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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邻居(麻醉面罩吸入)

    我的邻居是一个阳光可爱的高中生,今天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

    初次见面是数周以前,我在诊所给他拔牙。今天我想以最平和最日常的状态与他见面。话虽如此,我还是精心打扮了一番,毕竟第一印象是非常重要的。

    距离他回来还有二十分钟有余。话先说在前面,我提前准备好,只是因为我期待着这次“意外”的重逢,请不要借此质疑我的真心。

    他是一个课余生活很丰富的高中生。虽然回家会晚,但没关系,这是我最喜欢的一点。

    时间过得真快,他快要回来了。我起身理了理自己的外套,来到玄关处,耳朵贴着门听着走廊上的动静。

    大概几分钟以后,有脚步声从楼道口传来,然后转入我所在的楼道。

    啊,是他回来了。为了给我们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我租下了这层楼所有房间,只留了他那间。所以不要问我为什么如此笃定这脚步声就是他,请不要无视我的努力好吗?

    我数着步数,在他刚过我门口的一瞬间打开了门。果不其然,他表情震惊。

    但也只有一瞬间,他就转过头去准备开门进家,就像没看见我一样。

    和我最期待的发展不一样,但是依旧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带上了门,站在原地看着他。我的目光是如此纯粹,但他任然被我盯得浑身别扭,不得已停下动作转头看我。

    “有事吗?”他语气并不和善。

    他的眉毛无意识地挑了一下,我知道这是他挑衅时的习惯动作,我还注意到他提着一袋楼下便利店买的加热食品,看来他没什么厨力嘛。他的嘴唇随着说话一张一合,我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柔软灵活的粉色舌头。

    我小腹一热,勃起了。不过我事先料到了这个情况,穿的是宽松的裤子和上衣,不用担心被他发现。

    “你最近是不是到诊所看过牙?”我假装一脸意外试探着问他。

    “你怎么知道?”他侧身挡住了钥匙,表情明显更加戒备。

    真像一只警惕的小鹿,我不露痕迹地再次把他打量了一遍。他穿着运动服,外套松松垮垮系在腰上,第一眼见到他肯定会以为他是不良少年吧?这可真是浪费了他漂亮的脸蛋。

    不过这不是我预想中的发展。

    “总觉得见过你,你是在XX口腔诊所看的吗?”我假装思索,他眼底出现了更多的疑惑,在他出声之前我就补充道:“我是那里的牙医。”

    说完我抬手遮住脸下半部分假装口罩“有印象吗?”

    他的警惕瞬间消失,显然是想起了与我的初次见面。

    即使知道了陌生人的身份,也不要松懈啊。我忍不住感叹他的天真。

    “我想起来了,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你。”他语气变得礼貌,但态度依旧不友好。

    “真是好巧啊,以后就是邻居了。”我竭尽全力在示好。

    他脸上露出了烦躁,但依旧不打搅我欣赏他的五官。我喜欢他的每一个表情,一想到这是因我而起的变化,他的面部传达着只针对我的情绪,我就硬到爆炸。

    看来愉快的再次相遇该结束了,我需要找个地方解决一发。虽然舍不得,但我还是礼貌的点头和他示意,像其他礼貌的邻居一样客气又不失风度地道了再见,他也很给我面子地回应了我。

    请多指教,可是他亲口说的,从他那张小巧的擅长讥讽别人的嘴里。

    我转身下楼,听见了他进屋关门的声音。

    回家吧宝贝,我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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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楼之后就径直来到车上,打开了我的电脑。在画面打开之前,我咽了一下口水。没有管胯下的灼热,目不转睛地看着监控画面。

    他在厨房洗了洗手,似乎是因为刚搬家不久还不习惯,他没找到擦手巾,焦急的左右张望,最终随意地擦在身上,然后走到餐桌前开始吃饭。

    我这才开始疏解。

    隔着监控摄像头看他,丝毫无法缓解我对他的渴望。我仔细摩擦着炽热,尝试回想他柔软的嘴唇,光洁的额头;抚摸他可爱的rutou,就能听到小猫一样细细的奶音。我没有养过宠物,以前总是不能理解其中乐趣。现在看来,我应该去试试。

    如果我不曾尝过,也就不会如此渴求。即使此刻手中已射满白浊,依旧远远不够。

    我的诊所,我们的初次见面,我的第一次触摸,我射了,他含的满满的。

    他是通过邮件预约的,项目是拔智齿。从X光片来看这颗牙没有难度系数,自然就轮不到我这个专家出手,我们本该毫无缘分。可生活就是如此充满惊喜,他在预约日子的前一个星期打电话说要提前拔牙,最好是当天下午就能拔掉。后来我知道了,他是为了他最爱的排球比赛可以满状态上场。预约好的医生在这天休假,我这个体贴人心的老板,自然就接下了这个不需要任何技术的任务。

    我看着他的片子,心中有数。只需一点点麻药,夹住,拔出,止血,就结束。但看见他人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不能这么简简单单结束。

    那天他穿着不修身的牛仔裤,破开的洞里是精瘦有力的腿,上身是黄色卫衣,内搭了一件白衬衣。扣子没有好好扣,露出了半截锁骨,配合着他小巧的脚踝,让我感觉伸手就能触摸到他年轻的rou体。

    当然,我也只是想了想。

    “麻药只能一点点吗?”在听完我介绍之后他这样问我。眼神里试探着的小心思,被我发现。

    我的秘书和我对接工作的时候,和我说他是一个棘手的病人,他轮番轰炸前台的座机,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即使我们前台的客服小jiejie嗓音甜腻语气温婉,他也一点面子不给。

    现在来看,他也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会害怕牙医的可怜孩子。

    “即使加了剂量,药效过了依旧会痛的。”我故意夸大其词,加剧着他的恐惧。

    果然,他的瞳孔动了动。我趁机把他看了个彻底。

    身高在180左右,爱运动,爱干净。脸蛋儿精致,发型有专门设计过,应该是在学校里很受欢迎的类型。明明最适合他的职业就是红灯区陪酒出卖色相的牛郎,他现在却一本正经在我面前努力装着狠劲。

    “你技术应该还好吧?”他这样问我,眼神里满是期待。

    怎么可以问成年男人的技术呢?宝贝。

    “当然,”我笑了笑,意味深长。“如果实在怕疼,可以尝试睡一觉。”

    “这怎么可能?我听见电钻的声音就浑身难受。”

    “一点点药物就可以。”我说的时候不抱任何希望。谁会同意呢?

    “好,你速战速决。”他说。

    我获得了准许,他也许真的明白我的需求,也许不明白。当然,我希望他不明白,我喜欢的是纯洁的孩子。我知道他掉以轻心的原因,力量和体型上的优势,他不会忌惮我这个矮他不少的老男人。

    是年轻、自负、美好的他选择了我。

    躺上牙科椅,他依旧不安。我一开灯,他就被晃到眼睛,瞬间更加紧张。一听见我摆弄械具的声音,就转头急切地问我:“要开始了吗?不是说好先上麻药的吗?”

    我摸着他的肩膀,极度紧张的他没有发现我动作暧昧。“放松,先看看你口腔的情况。”我抬起他的下巴,示意他张口。

    他犹豫着张开了嘴。小小的圆圆的,食道在紧张的蠕动。我清清楚楚看到了里面,更深更深的里面。我仿佛已经进入,被他稚嫩又小心翼翼地包裹。

    他却瞪着我,催促我快点。

    别急宝贝,我要缓缓进入下一步。

    终于在他要发火的时候,我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麻醉面罩。

    “这是麻醉剂,一点点来,刚吸入的时候不太好受……”

    不知道他在着什么急,根本不听我的话,猛吸了两口。

    漂亮的大眼睛被蒙上了一层雾,洋娃娃一样无力的一点点向上翻,眼皮却倔强地不肯合上。细致的眉毛皱了起来,本能地在抵抗着睡意。但他还在乖巧地继续吸入,眼睛闭上再睁开,眨眼睛的动作变得吃力又漫长。浓密的睫毛仿佛很重,眼皮无力支撑,像一只濒死的蝴蝶,缓缓抖动着翅膀,每闭一次眼睛,要挣扎很久才能再次睁开一条小缝。他就透过这条小缝隙瞟了我一眼,仿佛终于意识到了危险,可再也来不及了,他闭上眼睛就再没能睁开。

    我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拿着麻醉面罩的手都激动地发抖,迫不及待的把手拿开,小心地摸了摸他的嘴唇。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可吓坏了当时的我。手忙脚乱又把麻醉面罩给他戴上,他无意识地小幅度抖了一下,是在拒绝,但是依旧没能挣扎着醒过来,反而一呼一吸之间越坠越深。微微皱起的眉头彻底化开,呈现出最放松最不设防的姿态。长长的睫毛不再偶尔颤动,现在正安安静静等人抚摸。他的一条手臂也无力地从椅子上滑落垂在一边,还晃了两下。

    我试探着摸了摸他的额发,他再也没有给我任何反应,我这才安心拿开面罩。

    手套被我丢到一边,我的手指在他脸上流连。他毫无意识的面容,如此安静。无力偏垂着的头,被我轻轻扶正。我用掌心感受着他完美的下颚线,大拇指指腹挑逗着他软嫩的嘴唇。

    因为身体的主人吸入了过量的迷药,陷入了昏迷,小嘴无意识地微张。我从一开始试探的轻轻按压,到后面的大力揉捏,他始终毫无反应。粉粉的嘴唇,现在因为充血有些红肿,像涂了明艳的口红。

    “喜欢吗?”我凑近他的脸,认真发问,不求答案。

    我们以后的日子还很多,不能cao之过急。为了防止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异样,我不舍的放过了他的嘴唇。但是我继续探索了口腔里面,手指完全没有用力,就撬开了他的嘴。坦白说,作为牙医,我看过无数的口腔,但是像他的这样整齐又羞涩的,真的不多见。好想直接把我的炽热直接放进去啊。但是不行,他像一件艺术品,要有仪式感地对待。

    我的指头从他的每一颗牙齿上划过,能感受到他牙床的轻微红肿,发炎的智齿是我们相遇的原因,我按压了这个位置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他对疼痛很敏感,眉毛非常细微地动了一下,脆弱又无辜,嗓子里小猫一样的呜咽了一声。我差点一泄如注。可我继续按压,甚至加大力度,他都不再有任何反应。

    有些失落,看来要尽快进入正题。我的手指从他口腔里抽出,带出了细细的一条银丝,在空气里闪着光。手指习惯了他口腔里的温暖,再也不能接受空气里的冷。

    我合上他的嘴,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子,“我们要开始了。”我说。

    可谓是温柔至极。

    我的手一拿开,他的头就无力地像一旁偏去。我想起了白雪公主和睡美人的故事,我不相信王子看着沉睡的美人,不想先感受一下这种无意识的脆弱的美,再吻醒他。

    我哼起了小曲儿,开始把他的衣服脱去。虽然裸体不如欲盖弥彰的穿着布料性感,但保险起见,衣服脏了可就糟糕了。下次我会准备好衣服的,宝贝别担心。

    我一只手托住他的头,另一只手从他的腋下穿过,轻轻把他的上半身扶起来,然后把他的头靠到我的肩膀上。他的头发出乎意料的软,我偏过头用脸颊蹭着,他清新的洗发水味道是催情剂,我贪婪的用鼻子摩擦着他的头发,想把他的气味刻进骨子里。

    他的睡颜毫不设防,呼吸均匀,对我的所作所为一概不知。

    “梦里有我吗?”我紧贴着他的耳朵问。

    他整个人靠着我,还是挺重的。

    我轻而易举地脱去了他的上衣,却舍不得立刻把他放平。我的手掌按住他的后脑勺,另一个手腕挽着他的腰,双手同时用力要把他勒到我的身体里。他肌rou线条流畅,不像其他同龄人那样娇弱;可又手感恰到好处毫不硌人。

    他的呼吸轻柔又稳定,恬静乖巧的睡颜激发着我的兽欲。许是因为我手臂太用力,勒得他胸腔难受喘不上气,我感觉到他不舒服地扭了几下,但幅度非常小,反而让我热血喷张,浑身如同过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