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美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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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带着约翰往里走。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猎人怕的也是漂亮的狐狸。 他勾着手指带约翰往里走,约翰被牵的心跳都加快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J是勾引男人的专家。他能一眼看出一个男人会喜欢怎样的人——男人还是女人其实没有太大所谓,毕竟他所训练的东西,就是个吸引男人兴趣,发泄男人性欲的物件,至于性别——奴隶没有性别。 他把约翰带到了一个小角落,他坐在了窗台上,两只腿交叠的架着,他眯着眼睛看约翰有些高大的身躯,他打不过,怎么看都打不过,更何况这个人有枪。 识时务者为俊杰, J从来不觉得为了达到目的施行某些策略有什么问题,于是他对约翰抬了抬下巴,把自己的裙子撩上了几寸。 “我的脚疼。”他说。 约翰露出了一个“我懂得”的微笑,在他面前单膝跪了下来,将他的脚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是这儿?”他揉着J的脚踝说。 “不是。”J摇头。 “那是这儿?”他往上摸过去,摸到了J的跟腱。 “也不是。” J的答案让他觉得很是困惑,抬起头看J,而J对他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只纤长的脚从他的手一点点探上去,踩上了他的肩膀。 “你再仔细看看。”J抬着下巴,用有些轻蔑又有些微笑的眼神看他。 “喔——”他侧过头去,吻了一下J的足尖:“是这里。” “你猜对了,亲爱的。”J觉得这家伙有点儿上道,这倒让他燃起了一点兴趣。 J用脚踩上他的脸,脚趾轻轻的碾在他的头上:“还穿着衣服吗?” 他问。 如果能预先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这位叫做约翰的警员就会知道东方的一句话——色字头上一把刀。 J轻轻的撩了一下他的头发,眼睛像是一只漂亮的猫。约翰觉得自己呼吸重了,他连忙将自己的上衣脱掉,连带着警帽和胸口的标志。他腰间的配枪也被放在了地上,双膝跪在了“美人”的面前。 那只脚踩在他的头顶,娴熟的让他把头低了下去。 “我们玩点不一样的,怎么样?先生。”J问他。 “好。”约翰多半已经察觉到会发生什么,他看见J跳了下来,绕到了他背后哦,将他拆下来的领带拿起,在他的眼睛上绕了一个圈。 “喔——”他发出微微的惊讶声。 “别出声,嘘——现在还兴奋的太早。”J笑了一声,手指在他的胸口打了个旋儿,约翰被激起了一层机灵,他看不见东西,只能听见身后传来轻巧的,猫一样的脚步声。 咔哒一声轻响。 手铐被拷在了他的手上。 约翰有些慌了,他想说些什么,却被纤细的手指捂住了嘴:“嘘——说了别说话,乖孩子。” J的撩拨在岛上或者算得上敷衍,但在辉夜之城意外,堪称圣手。 他的指尖精准的从人的rutou撩过,一点点往下,并没有往男人的性器上去。 而是轻轻的摩擦在了他的大腿内侧,在关键的点稍微一用力——他的性器硬了起来。 太简单了。 J觉得简单到没劲。 “宝贝儿……”约翰被美人的魅力折服,他心甘情愿的低着头,迫不及待的等着一场狂欢。 而J则站在他的面前,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咔哒。 一张照片。 感谢新时代的科技。J这么想着,又一张,把他的脸以及警号都拍的一清二楚。 “来,我们换个姿势,你躺下来。”他命令道。约翰的脑子正在被下体支配,他很听话的躺了下来,然后他感觉到那双让他魂牵梦绕的脚踩在了他的性器上。 J将他的裤子拉链拉下来,男人露出了内裤。“这穿的也太多了”J对此颇为不满。 他将男人的裤子扒下来,他的性器高耸在空气当中。 “真漂亮。”J这么说着,将照片对准了他的性器,开启了录像。约翰颇为自豪的挺动了一下,骄傲的问他:“宝贝,你喜欢吗?” 而就在这个时候,墙壁旁的小门发出了一点声音。 时间回到十五分钟前。 躺在床上的艾德蒙在麻醉剂的作用下晕晕乎乎的又睡了一会儿,但很快醒了。 他的伤口很大,但也没大到动不了的程度——至少他自己觉得不至于。他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中东漫天的黄沙,子弹飞舞的战场,以及一个个在他面前倒下的、血rou模糊的兄弟。 他曾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有梦魇,不停的会梦见这个场景,但他无可奈何,只能逃避。 他在梦里拼命的跑,开着那辆巴士,却怎样都无法从那个中东的小镇逃出去,于是他最终只能疲惫的惊醒,然后看着自己手上的镣铐、脖子上的项圈。 在阿杜拉比荒唐的死掉以后,他的梦魇好了。 在西西里岛的这几天,虽然他觉得一切离谱而荒诞,也充满了万分的危险。但他睡得很好,早晨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的开心,看着J也觉得无比顺眼,甚至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已经达到了他想要的状态,没事儿也想让他cao一cao自己。 跟J一直过下去也不赖,哪怕他觉得自己“自由”了,也这么想。 可当J说要一个人出去时,他闭上眼睛就是J的尸体,与那些中东的影子混合在一起,让他无法入眠。 他看着手指上的戒指——这是J留下的控制器,对应着他体内的芯片,只要他带着这个戒指,理论上他可以现在就可以悄悄离开,无人会发现。 他可以试着假死脱逃,自己跑到撒哈拉里去,甚至回巴黎看看他的父母和弟弟meimei。而他如果还跟J在一起,他会一直被通缉追捕,如果J能获得原谅回到辉夜之城,J还会是一个养尊处优的调教师,而他,会是在整个世界黑档里的性奴,官方盖章的母狗。 他想了想。 从床上坐了起来。 艾德蒙不是什么大学生,他思考问题的方式其实没那么复杂,他在稍微顿了十秒钟之后就做了决定。 道德、人伦、长远的发展和考虑,人性的自尊和考量,这都是那些文质彬彬书生该想的事情,他只凭着自己的热血做事——他不想让J死。 那会比他当母狗还难受一万倍。 于是他将自己身上的各种针管拔掉,挣扎着下了床——好在他的伤口只局限于上半身,而那个恩佐虽然道德堪忧,也的确医术高明。 他迈着步子,拿上一把枪,一点点的走出去。 他要去找J。 他要保护那个智力堪忧的、每天只会暴走抓狂的金色猫咪。 以为自己很高贵、每天昂着脖子,一不爽就一巴掌扇过来。其实那巴掌也没多大力气,但他就是嚣张,就是喜欢洋洋得意的看别人畏惧他的“力量和权威”。 他妈的,傻逼。 艾德蒙灌了两片止痛药,骂骂咧咧的往外走,还好那个花心的家伙擅长满地发情,等自己死了以后,希望他能好好找个人在一起,别每天甩着jiba到处乱拱。 而他刚推开门 就看见J穿着红裙子,化着妆,带着波浪假发,双腿分开,甩着jiba要对着一个躺在他身下的男人尿尿。 同时还在录像。 某些悲壮的情绪瞬间消失,他扯了扯嘴角,与J四目相对。 WTF……? J瞬间将手机的录像按了关闭,他看着艾德蒙,还没问出一句话来,就听见艾德蒙问他:“你在干嘛?” “我……”J磕磕巴巴的开口,不知道应该先解释自己的衣着,还是先解释自己的行为。 艾德蒙的脑子已经没办法理解现在的情况了,他无比诡异的看着面前无比诡异的J,然后在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 问出了一个无比经典的问题。 “他是谁?” 蒙着眼睛的约翰听到这句话,脑子突然轰然炸开了一下,下意识的询问:“你是她老公?” 艾德蒙一瞬间福至心灵,鬼使神差的把方向带的更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