜。” “爹地最好啦!”路星黎开开心心握住喻澜的手,向前走两步又蹦回父亲和母亲身旁,讲他俩的手也搭在一起,“芽芽去玩了,爹地和妈咪也要开心约会哦。” 人来人往,每对情侣都在享受悠闲和惬意,许多女孩子挽着男朋友的胳膊,嘻嘻哈哈和男朋友聊着天。 晏千俞紧张到全身烫起来。 他习惯性交,迷恋亲吻,但却对牵手感到陌生。 先生的手掌温热干燥,令他不知所措。 “你很热?”路倦书触到妻子手心的汗,“不远有个酒店,可以去那歇着。” 晏千俞急忙摇摇头:“没有…我只是有点不习惯…” 路爷眉梢轻挑,“哦”了一声,饶有兴趣和妻子十指相握,见妻子像只熟透的冒热气的桃子,咬着晏千俞的耳朵:“这反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雏,芽芽那小家伙在这方面都比你有经验。” 可喻澜不给牵他挨揍,我牵您我挨揍。晏千俞心中吐槽着暴政,却将先生的手牵的更紧些。 两人都是成年人,对大多游戏项目缺乏兴趣,便沿着道逛街。 直到停到旋转木马前。 “想坐?”路爷察觉到妻子的一瞬间停顿,眼神示意一旁的人去买票。 保镖把票交给晏千俞。 晏千俞捏着两张票的边,紧张又期待抬起头:“先生,您不一起吗?” 路爷一笑:“要是你骑木马我倒有点兴趣,玩去吧,我在这等你。” 晏千俞脸爆红。 不是因为先生口中的“骑木马”,而是他说着等他,真的好像先生带芽芽散步时,芽芽和其他小朋友玩时说的话。 有些事他这辈子都不敢说出口。 他羡慕芽芽,很羡慕很羡慕,因为他也想有先生这样的爸爸。 . “澜澜加油!我要那个史迪仔!”路星黎在射气球摊上给喻澜加油打气,“诶,爹地妈咪,你们也来了!” 气球摊规模不小,每个奖品下面贴着需要射击的颜色的气球。 路星黎想要的小史迪仔下面有十五个紫色气球。 喻澜点头,握住气枪,稳稳射出一发子弹。 然后子弹稳稳偏向史迪仔下的喜羊羊。 “准星在上面。”路爷出声,“打不中就给芽芽买,又不是买不起,颤什么。” 路爷对后辈有超乎寻常的耐心。但喻澜不知道,他只颤的更严重。 喻澜训练这么多年都无法一枪必中。晏千俞内心感慨,仰头看气球摊上那只可爱的大熊。 那这一二三四…十五…二十七…三十九…六十个,一共六十个气球,得多久才能打到啊… “妈咪也想玩吗?”路星黎凑过来,“我去帮妈咪买子弹。” 晏千俞揉揉路星黎的小脑袋:“妈咪不想玩,芽芽玩就好。” 路星黎软乎乎说:“可妈咪一直盯着熊看,不就是想要么,打下来不就好了。” 晏千俞回忆起因为射击课表现差劲,屁股被打到像个发面黑麦馒头的惨痛历史,连忙坚定摇头。 他射击课还没合格的这件事一定不要让先生想起来。 喻澜已经将小史迪仔拿到手,递到路星黎手中。 路星黎抱着史迪仔,双手击掌:“妈咪害怕打不中的话,可以让爹地打呀。” “……” “喜欢就买下来。”路倦书食指点了点桌子。 “对吧,你看,买下来很正常,人家也这么觉得,你不就喜欢那个皮卡丘,咱们买下来呗,别打了。” “我不!你就是打不中,买下来有什么意义!你不就打不中吗,我自己打,真无语。” 老板在一旁跟风:“哎呀,一个皮卡丘才八个气球就行,小伙子已经打中六个了,再来二十发呗。” “……”路爷微微一笑,“给我来六十发。” 他握住气枪,掂了掂。 “boom—”“boom—”“boom—” 老板似戴上痛苦面具,他取下熊:“下次一定提前说好,职业选手禁止参赛。” . 小巧的手枪被插进晏千俞的女xue内,他惊叫了一声,女xue却不自主翕动,双xue一齐喷着水。 路爷饶有兴趣问:“你猜我按下去,你这儿以后还能不能用。” 边说着,他边转动着手枪,看着锋利的表面磨着这个早被cao熟的xue时,女xue潮吹的模样。 晏千俞摇摇头。 路爷抬眸,忽而笑了:“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 他抽出枪,看着被打湿的枪口,对着远处花瓶一摁。 花瓶应声碎裂,将气氛点燃。 晏千俞满脸迷恋,像乖顺的母狗一样虔诚用牙咬下先生的内裤,将粗大的性器含入口中,自虐般的不断深喉。 路爷手指插入的发,含笑顶弄:“好乖。” 晏千俞深喉的节奏被先生打断,他双眸瞬间染红,鼻息急促。但路爷并没有因为他的难受而放弃更舒适的享受,用粗大的茎头一次又一次开拓身下人脆弱的喉管。 晏千俞勉强抑住呕吐欲,捧着双乳颤颠颠给先生的茎身和yinnang做按摩。 路爷轻笑一声,按住胯下的头,彻底把妻子的口和喉管当做jiba套子一般,深深浅浅的cao开。 jingye一股股射进晏千俞喉管。 路倦书似笑非笑打量着妻子窒息一般的模样。 晏千俞双手堵住嘴,他一边咳一边咽着jingye,像是吃着人间珍馐。 末了,他不忘小心翼翼舔掉手掌上的残余jingye,好像丢掉一点儿就是什么损失。 他鼓起勇气,用着被磨肿的嗓子嘶哑着说:“先生,七夕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