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台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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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调教师,在某些方面J的执行力极高。 对于奴隶他向来说到做到,艾德蒙见过,他说抽五十鞭,抽到人上气不接下气,也得是这个数。 艾德蒙有想过劝,但还是住了嘴,他能看出林锐虽然名义上是岛主,但在凌虐他人上并不会得到快感,反而同情心过剩。 而J,他看到奴隶跪倒在自己脚下哀求着道歉时,会不自觉的笑起来。 “想清楚谁才是你能依靠的人。”他喜欢摔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去,然后一边喝姜汁可乐一边看海绵宝宝。 艾德蒙觉得他有病,不是有暴虐病就是有幼稚病,总之就不会是个正常人。 可一个逼着他每天早晨用器具插自己的人,怎么可能正常呢? J执行的很有力,接连几天,艾德蒙都失去了吃早餐的资格。他被插着背诵奴隶条约,后xue被搅得一阵酸麻,要在以往,J偶尔会有兴趣起来cao他一顿。 但现在,一个人的精力不可能分给两个,而且有了新欢忘旧爱是人类都有的劣根性,更何况拉杰尔会无比积极的蜷在J的身边,他的话翻来覆去不过那么几句。 “很喜欢主人。” “主人真好。” “母狗有主人真幸运。” 简单粗暴,但对J那个鱿鱼大脑还挺有效。 台风天迟迟没有过去,艾德蒙每天晚上“反省”完毕,会继续回到客厅休息。 现在客厅橱柜旁边的灰地毯已经成了他的“领地”。上头柔软的人造毛在他巨大的体型下被窝成了一个形状。 旁边是他膝盖的形状,J这两天因为台风请假,窝在家里打游戏,一边打一边享受拉杰尔舔弄自己的脚趾。 艾德蒙是打折货,该学的A级技巧什么都没学,拉杰尔训练有素,舔完了脚趾还能给J按摩,他甚至知道怎么通过按揉大腿根部就让J硬的舒舒服服,最后按着他一顿猛cao。 艾德蒙就在跪在那里候命,一跪就是一天。 他以前一直好奇别的奴隶为什么能一动不动的跪这么久,他现在好像有点明白了。 不敢动到后面是不想动。 总有一天,会到不知道该怎么动。 台风天似乎要过去了,J收到了辉夜之城香槟区域首席成田的通知,明天继续上班。这天晚上艾德蒙就是在客厅睡的,早上起来,他进食的地方爬着那个所谓的拉杰尔,吃完了还像猫一样凑到J的身边,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而他J床边,一如既往的被插xue机cao的浑身发麻,还得慢慢的背那段该死的东西。 他今天嘀嘀咕咕的没背出声,以往J肯定会过来踹他一脚说你是耗子变的?而今天没有。 他在跟拉杰尔玩无聊的游戏。 拉杰尔的身上有J留下的鞭痕,就跟往常的艾德蒙一样,他看见这个猫一样娇气的家伙用自己的肋骨去蹭J的裤腿,而那上面有两条交织的伤疤。 然后他哼了一声。 一点点,非常小,但J能听见。 “怎么了?”J挑了眉毛,他看见拉杰尔亲上J的手指,J问他:“疼?” “有一点儿。”拉杰尔抬头看他:“下次能打的轻一点儿吗?” 艾德蒙冷笑了一下,他看见J也冷笑了一下。 然后拉杰尔继续说:“求您了,就您心疼奴隶。” “我凭什么心疼你?”J问他,手摸上了他的头发。 艾德蒙觉得有点不对劲。 “因为奴隶是您的狗。”拉杰尔在撒娇。 “是吗?”J笑了。 “只有您疼奴隶了,奴隶以前天天挨打,遇到您就好了。”拉杰尔在他的身上蹭,艾德蒙觉得蹭的像个没骨头的虫子:“主人是奴隶唯一的依靠,求求您了,您最好了。” 艾德蒙看着觉得恶心,而他事实上从来没觉得哪个奴隶恶心过,哪怕像沈夜那样每天因为被插入而高兴,哀求着有谁来鞭打他——他都很清楚的知道,那只是绝境之下被扭曲的灵魂与选择而已。 但现在,他跪在那里跪在那里,手抓着自己的大腿勉力支撑,被插的眼睛都有些发红,除去道具带来的生理性快感外,他更多的是反胃。 然后他听到J想了想,声音温柔的低头:“好啊,那我下次,少打两鞭。” 他同意了。 然后拉杰尔更努力的钻进J的怀里,主动在他的腿上厮磨。 两个人就在艾德蒙面前表演了一场koujiao。 艾德蒙听着27舒适的夸奖和微微的叹息,熬过了自己每天早上的例行规矩,他的yinjing硬的发烫,被尿道堵和yinjing环死死的卡着,他喘息着从插xue机上颤着腿站起来,拉杰尔吞下了“赏赐”的jingye,被J抱在怀里细细抚摸。 艾德蒙站在那儿,像一个巨大的柱子,J似乎当他不存在一样。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觉得自己仿佛如同尴尬的第三者,于是他转过身,想推门出去。 “谁让你站起来的?”J的声音传来。 “哦。”艾德蒙没回头,但也没吵,他想继续往外走。 “我的话对你没用了?”J的声音挑高,在这种情况下通常意味着他真的开始生气,他的脚步声传过来,在艾德蒙的身后停下。 艾德蒙感觉到J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胳膊,那双纤细的手被他嘲笑过无数次像洋娃娃,但艾德蒙也非常清楚,这种触碰是最后的警告。 他想了想,打算回头,就听见J说了一个定语:“奴隶。” 艾德蒙微微转动的脚踝停了下来,他没有动。 “我去外面,不打扰你。”艾德蒙这么说。 “跪下。”J的命令。 两件事在冲突,按照道理,艾德蒙应该听J的。 按照惯例,他在这种时候,一定会听J的。 就算他再怎么觉得J脑子坑好笑,他也会一边跪着一边说:“好了好了不生气宝宝。”然后被J把脚狠狠的踩到他脸上,让他别跟哄娘们一样跟他说话。 J打人真不疼,他是战场上下来的人,J生气的样子跟家猫挠门差不了多少。 但艾德蒙这次,微妙的,不知为何,手还是搭在了门把上。 “我出去。” 他推开门。 J没有拉住。 毕竟以艾德蒙的力量,他如果不想被J拉住,是能够非常迅速的走开的。 这种冒犯的行为让拉杰尔睁大了眼睛,识趣的他不敢在这个时候发出任何声音让J火上浇油。 艾德蒙走到客厅里,J追了上来,他回头的时候才发现J气的脸都在发紫,被一个奴隶这么无视自己的态度,大概是J第一次遇见。 “你是觉得我管不了你了?”J抄起桌子上一根鞭子走过来,艾德蒙就这么看着他一步步上前,然后 鞭子落下来。 被艾德蒙抓住了。 他的手迎着鞭子上去,手心被抽出一条裂开的痕迹,藤条上的倒刺将握枪的茧磨开,艾德蒙的力气与J的力气相悖,上面被勾出血来。 “如果你觉得我管不了你,我可以让你去被别人管管。”J露出了一个有些狰狞的笑容,艾德蒙很少见到他这种表情。 调教师对奴隶有天然的威压,大部分奴隶再怎么闹也会知道自己只是一条被驯化的犬,那句被别人管其实是一种过于明显的暗示,艾德蒙听懂了暗示,却没有像其他的奴隶一样温驯的低头。 他只是抬起头,反问J:“你要把我送给谁?” 他问的时候,湛蓝色的眸子里像窗外台风末尾还未的阴云一样灰。 所以他的确没有发现J明显的顿了一下,然后声音从后槽牙发出来:“你还记得沈夜没有,他被打破成了B级,全岛的人都可以管他。那些B级就是岛上的公用马桶,做梦都想有个主人给他一张地毯睡,奴隶,我随时可以将你送到外面去,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奴隶。 又一句。 其实J很少叫他名字,大部分时候喊他婊子母狗或者傻逼。 艾德蒙笑了一声,看向了J。 这个金发暴躁的小美人儿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尖锐目光看着他,然后又喊了一声。 “喂,你想清楚没有,奴隶。” 艾德蒙用手揉了揉鼻子,他决定再笑一声:“你他妈是不是忘了,你指天发誓不让别人草我,你他妈想反悔啊?” 他看见J的眉头拧的很深,抬起头,看这个比自己高一截的军犬,几乎用吼的开口:“我他妈跟一个性奴隶下命令,还得跟他谈约定?” 艾德蒙顿住了。 他的手松开,鞭子从中间抽出去。 他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反驳。 奴隶条约背来背去其实就那么几个意思,奴隶对奴隶主要有绝对的敬仰和服从,要相信主人是唯一的依靠和可仰仗的目标,奴隶主随时可能抛弃奴隶,并且对此不需要做出任何承诺,如果奴隶被抛弃了,只有一个可能性。 那就是奴隶有错。 包括犯错惹人生气,包括失去吸引力让奴隶主厌倦。 都是奴隶的错。 “你说得对。”艾德蒙点点头:“是不需要有什么狗屁约定,就不需要那种东西。你是我主人,你该的,你想怎么样都应该,给别人cao也行阉掉也行,cao完了我还会回来求你原谅我不干净了,等你觉得我给别人cao都没意思了就把我弄死。” “你这么做可以,是可以,不需要约定,不需要理由。” 他举起手,犹如投降,脸上在放肆的笑。 他背对着光,他感觉自己笑的开心,根本没有哭。 J阴沉着脸,转过身去,走到了卧室门口。 然后把鞭子往地上一扔:“今天下午两点,有人会来接你。” 他关上了门,关门的力气很大。 咚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