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强行顶入生殖腔/体内成结灌精/鸡鸡上吃蛋糕
陆云夺被提着腰,下体凌空,巨大的柔韧直直豁开他的yinchun,不需要润滑,用蛮力抽送了几下就轻易地抵达到了zigong口,男人没再选择温柔开拓,而是横冲直撞,不进去誓不罢休! 毕竟这根jiba太长了,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慢一点、啊、啊、啊……慢……唔……!” 陆云夺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忍受着撕裂般的痛楚。 “啊啊、啊——!!” 他有些退缩了,每往后退缩就会被男人生拉硬拽回来。 “顶到了……顶到啦!……啊、啊、啊、这样……进不去、啊——!”随着顶弄,他急促地呼唤着,承受煎熬。 巨大的阳具想要连根没入,毫无章法地顶撞着花心,又大又蛮横,可宫眼太小,接近于没有;他没耐心去找入口却又想进去,使陆云夺生不如死。 发狂的野兽哪有什么技术可言。 洛尤尔眼睛赤红,握着陆云夺的腰杆钉在自己性器上,在cao弄了几十次之后终于找到了门路——花壁尽头的整块软rou上,似乎裂开了一道小缝。 可算让他给cao熟了。 “啊啊啊啊——!要慢……慢、要慢……嗯啊!” 男人俯身,jiba抽离,把陆云夺翻了个身,又立刻刺了进去。 后入式的交合中,他整个人都贴在了陆云夺身上,去咬那草莓味的腺体,急躁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不分青红皂白就往死里咬,牙齿深的像要把那块rou给挖下来。 “唔——!” 体内的大jiba这会像是把刀似的,“切”开zigong、进入宫颈的姿态尤为残忍,动作太冲,导致那里有些撕裂。那东西进不去就再顶、向着那rou缝狠狠地顶,生生豁出了一个口出来! “啊啊啊啊——洛、洛、啊啊啊啊啊啊——!”陆云夺勃起的yinjing疼得软成了rou芽。 就是这样,如果不细心开括的话,他的xiaoxue总是像处女一样难入。后颈跟生殖腔都在忍受着暴虐般的煎熬,他没能忍住,放开嘴唇惨叫出声,却没喊一个“疼”字。 过去的性事中,他几乎从未说过“疼”。因为他是自愿为上将先生所缓解欲望的,从不抱怨。只要洛尤尔想要,他都极力配合,任对方为所欲为,喊疼只会打扰对方兴致。 而且这次,陆云夺恬不知耻地为自己戴上了一个类似于“出轨妻子”的头衔,他知道是自己不好,没守住身——虽然清醒中的上将先生并未要求他守过什么身。 所以不可以喊“疼”。其实他连惨叫都不想的。 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浴室,陆云夺已经没力气再用肘部支撑地面了,他只有屁股高高举起,上半身贴在地上,凉得透彻心扉,而背部却被男人的胸膛所摩擦着,可以感受到里面狂烈鲜活的心跳,热的像要着火。 冰火两重天。 他浑身颤抖,下唇都咬不稳,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啊啊”声,断断续续,越来越哑。 “进、唔……来了……慢、慢点……嗯啊——!” 大jiba终于如愿以偿抵入宫颈占领高地,在zigong深处不知疲惫地cao干着,干得陆云夺臀rou高肿,yinchun外翻,被撑到接近透明,结合的地方泛起白沫。 狭小的roudong让洛尤尔紧到发疼,却爽得像上了天,他不停地叹息着,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比cao干眼前的小sao逼更美妙的了。他发疯似的连连抽插,眼底除了两人相连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陆云夺喊道:“太快、快……嗯、嗯、嗯、嗯——太猛了、太猛了……!!!” 洛尤尔一言不发,双臂紧紧捆住他,两手自身后绕来揉捏他的rufang,在上面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 陆云夺努力保持清醒,试图接受男人的阳具,他整个yindao都要被cao麻了,只觉得那里火辣辣地在灼烧,不禁伸出手想抚慰自己的花核,取得一丝快感。 还没摸到,洛尤尔就把他的手给打开,将他翻回了正面,掰着他的大腿根胯下急速耸动,次次准确地插入花心,在娇嫩的宫颈里冲刺着! “啊、啊、啊、啊、摸、摸我……洛,尤尔……哈啊……!” 男人置气似的,粗喘连连,只知道埋头猛cao,不理会他的话。 每次都抽出来半根再一捅到底,没完没了。 那根jiba又蛮横地律动了近百个回合之后,可能是风铃草的味道太过蛊人心弦,陆云夺竟然也从这场暴虐般的性爱中得到了快感,他有些爽了,连yinjing都有了酥酥的尿意,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 zigong里又开始小股小股地分泌着yin水,重新欢迎起超速奔驰的鸡吧。 或许双性Omega的体质,就是如此yin荡。 他筋疲力竭地攀住了男人的肩膀支起上身,用尽全力从喉咙里发出甜腻地呻吟:“嗯——嗯——我、洛、洛尤尔——” 陆云夺开始迎合,屁股做着上下起伏的动作,却因为无力,几乎无法发现。 幸好花xue还在无意识地自动收缩着,按摩着洛尤尔的roubang。 他受不了了,感觉自己会先被插射,不禁在男人耳边绝望地呼喊:“……洛、尤尔……只、有你……没——唔!没有、哈啊——没有——别人!我爱……” 男人听见了他的话,动作一顿,眸中的血性似乎褪去了不少。可转眼又猛把他摁到地上,吻住他的唇,胯下发狠地挺动起来! 几个来回之后,蓦地,陆云夺睁大了双眼,瞳孔震颤。 夹在花径中的yinjing挤入了zigong的最深处,卡住,在生殖腔里迅速变大、强势标记成结,射出了nongnong的jingye! 太大了! 陆云夺张开嘴,却被洛尤尔的舌头堵得没法呼吸,他在心里哀嚎着,只能发出嘶哑地“呃呃”声,眼泪连招呼都没打,瞬间溢出眼眶,顺着眼角滑落到下巴。 宫颈深处“呲”地一下喷出了清澈的阴精,全部被Alpha涨大的性器所堵住,无法溢出! 他被干到强迫潮喷,小腹涨得要爆炸,rou眼可见地顶出了一个凸起。 即使洛尤尔已经在他体内标记成结过几次,可哪次都没有这么痛过。 成结的Alpha性器射起精来格外漫长,可达到三分钟,抽搐着向陆云夺的zigong里不停浇灌。 陆云夺完全脱了力,痉挛着接受了这漫长的三分钟。 洛尤尔眼神深邃,放开陆云夺的唇,两人唇边拉出黏腻的银丝。他独占意味十足地看着身下的猎物,带着意犹未尽的满足,渐渐平缓下来以后,居然以成结的状态又一次缓缓摩擦起来! 撕碎的刺痛感自生殖腔传来,陆云夺自暴自弃地大喊出声:“疼——我疼!……洛尤尔,不要!……会流血的!流血……” 那里太过娇嫩,禁不起巨型性器这样折腾。 男人低头,紧紧盯住两人的结合处,绞尽脑汁思考了一会,便不动了。 是一动没动。 良久,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Alpha的大jiba才恢复成正常尺寸。 洛尤尔从陆云夺的身体里退出来,走了。 真的走了! 走出了浴室,不知道去哪了! 陆云夺有节奏地痉挛着,浑身上下酸疼得要命,尤其是女xue,yinchun被cao成了两条烂rou,怎么也合不拢,一轮又一轮吐着乳白色的液体,每隔两秒就激灵一下。 他不能躺太长时间,易感期的Alpha不穿衣服到处跑不是一件好事。 激情过后,有些冷。 幸亏陆云夺是个军人,有着异于常人的身体素质。他不可以跟摊泥似的一直瘫软下去,所以只歇了一小会,就颤悠悠地站了起来,扶着浴室的墙壁,支着合不拢的双腿,呵着气向门外走去。 太累了。 没有穿衣服的力气,他扒着门,向卧室里看了一眼——幸好,洛尤尔还在。 只是…… 男人正背对着陆云夺,站姿笔挺,似乎在欣赏窗外的风景。 ……会感冒的啊!而且窗帘没拉! 由于这Alpha实在是太高了,这样站着几乎跟裸奔无异。 就算这个时间没什么人路过,但也保不准米柚他们还没走! 陆云夺撑着墙,想要疾步走过去,可速度并不快。 他好不容易挪到了窗口,拉好窗帘,谁知一回头,就发现洛尤尔趁着他拉窗帘的功夫背过了身去。 “……” 男人的脊背上附着着结实的肌rou,纹理清晰,蕴藏着无限的爆发力。水珠已经挥发,只有头发还是湿的。 陆云夺问:“你……怎么了?”他绕到前面,想看看洛尤尔的脸,洛尤尔却又转了个身,不敢面对他。 就这么走了几圈之后,陆云夺累到不行。 他想,男人不是在害羞,就是在吃醋。 但他都已经解释清楚了啊! 那就再解释一遍。 他自背后轻轻换上了男人的劲瘦的腰,低语着:“我,只有你一个人。” “……” “没有别的Alpha……也没有别的Beta,Omega。” “……” “你不相信我吗?” 见对方没有反应,陆云夺难过地松开了手。 就在他松手的一瞬间,洛尤尔回过身子,一把把他抱在怀里,良久,才道:“不要我,你。不找我。” 原来还在拘泥于这件事。 陆云夺心想我倒是想去找你,你不让啊,又那么忙。 “没有不要你。”他回答。 “你去哪了?” 问得应该是“你这阵子去哪了”,于是陆云夺顺着Alpha的脊背,温柔地安慰:“我哪也没去,一直在等你啊。” 男人似乎放心了,低头轻吻陆云夺的脸颊、眉眼,由于身高差,用下体勃发的性器厮磨着陆云夺的肚皮,还故意去找肚脐眼往里顶,磨磨蹭蹭。 陆云夺的小逼这会肿的跟馒头一样,痴傻地流着“口水”,需要缓一缓。他提出意见:“我给你倒杯水喝,好不好?” “喝水,嗯……” “嗯,你坐在这里等我。”他盯了男人一会,打量着对方的神色,见男人妥协了,才离开眼前温暖的怀抱。 可陆云夺双腿发软,回身没走几步就脚下一滑,生生坐到了地上。他伸出手支住一旁的桌子,想借力站起,却扒拉到了一个纸盒,那纸盒“咻”地落了下来,在他两腿中间炸开了。 ——那是一块吃剩的蛋糕,全部堆在了他的yinjing上。 陆云夺想用手去抓,可蛋糕早就化了,太滑,像液体一样握不住,碎了一身。 洛尤尔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了陆云夺身前,审视眼前的突发状况。 陆云夺抬头,只见脑袋顶上鼓胀的yinjing示威一般弹了弹,仰视的角度看起来格外巨大。 “……” 男人蹲下身子,伸手指在陆云夺的yinjing上抹了一撮奶油,含在口中。末了,又嫌不够似的,将堆在一处的奶油涂抹开来,顺着陆云夺的小腹画到他的胸口、rutou、锁骨,然后低头,由上而下一点点舔舐。 舌尖划过所有奶油沾到的地方,全被男人舔了个干净,最后才是灾难的起始点,在那里堆着的不光是奶油,还有糕体。 陆云夺以为对方只是随便玩一玩,便默认了,毕竟浪费食物也挺不好。就是有点对不起米柚,改天从新做一个好了。 但洛尤尔居然借着他腿缝中的三角区,把陆云夺当盘子,叫陆云夺跪好,埋在他腿间大口大口吃起了蛋糕。 牙齿偶尔还会碰到柔嫩的柱身,最后干脆一整根含住,呼哧呼哧地koujiao起来。 陆云夺刚刚只经历了一次生殖腔内高潮,今天还没射过精,眼前的事情太过刺激,被洛尤尔这么随随便便吸了几下,就颤抖着射出了精水。乳白色的液体跟奶油混合到一起,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但男人并不在乎,吃的津津有味,像饿了好几天的流浪汉。 色情意味开始明显,洛尤尔再一次搬起陆云夺的双腿,搁到臂腕处,打算去舔陆云夺被cao得烂软的逼rou。 陆云夺微微挣扎,嘴里喊道:“等一下、等等、还痛着……那里……” 他宫颈发酸,虽然没真的流血,不过也快了。 纵使他是天生的性欲承受容器,恢复力较强,但还是需要点时间的。 洛尤尔很听话,只是亲了亲那奶油味的sao逼就转移了阵地——他开始就着奶油舔弄陆云夺的菊xue。 蓓蕾上的褶皱被一一舔舐过,由于奶油太多滑腻,洛尤尔怎么扒都扒不到最开。他心急地用舌头往里探,陆云夺“嗯嗯”地闷哼着,也感受到了快意,在对方的舌尖往里刺探的时候敏感地缩起了肠rou,正好把那舌头夹了进来。 “嗯……别舔了……太痒了……” 上面的花xue被无视,吐出一捧清流来表示抗议。 洛尤尔眸色深沉,把那抹花液引到后xue之上,向里伸了一个手指头,勾弄这肠壁,体会着其中的柔软。 “那里……可以……快进来吧……” “好sao,”这会的Alpha似乎是突然掌握了组织语言的能力,他低哑地念叨,“cao你的屁眼。” rou刃镶入,又是一场永无止境的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