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封难挡情意
“景施究竟去了哪,看看他教出来的好徒弟!” “莫不是跟那魔族同流合污逃去魔界了吧。” “是景施承诺会教导好他我们才只是关押他,结果阎荣杀了那么多同门,这是一心向善的样子吗?!” “他不会的!”洛垣反驳着,“蔚师弟才不会与魔族同流合污,他只是有事要办。” “阎荣魔息强盛,不赶快除之怕是后患无穷,不管蔚景施现在在哪里,必须回来参加除魔大会!” 阎荣一直想念着蔚景施,他想到他以前对他那么好,想到自己从小到大记忆里都是他的身影,想到床笫之欢,可是又想到那人冷漠的侧脸,关押的那段日子一直没有来看自己……他就十分痛苦,他不知道蔚景施为什么会那么冷漠,难道因为自己变成魔了?是魔修还是道修真的区别会那么大吗?可是、那个人真的被魔族附身了啊,别人看不到,他能看到,为什么连蔚景施都不信自己? 半个月后,阎荣收到蔚景施的信,那信似乎转折了一段时间才能到他那里,他看着上面熟悉的字便很开心,师尊没有抛弃他,他轻信了那封信,或许他没想到自己会引得正派围剿,所以去了。 到了那里才发觉不对劲,可是晚了。突然两个弟子一左一右跑向他,他们手中抓着极粗的铁链,将阎荣按到在地,然后十分默契地将铁链绕了一圈,再将他提起捆到一棵树上。 这链子自然不是普通的链子,阎荣法力受阻,只能任人鱼rou。 “蔚道长,这毕竟是你的徒弟,你先钉入第一针吧,记得要钉在琵琶骨上。” 蔚景施板着张脸,十分严肃地看着阎荣,他看到那人眼中的受伤,但他依旧接过了那冰封的棱钉。 钉子在袭向阎荣的途中渐渐缩小,最后如同一根针一样,但阎荣被钉入肋骨的一瞬间就感觉到刺骨的寒意,从被钉入的地方开始,寒气布满全身,每一根骨头都被扎满了细针,同时堵塞了他所有的灵力与魔息。 阎荣疼地手指抓着身后的树干,在之后的三十跟封魔钉刺入时,他的手指已经抓出血了,树皮都被他抓下来一层。 四十九跟封魔钉,被各个道长轮流钉入,阎荣想在那么多人里面找到蔚景施,可是没有,他钉完第一针就走了……阎荣终于没忍住落泪了,全身的痛都不及心里的痛,此时他脑海中温柔的蔚景施全部被那冷漠的模样替代,他感觉自己的识海被侵占了,他却无能为力阻止。 在第四十根封魔钉终于要钉入阎荣体内时,那钉子被一股力道击地歪了方向,是蔚景施。 但此时的蔚景施跟他们见到的有些不同,虽然还是一尘不染的样子,但他似乎十分疲惫,眼神都有些无神空洞。 阎荣的铁链被撤下,连忙有道长让人赶紧重新捆上,但蔚景施再次出手把负责缚魔的弟子击退,仿佛出手都没了控制,一下子把两个弟子打成重伤,而阎荣似乎反应过来了,他在蔚景施的帮助下逃了。 所有人都质疑地看着蔚景施,最后将他抓住,蔚景施乖乖被捕,没有挣扎,被审判时他一言不发,甚至识海飘离,最后众人商议,将他封印。 洛垣去找蔚景施时,没找到他在哪,差点去到别的被封印的人那里,辗转一番终于看到眼神空洞的蔚景施,无论他说什么对方都没反应,他发觉不对劲,连忙抓着他的手探查一番,他的内息很乱,魂力虚弱。 “你究竟干什么去了啊,魂魄为什么会受伤?!你……你居然还想着护那个麻烦,搞的自己……这个样子……你、你……”洛垣不知该骂他什么,最后什么都说不出口,他只能帮他填补那一分的空缺,但始终无法恢复。 洛垣再次来找蔚景施时要气炸了,明显被侵犯了的样子啊,“是哪个畜生!?我一点要宰了他!” “别气了,我都没生气。”蔚景施有些疲惫,“帮我整理一番吧,我不太方便。” 洛垣怀疑地看着蔚景施,“是那小子?” 蔚景施先摇头,却又点头,“不一样。” [那人额间有魔印,瞳孔是赤红色,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 “蔚道长,我想亲自上你可想很久了。” 那人一下子就知道怎么能让蔚景施舒服,哪怕蔚景施眼里有不情愿,还是忍不住在他身下享受起来。 “可真是太美了,师尊……” “额……慢点,不…嗯啊……” “师尊~” “嗯……不要……” “你很兴奋啊师尊,上面的嘴不老实,下面这嘴可是诚实地很,紧紧地吸着我呢。” “你不是他……啊……不要、叫我嗯…师、额啊……慢点……” “他能叫我不能叫,可真是偏心啊,你也是我的!” “啊……!”] 阎荣频繁来找蔚景施,都是忘了做那档子事,遇到洛垣也直接攻击他,是蔚景施恳求阎荣不要杀他,不然他肯定毫不留情杀了洛垣。 “我答应你了,师尊该奖励我吧。”阎荣的眼神很危险,他手指划过蔚景施的脸,突然有些兴奋,“师尊……生个孩子吧。也算,留个念想。” “什么……” 蔚景施无法阻止,他感觉胸口胀痛,下身的感觉也很奇怪,阎荣兴奋地让蔚景施光着身子,看他身体的变化,yinjing已经十分坚硬。 手指抚摸那稚嫩的粉xue,那洞口好窄,又紧又涩,手指都进不去,他将脸凑过去,最后用舌头舔舐那里,将那地方舔湿。 蔚景施像阻止,但手还被铁链束缚着,他大腿夹着阎荣的脑袋,觉得这感觉十分奇怪,前面被进入的感觉与后面的不同,他感觉下身开始流水了,舌尖破开狭小的xue口挤进去,又退出来,蔚景施颤抖着,又是那种空虚的感觉,他看着自己胸口的那女子的胸脯,rutou已经坚硬地像葡萄一样。 阎荣先用手指插进去,看着蔚景施被他玩到高潮,幽窄的洞口流着水,沾湿了后xue,阎荣一边扩张一边撸动自己的yinjing,最后将jingye射在那洞口上,白的、透明的液体将yinchun弄的一塌糊涂。阎荣舔弄着蔚景施的rutou,咬着那白花花的奶子。 rou柱磨着xue口,磨过阴蒂时蔚景施忍不住颤抖,直到rou柱上沾满xue口流出的湿液时,阎荣握着rou柱,兴奋地看着蔚景施,“蔚景施,我要进去了,我要让你怀孕了……”这次他没有喊师尊,而是喊了蔚景施的名字,他心里在想什么呢?为什么要如此庄重呢?或许他清楚自己终有一天会消失,所以希望被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