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选中(鞭打
贺清为了让眼前的男人看中自己,手指深深插入xue内,他用力将女xue向两边拉开,好让他看清柔软的内里。 他这样的双性人都是从出生就被分配到这个地方,自小吃精喝尿,被培养成离不开性欲的贱货后再扔到泄欲中心供男男女女玩弄。为了保持唯一的资本,他们每天都要充分保养自己的性器,贺清是性教院里最有天分的,他的梦想就是用身体找到一个温柔的主人。 虽然他其实并没得挑。 “颜色不错。”男人果然驻足端详起来,他的声音含着一层薄薄的喑哑。贺清的呼吸变得有些紊乱,手指不自觉地更向里伸去,yin荡的xue道仿佛缺氧般急促张阖,续续流出一股清液。 男人只是站在那儿,他的目光似漫不经心,徐徐滑过xue口,伸进yindao,在潮湿的糜烂的rou道里玩弄,轻轻碾压敏感点。 xue道内太湿滑了,贺清只好用指甲掐着,敏锐的疼痛又引起一波快感,yin水越多他就越要用力地把指甲陷进rou里,这样恶性循环让他整只手都握满了粘腻的液体,两条腿抖得厉害,偏偏不敢放手,只能喘着粗气双眼含泪迎上男人冰冷的的目光。 一大股液体喷在了男人的皮鞋上。 男人略向后退了一步,随同而来的调教官拉下脸,对贺清举起皮鞭,“你……” “还可以,”男人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就他吧。” “是是,好。”调教官脸色一变,立马换上谄媚的笑容,“骆先生,这个sao货是我们这儿最特别的,他比一般的双性敏感得多,您也看到了,随随便便就能玩潮吹。我们本想拿来做演出,特地保留了一些项目,他身上好些地方还从来没被玩过。” 男人微微颔首,“下午送过来。” “好的,这就为您安排。”调教官频频弯腰,目送男人离开。 男人走远后贺清仍在高潮的余韵中,两腿正大张着任由外翻的xiaoxue张合痉挛,调教官冷笑一声,用蛇皮鞭猛地抽向他的yinjing。只一下,鞭子上的鳞片擦过yinjing,留下血红的印记,贺清痛得滚下椅子,跪在自己刚刚浇下的yin水里。 “你这个婊子还挺走运。”调教官用鞭柄顶着贺清的红艳艳的女xue。攀上骆先生就等于攀上了钱权的高峰,按理说他这样的人物根本不用来调教中心亲自挑选,而眼前这个被他选中的双性人将来指不定怎么富贵,怎么能让人不嫉妒。 调教官心下不平衡,又是一鞭,打在贺清身上,“你最好祈祷自己能给骆先生舔一辈子鞋,否则就是扔到街上每天被狗cao的下场。”一鞭就把贺清抽得痛不欲生,险些跪不住。 “跪好,谁准你抖了!” “嗯......”贺清带着哭腔应下,咬着唇抖个不停,他的浑圆的屁股也跟着一颤一颤。 此时他的女xue外坠着要落不落的yin液,拉出长长的丝线在半空的晃荡,调教官看得眼热,想到自己一会儿抽得太狠会留下印记,索性扔掉鞭子,举起大掌向贺清的屁股挥去。 “啊!”贺清颤巍巍地叫着。带着粗茧的掌心也不比鞭子好到哪去,他的屁股被扇得又痛又辣,仿佛被砂纸磨过似的。 许是想到以后打不到这个婊子了,调教官出手比平时更加用力,一掌下去就弹起汹涌的rou浪,霞红的掌印瞬间晕开。 “啪!啪!啪!”巴掌声在调教室里盘旋,每一掌都响得惊心动魄。 十几下后,贺清的屁股已经变得又肥又烫,但越痛贺清的下体反而痒意越盛。好想被插入,想被狠狠鞭打贱xue......渐渐他的呼痛变得缠绵起来,“啊......求求您......往逼上打好不好......求求您了......嗯......” “妈的。你还被打爽了,嗯?”调教官气不打一处来,空出一手拧着贺清的阴蒂,“这样呢?还爽不爽,说话!” 小小的阴蒂在调教官手下几乎被拧的转了一圈,一阵剧烈的性快感直冲脑门。贺清尖叫着,几乎同时他的yinxue也大大张开,高潮的yin水涌出,yinjing喷出淡黄的液体,洒落在他自己身上。 “谁让你高潮的!” 调教官直接抽向他的外阴。高潮源源不断地向贺清涌来,“啊!不要了......呜呜。”一波一波yin水淌过他血红的屁股,他的xue道里面痒得不行,却得不到一丝解脱。 调教官边打边骂:“我他妈让你高潮,让你高潮!老子允许你喷水了吗臭婊子!” “呜呜,不要.......不要打了,我不敢了,我不敢喷水了,求求您......”贺清努力收缩自己的yindao想挽留喷出的液体,两片小小的rou瓣却向外张开,渴望吞入东西进去。 这个性奴高潮得太快,让调教官逐渐失去了兴致,看着贺清剧烈颤抖地身体和烂rou般的外阴,用鞋子随意撵了撵他的烂逼,啐口唾沫就转身离开了。 贺清独自断断续续流了一会儿水。等清理员来了,看他身下积了一大摊液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转身去叫同伴来。 ”这个贱逼都被玩烂了,也知道骆先生看上他哪里.......”一号清理员一边埋怨一边为贺清的身体抹上药膏。突然,他推搡起二号,“诶诶,快来看!” “什么。”二号顺着他的手朝贺清的女xue看去,“我cao,什么东西,这是处子膜吗?我们性教院里的还能有这玩意儿?” 说罢,他伸出手戳了戳膜。贺清尚肿着的xue立马瑟缩起来。 “靠......我还能见着这东西?是真的吗?会不会刚做的。” “你做梦呢?他哪有时间去做。” 两人对着贺清的逼研究了好一会儿,时不时用指尖浅浅地戳入。贺清在朦胧中配合着嘤咛一声,让他们更加起兴。许久过去,两人的手上沾满了yin液,也不见开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