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坐脸舔xue/插入/失禁,被握住唧唧尿尿
其实当在马棚门口见到他的第一眼时,戴维恩就可耻地硬了。 下等列兵无任何装饰的军服勾勒出陆云夺挺拔的身形,只有他见过底下究竟有多么曼妙。他躁动难忍,想撕毁对方一直以来清冷禁欲的假象,他知道他有多sao,他要让他高傲的眉梢眼角都染上属于自己的绯红,然后失声痛哭出来。 想想都让人振奋不已。 陆云夺感受到胯下的人一直在往自己的yinjing上吹气,他身子敏感,没一分钟那半软的rou芽就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羞得他闭上了双眼。 两个墙体间的夹道有些昏暗,戴维恩用手指将挡光的rou球轻轻挪开,就看到了下面的雌xue。主人站立的姿势使它外部看来只是两条烂rou似的yinchun蜷曲在一起,上头却波光嶙峋的,不知道刚刚吐了多少水;两片yinchun的顶部,连接着的便是晶莹湛两的大yinhe。 sao死了。 指尖顺着那rou缝滑动了两下,便轻易感受到了两瓣rou唇的鲜嫩肥厚,滑溜溜的捏不住,戴维恩就一直捏,捏住了就抻长,碾弄,爱不释手,却因为那里的红肿而酸溜溜地说:“上将大人玩的挺狠啊。” 陆云夺眼睛睁出一条缝,不敢发出太大声,只能嘶哑地埋怨:“……下流。” “我还能更下流呢。” “……喂!” 话音未落,陆云夺便感觉自己的左膝窝被抬起,短靴也从堆在脚边的裤筒里生拉硬拽出来,悬在空中,还有一只手突然捞住他的臀部直往下压,他站立的那条腿一个撑不稳,就生生坐在了男人的脸上! 戴维恩半跪到地上,仰着头,宛若一个迎接圣水的信徒,姿态虔诚。 可他做的事就有点不对劲儿了。 陆云夺后腰被大力钳住,使他脚没法点地,想踢着墙站起来也动弹不得,只能微微侧身双手撑住两边的墙体维持重心,又冷不丁被舔到了阴蒂,激得他一屁股全坐了下去。 男人的呼吸很炽热,yinchun都像要被烫熟了;他甚至能感受到那鼻尖傲人的高度,以及眼皮跟睫毛刮在阴阜上的瘙痒感,戴维恩唇齿间的湿意让陆云夺险些发疯,被啃咬花瓣的同时报复性地一夹,终于夹到了那只狂乱律动着的舌头,再猛地一用力——yin液黏黏糊糊淌了男人一脸。 太爽了,这人的技术真的很溜,这使陆云夺情不自禁违背了自己的意愿,扭着腰难耐地在那张脸上蹭了蹭。 “让我……站起来……” 明明只要一狠心把人踢开,就能站起来的。 可他没有。 不知道是因为被威胁,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好爽……脊椎骨都发麻…… 原来被舔逼,居然能这么爽…… 顶级Alpha的信息素,果然是催情剂。 戴维恩故意在sao逼处舔出各种水声来,有时候是“呲溜”一吸,有时候是接吻似的“啧啧”作响,有时候甚至“吧唧吧唧”地咂嘴,津津有味地品尝。 陆云夺听得面红耳赤,yinjing战栗着,已经有了射精的前兆;而卵蛋就在男人的鼻梁上摩擦,虽然只能看见对方栗色的刘海,但视觉感官已经很要命了。 “我……要射了……” 男人不理会他的话,捏住他屁股蛋的手不时上抬,让自己换气,吸入的全是一鼻子sao甜味,花香四溢。最后,他紧啯住陆云夺的阴蒂,狠狠地嘬了两下! “唔——!!” 可惜,陆云夺没射出来,因为最脆弱的yinhe被某人的牙齿叼住,爆发出像要被咬掉一般的剧痛感,高潮的念头被生生打住。 饶是陆云夺再怎么隐忍,也想骂人了。 “你……” 被戴维恩放到地上的瞬间他差点站不稳,抖着腿伸手搭住对方的肩膀。 “你什么你?”男人擦擦脸上的水渍,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唇,一脸陆云夺屁股上的sao香味,“转过去。” “……”陆云夺的喘息尚未平复,他脸色潮红,胸口起伏,瞪着对方的眼神可以用“忍辱负重”来形容,“这里是马厩。” “还用你说?我不瞎,”经过上次“插入未遂”的事件以后,戴维恩长了教训,他才不管这是哪,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cao进去,“再说了,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你不会以为我要在这里干你吧?” 陆云夺与他对视许久,在Alpha信息素的压迫下,终于不甘心地转过了身子。 在这种宽度只有一米的地方,两个人有些施展不开。 但戴维恩却很享受这狭窄的空间似的:“被我舔的这么爽,装什么装啊,”边说边解下裤头,释放出狰狞的大家伙,“早就被cao过无数次的婊子,还想立牌坊——” “闭嘴。” 花唇又一次被guntang的性器所烫到瑟缩,那玩意硬如红铁,在陆云夺的臀缝里迅速拍打了几下,便由下而上找到了yin水嘀嗒的娇嫩入口,缓缓推入。 陆云夺猛地回头,瞪着戴维恩的眼睛满是恨意!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戴维恩应该已经千疮百孔了。 男人嬉皮笑脸地道:“嗯,你猜对了,我就是要cao你——” “……混球!” “你比这马圈里的马都倔,”戴维恩一边深入,一边撤下陆云夺后颈处的信息素阻隔胶布,嗅着上面的风铃草气息直皱眉,“只让我大哥一个人骑,是吗?” 随即,低头咬住陆云夺的腺体,再一次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加以覆盖,蛮横又霸道。 他才不管他大哥怎么想,最好把事情摊开了,这个人,他也要cao。 陆云夺又气又恼,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戴维恩一定会想尽办法羞辱他,握着他的把柄得寸进尺。 cao吧,cao腻了就赶紧滚…… 反正他又不是没被男人cao过。 洛尤尔的侧颜在脑海中闪过,陆云夺喘着粗气,有些难过。那个人,是不在乎的吧……那个人在乎的只有家族的名誉,而不让自己靠近戴维恩……只要易感期一过,对自己的一切都从不过问…… 又或许,这只是借口。 陆云夺不得不承认的是,当粗壮的rou冠豁开yinchun进入体内的时候,他内心深处……是也在渴望的……这男人说得对,他就是个sao浪的婊子。 他喜欢戴维恩的身子;喜欢清新诱惑的小苍兰味;喜欢那张与洛尤尔相似的英俊脸庞;喜欢那根粗长又guntang的jiba……插入rouxue里满当当的,坚挺又持久…… 可以满足他所有空虚寂寞。 这是清醒时的洛尤尔不会赐予他的。 虽然很抱歉,但为了可怜可怜自己,陆云夺自私地,把戴维恩当做了洛尤尔的替身。 在这马厩中见不了光的地方,干着见不得人的事儿。 这种想法居然会使他全身都兴奋、战栗起来。 “硬不硬?嗯?”原本缓缓挺入的戴维恩看他咬着嘴唇走神,突然往里挤入了两三厘米,冲破了那紧致娇嫩的桎梏,向花心深处探去。 这么小的洞,也是可以插进去的嘛。 yinchun已经被撑到最大,形成了一个深红色的rou环,接近透明、碎裂。 不过还是咬得死死的,连连蠕动,分泌出更多的花蜜,挤压着roubang的同时又在往里绞。 男人被那层层叠叠的媚rou吸吮得直冒汗,在手底下圆润的屁股蛋子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别急,放松点,慢慢吃,又没人跟你抢。” 陆云夺的小逼虽然愈合的很快,可才没休息几天就又迎来了第二次撕裂,不禁疼得咬紧牙关,跟蜘蛛侠似的双手举起贴在砖墙高处,手指扣紧墙缝:“你话怎么这么多……少说几句……不行么——唔!!”说着,又被戴维恩一个猛顶激得闷哼。 “看来你们zuoai的时候,”戴维恩已经深入到一半,他掀开陆云夺腰上的衣物,在那苍白的裸背上啃咬,抚摸两个诱人的腰窝,“都不说话的嘛……” rou壶已经到顶了似的,蛰伏其中的rou冠触到了一堵小rou墙;那里鲜嫩多汁,又滑又密,guitou跟被温水淹了似的酥麻,又紧又痛,爽得戴维恩剧烈地吸着气:“这是你的生殖腔吗?……让我进去好不好?” “不行……就在……外面……” 戴维恩边玩着怀中人的rutou一边cao弄,用茎身横向磨着他的yindao内壁,被媚rou夹住的快感使他感到像升到了云端一般,随即越cao越狠:“哈啊……为什么不可以啊?”rou冠开始试图在宫口处探索,寻找微小的rou缝:“不想生孩子吗?给上将大人生一个宝贝侄子……怎么样……” 陆云夺被他磨得眼角含泪,张着嘴呼吸,摇摇欲坠。要不是被男人捞着腰肢,早就倒了。他的花xue无意识地收缩着,有种欲拒还迎的意思,嘴上却逞强道:“你别、太过分……” 戴维恩低笑出声,从后方探出手,捏着他肿胀的rufang揉搓:“好的。” 他知道自己不可以表现得像个处男一样冲动、莽撞,他要将自己跟易感期毫无理性的Alpha区别开来,慢慢探索陆云夺身上每一个敏感处,让陆云夺欲罢不能,最好有些落差感。这么想着,便抬起陆云夺一条腿挂在臂弯上,性器降低速度,越钉越轻。 “啊~~~” 陆云夺被这种磨人的频率磨得抓心挠肝,小逼里的每一处都得到了温柔的爱抚,半痒半爽,不禁小猫一般嘤咛出声,又用手背抵住嘴唇,泫然欲泣,一边爽一边又本能的想躲,但根本躲不掉。 叫的真好听,又可爱又惹人怜。 戴维恩满足地细吻着他的侧脸,心想这个人,他终于cao到了。 也算是……他的了。 又扇了那白嫩的圆臀一下:“放松,别他妈一被我cao就跟受刑似的。” 生殖腔的入口被碾软,水嘟嘟的rou缝逐渐开合起来,欢快地吐着yin水。裹在yindao中的jiba开始向着那小口打桩,抽出来一小节,顶入,再抽,再顶,每一次都极其有规律,每一次都越陷越深。终于,再一次轻轻撞入的时候,可以伸入半个guitou了。 “哼、哼……不……行……”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清楚,好胀,好大! 陆云夺撅着屁股,感到自己的腹中“咕叽咕叽”地响了起来,被细心开括的zigong早已接受了大jiba的诚意,撅起嫩嘟嘟地小rou嘴准备吞入新鲜的、Alpha的jingzi。不得不认同,男人玩得他很爽。他又气又舒服,张着唇回头怒视戴维恩,倒吸着冷气,却羞恼得什么都说不出。 这神情在男人的眼里就是泪眼含羞。 戴维恩被瞪得险些失守,他眸色一沉,在怀中人的腰上烙下掐痕,直直把整个guitou卡了进去:“……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嗯?还说‘不’?” “啊——!”陆云夺从鼻子里娇喘出声,晶莹的泪珠夺目而出。他赶紧咬住咬唇,谨防发出更多奇怪的声音。 好痛。膝盖全软。 但这还不算完,因为那rou刃还有一节根本没进去。 男人搬着他的腰,先头还是小幅度地挺动抽送,后来速度便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发现差不多了,才把yinjing整根送了进去,感受着哪里的rou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每一处表皮都没放过。 湿,且烫。 完全融为一体。 这真叫人感到幸福。 陆云夺小声念叨:“哼……太满了……” 戴维恩的胸膛激烈起伏着,嗓音低哑,语气居然还有些温柔:“嗯,都吞进去了。真厉害。” 两个人都像刚跑完马拉松似的,大汗淋漓。 让陆云夺适应了一会,男人就在他的宫颈里律动起来。 这种贴近窒息的感觉让戴维恩无法自已,他紧紧箍着怀中的人,脑袋窝在陆云夺的肩膀上,痴迷地看着陆云夺的侧脸,不想错过他任何反应。 大jiba也开始把持不住,胯下的动作也开始不听使唤。身子像不是他自己的似的,男人急于看到陆云夺大哭出来的样子,控制不住地冲刺加速,把漂亮的xue口cao出了一层黏糊糊的白沫,绕着yinchun糊了一圈,随着“啪啪啪”的声音撞散又重聚。 狰狞的roubang上裹满了浊液,带出来的yin水从xue口拉出丝来啪嗒啪嗒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摊水洼。 “哈啊、啊、啊、啊……慢、慢一些、太快了……”原本咬着嘴唇闷头挨cao的陆云夺根本无法耐住这种快感,出声求饶。他的生殖腔何时被如此耐心温柔地对待过,竟开发出了所有潜能,yin液流不完似的越cao越多。 体内狂蹿的阳具侵占着陆云夺的神经,他从刚才开始就憋着一泼尿没工夫撒,这会被搞得这么惨,使他哀叫连连,还忍耐着不能发出太大的动静。 好、好辛苦…… “嗯啊、嗯、不行、不……啊啊……啊!……我、我要尿了、要尿了!” 戴维恩闻言抽送得更加猛烈,每一次都抽出半根再重重送到顶! “我、我——呜——!” 太爽了!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原来zigong可以这么爽! “嘘——嘘嘘~~快尿呀!”戴维恩一面cao弄,一面握住他坚硬的嫩芽开始撸动,看似想要捏碎了一般,却力道适中,把那里玩得嫣红剔透,湿乎乎的。 陆云夺连娇喘都断断续续,无助又委屈。 他用眼尾的余光斜睨着戴维恩,一颗泪珠就此落下,又哽咽着骂道:“嗯啊……混、混蛋……畜生……啊、啊、哈啊……不行、不……!” 接下来一个猛顶的同时,就见陆云夺忽然猛地痉挛了一下,娇嫩的yinjing在戴维恩的手心里弹跳着射出三四股乳白色的jingye,每抖一下射出一股,随后颜色逐渐变浅、变得透明,铃口深处开始往外喷尿,那淡黄色的尿液竟也像jingye似的,一截一截,断断续续,发出“嘘、嘘、嘘”的声音。 “你真的是……sao透了……”戴维恩更过分,他握着小rou茎把控方向,让它去呲哪里就呲哪里,在墙根上画画。 陆云夺终于痛哭出来,眉头可怜兮兮地蜷在一起,嘴唇大张,眼泪止不住地从绯红的眼眶中往下流,“呜呜呜”地哽咽着,胸腔震颤,几乎痉挛着尿了整泼尿。 淡淡的sao味带着热气涌入鼻腔。 他羞死了,只想一头扎进马圈里去,但根本没有力气,烂泥一般瘫软在戴维恩怀里。 “……失禁了呢,真棒。”男人表扬道。 心肝宝贝哭起来的样子,好可爱。 看回答他的,只有“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