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失明失聪play/被宿敌乘虚而入插入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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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死了吗? 砚清感觉周围一片黑暗寂静,什么声音也没有。他想要睁开眼,可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睁开。他试图感受一下身边的触感,但是无论他怎么移动,都好像摸不到东西。 这种感觉不像是身边没有物体,而是明明有东西在那里,但是摸上去也没有触感。他感觉到困惑,灵魂的世界里就是这样一片虚无的吗? 他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这才渐渐地重新有了触觉。他感觉身底下是柔软的床铺,有时候床头会有一些什么东西,他摸不出来。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还没死,但是五感尽失,就连精神力也全部消失了。 或许放在之前,砚清会感觉到慌乱,但此刻却意外地平静。反正最糟糕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了,就算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又还能怎么样呢? 在他看来,真正让他懊恼的,反而是自己竟然没死成。经历了这样的事情,竟然还要他活下去,这也太残忍了。 他于是想起当时克亚西把他拥在怀里的样子,只是更加不解。为什么要救他呢?是因为看到他垂死挣扎的样子,非常有趣吗? 但或许他要让克亚西失望了,因为他甚至都有些不想挣扎了。 其他感官失去后,触觉就变得格外敏锐,他甚至可以感觉到旁人走近时,与地面发生的微微震动。 除了克亚西,还能是谁呢。 他感觉到克亚西掀开被子,脱去了他的上衣,他下意识地绷紧了一下身体,尽管很快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但是克亚西还是发现了。 他于是道,“醒了?” 砚清现在没有听觉,不知道他说了话,克亚西就权当他不想搭理自己,于是自顾自地帮他拆下绷带,然后重新上药。克亚西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一抬头,看见砚清在看自己。 或者说,根本不能叫看,他的黑色眼睛里毫无生气,也没有焦点,只是往自己的方向这边看着。他伸手在砚清眼前晃了晃,发现他毫无反应。 克亚西皱了皱眉,“你看不见吗?” 砚清侧了侧头,好像想说什么,张口却只有破碎的几个音节,似乎好像突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克亚西心中一动,于是干脆传音过去,“你现在看得见吗?” 传音不需要靠听力就能成立,砚清这回有了反应,轻轻摇了摇头。 “那我说话你听得见吗?” 还是摇头。 伤成这样,想必精神力应该也没有了。 克亚西轻笑一声,“被爱人背叛的感觉怎么样?” 砚清又不理他了。 他挑了挑砚清的下巴,“然后被仇人给救了,这滋味又如何?” 砚清这会能说话了,他发出了一个单音节:“滚。” 克亚西不怒反笑,砚清感觉到身上突然一重,竟然是克亚西压了下来。他于是开始挣扎起来,可到底受了大伤,在对方压倒性的力量面前,他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砚清于是放弃了,任由克亚西重新剥开他的上衣。他隔着绷带掐弄他的乳尖,这种感觉有些奇怪,绷带触感粗糙,被手指隔着布料碾压,剐蹭得有些疼痛,却又隐隐透出痒意。 砚清溢出喘息,克亚西于是继续向下,用指尖暧昧地抚过他的小腹,最后没入他的下身。他扭身想要抗拒,克亚西又强硬地摁着他的胯骨,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手法色情地揉捏他的下身。 因为失去了听觉,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所以砚清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呻吟。克亚西听得心烦意乱,干脆随便揉了几下他的xue口就想进去。 砚清惊叫一声,他想说话,可是因为听不见,根本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刚刚发出了一个“不”的音节,克亚西就直直捅了进去。 他呜咽一声,身体忍不住蜷缩起来。 还是……好大…… 尽管他身上已经有过四个男人的味道了,但是他那曾经身为alpha的身体还是无法适应这样激烈的性交。尤其没有好好扩展,里面还有些干涩,克亚西这样粗鲁的动作让他又想起那个屈辱的夜晚,他在enigma的身上,被一点点开拓,完全丢掉了alpha的尊严。 砚清摇着头喘息,感觉那yin靡的刑具越来越深入,顶弄着他的生殖腔。他哀叫起来,之前zuoai的时候砚清从来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他去看砚清的脸,发现他的神情比之前还要情迷意乱——或许是因为看不见的缘故。 他觉得这样的砚清很可爱,于是看了又看,在腔口顶两下,他就会发出呜咽,然后溢出甜腻的喘息,能看见嫩红的舌头。他饶有兴趣地重复几次,看他yin荡又天真的神情,越发觉得喜欢,于是俯下身含住了他的唇。 因为看不见,他根本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所以接吻也是毫无防备的。他被吻得喘不上气,只能在接吻的间隙发出呜咽。克亚西实在忍不住了,直接顶进了他的生殖腔。 砚清反应很大,直接射了出来,同时双腿直接夹紧了他的腰,xue里不断地痉挛…… 他潮吹了。 克亚西被他夹得生疼,那涌出的热液浇灌在他的性器上,让他又涨大了几分。砚清的生殖腔受不住这样的大小,只能无助地摇着头,可是下身还在不断地涌出yin液,他都要崩溃了。 好痛、好涨。 enigma真的、真的太大了,他很快就到了生殖腔底,戳弄着发育不完全的宫口。上次被他入侵zigong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让他下意识地想要逃离。 可是他什么也看不见,想要抓住什么,可是面前除了克亚西什么也没有,他刚刚伸出手,就被克亚西抓住手腕按在床上,以一个强硬的姿势禁锢着。 除了那根戳在宫口的可怕性器,他对一切都一无所知,看不见听不着的恐惧蔓延上来,席卷全身。他只好不断地被侵犯着,连什么时候结束都不知晓。 他发起抖来,他在颤抖中被克亚西打开了宫腔。 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感觉自己的内脏要被完完全全捅破。zigong又没有发育,比生殖腔还要狭小,enigma又实在太大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性爱娃娃一样,被人随意地揉捏使用,根本没有人顾及他的感受。 可是、可是他也不想要这样的啊…… 他也想被温柔地对待,想被恋人取悦,而不是只被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他也想有什么人可以真情实感地爱着自己、包容自己。可是好像没有人真的考虑他的想法。他的亲弟弟说着爱他,却还是强迫了他;格伦雅说着爱自己,到头来还是、还是…… 那一剑说不痛是不可能的。砚清其实是个对痛觉神经相当敏感的人,但是他从来都不说,也没人知道。以前每次受伤,还有格伦雅关心他,但是现在看来,都是一些虚假的、程序化的关怀。 要是痛一下直接死了就好了,这样他也不会继续痛了,为什么要让他活下来?克亚西,为什么要救自己?就为了看自己好笑的样子吗? 可是他真的好痛啊。插在身体里的东西撑得他好痛,他心脏处的伤口也好痛。没有人在乎他痛不痛,他们只在乎自己爽不爽、又或者有没有达成任务。 他觉得难过,凭什么啊,凭什么要这样对他,他也只想当个被人好好爱着的普通人。 什么火种最完美的容器,什么天底下最负责的哥哥,什么人类阵营最厉害的将军,他都不想当。他只觉得他好累啊,真的太累了,完全坚持不下去了。 被压抑了很久很久的委屈终于积攒不住,他忍不住落下泪来,发出哭吟,而且越哭越止不住,他只能竭力忍住泣音,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克亚西逐渐觉得不对劲起来,砚清抖得越来越厉害,这哭泣的声音怎么听也不像是得趣的yin叫。他于是低下头来看着他,却发现他早已泪流满面。 克亚西愣了一下,人生第一次感觉到手忙脚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伸手抹去了他眼角的泪水,可是抹去了一点,马上又有更多的泪水涌出来。 砚清不想让克亚西看到自己在哭,于是别过头去挨着枕头,把枕头都濡湿了一片。 克亚西以为是把他弄痛了,于是从他的宫腔里退出来,“好了,你不想进去我就不进去了……” 他忽然又想起砚清现在听不见,于是又传音说了一遍。砚清仍然把脸埋在枕头里。他看着砚清可怜兮兮的神情,怎么也欺负不下去了,只好随便又动了几下,最后射在他本就粘腻不堪的腿间。 砚清瑟缩了一下,把身体更加蜷缩起来。 克亚西这辈子都不需要人哄,更别说去哄别人,砚清哭得他手足无措,这种挫败感让他有些烦躁,他于是去拉砚清的肩膀,“差不多可以了吧?别哭了,下次我注意点……” 他看见砚清哭得红红的眼睛和紧抿的唇,他似乎在竭力忍住哭泣。 砚清想让自己停下来,可是越是想停,眼泪越是掉下来。 别在这时候哭啊,最起码不要在克亚西面前……他到时候又会把这件事当成嘲弄他的把柄,一遍遍地嘲讽他,然后蹂躏他的心灵。 可是意外地,克亚西沉默了一会,然后将他轻轻扶起身,把他拥在了怀里。 克亚西比他高很多,被他抱着的时候,可以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魔族的体温略高,让他觉得……很温暖。 他明明知道不应该这样想的,但是鬼使神差地,他伸手回抱住了他。与其说这是一个拥抱,倒像是溺水的人饥不择食地抱紧了唯一一根浮木。 他于是平静下来,不知不觉中,在对方的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