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入梦
我被沈思远虐待了。 绑住我,打我,弄硬我还不让我射,最后还要言语羞辱我,让我叫他主人。 我是狗吗?狗也不会叫主人啊,狗只会汪汪叫。 我不是狗。 所以我叫了。 我……我那是让着他! 没事,反正也不会掉层皮,怎么着沈思远也是我老婆不是,他怀着孕有脾气也正常,不就是叫主人嘛,叫就叫呗,叫了我陆西河也仍旧是陆西河。 天知道在沈思远走后我给自己做了多少思想工作,我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去学校应聘德育处主任,床单和被子上还有我射出来的东西,我坐起来把被套拆下来打算丢到洗衣机里去,脚刚挨着地差点又摔了,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屁股疼手腕也疼。 来到沈思远家的第一天就足够的记忆深刻,甚至留下了阴影。 洗完澡刚出来刘姨就来敲门说晚饭做好了,我现在哪有心思吃晚饭,但是她说沈思远在楼下等着呢,我真怕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又要搞事情。心不甘情不愿的下了楼。 刚坐下就感觉到有点疼,屁股都被打肿了,我都十来年没被打过屁股了我。越想越委屈,我做什么了吗?我不就是说了句配合吗?沈思远这个恶劣的男人竟然通过虐待来让我屈服。 一顿饭吃的很安静,沈思远的饭是单独做的,因此我的饭……也是单独做的,毕竟这么大个房子就我们两个主人,不行了,一提起主人我就想起下午的荒唐事。 吃完饭沈思远就去了书房,我白天睡了许久晚上就很精神在客厅里乱逛。沈思远家里是真的大,设计得也挺好,光客厅就是两个连起来的那种,就是装修风格我不太喜欢,全是又冷又硬的色调,就几盆绿植还被挪到了一边。 我走到大阳台才看到几盆花被照顾得挺好,坐在躺椅上看了会儿星星,真的很难得有这么悠闲无所事事的时候。平时不是加班就是在玩游戏,我都不知道这座城市竟然又可以看见星星了。 保姆已经去休息了,我呆在客厅也没什么事就回了房间,中间路过书房,没有关紧的门露出一条缝,缝隙里我看见沈思远戴着眼镜坐在电脑面前仔细的看着。 有钱人有有钱人的辛苦,社畜有社畜的难。我就是总对别人产生恻隐之心才会当不成老板,你看沈思远,心狠才能掌控别人。 虽然床很舒服但是我依旧渡过了非常不平静的一晚,好不容易睡着了就会梦见沈思远,梦里他打我。 手里拿着黑色皮鞭一圈一圈的缠在手腕上看着我露出暧昧的笑,手一松那皮鞭就掉了下来随着手臂扬起而甩动起来啪的一声打在我屁股上。梦里的衣服质量太差,一鞭就打破了布料,接着是连续不断的抽打,很快我就衣不蔽体,被抽成布条的衣服根本遮掩不了什么,我像被施了定身咒浑身不能动弹。 沈思远脱掉他的衣服穿上跟他皮鞭配套的情色内衣,只有兜住他jiba的地方有块布料,其他地方连带胸口都是用细带或者皮带连接的。 沈思远用皮鞭的把挑开我的碎布条露出我的yinjing,脸踩着我的精囊来回的碾压,皮鞭尾端是一小圈毛绒绒的东西,沈思远就用那圈东西逗猫一样的逗着我的jiba。 没出息的东西立刻就立正敬礼了。 男人一硬什么都不管了,哪怕外面天崩地裂也要先爽了再说。 我主动的抬腿去蹭沈思远,带着讨好的意味,沈思远心硬无动于衷依旧用皮鞭玩弄我。 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哭着求他,跟三级片里觍着脸求着cao的鸭子没什么两样,沈思远的笑很冷。 他说:“没用的东西,碰了两下就硬了。” “主人,求你,主人。”我听到了我自己的声音,那声音恬不知耻的叫着沈思远,叫他主人,一句又一句的。 沈思远这才满意大发慈悲的弯下腰握住的yinjing,梦里的沈思远手是烫的,还出了一层薄汗,湿湿漉漉的汗液跟我的前列腺液充分融合。 我扶着沈思远的肩膀喘息,呼吸随着欲望的升腾而逐渐粗重,沈思远的脸上也带了一层红,嘴唇微张,问我:“主人伺候得你爽不爽?” “嗯……爽……” “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我抓着沈思远胸口的皮带:“让我射,主人……”我那没出息的东西经不起侍弄很快就要喷薄而出,我放下一切哀求着,好不容易沈思远愿意放过我,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敲响,我看着那扇快要被敲烂的门格外的紧张,我妈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她要进来,我不让,她非要进。 我快疯了,我那个时候一身狼藉的被沈思远玩弄,哪里敢让我妈看到这副尊容,越害怕快感越盛,我妈的声音越急。 jingye射出来的那一刻我就醒了,睁开眼睛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发现裤裆好像湿了,接着就是敲门的声音。 “先生,该起床了。” 我掀开被子就闻到一股麝腥味,生无可恋的掀开被子回了一声:“知道了。” 把内裤脱了扔进洗衣机连带着昨天的被单被套一块,我刷牙的时候还无法接受自己做的梦,我怎么会?怎么会! 做春梦竟然做到了沈思远头上?我他妈自己做的春梦竟然还要被他调教,还要叫他主人。 难道我一直以来都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其实我是个M? 呸!就算我是M也绝对不会找沈思远这样的S,不对,我就不是M! 我是个男人,正常男人。我把牙膏沫吐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再三强调:“陆西河,你是个正常男人。” 整理好自己下了楼,沈思远已经吃完了早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梦我看见沈思远总有种心虚的感觉,草草喝了豆浆吃了个鸡蛋就吃不下去了。 沈思远看着手机在我放下筷子的时候抬眼看着我:“昨天晚上干什么坏事了?” “什、什么”我心脏漏跳了一拍,差点以为沈思远知道了什么。 “走路轻浮,脸色苍白还有黑眼圈,你昨天晚上又自己弄了一回?这么欲求不满?” 我吓得赶紧往厨房看去,看到刘姨在准备中午的食材应该没听到什么才不赞同的看了沈思远一眼:“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 “怎么?”沈思远把手机放下:“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这副肾虚的样子,待会儿去医院让医生给你开点补药?” “什么补药?不用!”我一看沈思远带着戏谑眼神的笑就知道他在故意逗我。 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跟一个孕夫计较呢,有失风度。 “医院那边预约的几点?” “九点,司机已经在楼下了,走吧。”沈思远穿上外套领着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