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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奶娘是九岁就卖进徐家的,一直跟着当时已年满十五的大少爷身边做贴身的小厮,大少爷心慈,保留了他原来的名字——瑞福。过了几年,不知怎的,就突然改做府上年岁最小的奶娘了。 上下也才知,原来这少年竟是个雌雄同体的嫩雏儿! “大少爷……嗯……”纤细的少年正被徐家大少爷徐霁礼抱在怀中识字,可他的心思却无法集中在书桌上的那本书上,小身板抑制不住地在男人的手掌刺激下颤抖。 “瑞福,难道才教你的字又忘了么?”虽是识字教学,但小奴前襟大开,一只浑圆的奶子正被一只大掌包着揉捏,更别说早被丢到一边的亵裤,光溜溜的下身就坐在和他同样的男人腿上,粗长的jiba正凶恶地竖在他白嫩的腿间。 “呜……都是奴笨……”娇嫩的小逼被那根可怕的家伙蹭磨,少年害怕极了,却也不敢将腿并住,只得泪眼汪汪地看着男人。 “瑞福可不笨。”徐霁礼笑起来,惯来就温柔的脸庞更加亲和,“可还记得昨日少爷是怎么疼你的?” 小奴羞涩地点头。 “说说。” 少年顿时羞得眼皮都在颤,支吾了半天,才终于敢开口,“昨日少爷插了奴的贱xue。” 其实二人这般识字练字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小奴来了初精傻傻跟徐霁礼请示被发现身体的秘密后,便开始了。 他还跟不知事的小奴说,“你这身子怪,以后得每天脱了裤子让本少检查。” 说是检查,实则将小奴光洁的嫩xue玩了个透。还给了小奴一罐催熟的yin药,让他每日往自己身下涂抹,等人xue心里发痒得面红耳赤来找他帮忙,便又是一阵摸舔,将人弄得眼泪涟涟却不敢言。 “还学会减词缩句了,本少便是这般教你的?”朝小奴肥软的屁股打了一记,不轻不重,但也是警醒。 福瑞果然瑟缩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昨日少爷的大jibacao了奴的小sao逼和屁眼,cao得好厉害……都将、将奴……cao尿了。” 徐霁礼咬住小奴圆润的耳垂,调笑他“都十五了,怎么还是个小尿床精呢。” 小奴咬住下嘴唇,说不出话。 那些丫鬟jiejie收拾床铺的时候,他简直头都抬不起来。 “但昨日是哪里尿的?”徐霁礼问他。 脸色一白,“小……小jiba。” 还有些红肿的小逼被那粗头狠狠一蹭,小奴当即小声叫了出来。转过头看着徐霁礼依然温润俊秀的脸庞,却吓得眼角都红了,“少爷,贱奴错了,贱奴不敢了……” 自从徐霁礼有一次无意发现小奴被他cao得女性尿口失了禁,便起了兴致,第二天就喂了小奴不少水还给他的小玉茎套了锁圈,直至确认小奴的确可以用女逼排泄后便拍定,以后在他面前,小奴只能用那处。 但昨日疏忽,没成想犯了忌。 想到少爷的手段,小奴更加害怕,眼泪流了出来,“少爷……” 徐霁礼默不作声,就看着怀里的小奴渐渐泣不成声,等人真要崩溃时,才缓缓开口,“没有下次了。” 福瑞立即笑了出来,秀气的小脸上还挂着方才的眼泪,让人怜爱得很。 “可现在本少想去小解……” 还不待徐霁礼说完,小奴便抬了抬屁股,讨好道:“奴便是少爷的尿盆,请少爷尿在奴的贱xue里。” “原来不仅是个尿床精,还是个小尿盆啊。”挺立的rou茎下一秒就破开小奴已经堪堪闭合的屁眼,一大股炙热的尿液就全射进了福瑞的身体里,那平坦的小肚皮都被撑了起来,待那水声结束,小奴起身时,努力缩住的xue眼都挽留不住过多的水液,淌了他满腿。 徐霁礼又作样罚他站了一会,才让他带着满肚子自己的尿水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