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欠是要被治的[高H手铐play串珠丁字裤/玩奶顶着跳蛋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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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明仰头看着坐在一边的黎之容,那小混蛋挑着嘴角,脸上挂着颇为自得的看戏表情,似乎对施加于自己的杰作格外满意一般。 银制的手铐被挣扎得叮啷作响,他无力地喘着气,xue心的跳蛋磨得宫口又痒又痛,体内的嗡嗡震动声似乎都清晰可闻,挣不开手,连抚慰一下自己性器都做不到,更遑论两个蜜水直流的xue儿了。 “唔……容容……” 美人双眸含泪仰头祈求,难耐地摩擦着修长的双腿,腿间隐秘之处的风致隐隐绰绰,被冷落的硬挺着的性器抵在小腹处,可怜地吐着清液,莹白匀称的玉体横陈,挺立的乳粒颤巍巍的,连乳晕都泛着桃粉色,随着那人身体的颤抖和胸膛的起伏一起微微抖动着。 这幅任人采撷的模样哪里有半点教授的气度,简直媚骨生花,像个勾人的妖精。 黎之容压了压腹下的热意,这才勉强控制住自己不直接扑上去把他cao射,这么好的机会,不逗弄修明可惜了。 “是修明不让我碰你的呀,顾教授的意见我敢不听从吗?” 黎之容坏笑了起来,一边说着,拿出了准备好的串珠丁字裤,颇为强硬地分开了身下人白皙修长的双腿,帮他穿好,拉过系带,然后在腰部扣好。 温热的指腹滑过腰侧的时候,顾修明身子猛地抖了一下,流畅的腰线收缩了一下,腹肌紧绷着,他被开发调教得差不多了,双性的身子敏感得要命,几乎是被容容碰一碰就会有反应的程度,双xue里水儿就流得更多了。 这个丁字裤是特制的,珠串圆润硕大,一连串地从鼓胀的yinchun里陷进去,一直延伸到挺翘的臀间,蕾丝细带绕过了勃起的性器,又在根部绕了一圈,紧紧缠住,箍得顾修明有些难受,他忍不住摩擦着腿间,那一颗颗圆润的珠子就悉数被牡丹花蕊一般的雌xue吃了进去,臀间的珠子也深深陷入了吐着肠液的菊xue里。 完全不够……这样的摩擦不够…… 顾修明快被情欲折磨得失去理智了,娇嫩的小yinchun护不住肿胀充血的阴蒂,最顶端那颗珠子抵着阴蒂碾磨,软腻的蚌rou包裹着剩下的珠子,贪婪地吞吃含吮着,把表面沾满了亮晶晶的蜜液,随着他双腿摩擦xuerou收缩,吞吃得更深了,几乎已经完全陷入了两个欲求不满的xue儿里。 更别提两个xue里都塞着跳蛋,锲而不舍地碾磨他的敏感点,把他送上一波波的小高潮。 顾修明低喘着气,眉峰微蹙,薄唇无力地张着,织雾般的睫毛湿漉漉的,眼角绯红,看着站在一边好整以暇的小混蛋,又急又气。 哪有这个样子的,把他玩成这样了,还不肯碰一碰他,就为了那一句羞怯的气话,至于吗? 容容床上花样多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看这小混蛋就是借着这个由头想把他铐起来玩,明明腿间的鼓包都被撑起一大块了,她反倒还跟没事人一样。 黎之容看着顾修明难耐地挺了挺腰身,似乎急切地想要把整个人都送到她面前一样,轻笑了一声,伸出手在娇嫩滑软的yinchun上戳了戳,把花瓣戳得软软凹陷,然后又抵着串珠,玩弄那窄小精致的xue口。 手指进入的时候,满腔黏稠的蜜液顺着指尖滴滴答答地淌了出来,娇嫩饥渴的媚rou贴服了上来,含着xue口的指节不肯松开。 “修明都湿成这样了呀……你猜念念知道她敬重的顾教授在我身下这么sao浪吗?” 黎之容勾着唇角笑,凑近顾修明耳边,叼住圆润的耳垂,用尖尖的小虎牙轻轻剐蹭啃咬。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异样的羞耻感从顾修明心里升腾起来,近乎被侮辱一般的羞耻感让他难为情极了,不堪入耳的荤话让他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把这个没皮没脸的小混蛋踹出去。 顾修明喘着粗气,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咬着唇瓣瞪她,似乎下一秒眼泪就要掉下来一般。 说谁sao浪呢,还不都是拜她所赐,将近一年了,床上花样又多,哪次性事里没用小道具把他玩个遍,身子都被她给调教开发透了,现在还拿这个打趣起他来了! 黎之容瞧着那双带着怒意和委屈的含泪桃花眼,心里一惊,也顾不上再逗弄他了,连忙抱住人卖乖讨饶:“错了错了,不sao浪不sao浪,是我嘴贱……” 顾修明轻哼了一声,蜷起长腿就想要蹬开这厚颜无耻的小流氓:“嫌我sao浪,还不都是你干的……” 黎之容连忙抓住了他的脚腕,卸去身下人蹬她的力道,放在掌心轻轻摩挲。 她家美人教授以前练过格斗,力气不小,床上千依百顺地任由她玩弄都是因为他默认许可了,不然她能把人压倒吗,早就被蹬出去了。 也幸亏今儿把他铐在床头了,不然刚才那力道还未必卸得掉,可见这回是真把人给惹生气了。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都是我开发出来的,我骄傲还来不及呢,你要听不得,我以后再不说了。” 黎之容凑上去道歉,一下下地啄吻他的唇瓣,她床上是爱逗弄他,可真没有这个意思啊…… 她可真真是嘴欠,今儿白天去天坛在苏念跟前逗他,床上也混不吝,明明知道他听不得这个,还偏要踩线,果然人嘴欠了就是要被治的。 以前也没这点子毛病,怎么偏生在他面前就这么想摸老虎尾巴,在成熟俊美的男人跟前,她简直就跟没长大还在叛逆期的孩子一样,好像非要用这种方式得到偏爱和关注一般。 顾修明刚才脸就羞得一片红潮,被抱着哄了好几句才给哄好,看着垂头丧气小心翼翼的小狼崽子,又给逗笑了,他身子还被体内的跳蛋给顶得一颤一颤的,眼尾飞红,手被铐着,也没办法拽住她的衣领,这才伸出修长的双腿,用玉白的脚背碰了碰那一大团鼓包的地方。 “玩够了没,玩够了就快点cao我。” 身子早就被cao熟了,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忍,升腾的情欲快把仅剩的理智都焚烧殆尽了。 “好好好,我先把套戴好。” 黎之容说着,也没再逗着顾修明玩了,她自己也确实憋得狠了,利落地剥掉了自己的衣服,撕开放在床头的套,仔仔细细戴好,这才撑手环住顾修明,俯视着爱人被情欲折磨得一片潮红的脸颊,顾修明被铐在床头,难耐地挺了挺腰身,把胸膛送到了她面前,凸起的乳粒颤巍巍地挺立着,因为用力而鼓胀的胸肌饱满漂亮。 她哪里还顶得住这种美人献身的场面,伸出手剥开身下人腿间软嫩鼓胀的蚌rou,埋在花瓣之间的串珠都被蜜液沾染得亮晶晶的了,每颗珠子都泛着柔和的光晕,她摸了摸软嫩的花瓣,这才把里面的跳蛋勾出来,把丁字裤上的珠串随意拨到一边,扶着性器对准xue口,一寸寸顶了进去。 “啊哈……容容……” 空虚难耐的xue终于被填满了,顾修明满足地轻叹了一声,蜷起双腿盘在黎之容腰上,努力让他们胯部贴合,好让她进入cao干得更深一点。 他两个xue挨得很近,之间似乎只有一层薄薄的膜相隔一般,粗大性器填满了雌xue,挤压到了后xue仅剩的空间,跳蛋狠狠碾压上了前列腺,顾修明呜咽了一声,敏感点被狠狠碾磨,宫口也被粗大的性器顶撞着,极致的爽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要不是性器根部还被绑着,可能就直接泄出身来了。 “修明……”黎之容哑着嗓子叫了他的名字一声,一边挺腰cao干他,一边轻轻抚摸着柔软细碎的黑发,“忍一忍,我们一起,好不好?” 她知道修明憋得难受,不过被绑着他也不至于被cao射泄身太多次,不然第二天腰疼得根本受不住。 戴着套做确实没有以前爽,不过自从修明来了生理期,zigong状态开始恢复以后,她就没敢再无套内射过。 修长的双腿无力地盘着身上人精瘦有力的腰肢,她的柔软蹭在自己胸膛上,微微晃动的时候甚至划过了胸前挺立的乳粒,带起一连串的电流,之容一只手托着他的臀瓣,另一只手扣着腰,几乎身体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拂到了。 满腔粘稠的蜜液被cao干得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响,臀间的xue眼收缩着,含着震动的跳蛋,被一下下地碾磨顶撞着前列腺处,雌xue里粗大的性器已经cao开了宫口,顾修明又爽又疼,被动地承受着cao干,手铐被顶撞得叮啷作响,他只觉得手腕处娇嫩的皮rou都快被磨破了。 “容容……好疼……松开……” 手腕那里已经被磨红了,火辣辣地疼,坚硬的金属硌着腕骨,随着顶撞和身体的颤抖陷入皮rou里,他哪里还受得住这个,之前被绑手,多是用领带,柔软的缎带绑着,做完整场性事也不会让他太难受,可是金属不长眼睛,容容cao起来又大开大合,不免硌着碰着。 黎之容快到顶峰了,这个节骨眼上也没办法停下来,宫口出涌出的热流一波波打在guitou上,更是让她兴奋地一下下往里面顶,顾修明本来就被铐在床头,再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她尽力伸出手护住他的头,打桩一般一下下cao干。 估摸着他们都快到高潮了,黎之容拉开了绑着他性器的系带,把一直没取下的串珠丁字裤扔到一边,然后挺了挺腰,往里面猛地一顶。 “啊”婉转颤抖的声线叫了一声,似乎是从喉间泣出来的一般。 顾修明被直接cao干到潮喷了,小腹处的肌rou痉挛抽搐着,被解开束缚的性器射出了粘稠的jingye,宫口流出的滑腻黏液从他们交合处流出来,生理性的泪水顺着弧线生得极美的眼角 簌簌掉落,薄唇微张,吐出一截艳红娇嫩的舌尖,他被cao得近乎失去神智了。 性器抽出来的时候,雌xue被蹂躏到几乎合不拢,无力地张着小嘴,肿胀充血的阴蒂颤巍巍地夹在小yinchun之间,滑腻嫣红的贝rou微微外翻,像是一朵盛开的桃红色rou花,蜜水滴滴答答地从xue口流出来,把臀间沾染得一塌糊涂,濡湿的xue儿已经被完全cao熟透了。 他大概是没力气排出后xue里还锲而不舍震动着的跳蛋,身子还被震得一颤一颤的,白生生的腿根大敞着,双臂被手铐铐着架起来,头微微偏向一侧,粗喘着气,爽到极致的生理性泪水顺着精致的下颌线滑落下来,又滴落在胸膛上。 黎之容把性器抽出来,取下被射了半满的套,随手扔在地下,从一边的床头拿过钥匙帮顾修明解开了手铐。 玉白的手腕被磨得一片红印,腕骨被金属硌得不轻,顾修明无力地倚靠在床头,双腕搭在她掌心,修长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又垂了下去。 “嘶……怎么磨得这么狠,待会清洗完帮你上药吧。”黎之容轻嘶了一口气,这一大片红印被霜白的手腕衬托得格外明显,外科医生这双手娇贵得很,他平时做饭,她都觉得拿着刀是一种亵渎,结果今天居然把人给伤到了。 顾修明收回了手,四指并拢,虎口环扣在一只手的手腕上,轻轻动了动,冲她露出个浅淡温和的笑容,轻声道:“没什么事儿,不影响,不过就是被磨红了。” 他皮肤是娇嫩一点,这片红印看着可怕,其实也不碍事。 黎之容满含歉意地抱着他亲吻,看他双目失神,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低垂,仰头靠在她肩膀处,细碎的黑发被汗水浸得半湿,贴在额头,有种凌乱的美感。白皙修长的脖颈勾勒出了优美的线条,凸起的脆弱喉结微微上下滑动着,这种成熟俊美男人的脆弱感显露无疑,简直,色气得要命。 饱满鼓胀的胸肌格外漂亮,黎之容忍不住伸出手揉捏那两块肌rou,手感很好,肌rou匀称绵软,覆着一层薄汗,他也不拒绝被揉捏,微微眯着眼,靠在她肩头,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照拂。 这哪里还忍得住,黎之容换了个姿势,让顾修明靠在靠枕上,把下巴搁在了鼓胀漂亮的胸肌上,用手指戳了戳,然后张口叼住了小红豆一般的乳粒啃咬吸吮,颇像是狼崽子喝奶一般,又吸又咬。 “嘶……容容,轻点……”顾修明轻轻呻吟了一声,之容有小虎牙,咬得狠了,陷入乳粒里,痛感很强烈,相比腰侧这里没有那么敏感,可是也架不住这个啃咬法啊。 真把他这里当成奶头一样地咬不成,又没有奶,男性的rutou相比女性要小一点,她怎么对这里还这么感兴趣。 黎之容松开了口,看着被吮吸啃咬到肿大了不少的乳粒,又用舌尖扫了一遍周围的乳晕,直把顾修明刺激到身子颤抖才罢休。 只咬了一边怎么能够,强迫症患者看着一大一小不对称的乳粒,笑了一声,嗷呜一口咬住了另一边的,叼在嘴里用齿尖磨蹭,偶尔还把脸埋在鼓胀的胸肌里,用挺翘的鼻尖把乳rou压到深陷进去。 顾修明含着笑,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跟叼奶嘴一般玩弄啃咬他的乳粒和胸肌,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扎起的高马尾垂在一侧,指尖从根部梳理到发尾,她就抬起头来冲他露出个明艳的笑容,面无表情的俊脸顿时生动了不少。 “有什么好玩的?你怎么还咬上劲儿来了。” 顾修明看着她埋在自己胸前,笑得温和宠溺又无奈,低喘着气问她,之前床上顶多也就是揉捏啃咬几下,大多是在性事之间,她的注意力一般都在cao干自己腿间两个xue上,倒很少有玩弄这么久的情况出现。 “胸肌很漂亮,也很软。”黎之容把下巴搁在他胸乳上,仰头冲他笑,修长的手指深陷入那块肌rou里,一点点揉捏玩弄,不时还低下头去咬一口绵软的胸肌,印下一个个的牙印。 之前没发现这里这么好玩,枕在上面的感觉也太棒了,他的心跳声急促又有力,这样的时刻似乎要比平时跳得快好多。 到底是一米八五的男人骨架,他的胸膛宽厚有力,力量感和美感交织,独有的脆弱似乎只有在床上被cao干得狠了,或者是生理期痛得直不起腰的时候才能看到,平时他真的是超级安心的男朋友诶。 顾修明笑了起来,胸膛的震动通过骨传递传导给枕在他胸口的人,清润温和的声音莫名安抚了黎之容躁动不安的情绪。 从性事开始,后xue里的跳蛋就一直没取出来,现在震得久了,顾修明只觉得那里的软rou都快被震麻了,忍不住把掌心放在小腹处,捂住内里震动的地方,推了推枕在他胸膛上的脑袋:“先起来,让我把跳蛋取出来。” 震得太久了,后xue都快失去知觉了,才经历过雌xue和前端高潮,这种震感对他来说只是杯水车薪,几乎造不成什么影响了,这才能让他倚靠在那里被她玩弄这么久。 黎之容闻言,坐起身来,看着顾修明敞开双腿,xue口微微收缩着,鼓气用力想要把跳蛋排出来。她换了个姿势,屈起长腿,用髌骨抵在xue口,打断了顾修明。 “这是做什么?”顾修明有些错愕,抬起头就看到这人脸上挂着邪肆的坏笑,左手扶着性器,渡过短暂不应期的性器早就勃起来了,那根经络缠绕的粗大性器在被她莹白修长的手握着,顾修明瞬间就明白她想干什么了。 “不……这样不行的……” 他往后挪了挪身子,想要拒绝这样无礼的要求,就被人扣住了腰,压在了身下。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还没尝试过这么做呢。” 黎之容说着,抱起顾修明翻了个身,让他跪趴着,白嫩挺翘的屁股正对着自己,性器抵在了收缩着的菊xue口,圆润的guitou顶端已经试探着进入了xue口。 “混蛋,这样不行!” 顾修明瞪大了眼睛,抓紧了床单 ,后入的姿势看不到之容的表情,想象一下都知道她坏心眼又上来了,他跪趴着,臀部高高撅起,只感觉到那个粗大的性器一点点进入肠道,把震动的跳蛋顶得越来越深,未知领域被进入的恐惧让他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别怕,我不会进的太深的,跳蛋不还连着线吗,不会取不出来的。” 黎之容说着,一只手用手指勾住那根绳子,另一只手扶着性器一点点地往里顶。 “呜……你这小混蛋……” 顾修明呜咽了一声,性器差不多完全进来了,跳蛋被顶到了从未深入过的地方,内里的肠rou没有被这么震过,内壁痉挛着包裹着圆形的跳蛋,xue心被碾磨得一片酸麻。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他无力地仰起头,泪水顺着下颌滑落,肠道深处被震动碾磨,粗大的性器每一次抽插进出都会顶到更深,前列腺处被不断碾过似乎已经不重要了,才进入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受控地泄出了身,现在性器更是无力的抵在小腹处,铃口吐出的jingye把他小腹处沾染得一片狼藉。 混蛋……小混蛋……哪有这么折磨人的…… 连着跳蛋的线被她勾着,性器进出的时候,裹着软胶外壳的线就深深陷入了内壁里,连带着跳蛋的震动一起碾磨内壁,她性器顶端是略上翘的,粗大的guitou一下下顶弄着敏感脆弱的肠壁,每一次进出都是极致的快感和折磨。 白嫩的臀瓣被拍打得啪啪作响,yin靡的丝线随着性器进出被拉长,又在xue口处拍出黏腻的泡沫,黎之容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勾着跳蛋的线,偶尔还坏心眼地拉一拉,性器进出速度倒是一点也不怠慢,肛口的那圈rou环被撑得一片平滑,无力地咬着性器根部,娇嫩的xue眼儿被撑得近乎变形,进出甚至能带出些许嫣红的肠rou来。 顾修明只觉得肠道被完全cao开了,内壁的软rou只知道蠕动吸吮着贴服粗大guntang的性器,他甚至无意识地摇着屁股,迎合着身后人的cao干,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连最深处的肠rou都被跳蛋顶弄碾磨着。 顾修明仰着头低声呻吟,被cao干得近乎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他炽欲难耐,只觉得浑身都像烧起来了一般,一腔软嫩的肠rou快被捣烂了,肠液淌得止都止不住,顺着交合处流到了大腿根部,又在跪着的膝窝处聚集堆积。 被顶得痛了,呻吟声就猛然拔高了调子,他身子一软,差点直接倒下去,黎之容在他腰间狠狠一扣,这才把人捞了起来。 她自己也从未体会过这样的爽感,guitou被嗡嗡震动的跳蛋碾磨着,肠内喷薄的蜜液浇在顶端,双重快感更是让她兴奋地加快了打桩的速度,身下人的腰背条线雪白而优美,腰窝深陷,脊骨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度,颤抖的身子在为她完全打开,人前温润清俊的教授在她身下婉转承欢,微张的薄唇之间发出难耐的呻吟和浪叫,白嫩挺翘的屁股摇晃着,臀浪生波,这种反差感简直是能让她失去理智的程度。 又一记狠狠的顶胯,喷薄的jingye悉数浇灌在了深处,顾修明抖着身子,他记不清楚这场过于刺激的性事里自己到底被cao射了多少次,只觉得后xue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成了容容所属物,被完完全全标记和占有,震动着的跳蛋都不知道到底滑到了多深处,他整个人都萎顿了下去,前端的性器连jingye都射不出来了,只吐出了稀薄的清液。 黎之容扣着他的腰把人捞起来,抽出了性器,勾着绳子故意说道:“呀,绳子不小心被顶进去了,怎么办啊?” 她笑得一脸狡黠,凑上前去吻了吻顾修明瞬间紧绷起来的腰背,清透磁性的声音里满是装出来的懊悔和歉意:“刚才没勾住,不小心顶太深了。” “你……你说什么……” 顾修明颤巍巍地转过头来看她,满脸的难以置信,他已经没有力气自己排出跳蛋了,本来就被顶到了从未到过的深度,她还把绳子顶了进去,这要怎么拿出来? “要不……修明自己想办法排出来?” 黎之容故意皱了皱眉头,把顾修明翻了个身,让他躺在靠枕上,软着声音给他出主意。 “呜……混蛋……我没力气了……” 顾修明呜咽了一声,哭腔都出来了,声线颤抖得不像样子,摸着小腹处震动的地方,那么深,瞪着一脸无辜的狼崽子,恨不得开口骂她。 但是心里又害怕,那椭圆形的跳蛋不小呢,要是卡在结肠口,他今天可真是没办法了。 顾修明蜷起双腿,敞开腿根,努力用力了半天,也没感觉到里面震动的小东西往外走,又不信邪,腹肌用力鼓起收缩,想把跳蛋挤出去,被cao开的肠rou还没恢复过来,xue口张开了一个硬币形状的小口,暂时合不拢,似乎都能看到里面嫣红软嫩的肠rou,肠rou无力地收缩着,内里的跳蛋却怎么也不往下走。 顾修明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红着眼睛瞪她:“混蛋,你顶那么深,是不是卡到结肠口了,我排不出来……呜……” 越想越害怕,生怕真的卡在结肠口取不出来,这回是真给气哭了,哭得抽抽噎噎地喘不上气来,还努力用着力想把跳蛋排出来。 黎之容看把美人直接给惹哭了,也不敢再开玩笑了,连忙凑过去亲了亲他:“没有,没有,线在外面,好好的呢,我逗你的。” 说着,拉着顾修明的手他腿间,引导着他抓住了那根线。 “开玩笑呢 ,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有准备的事情,做的时候我一直拉着呢。”黎之容冲顾修明眨眨眼,讨好地凑到他跟前,帮他擦掉眼角的泪水。 开个玩笑,没想到把人给惹哭了,她真不是故意的。 “之容!小混蛋!你还学会骗人了!” 顾修明抓到线的那一瞬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去了,看着一脸无辜的小混蛋,气得牙痒痒,刚才真是吓死他了。 “对不起,没想到你会这么紧张。”小狼崽子这回不敢再逗他了,今天逗了好几回了,真逗生气了还得是自己哄,得不偿失啊。 顾修明瞪了她一眼,又气又无奈,怎么越来越坏了,这小坏蛋,她从来不出错啊,就是床上都能考虑得面面俱到,他还真是急上了头,连她一向有的习惯都忘记了。 “逗我这么开心?” 清洗完以后,顾修明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狼崽子,由着她收拾床上的残局和换掉床单,寸丝不挂地倚靠在门框处,带着几乎遍布全身的暧昧吻痕,丝毫不在意自己被用炽热又富有侵略性的目光从头到尾看了个遍。 “没有没有没有。”黎之容收敛了一下笑意,板了板脸,一脸郑重地回答道。 说着,铺好床单的最后一角,凑到顾修明跟前来,揽住那把纤稠合度的精瘦腰肢,一边帮她按摩腰侧,一边讨巧卖乖地索吻。 顾修明笑了起来,任由她抱着,伸手拢了拢之容耳侧垂下的长发,捏了捏狼崽子脸颊处的软rou,这小混蛋,现在心思真是越来越坏了,他看她就是成心想把自己在床上逗哭的。 黎之容看着爱人那双温和清明的眼睛,他没有说话,疏星朗目,满面柔情,即使是不着寸缕地站在那里,带着性事后的慵懒和餍足,都仍旧有一种霞姿月韵,芝兰玉树之资。她心里略有些心虚,知道自己的心思几乎已经被猜透了,可还是忍不住每次都想把他欺负哭。 虽然逗修明确实挺开心的,但是这话她哪敢说啊,说完今天可能就被赶到书房了。 嘴欠果然得被治,以前没人治她,就是老爷子跟前她都没个正行,结果到了顾修明面前,反而不敢乱说了,把人惹急了报应的还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