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老婆,贴贴在线阅读 - 四威胁

四威胁

    沈思远是个疯子。

    我第一次这么真切的感受到。

    我完全被他压制着,厕所狭小的空间让我的呼吸急促,沈思远他用膝盖抵着我的裤裆,稍一用力我就痛的不行。

    “艹!你他妈的放开我!”我挣扎着要去捂住裤裆生怕这个变态再给我来一下。

    沈思远没我高,压着我的时候脑袋刚好到我的下巴上,我还想再骂他的时候被他一撞牙齿磕到舌头疼得说不出话来。

    这绝对是我陆西河人生中最大的一次滑铁卢。

    我吐了一口血还是不认输,笑话,也不看看谁才是那个有着见不得人秘密的人,只要我走出这个小隔间我他妈就一定要把沈思远是个不男不女的变态这件事昭告天下。

    沈思远应该也是知道我的想法,压根没有松开我的打算,掰着我的小腿让我跪在地上,整个人都坐在我身上弯腰解鞋带,用他白色的鞋带把我的脚绑住。

    我冲他吐了一口血沫:“你有种他妈的永远不要放开我,不然我一定弄死你!”

    沈思远笑着踢了我一脚,把我搬到马桶上坐着,两只手栓在水管上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裤子,这架势把我吓傻了,我抬起脚要跺他,一边挣扎一边骂:“cao你妈的死变态!你要干嘛!”

    或许是嫌我太吵,沈思远直接脱掉自己的袜子塞到我嘴里,妈的,我都快吐了。

    接着我就看到沈思远裸着下体站在我面前,他抬起一条腿支在水箱上,被沈思远按着头看他的下体。

    我那年17岁,偷偷摸摸的不知道看了多少黄片,各种肤色各种身材可谓是阅片无数,但我人生中第一次见到真实女性的生殖器官却是在学校的厕所隔间里,以及其屈辱的方式。

    我不知道沈思远的yindao是不是发育的完全,我什么都不懂,我只能看见那两道厚厚的yinchun闭合成一条缝,因为离得太紧我好像还闻到一股说不出来的腥味。

    沈思远解开我的一只手抓着它向自己的下体伸过去,我不知道是我在抖还是沈思远在抖,总之我的世界开始颤抖,沈思远的那里比我想像中的要软,要热……

    不!我没想像过。

    沈思远皱着眉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他掰开我的手指伸进那紧闭的rou缝里,我的指肚触碰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能感觉到沈思远在兴奋,因为他的rou缝开始湿了。

    “嘀”的一声响,沈思远开始录像,安静的隔间里只有rou体碰撞发出的微小声音,沈思远录了一小段视频后又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把我已经染湿的手撒开说:“陆西河,你刚刚猥亵了我。”

    沈思远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把湿润的下体擦干,穿上衣服看着狼狈不堪的我,重新恢复他盛气凌人的样子。

    “唔……唔唔……唔……”我恶狠狠的看着他,嘴巴里的袜子快要被我的口水浸湿了。

    沈思远把他的袜子抽出来丢进垃圾桶,我得了自由刚要骂人就被甩了一巴掌。

    沈思远平复呼吸后说:“你只管去说我不拦着你,但是你要想清楚陆西河,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那么我,沈思远,就算是下地狱也一定会拉着你给我垫背。你觉得老师和家长是相信你还是我?你强迫我威胁我的证据就在我的手机里呢。”

    沈思远解开绑住我的鞋带打开厕所的门走了出去,而我在厕所里干呕了十几分钟直接旷了一堂课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写检讨。

    浑浑噩噩的回到教室一眼就看到沈思远没事人一样的在记笔记,偶尔还会跟我喜欢的那个女孩耳语几句,看到我进来也丝毫没有任何不对的反应。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沈思远是个多么可怕的人。

    更可怕的是我失眠了。

    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沈思远未曾被染指的下体,粉嫩的,柔软的,温热的,流着水的…逼。

    打击更大的是我硬不起来了。

    也不是完全硬不起来,就是很难像以前一样跑个步都恨不得支楞起来。

    接二连三的打击直接让我快要崩溃,周围的朋友还以为我是失恋了为情所困,甚至偷偷谋划着要不要趁放假的时候把沈思远堵在教室教训一顿。

    我吓得赶紧制止,故作洒脱的说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太久没睡的我终于在班主任的课上睡着了,这一觉就睡到了放学,因为是小长假一放学教室就没人了,我擦了把口水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才发现沈思远也没有走。

    他把最后一本练习册装进书包背在肩膀上离开座位,发现我醒了犹豫了一下向我走过来,我全身警报拉响戒备的看着他,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东西扔给我,眼神里还带着几分可怜:“听说这个效果挺好的你试试,你现在这个年纪可不能不行呀。”

    我看了一眼那盒药顿时怒了:“cao你妈的,你才不行!”

    “我都看见了。”沈思远轻飘飘的说:“半夜看片子宿舍门不关也不带耳机,十几分钟都没站起来吧?”

    “关你屁事!”我把药扔过去。

    “我这不是担心你是因为我才硬不起来的嘛。”沈思远倒是委屈起来了。

    “滚!”

    沈思远把手插进口袋里,平日里半永久的笑变了几分,身子微微前倾故意问道:“要不要我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