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爸爸让我射(桌下koujiao/办公室play/露出刺激/限制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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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被空调烘得温暖干燥,空气中涌动着细微的衣料摩擦声。 偌大一个办公室里,高大男人安静地靠在椅子上。他一只手放在桌前的笔记本电脑上,另一只手随意地轻点这额角,目光向下垂,散发出若有若无的强势与冷淡。 一侧耳廓里戴着的耳机还在规律地跳动着蓝牙灯,像呼吸般延绵闪烁,不知听了多久后,他撑着额头的那只手才拿下来,轻轻地叩了两下实木桌面。 耳机里的争吵声一下停了,所有人都默契地抬起头来,看向他。 可他也只是默了一瞬,再张口时,声音微哑,却俨然像发号施令:“继续。” 被打断的视频会议又重回正轨。 空调继续安静地输送暖风,只是水声大了些,好几次发出湿淋淋地响动。 正在做总结陈述的人也听见了,好几次抬起头来,视线往他背后的立式空调柜飘过去。 “鹿总……” “嗯。”男人还是那副姿势神态应下,而后挑眉看他,打断了说,“说完了?” 屏幕那头所有的人听了,纷纷都正了正脸色,全都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 男人的视线在他们脸上一一扫过,视线中流露出一丝轻蔑的笑,而后挺了挺腰往后靠,像是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 视频会议还在继续。 没人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这对远程会议的人无疑是煎熬,对抖着腰藏在办公桌下卖力吞咽男根的鹿鸣来说,更是无声却漫长的折磨。 他瘫坐在地毯上,屁股下垫着沾满yin水的校服裤,身上的衬衫撕破了,却还能勉强挂在肩膀上,露出一大片泛着潮红的胸口。 嘴巴已经张大到极限,却还是不够吞下父亲全部的分身,只好勉强含进去一个伞头,细嫩的舌头小心地绕着打圈,反复舔弄敏感的顶端。 可父亲却不满意,借着调整坐姿的时机往前送了送跨,他的一张嘴便被突然之间贯入的roubang捅开,口腔中一下灌满了浓郁的膻味。guitou骤然之间撞进娇嫩的喉咙深处,难以抑制地搅动着隐秘的小孔,恍惚间被人遏制住脖子般的窒息感让人崩溃,生理性的干呕牵连着肌rou,紧密包裹又火热顶出,带起一阵刺激的感官高潮。 不过是对他偷懒的小施惩戒,就能让两个人都舒爽的不敢喘粗气,皮带扣撞在他脸上,又夹着刺激的痛感,多重攻势包夹之下,儿子几乎快死在父亲的胯下。 正餐还没开始吃,便是如此浓墨重彩的极致体验。靠坐在椅背上的男人身心都被愉悦到,决定奖励卖力为爸爸献祭身体的宝贝。 他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盒烟,垂着眼点燃了一支,借着动作分心去看桌下的可怜小雏鸟。 纵使嘴上说着伤透人心的狠话,上下两张嘴无论哪张被狠狠贯穿时还是会漂亮地哭泣,眼角红成一片,比早春的桃花还要艳丽,勾引着他深入其中无法自拔。 纯情禁欲的校服也藏不住他天生的多情媚骨,沉沦在情爱里的时候,美得像月光下从深海世界步入人类世界的海妖,散发着魅惑不自知的甜美芬芳。 他的视线稍稍一转,就看见了那根藏在衬衫下摆下的yinjing。和人一样俊秀的一根硬挺挺翘起来,下流又可爱。 硬得发红,伞头上的小孔一碰就夸张地流水,胡乱戳在小腹,却无法被抚慰释放。 这是当然了,只顾帮着爸爸纾解的儿子,恨不能手嘴并用,一边用弹钢琴的两只手小心地撸动布满阳筋的柱身,一边小口地把顶端送进嘴里取悦,生怕怠慢了贵客般的卖力。 还天真地以为,只要父亲舒服地射出来了,自己就能摆脱被亵玩的命运。 靠坐在椅背上的父亲残酷又傲慢地想,然后用穿着袜子的右脚慢慢踩上那一根憋得通红的小东西。 “唔!”猛然间的刺激让鹿鸣倏地睁开眼,娇嫩的guitou磨在粗糙的地摊上,还贴着父亲的脚底摩擦滚动,战栗的快感顺着尾椎直接涌上大脑,连牙齿都颤栗着打摆,差点咬到还含在嘴里的guitou。 做父亲的被他猛地一咬,眼神便愈发黑沉,像弥散了大雾的冬季清晨,爱欲交织在一起,让人难以看穿。 明明视频会议还在继续,房间里的两个人却都疯了。一个把儿子的yinjing死死踩在脚底,感受着奇异的快感冲动在身体里勃发膨胀;另一个被父亲逼在桌底,明明痛苦得要死,却偏偏从这濒死的感受中尝到了一丝快慰,火热阳具贴在地面上又痛又痒,却渐渐地连着紧绷的小腹感受到一阵阵憋尿般的酸软。 “你所有的rou体灵魂都是由我创造,我就是你的造物主。”高潮连成一片海,来临的瞬间几乎带着灭顶般的爽快和窒息。 灵魂出窍之际,鹿鸣仿佛听见父亲的声音响起,可他分不了心睁眼去看。因为yinjing顶端的小孔被死死按住,勃发的jingye射不出来,回流的痛苦让他颤抖着白了脸。 “爸、啊!爸爸!”一切都抛诸脑后,管不了现在是不是可能被别人听见,他喘着气大声喊父亲。 “怎么。”可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静,指尖夹着烟垂头看他,目光又轻又浅地落在他脸上,扬起一个情绪不辨的笑,“说出来,爸爸都会给你。” 鹿鸣却仿佛被下了蛊般,盯着他脸上笑看了好久,连痛苦的战栗都忘了,手指抓上父亲的脚腕,无力地喘着气哀哀地叫,胸膛起伏耸动。 ——爸爸,让我射,求你。 ——好,和爸爸一起。 修长的手指一挑,才燃到一半的烟就被按灭在桌上。染着烟味的手指圈住自己勃发的yinjing快速撸动了好几下,毫不留情地刺激着顶端的滋滋流水的小孔和龟伞底下的阳筋,在高潮来临的瞬间松开儿子的jiba,然后把火热跳动地一根,狠狠捅进了他的嘴里。 空气中抖落的烟灰才刚刚飘下来,带着余温的灰烬,落在了鹿鸣凑近了沾满了熊麝味道的脸上。 他只感觉到脸颊上烫了一瞬,然后闭着眼,呻吟声还闷在喉咙里,下身猛地涌出一股电流,抖着腰射出来。 与此同时,他也尝到了嘴里的腥苦味。父亲抱着他的头激动地呓语,低吼声落在耳边像炸雷一样响起,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和亲生儿子同时到达高潮更美妙的事。 深色地毯趁着淡色的jingye,两个人抱在一起喘息,父亲半硬的jiba从嘴里抽出来时,还带出些沾在了唇畔。 灵魂和意识都被卷走抽干,他下意识地深处粉色的舌尖,似是挽留,最后浅浅地舔了一点,带进嘴里。 做了这么多次,做父亲的还是对他这副样子最不能忍,身体拒绝得狠,行动上却总是不自觉地勾人放浪,当即伸出手从鹿鸣的腋下绕上去,扣住他的肩膀,把人从桌子底下捞上来。 看一眼就硬,一触碰到就兴奋,说不清是病态的欲望还是爱,可又从来不屑于隐藏,大剌剌地暴露出来给心上人看。 这一轮插入没有丝毫前戏,第二次勃起之后,快感更加绵长而浓烈,鹿鸣的前面翘得老高,湿润的花xue滴滴答答流下最早在会议室里射进去的浓精,被jianyin的后xue却生涩紧致,连手指都还没吞过,却被逼着要生生入进去这么一根尺寸可怖的东西。 他快被又麻又痛的感觉折磨疯了,小腿踢在光滑的桌面上,试图逃开父亲的囚禁。 笔记本被蹬到一边,从支架上滑下来,父亲站起来压他的腰,角力间扣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都跌到地板上,发出“咚”地一声。 “早知道疼,就别勾我。”男人的背脊却挺得更直了,居高临下看着趴跪在办公桌上的儿子,英俊又冷酷。 不打算再放过人,早知道他想跑,早知道他会有跑的这一天,就该把上下三个洞都cao透了、cao熟了,才能彻底斩断他的一丝肖想。 鹿鸣撑着身体仰头看他,少了情欲的渲染,脸上总算找回了几分理智,“不管你怎么折磨,我都……” 高大男人扯平唇角,一脚踩在蓝牙耳机上,没等说完便抓住他的大腿把人拖回来,看着剧烈挣扎下滴在桌面上的那一串水渍,眼神黑得仿佛卷起一场大风暴。 耳机又磕又碰,早就被踢到了一边断了连接,笔记本扬声器传出视频会议上某个公司高管做汇报的声音,稀松平常的字句,带着些克制紧张的语调,说两三句便停下来缓口气,似乎在等这边给的答复或建议。 可没人回话,他便只能清了清嗓子,继续念下去。 是了,无论是语音或视频,早就被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切断了,他们能看得到对面的一举一动,可别人却看不见他们。 饶是这样,被人抱着屁股掰开大腿对着屏幕,却也极度让人羞愧,感觉好像真的当着陌生人的面下流放浪地交媾一般。 越想越难耐,明明雪白肥嫩的臀rou已经抖成了花,却还舔着脸要求父亲去关上电脑,以此作条件,交换他的顺从和不再反抗。 “你好湿。”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充耳不闻他的低声讨好,自顾自地抽出扩张的手指,放在他面前张开。薄薄的银丝在他眼前连成一片,互相勾连着不愿断开,修长手指还带着潮湿的气息,一点一点勾出鹿鸣身体里滚动的渴望。 “如果被人看见,会不会也来cao死你。” 可怜的儿子只能反手抱住他的脖子胡乱摇头,微微翕动的逼口和xue口都在菇滋菇滋冒着水,发出他身体里特有的气味。 父亲看他一脸闭着眼痛苦难捱的表情,又看一眼他的小屁股正好对着的屏幕里中年发福男人的脸,笑意渐渐褪干净,脑海里反复都是他刚刚没说完的后半句话,不管怎么折磨都会逃离身边。 如果真的走了,是不是会认识更好的人,比他年轻?比他年长?比他有钱?比他普通…… 他无法深入思考,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仿佛眼前就浮现了他的宝贝小妓女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狠cao的画面。 于是干脆把他另一条腿也抱起来,整个人完全挂在他的身上,像街道两旁橱窗展示柜里的精美又昂贵的礼品,只不过唯一要展示的是那个粉嫩又紧致的入口,淡色的褶皱紧密地挤在一起,时不时就被肠道深处涌出的透明水渍沾湿,变成了另一种更娇媚的红色,衬着他方才才被狠狠亵玩过的大腿内侧的粉红,让人胸口愈发燃烧起一团要狠狠凌虐的欲望。 胯骨密切地贴上儿子肥白莹润的臀rou,草草被开拓过却更显湿软的后xue正好抵在勃发的yinjing上。 父亲的jiba早就硬得流水,把两人粘连在一起的皮肤磨得发红发腻。 鹿鸣全身都没有支点,于是只能愈发清晰地感受到那一根,一寸寸地挤进做过没两次的后xue。 “这次试试用后面高潮。”guntang气息如同春药一般落在耳侧,激起身体里更厉害的情潮,“爸爸把你cao成真正的男人,好不好?” ——像个没有怪异女xue、屁股上只有一个小洞的男人,只会用温暖肠道狠狠绞紧父亲的jiba,喷出淋漓的肠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