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宿敌彩蛋if 尿道插入/言语羞辱/强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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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感官还没有恢复的日子里,砚清也算是慢慢恢复了往日的那副冷冷淡淡无欲无求的精神状态,这倒是让克亚西有些意外,他本以为会需要更久才能恢复的。 让他好奇的是,为什么当时砚清当时会不躲开格伦雅的攻击?他和砚清交手多次,对他的能力相当了解,虽然当时的距离很近,但是以砚清的反应能力,不会躲不过去的。 他趁着砚清这几天都看不见,一直在默默观察他,除了发现他就是当年那个在拉托高地看到的小男孩以外,并没有什么收获。他太少真情流露了,大多数时候面无表情的,连练习说话的素材都是无聊的政治、军事类书籍,他都没有什么爱好的吗? 正是因为情感太少外露,所以才更想看到他的一些别的神情。气恼的、放松的、愉悦的、惊讶的。不过无论是怎么样他都很喜欢。如果是最后承受不住地崩溃,那就再好不过了,他是一个相当恶趣味的人,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玩弄猎物。他表现地越是自然,他就越是兴奋他崩溃的那天的到来。那天砚清突然在床上崩溃的时候,他一开始手足无措,在那之后又觉察出一丝兴奋和期待出来。要不要把他搞得更加崩溃呢?克亚西看着熟睡又毫无防备的砚清,还是努力按捺住了心里的阴暗欲望,他相当懂得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如果现在就玩坏了,他迟早会失去兴趣的,要的就是不断追逐猎物的感觉。 他本想更多地看看他这副模样,很可惜,他又回到了那种一板一眼非常端着的状态,也不知道是他的韧性倒是很强,还是他刻意把那些东西强行忘掉不去在意——他更加倾向于是后者。 砚清并不知道克亚西这些弯弯绕绕,他倒是趁着这段时间的清闲,好好整理了一下思绪。 首先是关于自己感官和精神力的失去。其实上次和火种融合的时候也出现过类似的现象,但那时候只是失去了精神力,而且没几天就恢复了。而砚明融合的时候,虽然没有失去精神力,但也让他思绪混乱,失去理智。所以他推测,对于砚明来说,这是出于火种和他的不适配性,而对于自己则像一下子输入太多,容器太满以助于发生了破损,需要一定的时间去修复。而这次之所以会失去感官,或许是因为他伤得太重,虽然火种可以提高他的自愈能力,但是让破损的容器去容纳它,实属太过勉强。 想通了这个问题,加之他开始可以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一些光线的变化,说明他的视觉也开始恢复了,这也落实了他的想法。 下一个问题就是……格伦雅为什么要杀他? 说实在的,他到现在都没有产生对于格伦雅的明显的憎恨或者愤怒的情绪,他更多的只是有些不甘心,不甘心这一切就真的只是一场骗局,不甘心他原来真的没有被什么人真情实感地爱过。 他虽然想过格伦雅的接近可能是出于某种目的,但他一开始只是以为,格伦雅是考伯特派过来监察他的,按理来说,他试图和火种融合,考伯特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要在这个节点杀掉他? 太奇怪了,而且在这之前格伦雅也没有表现出很明显的意图,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格伦雅只是稍微表现出了一些不希望他继续接触火种的愿望。这导致他都无法着手推断,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格伦雅肯定不会和考伯特的一伙的了。 那么会是为什么呢? 他思索着格伦雅的行动轨迹。 他们一起从克亚西的地宫里逃出来,去讨伐了兽人,然后格伦雅就回了天界……回天界? 好像一切都是从那时候开始的,他回来以后不受控制的发情期、给自己的那枚血契、以及突如其来的挡箭。 说到那枚血契,格伦雅还告诉他,只要他想要,他可以用它控制他的身体言行,但是哪怕在格伦雅都要出手伤害他之前,他都没有动过一次这样的念头。这个血契,会不会就是给自己的最后一个警告,也是一次机会呢? 他摩挲了一下手指,找不到答案。 总之,突破口应该在天界那里,但是他想不到是为什么。 只不过无论怎么样,或许他不会怪格伦雅,但是他也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第三个就是要搞清楚现在的处境。他视觉的慢慢恢复让这件事情得以提上日程。 他的视觉比听觉恢复得要早,而且恢复得……很不是时候。 他这天醒来,发现自己终于能看到了。他躺在一间简陋但还算干净的屋子里,克亚西不在屋子里,他于是轻轻推开门。眼前有一条小溪,外面是一处不大不小的村落,而村落周围是茂密的山林。 他更往前走了走,余光看到溪流里激起了水花,他于是看过去——克亚西浑身赤裸地站在水里,显然在洗浴。 他沉默了一瞬,默默地移开了目光,克亚西于是笑,朝他泼水,把他的注意力重新吸引过来,“怎么,还害羞呢?” 克亚西这次没有特地用传音,但是砚清也能明白他在说什么。他懂一些唇语,只是还不太熟练,必须紧紧盯着对方的嘴唇才能分辨出别人在说什么。 他微微抬头,“我只是单纯不想看见你。” 克亚西倒不介意,游到岸边看他,“恭喜恢复视觉。” 砚清看着他许久,“谢谢”这两个字卡在他的喉咙里说不出来。 其实这几天是砚清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克亚西要是想要,其实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但他不但什么也没有做,还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又不至于让他觉得被过度关注,两人各干各的两不干扰,说实话,砚清其实是很满意这样的关系的。如果不是宿敌的话,他愿意承认克亚西跟自己臭味相投,或许还会相处得不错。 正当砚清心中升起一丝难得的温情,克亚西却好死不死一歪头,问他,“你这样看着我的嘴唇,是想要吻我吗?” 砚清:“我只想撕烂你的嘴。” 克亚西大笑起来,他好像很喜欢被砚清骂,然后享受对方恼羞成怒的样子。 砚清不想理他,于是又朝远方的村落看了看,他依稀看见村子门口有很多人,想走过去看看,又担心自己会被发现。 “他们看不到我们的。” 砚清回头一看,克亚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来了,他用了净身的法术,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了衣服,正一边跟他说话一边穿衣服,他指了指村落的方向,知道砚清现在没有精神力,于是打开特视,并且扩大范围,让砚清也能看见,“看见村口的精灵们了吗?这好像是个精灵村,他们在送别一个要出村冒险的年轻人,那个人貌似还挺受欢迎的。” “他们送走了这个精灵,第二天的时候又会重复一遍这样的离别场景,而我们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打断这个循环,”他就继续道,“我想,这个时空裂缝可能呈现的就是这样一个时间片段,而这一天对于这个村子或者这个精灵来说是个相当重要的日子。” 克亚西看向他,“毕竟莎柏琳娜魔女只喜欢有趣的东西。” 莎柏琳娜魔女便是那位擅长时空魔法的大魔法师。有人传言说她会制造出很多的时空裂缝,存储着一些她认为有趣的画面,当做漫长生命里面的消遣。 “确实是个相当重要的日子,”砚清轻轻道,“因为在那之后他都不会回来了。” 克亚西挑眉。 “那是第一次神魔大战当中的精灵首领多伊尔,”他淡淡道,“他本来带着美好的信念出发,最后却和他一起共同战斗过的精灵们在困境中受尽折磨,全部牺牲。从那以后,精灵就开始消极避世了,认为和其他种族扯上关系就会带来灾厄。” 克亚西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倒是知道的很清楚。” “偶然在国立图书馆见过他的介绍和画像而已。”他耸耸肩,“是个可怜人。” 克亚西于是不说话了。 他们沉默了一会,直到看见年轻的精灵踏上旅程,送行的人们脸上挂着对他的期许和祝愿回到屋子里。而后,眼前的景色突然变了,原本已经是烈日当空的正午,而现在又变成了初晨。 然后还年轻的多伊尔就和身边的人们一起走了出来…… 克亚西朝砚清偏头,“我说了每天都是重复的吧?” 砚清低头思考了一会,抬头问他,“我们已经在这里重复了多少遍了?” 克亚西摇摇头,“不清楚,大概四五十遍吧。” 四五十遍,那假如这个时空裂缝里的时间流速和外面一样的话,已经有十多天了。 那时间可能有些来不及了。 “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克亚西讳莫如深地看着他,“我觉得出去了还不如不出去。” “怎么说?” 克亚西突然拉过他的手,砚清下意识想要挣开,克亚西低声道,“别动。” 他道,“等会出去了如果松开的话很容易走散,虽然我知道你很讨厌我,但我也很想出去,这种情况下,合作才能互相帮助,对吧?” 克亚西就算不说,他也是这样想的。他只好任由他牵着,七弯八拐走到村子里。他于是近距离地看到了那位年轻的精灵首领,他是典型的精灵相貌,长得虽然柔美,脸上却有一股坚毅和信念,和画像里的空洞与忧愁截然不同。 他们走进人群当中,那些精灵看不见他们,依然载歌载舞地为多伊尔送别。砚清在热闹当中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孤独,尤其自己现在完全听不见,一切的喜悦都是无声的,而那份喧闹从来不属于自己。 克亚西在这时候捏了捏他的手。 砚清一愣,一时间怀疑克亚西是不是有读心术,可是克亚西根本没回头看他。 他们一路走到多伊尔面前,克亚西朝多伊尔伸出手,在碰到对方的那一瞬间,整个世界突然静止了,而后一阵白光闪过,眼前的画面就像裂帛一样慢慢消散,最后一切又归于黑暗。 他们现在在的地方是一片虚无的黑色,他们漂浮在半空,甚至会产生隐隐的失重感。周围点缀着会发光的白色碎片,就像星空一样。有的碎片很小,只有一个巴掌那么大;有的却有两人那么高。他们刚刚出来的多伊尔的时空碎片就有一人高,在他们身后不断闪烁播放着一些片段。 砚清喃喃道,“这就是……天壑。” 怪不得从上面看过来,怎么看都看不到底。 克亚西缓缓道,“看来这里是莎柏琳娜的时间仓库呢。” 砚清看向上面无边无际的黑暗,“能从这里飞出去么?” “试过了,”克亚西说,“无边无际的,出不去。” “在这里乱想也没有用,不如我们多进几个试一试,看看有什么融会贯通的地方,找到突破口,”克亚西继续道,“我不相信时间魔女会蠢到自己把自己困在里面。” 砚清于是点头,“那走吧。” 克亚西一低头,发现砚清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还牵着他的手。他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自然地走了两步,忽然看见了一样让他在意的东西。 “我们去这个碎片看看吧。” 砚清一个“好”字还没说出口,克亚西就伸手触碰了那块半人高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