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为年下手交,火炮声中战争开始。
小教堂内,幕布遮蔽着一个小小的空间。这里摆放有一个圆柱铁桶,这是路德维希的专属浴缸,这在前线,堪称豪华待遇。 吕和阳将烧好的热水注入桶里,他光着脚,卷起裤腿,拿着一个塑料水瓢舀水冲洗祁文轩的身子。 温水流过祁文轩的皮肤,带走无数尘土泥土,最后变成泥浆从挖好的排水沟流出教堂。 “别洗手,疼。” “疼?你不是很得意吗,挖坑劳模?”吕和阳心疼地看着祁文轩开裂出血的手掌。 “士兵哥哥们都在夸我...”祁文轩感觉到自己被吕和阳关心,心里暖暖的。 吕和阳能理解,自幼流浪的祁文轩最渴望被别人肯定和关注,那些士兵夸他两句挖得好,他就会觉得自己是有价值的。 滑溜溜的肥皂沾染上温水,便可以形成一层完美的润滑乳。吕和阳两只手沾满肥皂水,他握住祁文轩的大jiba,伸进包皮里认真搓洗着。 挖掘战壕的日子,是没办法洗澡的,所以祁文轩的包皮里积攒了大量的包皮垢。但经过吕和阳的搓洗,那些污垢都随着流水的泼洒一并消失了。 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guitou在温柔地搓洗之后开始充血,祁文轩已经很多天没有射过精了,此时的roubang非常敏感。 “很想射精?”带有肥皂香气的大roubang勃起着,那guitou和卵袋都水汪汪的。吕和阳将细葱般的手指涂满肥皂在那guitou上摩挲。 祁文轩抖了抖身子,红着脸点了点头,几天没zuoai,倒是害羞起来了。 吕和阳沾了点水,在刚刚洗过的roubang上起泡。肥皂泡沫下的海绵体,兴奋地充着血,整个阳物一挺一挺地就好像在抬头似得。 右手伺候guitou,吕和阳的左手也没有闲着,他弓起手掌,包住祁文轩的yinnang,食指按压他的会阴xue,其他手指隔着rou袋子拨动那两颗精丸。 只见祁文轩浑身发颤,白花花的jingye呲呲地直往外射。吕和阳用手指抵在祁文轩的马眼前,拦下jingye射流。 白浊液与白泡沫交融着,热热的,腥腥的,滑滑的。祁文轩一脸迷醉地臣服在在吕和阳的玉手上,久久不能平复呼吸。 呆在战壕里的士兵互相吹牛欢笑,建筑内的军官后勤休息的休息,玩roubang的玩roubang。可是似乎所有人都忘了,这里是战场。 数颗上百毫米的大口径炮弹毫无征兆地从天而降,它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有的落在铁丝网和拒马之中,有的落在战壕附近。 不管是落在哪儿,当炮弹接触大地的那一瞬间,便燃起一片烈火,爆炸声震耳欲聋,冲击波掀翻破碎的拒马铁丝。 然而这并不是最要命的,大口径重炮采用的是高爆弹,在那冲击波和火光之间,夹杂着无数金属弹片。 士兵们对着突如其来的炮击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不少人还站着有说有笑呢。 最具戏剧性的牺牲者是这样死的: “要是阿基坦的叛军来了,老子对着他的脑门来上那么一枪。嘿嘿,加官进爵。” 说罢,一颗弹片便刺穿了软绵绵的皮革头盔,说话者当即毙命。 “战斗状态!战斗状态,各就各位!”前线战壕里响起士官们高昂的呼喊。 惊魂未定的帝国士兵连忙下蹲,抱着头部贴紧土壁,瑟瑟发抖。 大口径炮击持续了一阵子,终于开始发挥作用的侦查员用潜望镜看向战壕外。目所能及之处,好几门中口径的火炮已经架好,炮口正对着他们。 重炮的轰击已然停止,视线内的野战炮开始发挥作用。沉闷的炮声在敌军阵营此起彼伏。 直射的炮弹在即将抵达地面之前炸开,数不清的钢珠被高速喷洒在战壕前。拒马被这钢珠打得支离破碎。 好在战壕对这种直射的炮火的防御力足够优秀。 但要命的是,阿基坦的75毫米野战炮仅仅三四秒便可打出一发炮弹,十多门野战炮的联合轰击,虽然杀伤人数有限,但却给帝国的士兵们带来沉重的心理打击。 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颗钢珠的目标。 也许是超高的射速让炮弹打光了,阿基坦的炮击终于停了下来,两种火炮的持续轰击把战壕前面的铁丝网拒马阵炸开好几个大缺口。 马叫声和马蹄声响起,阿基坦引以为傲的骑兵发起了齐刷刷的冲锋。这或许是唯一符合士兵幻想的事情了。 但这些骑兵跟数百年前的骑士们已经不一样了,他们身上没有一片盔甲。冲锋阵型极为密集,宛如一堵移动的骑枪墙。与百年前稀稀拉拉的重甲骑士冲锋完全不一样。 乌泱泱的骑兵阵列沿着铁丝网的缺口冲向战壕,企图撕烂帝国步兵精心挖掘的防线。 可,时代已经变了。 战壕的几个突出小点上,死神的低鸣在重机枪的枪口上响起。只要扣住扳机,源源不断的枪弹便会射向这些英勇无畏的骑兵们。 仅仅几挺重机枪,便能打出一场无情的金属暴雨。就好像镰刀收割秋天的麦子一般,阿基坦骑兵们在机枪火力之下纷纷倒地。 他们直到全军覆没,也没能抵达战壕处。原野上,到处都是人和马的尸体,血泊随处可见。 杀人带来的肾上腺素爆发让机枪兵的心跳加快,他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大名鼎鼎的阿基坦骑兵,就这? 这是他们死前最后的想法,因为一发发精准无误的枪弹射穿了他们的钉盔。是阿基坦的狙击手们。 在骑兵大量死亡之后,阿基坦的步兵们又被安排了冲锋的任务,他们端着刺刀,一边冲锋一边大喊,时不时朝前方开上那么一两枪。 可是连骑兵都冲不过去,更何况两条腿的呢?狙击手再能杀,也架不住帝国的机枪兵死了一批,又顶上来一批,机枪的杀戮从未停止。 战壕里的士兵们也不能闲着,在军官手枪的督战之下,他们装着胆把头伸出战壕,把一米多长的栓动步枪架在土堆上,打一枪,拉一下栓,再打下一枪。 虽然也有点子背的帝国士兵被乱枪击中,不过他们总体上比毫无掩体的阿基坦士兵安全得多。这种安全的效果便是他们可以瞄准再射,精准度比乌泱泱的阿基坦士兵高得多。 一排排尸体倒在枪口之下,阿基坦的攻势被堑壕和机枪完全瓦解。 远处升起停火的信号弹,帝国的士官们虽然没有得到路德维希的批准,但也回了一个停火请求。 帝国军要处理战壕里的尸体,阿基坦军要急救战壕外没死透的士兵。在担架兵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中,这场突如其来的交火宣告结束。 士兵们一下子就认识到了,死亡原来离他们这么近。前一秒嬉笑着一起吹牛的战友,后一秒就永远地闭上了眼。 而这,不过是个开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