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卖屁股的哥哥(彩蛋:弟弟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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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早脱力地伏在床上,承受着身后男人的一次又一次撞击。他生得漂亮,巴掌大的小脸上弥漫着一层薄薄的粉汗,男人的动作粗暴了些,顶得他喉咙里逸出几声磨人的呻吟。 22岁的年纪,在皮rou行当里已不算太年轻。但池早一张小脸生得清纯俊俏,仍然有不少客人愿意买他的账。 红灯小店里地方不大,却人才济济。池早靠着一张脸蛋和身下的两处蜜xue,上钟率奇高,揽走不少客人。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们恨他抢了自己的饭碗,背地里不知骂了多少句婊子烂逼。人多的时候便不许他在店里接客。池早自知理亏,面子上也挂不住,哪好意思和这些年轻小姑娘们争抢,一来二去,便免不了把客人带到家里来。 父母去得早,只剩六岁的他拉扯着一个年满周岁的弟弟。小时候投亲靠友,寄人篱下,不知受了多少白眼。池早本想忍耐,可当初中的他放学回家,看到年幼的弟弟哇哇大哭,心里还是痛得紧。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了,池昊是他唯一要保护的人。弟弟的胳膊上布满青紫的掐痕,像一道无声的逐客令,刺痛了池早的心。 初中辍学的池早,几乎是把所有脏活累活都干了一遍,最后发现,还是皮rou生意来钱快。懵懵懂懂的他走进一家红灯小店,那时候他还什么都不懂,脱了裤子,老板娘要验货,一摸到他小jiba后面那道粉色rou缝就两眼放光,说他肯定能卖个好价钱。池早吓坏了,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抚慰过自己下面那道异于常人的rou缝,更别说被男人的jiba插进去。和老板娘一番拉扯后,最终只同意卖后面。 那天晚上的事情像一场噩梦,池早不愿回忆。他被推进一件屋子,年轻的姑娘们称之为“炮房”,闪着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在人脸上,映得皮肤又白又嫩,这是姑娘们专门调试出来揽客的。他第一次干这种事,有点怯生生地缩在床上,不知道该干什么。只听到老板娘在外面兴高采烈地打电话,说什么“上了新茶”,请客人来尝鲜。 不多时,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闯了进来,解了皮带脱了裤子就往床上蹭。池早吓坏了,一个劲往被子里躲,被男人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提出来,两三下扒了裤子。 粗重的喘息声中,池早被迫摆成了一个跪爬的姿势,屁股被男人掰开,后xue被抹上一大股湿湿凉凉的粘稠液体,沿着白嫩的大腿根滑落下来。手指进入的瞬间,池早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几根手指在他的屁眼里搅弄了一番,男人的jiba抵在入口,一挺身便cao了进去。 身后的男人不知发xiele多久,池早只觉得痛得都麻木了。jiba抽离后xue的瞬间,带出一大股淅淅沥沥的体液,掺杂着一抹淡淡的红色。泪眼朦胧中,池早只觉得脑子都昏昏沉沉的,瞥见男人点了一叠红票子给老板娘,老板娘笑得合不拢嘴,又从里面抽了一小部分,塞到池早手里。 红艳艳的大钞还带着体温,池早攥在手心里,一瘸一拐地回了家。他在门口大哭了一场,可等推开门,看到跌跌撞撞朝他扑来的池昊时,他又不想哭了。他攥紧了手里的票子,又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至少,能给弟弟交上学费,还能买几顿rou给他补身体。 ...... 胡思乱想中,脸上早已湿了几分。池早胡乱抹了把泪,身后的客人还在继续发泄着,男人的手不老实,在白嫩的屁股上捏了几把,又朝中间的小rou缝探去,大有跃跃欲试的念头。 池早皱了皱眉头,拍开了客人的咸猪手。混迹风月场多年,他还是有些经验傍身。反手推倒客人,骑在男人身上,手上扶着客人的大jiba坐下去,夹紧了腿故意作出一副浪荡样子来。池早一边骑一边撸男人的jiba,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脸上一片薄粉。男人果然遭不住这招,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被男人们压着干了这么多年,池早在性事上早就没什么快感。干这行高风险高报酬,他只是觉得划算。池昊还在念书,这一行来钱快,他怎么也得供到池昊上大学为止。 客人并没察觉到池早的敷衍,爽了之后便乐呵呵地点票子,池早收了钱只想赶快赶人走。今天是周五,再有两个小时池昊就放假回家了。他动作快点,还能赶上收拾收拾家里,炒俩菜迎接池昊。 送客人出门的时候,池早吓了一大跳。门后站了个高大的男人,黑压压的挡住了阳光,像一座沉默的冰山。 “哥。”池昊开口了,他的脸上仍旧是冷冰冰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池昊虽然比池早小五岁,个子却高出一截。池早本来就是早产,先天发育不足,青春期又没什么营养,赚来的钱全花在池昊身上了,自己什么没留下。 池昊长高了些,也瘦了点。他高中住校,一周回来一次。池早有些怯生生地盯着他,不知为何感到有些陌生了。 池昊的眼睛生得很好看,鼻梁也很高,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压迫感。 池早心里盘算着,不知道池昊在门口站了多久,床上的呻吟声给他听去了多少。 他从没给池昊说过皮rou生意的事,也不愿意让弟弟知道自己做这个行当。可是池昊年龄大了,懂事了,终究是瞒不住。也许早就隐隐约约知道了吧,池早心想,但池昊也从没主动问过他。 “站了多久,怎么不早些进来?”池早定了定心神,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他低低地垂着脑袋,不敢抬头和池昊对视,只是伸手去摘池昊肩上的书包。 这句轻飘飘的客套话却似乎激怒了池昊,他后退了一步,使得池早的手抓了个空。 “我进去干嘛?” 池昊的声音也是冷冰冰的,带着一丝努力被压抑下去的薄怒。 “进去看你被男人压着cao吗?” “我......小昊......“ 池早没想到他说得这么直白又侮辱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慌张地抬头看池昊,却意外发现池昊的脸上挂了彩,嘴角也破了皮。 “这是怎么弄的?”池早看着他脸上的伤,又是心疼又是难过,刚才被弟弟骂了两句,也像是轻飘飘揭过去望却脑后了。 池昊顿了顿,盯着池早蓄泪的红红眼眶怔了怔神,本想道歉安慰两句,又看到池早衣领里若隐若现的红痕,终究抿了抿嘴,一言不发推门进去了。 池早一个人站在门口,手指紧张地无意识地揪着衣服,愣愣地站了一会儿。 上个客人刚走,不大的小房子里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膻味。池昊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透气,又要推门进池早的房间里去。 池早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抹了抹泪,抢先一步钻进房间里,把池昊推了出去。床单上还散落着两人交合的体液,点点白浊,池早咬着嘴唇胡乱把它们扔进脏衣桶里。他怕池昊嫌脏,不敢用洗衣机洗,只好蹲在地上用手搓。 ...... 池昊念书很用功,人长得又高又帅,奖学金拿了个遍,在学校里一直都是小女生们追捧的对象,其中甚至不乏一些富家小姐,也暗戳戳地给他递情书。这可酸透了一些混混男生,总明里暗里找池昊的晦气。池昊光明磊落,他们无处下手,便盯到了他的家里。 周五下午最后一场小测,池昊早早地写完了卷子,便拿着书包回家了。他的兜里揣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一枚小小的戒指。他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买的,但他很有把握,他买的东西,池早一定不会拒绝。 几个混混模样的男生拦住了他,嘴里不干不净。 “池昊,听说你哥是个卖屁股的啊?” “别装了,上次我大哥带我去店里玩,我都看见你哥了,啧啧,长得倒是不错,啥时候叫你哥也来我家玩玩呗,哥几个多给点小费......” “你哥那么sao,肯定没少便宜你吧......” 池昊捏紧了拳头,突然转过身来,阴沉着脸咬着牙,把身后的几个小混混吓了一跳。 “cao你妈!” 小混混们大概是没想到池昊这种文质彬彬的三好学生还会打人,低估了他的实力。池昊话不多,打人却狠,拳拳到rou,一下就干翻了嘴最贱的那个。 几个人打作一团,池昊下了死手,几个小混混都不同程度地挂了彩。池昊的嘴角被打破了,脸上也青紫了两块,还不要命地追着他们打。小混混们怕真的出了人命,忙不迭鸟兽四散。 池昊拖着步子往家走,口袋里的小盒子被攥出了汗,他低着头强迫自己不去想刚才的那些话,可那些轻飘飘又伤人的句子仿佛无数只啃噬人心的小蚂蚁,钻进他的脑子里,比脸上的伤口还痛。 站在家门口,里面传来一阵阵放荡的呻吟。短租房的隔音并不好,即使关着门也能听个大概。池昊捏着拳头,听着池早的呻吟声,一股恨意从心头而起。 他早该知道,他的哥哥就是个千人骑万人cao的婊子。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对池早,有一种莫名的依恋之情。 父母死得早,池早自己还是个孩子时,就不得不担起养育池昊的重任。那时候池昊还是个襁褓里的粉团子,整天只会哇哇大哭。 池早踮起脚,稚嫩的小手举起重重的暖壶,给池昊冲奶粉喝。爸妈留下的钱不多,什么都得精打细算。池昊没感受过什么母爱,吃奶粉总是喜欢咬,一来二去把奶嘴咬坏好几个。池早急得哭,便宜的奶嘴不敢买,贵的又承担不起。他想了个笨办法,却很有效。 他们寄人篱下,池昊夜里爱哭,怕扰了姑姑姑父休息,池昊一哭,年幼的池早就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摇,撩起衣服,让年幼的弟弟含住自己的rutou。这一招很见效,池昊果然马上乖乖地不哭了,很快就睡着了。 池昊睡着了,池早却难受得睡不着。弟弟咬的劲太大,他只觉得那个rourou的小粉点要被咬破了,钻心的疼。可他又不敢把池昊推开,生怕他又哭一整夜。 就这么一把屎、一把尿地把池昊拉扯大,池早可以说是呕心沥血。终于熬到池昊长大了,懂事了,上了高中,比他还高了,池早才生出些放下肩上重担的感觉。 ...... 两个人沉默地吃了晚饭。在说出那番伤人的话后,池昊又恢复成一幅冷冰冰的样子。 池早这顿饭吃得心惊胆战,他特意换了件衣服,试图掩盖那些色情的吻痕,生怕再惹到池昊。 青春期的孩子,总会有一些叛逆。池早一边机械性地吃着饭,一边胡思乱想,猜测池昊是不是在学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是了,这一行本来就不光彩,池昊肯定是嫌他脏了。 也是,哪个品学兼优、相貌堂堂的高中生,会希望自己有个卖屁股的哥哥呢? 啪的一声,池昊撂了筷子,去厨房洗了碗,回自己屋里去了。 池早端着碗,怎么也吃不下去了。心里万般情绪千回百转,还是怎么也放心不下池昊。胡乱收拾了一下碗橱,再三下定决心,还是拎着药箱去敲池昊的门。 “进。” 所幸池昊没让他尴尬太久,还是放他进来了,池早松了一口气,低垂着头进去了。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小灯,池昊洗了澡躺在床上,好像是要睡了。 借着光,池早看清了池昊脸上的伤,有的地方破了皮,也许是被水泡过,有些发炎,看上去比白天更严重了。 池昊心里本来还有气,可当看到池早委委屈屈、心疼得眼眶红红的样子,始终不忍心把人推开来。池早先拿碘伏给他消毒,又取了云南白药给他细细的擦,池昊只觉得自己一颗心也软了,脸上一点也不痛了。 两人的脸贴得极近,池早的呼吸声打在他的脸上,轻飘飘又有一丝热度,撩得他心里痒痒的。池早的动作很轻柔,领口滑下去一点,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池昊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下面也有了些抬头的趋势。 “怎么弄的?” “打篮球摔的。”池昊的声音闷闷的,不知是因为赌气,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以后别跟人打架。” 池早叹了口气,不无心疼地说道。 池昊并不反驳,他像是着迷了似的,盯着池早的面庞看,盯着他红红的眼眶、和粉润的嘴唇,险些有吻下去的冲动。 孩提时的那些事,池昊记不清楚了,只是模糊地觉得,自己对池早的身体有种莫名的依恋。成长过程中的很长一段时间,他晚上都要抱着哥哥才能安心睡着。 直到某一天,池早回来的很晚,他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大哭过一场,走路也一瘸一拐的,好像被人狠狠欺负过。池昊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他想上去抱抱他,哥哥却只是沉默地推开他,一个人去浴室洗了很久的澡。 也许,他们的关系就是从那天开始发生变化的。池早开始经常回来得很晚,有时身上还带着酒气。随着池早回来得越来越晚,他们家的生活水平也越来越好,池昊如愿上了当地最好的高中,他们的生活似乎步入了正轨。 不同的是,池昊没办法再抱着哥哥睡觉了。 ...... 这些年的事情像走马灯一样在池昊的脑子里过了一遍。是了,也许全都是他的错,如果没有他,池早也许不需要走上这条路。 可现在,池早就在他的眼前。哥哥像是毫无察觉,还在尽心尽力地为他上药。池早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扑扇扑扇,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一片阴影,看得池昊心里痒痒。他快要把持不住了。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池昊的幻想。他用余光瞥向池早的电话屏幕,上面的备注写着“王哥”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