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处
“小琴今晚加班,晚饭我做给你吃。有什么想吃的么?” 雀知念回到家,在玄关慢腾腾换鞋,对客厅传来的问候充耳不闻。 把一尘不染的小皮鞋放好,她踩着棉拖鞋径直往自己房间走。 手放在门把上时才说:“随便。” 背后的男人笑了笑,将围裙在身后系好,转身钻进厨房。 继父的名字叫韩甚。 mama从没在她面前提起过这个人,有天突然就带他回了家,说他们已经结婚了,这是她的继父。 “你好,知念。“男人斯文有礼地微笑,“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父亲了。” 他向她伸出手,雀知念却没有握住,仅仅固执地站在原地仰视他。 她看到男人的眼睛一瞬间眯了起来,舌头飞快舔舐上唇,然后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去。 一阵战栗让雀知念腿软。她立刻撑住自己,哼了一声,转身回了房间。 继父是大学教授,性格温和,通情达理,和事业狂mama形成鲜明对比,雀知念能理解mama喜欢这个人。 但她不喜欢。 知念讨厌他看她时的眼神,讨厌他彬彬有礼的外表,更讨厌他的生活是如此规律以至于每天都要见面。 尤其是mama经常出差和加班的时候,家里只剩下两个人。 雀知念心烦地写完课业,拖拖拉拉地跑去吃饭。 坐到餐桌上时韩甚温和地笑了,喝完最后一点汤,毫不留恋地起身:“爸爸去晾衣服,你吃完把碗筷放着就好。” 雀知念看他做什么都不爽:“吃那么少,明天讲课在台上晕倒你就开心了。” 男人失笑,停顿片刻才说:“爸爸的体力小念还不知道么?” “你——”知念竖起眉头,“有病!” 整天就嘴上说些奇奇怪怪的话,雀知念最烦他这一点。 继父去二楼收拾洗完的衣服,她在餐厅一脸烦闷地扒拉米饭,没吃几口就觉得撑了,都是被气得。 雀知念如男人所言把碗筷放在原地就去洗澡。 要是mama在家她肯定不敢这么做。身为单亲mama,雀琴从小就对她非常严厉,家里大部分家务活都是知念包揽,哪儿可能纵容她撒手不做事。 既然现在家里只有那个男人在,不欺负白白浪费,就让他收拾去吧。 他们的房子是一个跃层公寓,知念的房间在二楼,但房里没有卫浴,她要去独立的浴室洗漱。 雀知念拿着干净衣服进浴室,想了想,把浴室门反锁上,这才打开热水洗漱。 浴室的隔壁就是洗衣房,她听得到男人在一墙之隔处收拾衣裳。 阳台的灯亮了,继父的身影投在毛玻璃上,雀知念瞄了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往身上抹泡沫。 少女的双手挤着泡沫摸过全身,热水随即冲下,露出白皙柔软的皮肤。 知念洗得干干净净,走出浴帘,站在洗漱台前擦干身体。 对着镜子涂抹护肤品时她有意无意瞥见自己赤裸的胴体。 少女的rufang不大不小,要准确形容就是从背后可以用两只手托住的大小,刚经过热水洗礼的乳晕比平常红润许多。 细腰盈盈一握,穿上校服显得平常,脱了衣服才发现像条纤细的蛇。 还有,她体毛很少,是罕见的白虎,阴部粉粉嫩嫩,含羞地藏起底下的柔软。 雀知念蹙眉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随手用夹子把还带着少许水气的头发固定在侧方,穿上睡裙出去了。 她将衣服丢进洗衣篮里,反正继父过会儿洗,她才不费劲呢。 餐桌上的碗也收拾了,很好,算他还有客人的自觉。这个家的主人是mama,然后是知念,而韩甚只不过是个暂住的宾客,本来就该捧着她。 雀知念哼着歌走到客厅,看见那个做完家务的男人已经铺开运动垫子,正用便捷器材锻炼。 运动容易出汗,所以韩甚只穿了条运动裤,露出结实的上半身。 作为大学教授的男人平时都穿着毛衣、衬衫,第一次看见他锻炼时知念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人竟然还有肌rou,而且还像模像样。 她越过他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时又羞又恼——刚刚还嘲讽他别晕倒了,这会儿就去锻炼,不是故意在她面前逞能吗? 哼,敢不给她面子,韩甚真以为自己是谁。 雀知念拿出冷饮喝了一口,走到客厅打开电视,仿佛没有看到旁边锻炼的男人,加大了电视剧的音量。 冷饮喝了三分之一她才状若无意地说:“练来给谁看,绣花枕头。” 韩甚正在做仰卧起坐,听到这句话坐了起来,笑着说:“每天坚持还是有用的。” “别开玩笑了,你那肌rou就是白斩鸡,看上去有个样子罢了。” 雀知念起身走到他身边,和男人温顺的视线对上。 “那么,”韩甚问,“小念要怎么才相信爸爸呢?” 雀知念抬腿,光裸的脚踩上他的腹肌转圈。 好热—— 她有点惊讶,但面上稳住了,保持着冰冷的态度。 随后跨坐到男人的腹肌上,挑衅道:“继续。” “小念是来考验爸爸的锻炼成效啊。”韩甚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发。 “啧,做不了了?”雀知念膝盖顶着垫子,恶意地将体重压上去。 男人忽然伸手按住她的大腿:“别动。” 知念扭动身子,居然无法挣脱。 “不能让我的乖女儿失望。”韩甚的眼睛眯起一瞬,就着按住她大腿的姿势躺下,然后浅浅吸气,腹部用力,带着上半身坐了起来。 这个人的肌rou还真不是假把式。 一次只是开胃菜,韩甚不言不语,连呼吸都没有太大波动,继续着仰卧起坐。 每次他坐起来,雀知念的身体都会被带着往后;躺下去的时候她又不由自主向前,仿佛在他的身上前后蹭动。 睡裙里只有一条棉质内裤,腹肌每次用力隆起的形状和热气都隔着一层衣料清晰传来。 “你的汗……都,把我衣服弄湿了……”她咬着嘴唇抱怨。 男人无声地加快速度,似乎是用腹肌磨蹭接触部位的软rou。 雀知念咽了口唾沫,想要收紧双腿,男人却更用力地按住了她:“没事,爸爸还能继续。” “你——你肯定耍了花样!”知念挣脱无果,气恼地按住他的胸膛。 韩甚反问:“那要感受得更清楚么?” “什么?” “内裤脱了。” 雀知念哑口无声。 男人的笑容有几分得意:“乖女,爸爸的锻炼有效果吗?” “你——”知念羞愤地瞪着他,下唇咬得要出血,“转过去不许看!” 韩甚被她逞强的样子逗笑,但还是乖顺地躺下去。 片刻后,果冻般的软逼颤颤巍巍贴上男人的腹肌。 逼里还在淌水,很软,热乎乎的,在男人身上坐不住,小幅度地滑来滑去。 “嗯——”雀知念抑制呻吟,固定住自己的坐姿,“你、你再做啊。” 韩甚吸了口气,缓缓坐起来。 知念头皮发麻:“啊……” 真的、很热。 男人的皮肤带着运动后的潮湿,温度很高,腹肌隆起时硬得像烧热的铁。 知念用睡裙掩着下身,清晰地感受着继父的每一次用力。 一小股yin水从逼里流出,把相接处染上潮湿。 韩甚继续仰卧起坐,但雀知念却很难保持平衡,不知是太滑还是故意地主动蹭过炽热皮肤,用继父的身体自慰。 洞里的水越流越多,她的前后摩擦开始带起粘稠水声,嘴唇也放松了压制,泄露出轻声喘息。 “嗯啊……啊——” 知念双手按住面前的躯体,仰头迷醉地望着天花板的灯。 韩甚的热气传到她身上,弄得她也热了起来,睡裙都显得碍事。 室内的喘息和水声响了很久,雀知念才满脸潮红地从他身上下来。 站起来时粘液从逼里淌落,韩甚躺在地上看她,伸手把腹肌上的yin液抹到胸前。 “乖女。”他声音嘶哑地说,“信了么?” 雀知念攥着湿乎乎的内裤一言不发,潮湿的眼角狠狠瞪他一眼,转头回房锁上了门。 一进房间少女就瘫软在地,抑制不住流出眼泪。 好难受……下面,想要被什么东西…… 知念夹起双腿等待情欲平复,更加怨恨门外的男人。 就是这样,她早就知道。和韩甚独处的话,迟早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