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的水果,香软的胴体、sao动的欲望(H)
夜晚,窗外华灯溢彩,青菽一个人在房间里,周围不再是海洋的碧蓝,而是两束耀眼的灯光。 一束打在餐桌上,洁白的瓷盘里,摆着几只五颜六色的水果,杨桃翠绿、柑橘澄黄、雪梨清白、葡萄黑紫,残存的几滴水珠,如镶嵌的碎钻般剔透晶莹。 另一束光,打在青菽面前的画板上。 青菽把前额的刘海别在头上,戴上多年未用的大框眼睛,身体微微前倾,一只眼看着桌上的静物,另只看着画纸上堆叠的线条,纤指夹着铅笔,小心翼翼地勾勒涂抹。 上次画画,已经是好多年前了。一开始,青菽也担心,怕自己已不记得怎么画画。 然而,当笔尖一接触纸张,线条与虚影刚一交融,她便本能般地进入状态,运笔作画。 所谓艺术,一靠先天便有的才华,二靠后天养成的习惯。 即便是街头画人像的“流浪画家”,若是提起笔来,还考虑手臂姿势、线条轻重什么的,那就要活活饿死了——这些东西,须如“本能”般烙印在脑海里,要做到不假思索,抬手就来。 因为还有更难、更重要的工作要解决,聚精会神的心思无暇分心。 且不论虚无缥缈的“才华”,青菽在“习惯”上绝对过关。孤独寂寞的校园生活里,她把所有的时间和心思,全都倾注在了画画上,大量有心无心的练习,培养了她的“肌rou记忆”。 如今,四周环境舒适,胸中心境如水,伴着似有似无的轻音乐,青菽心无旁骛,任由“本能”摆布自己的肢体,盘中的静物,悄然在画纸上再次浮现。 练习堆砌的顶峰,是良好的习惯,而在习惯的漫长跋涉中,便会悄然邂逅所谓“才华”。 正在画葡萄的青菽,笔锋无意一转,顿时心头一动…… 之前洗葡萄的时候,有一颗从茎蒂上脱落,青菽随手放在盘子里。 现在她要开始画葡萄了,青菽觉得一簇葡萄稍微有点难,便从那颗落单的画起。 手腕轻转,纤细的曲线跃然纸上,虽然看着差不离,但青菽像体现出葡萄外皮那娇嫩紧绷质感来,又挥手补了几笔。 笔尖刷刷擦过,反而越描越黑,青菽翘起小指,试着抹掉多余的线条,但指尖与画纸摩擦的瞬间,青菽蓦地僵住,心尖儿酥酥地一痒。 葡萄后面,是早已描摹成型的雪梨,圆润白皙的曲线下,结出一团黑色的圆点,好似Omega成熟丰满的rufang。 青菽笑自己满脑子都是猥琐的念头,可双眼却怎么也离不开,那只由紫黑葡萄变幻而成的“rutou”,洁白的画布上,温润的曲线开始肆意蔓延…… 不看实物,只是按自己歪曲的念头乱画,是临摹的大忌。然而青菽的念头歪得过于离谱,双眼从水果上离开,反而转过来,窥视自己内心的欲望。 “哈啊……”青菽挥手时,忽然感觉胸前一阵搔搔的酸痛。 她低头一看胸前,轻薄的丝绸睡裙下,自己的两颗rutou,已然yingying地胀起凸显。 青菽抬手,指尖轻轻一拨,睡裙吊带顺香肩滑落,宽松的衣襟塌陷,露出白皙的rufang。 自从被“养”起来后,青菽感觉自己的rufang在不断变大,无他,只是身体长胖而已。随之而来的,是丝丝沉坠酸胀的感觉,若用力揉搓挤压,也有几分酥软的快意。 青菽把自己勃起的rutou捏在指尖,轻轻挤压,感受弹软之中、若有若无的细弱颗粒感。 于此同时,略带沙沙酥痛的酸胀,从乳尖坠入小腹,青菽不禁轻扭腰肢,低喘娇声。 “啊啊……嗯……” 随着身体的震颤,握住画笔的手也开始瑟瑟抖动,在纸上勾勒rou体的轮廓和质感。 青菽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绘画的素材吗? 并不是的。绘画是视觉的艺术,固然有“通感”一说,但青菽还做不到把身体的感受,直接转化为跃然纸上的画面。 青菽不是在画自己的身体,而是通过快感的刺激,激发出脑海里那栩栩如生的意yin。 渐渐地,rutou的酸麻已不能满足青菽,抓住rufang揉捏也不行,想象中的画面开始模糊黯淡。 青菽撩起丝滑的睡裙,roubang早已从内裤里探出头来,青菽一把握住,上下飞快taonong起来。 roubang飞速膨胀,青菽脑海中的画面愈发清晰。 丰满沉坠的,如雪梨般诱人的rufang,点缀着肿大如葡萄,圆胀紫黑的rutou;丰腴的腰肢,如擘开的成熟香蕉松软甘香,再往下,如草的浓郁耻毛之间,藏着两瓣娇嫩的蜜柑,手指一戳,汁水喷溅泛滥…… “啊哈……哈呃……” 青菽一边喘息,一边飞速的描摹着,两只手上的动作同样仓促,笔尖从纸上划过,与其说是刻画,不如说是在放肆的发泄。 “哈啊……哈啊……”青菽忍不住开头呢喃,“桃子、桃子姐……” 青菽在画的,是她想象中,桃子那曼妙的rou感胴体。 能够占据青菽心神,以至于幻觉般逼真浮现的胴体,除了桃子,还能有谁呢? “桃子姐,我想要你……好像要你……”青菽难耐地呻吟,“我要射了,桃子姐——真的要射了……” 寂静冷静的房间里,青菽炽热的呼唤,没有任何回应,如火柴落入冰水。 青菽还不甘心,好似卖火柴的小女孩般,她强迫自己停手,好让脑海里的幻觉多停留一会。 青菽缩起小腹,收紧下体。然而她下面的肌rou,跟她萎缩的双腿一样虚弱。 “哈啊——!” 随着一声娇呼,脆弱的笔尖在纸上啪嗒一声折断。 炽热的情欲霎时冷却,青菽弓起身子,虚弱地打了个冷颤。 数分钟后,青菽一边啃着大白梨,一边看自己的画。 几个水果还算中规中矩,但笔法不可避免,还是生疏了,得多多练习找回感觉。 而至于旁边那一大坨,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青菽自己看了都害怕—— 这就是欲望丑陋的形状吗? 说到底,人体始终是青菽过不去的坎,还是收起没用的想法,从画册里的石膏像画起吧! 青菽把画放到一旁,端着水果去沙发上躺着吃,顺手拿过手机来玩。 屏幕亮起,青菽见有几条消息,只当是洛纶发来的,不禁心里一沉。 点开一看,发信息的另有其人—— 如果说青菽给洛纶之间,只是“屁眼之交”的塑料闺蜜情; 那么她跟这位发件人之间,就是真正的惺惺相惜的“君子之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