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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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思考变慢之后,一切都变慢了。 艾德蒙的生活变得极为规律而简单。早晨起来,吃完东西健身,洗个澡,被弗洛伊德按在各种各样的地方用工具cao那么几次。 下午两点以后弗洛伊德要去工作,他就趴在屋檐下面,一边晒太阳一边慵懒的看着其他的狗玩,有短头发圆眼睛的小男孩把球叼到他的面前,含着嚼头,用还有点儿少年感的声音对他开口:“一起玩。” 其他几只狗都用眼镜看着他,艾德蒙轻轻笑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躺着。 小男孩显得有些失望,金色长发的少年爬了过来,把球往他前面了推一下:“跟宁宁玩。” 艾德蒙对这几个同类其实有几分好感,但他实在太累,只是闭上了眼睛。 “他不喜欢宁宁吗?”小男孩问。 “喜欢呀,谁都喜欢宁宁。”金色头发的男孩笑了一声,让宁宁爬到一边去:“他只是昨天跟先生玩累了,今天要好好休息。" 名为宁宁的男孩哦了一声,低头蹭了一下艾德蒙卷卷的红头发:“大家伙要早点休息好。”才有些担忧的爬开。 艾德蒙看着那个小小的影子离去,然后看见金色头发的少年也跟他一起趴了下来。 这个金色头发的人他印象挺深,骨架消瘦,蜂腰窄臀,看起来很像女人。 他的头发很长,五官清俊而温柔,有一双接近绿色的眼睛。 他在艾德蒙身边爬下来,与艾德蒙对视,笑了一声:“我叫路,你叫什么?“ 艾德蒙抬起了眼睛,但还没有回答。 像是一只疲惫过度的年迈大狗,只能懒懒的抬起眼皮看人。 “来这里的都是主人不要的,一开始是会有点难过,但久了就好了。”路的声音轻轻的飘过来,似乎在安慰他:“弗洛伊德先生不坏,其他的狗也很好,每天只要听话,别给先生惹事,其他时候都可以随便玩,其实挺舒服。” 路说完,他听见几只小狗因为抢一个大排球笑成了一团。 艾德蒙听了半天,终于得以发出一个音:“嗯。” “宁宁他年纪小,才十六岁,但已经来了半年了。”路叹了口气:“他本来被一个阿根廷的先生买走,刚回去没两个月就检查出来得了癌症。他主人就把他退了回来。岛上本来要把他直接送去实验所,但被先生拦住了,弄回来当小狗养着。” 艾德蒙的眼睛终于抬了起来,他的嘴唇轻轻的颤动了一下。 麻木不仁的脑子有血管在不停跳着,他皱着眉头问:“他还能活多久?“ “三个月到半年。”路说:“先生说了,让我们别告诉他,多陪他玩。等他身体受不了了,就安排安乐,让他死的不那么难受。” 路看向了艾德蒙有些悲伤的眼睛,轻轻笑了一声:“先生是个好人,他其实这样也好,在还不知道难受的时候死掉,不用一天一天往下熬了,是不是?” “是啊。”艾德蒙很轻的说了一声。 路也轻轻的笑了:“别难过,一开始从主人那里出来是有点不习惯,还是那句话,过几天就好了。” 他看着艾德蒙,眼睛温柔的弯起来,他长得太像女人了,以至于身上几乎有一种女性才有的温柔感:“我看你个子大,其实年纪也不大对不对,你多少岁?” 艾德蒙试图回忆了一下,一个模糊的数字在他脑内晃了晃,又被自己否认:“忘了。” “忘了挺好的。”路点了点头:“把过去的事都忘了吧,来,我给你开大点儿。” 路悄悄绕到他身后,把他屁股里塞得狗尾巴给调大了一个档位。 他哼了一声,后xue里传来一阵酥麻,他微微的呻吟了一声,看见路对他笑:“舒服吗?” “嗯。”他点头。 “舒服就好,记得舒服就行。先生一般六点回来,你记得在之前调回去,但发现了也不会怎么样——先生不大管这件事。”他转过身,爬到一个凳子旁边,扭着屁股把按摩棒也调大。 嗡嗡的电动声传来,他也发出了一声喘息,跟艾德蒙一样趴在一起。 像是两个试图靠酒精麻醉自己的酒鬼,或者像一个靠吗啡熬过最后日子的病人。 他跟路斜靠在一起,路告诉他把两条腿稍微偷偷夹紧一点会更爽,还可以微微趴着挤压自己的yinjing。 艾德蒙照做,他脑子里掠过一个想法:会不会染上性瘾? 他立刻就觉得这个问题过于可笑和无聊。 性瘾。 他是个性奴,就应该有性瘾。 他在身体的躁动,和机械式的欢愉中眯起了眼睛。 另一边。 弗洛伊德已经快半个月失去了J的音讯。 半个月来,J除了按部就班的给卡特亚家族的奴隶进行调教课程,剩下的时间,都用来暗自调查那个与他母亲有所联系的精神科医生。 J太久没有回西西里,这里的许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他的母亲了无音讯下落不明——当然这件事毫不意外,卡特亚也没有了叫席勒的一个人,面包店消失,那条德牧也不在出现,只有广场上的乐队在无休无止的演奏着。 一切都已经翻过篇章,仿佛他的记忆是假的。 现任卡特亚家族的家主叫做温蒂,是个女性,她和丈夫养了一些奴隶,有的用来自己用,有的用来招待客人,也有的用来给家族里的人手当做奖励。 她希望J能在教导之余,也让家族内部的调教师学会技巧,因此可能会留他很长一段时间,J则能从这个拥有同样鹰钩鼻的女性眼里,看见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 她想做什么? 只是想让他来当调教师吗? 当初成田告诉J,西西里岛的卡特亚家族希望“也是本地出身的调教师前来”,J就有了一种微妙的预感。虽然海岛有让调教师前往自己原有籍贯的传统,但这是基于能让调教师对风土人情更熟悉,并没有任何胁迫的意味。 但J还是孤身一人上了路,到达这里之后,日子比他现象的要宁静。 可J没有掉以轻心,他并不认为这样一个黑手党真的能完全改恶从善,因此他对于那个精神科医生的调查一直在暗中进行。 那似乎是个完美无瑕的医生,为人正直温和,对待病人充满温暖,有一个非常相爱的妻子,和一对极为优秀的儿女。J在市井箱子里打听,在本地的网络上调查,对这个恩佐医生几乎没有任何负面评价。 看似是个完全的好人。 J皱着眉,用纤细的手指敲打着手机里关于这个人的照片,他知道,一个越看似完美无瑕的人,越有巨大的问题—— 他现在还在西西里岛工作,可一对儿女全部在佛罗伦萨上学,妻子也搬了过去。 他孤身一人留在这里的理由是:放不下这里的病人。这句话虽然很符合他的一贯作风,但J也读出了上头的蹊跷。 J此刻正坐在广场旁边的咖啡厅里,一边吃一根热狗,一边查询着关于恩佐的资料。 而他的面前,坐下了一个穿着风衣的人。 这人带着帽子,帽子上写着:德国旅游团,似乎是最常见的观光客。 可当他抬起头时,J顿住了。 虽然已经经过了些许伪装——戴上了假发、假胡子、去掉了眼镜,J也能很明显的看出来,这人就是恩佐。 他来找自己?J立刻将手机按在了桌子上,如同一个被抓住作弊把柄的高中生。 恩佐轻轻笑了一声,这个已经年过五十的男人看着他:“我知道你是谁,你也知道我是谁,我就不多介绍自己了。我来找你,只是因为我想跟你进行一场谈话。” “谈话。”J皱起了眉。 “明天下午四点,你来市里图书馆二楼的历史区,那里有单人自习室,不会有人看见。”恩佐抛下一句话,立刻站了起来:“我们时间不多了小子。” J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