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if线(主动骑乘/半诱jian/尿道插入/鳞片剐蹭/失明失聪/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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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亚西找到砚清的时候,他正坐在石头上小憩。 他周围散落着一地尸体,见到他来,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他的瞳孔已经基本恢复了原来的色泽,只有一点点血色。 被格伦雅背叛、失去了唯一的弟弟、被人类利用误杀了自己的下属之后,砚清终于心灰意冷,不再执着于为人类效力,而是转入了克亚西的阵营。 人类从前评价他冷血、暴力、不忠,他于是一个个把自己的罪名全部坐实,以前不该做的、不敢做的全部都做了个遍,变得比克亚西还要臭名昭着。 毕竟变成坏人的好人,向来是要承受更多的骂名的,哪怕他并不想变成坏人。 他最后还是和火种全部融合了,性情也变得喜怒无常,时常会失去理智,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量,一旦失控就会肆意地杀人,直到精神力被暂时耗空为止。 他摸了摸砚清的发,“结束了?” 砚清嗯了一声,然后躲开了他的手。 虽然答应了和自己回魔域,但是他依然表现得非常冷淡。他很少情感外露,只把他当做同流合污的战友。他们自从达成了战略上的合作关系以后,除了砚清的发情期和克亚西的易感期,几乎也很少碰对方,就算是zuoai也多数是克亚西主动。 外面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就连魔族人也不知道。有时候紧紧闭上的大殿里会传来压抑的喘息和低吟,但有时候见到砚清和克亚西相处,他俩一直都客客气气,虽然克亚西偶有撩拨,但都被砚清无视了。 他好像被抽掉了所有的生气,再没力气去爱什么人。 克亚西于是道,“那回去吧,顺便商量下一阶段的计划。” 砚清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血迹,“我去换一下衣服。” 克亚西了然,于是回到了屋子里等他。只不过他在客厅等了好久到没人出来,他皱皱眉,印象当中砚清不是个不守时的人。 他敲了敲砚清的房门,无人应话,但他知道砚清在里面。他啧了一声,发现门上还下了个禁制,但是手法竟然有些粗糙,一看就是在紧急情况下弄的。他三下五除二拆了,开门进去,还没来得及找人,砚清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这个扑还不是乳燕投怀的那种扑,他几乎要被砚清这一下砸倒,撑着门才没摔倒,一句“怎么了”还没问出口,却突然被砚清吻住了唇。 克亚西愣住了。 砚清从来没有那么主动过。 他的舌很软,直接滑进了他的口腔。克亚西反应过来,于是回应着吻他,顺带关上了房门。 砚清像是门关上的响动惊到,突然抬头看他。克亚西这才发现他的瞳孔猩红,这是他又被火种影响失去理智的表现。只不过往常他都会选择杀人,眼下…… 克亚西往下看去,却见砚清衣冠不整,裤子脱了一半,上身的衣物也扯得七七八八。 原来火种还有这功能。 克亚西心中不免促狭,一个走神,被砚清发现了。砚清的力气出奇地大,把他直接摁倒了床上,压在他身上。克亚西也不反抗,任由砚清咬来咬去,似乎在等他最后做些什么。 砚清开始扯弄他的裤子,但是失去理智后不得章法,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解不开他的皮带,最后不耐烦,直接用术法把他裤子全部撕裂。克亚西看着,觉得他急不可耐的样子有些可爱。 砚清摸了摸自己身后。其实克亚西没进来之前他已经自慰了好一会了,后xue早就温和湿润,于是扶着克亚西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 好大……但是真的……好舒服…… 砚清朦朦胧胧地想,来来回回cao弄自己几下便发出舒服的呻吟,听得克亚西心痒痒,只想把他按着干到大哭。但他忍住了,看着砚清撑着自己的腹肌起起伏伏。砚清注意到他的目光,于是和他对视。他的眼神看上去有些迷蒙,已经全然被情欲包围了。 他的前列腺实在是浅,所以哪怕他从前从来没有过主动骑乘的经验,但还是把自己干得相当舒服。只是身体内部仍然是痒的,他想要找自己的生殖腔,戳了半天都没找到,于是迁怒于克亚西,瞪着眼睛道,“你怎么都不动的?” 克亚西忍着笑,慢慢坐起身,把他圈在怀里,捏了捏他的屁股,然后又顺着尾椎往上摸,砚清被他摸得很舒服,眯起了眼睛,起伏的频率也放缓了下来。克亚西于是趁机一顶,戳在他的生殖腔口。 砚清惊叫一声,险些跪不住,连忙攀住了克亚西的肩膀。他小心翼翼等了一会,见克亚西没再动作,加上刚刚那一顶实在让他得了趣,便欣欣然摩擦着娇弱的腔口,把自己插得喘息连连。 克亚西忍不住了,他拨弄着他挺立的乳尖,哄骗道,“往里面动一动,会很舒服的。” 砚清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他便轻声哄道,“乖。” 砚清于是对准了腔口慢慢往下坐,破开腔口挤了进去。他说得没错,确实舒服,但是舒服得过了头,他颤得两腿发抖,克亚西便把他一摁,直接吃到了底,挨着尚未发育的zigong。 “呜——” 他后面于是痉挛起来,竟然是被插射了。克亚西被他夹得有些疼,于是一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放松。见他还沉浸在高潮里,于是干脆掐着他的腰又大开大合干了几下。 砚清还在不应期里,根本受不了这个,呜咽着挣扎,“不要、够了,不要……呜嗯,慢一点……” 他平日里根本说不出这种求饶的词句,克亚西饶有兴致地听他语无伦次地哀求了一会,笑道,“说明白一点,不要什么?” 他喘息道,“不要插了。” 克亚西闻言,低吟一声,于是把性器整个抽了出来。那xiaoxue翕动着,吞吐着热液。砚清没一会又开始yuhuo难耐起来,可怜巴巴道,“唔,还要,再cao一会儿……” 克亚西狠狠往他臀上掌掴一下,留下一个红印,“刚刚不是说不要吗?” 砚清溢出哭腔,“不是的,要的、要的。” 克亚西不再玩他,如愿以偿地又插了进去。 砚清愈发得趣,还跟着克亚西的节奏晃动臀部,yin荡得不得了。克亚西抬起他的下巴要去吻他,砚清察觉到他的意图,于是也闭上了眼,微微张开唇索吻。 就要吻上来的时候,砚清突然猛得睁开了眼,眼中恢复了清明,克亚西于是知道他只是从被火种控制的状态里脱离出来了。 他先是茫然,而后又浮现出震惊,最后定格在脸上的只有羞赧,挣扎着把他推开,“你放开我!” “不放,”克亚西抬起他的臀部,再狠狠一按,如愿以偿地听到砚清的惊叫,“是你自己凑过来的。” 砚清扭动着大腿,却只能把性器吞得更深,克亚西不耐烦了,干脆把他一推,压到在床上,握着他的腿弯把他整个下身往上推,毫不留情地狠cao几下。 砚清喘息着,生理性的泪水已经忍不住滑落下来。他一掌推向他的肩膀,“你这是强jian!” “不要颠倒是非啊,砚将军。”克亚西笑眯眯地抓过他的手腕,放在唇边亲了一口,“明明是你把进来的我推倒在床,一声招呼都不打就骑上来,自己动得还很开心,怎么看,都是你在用你的xue在强jian我啊……” “闭嘴!”砚清羞得无地自容,他对刚刚的事情当然是有记忆的,就像他每次失控杀人,事后也都会觉得茫然一样。他不想记起这件事情,可是克亚西偏偏要提,还用那种呢喃的语调温柔地复述给他听,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克亚西看到他恼羞成怒的样子,更觉得喜欢,于是饶有兴趣地捏了捏他挺立的下身,然后用什么冰凉的东西抵在了他的铃口,砚清“啊”了一声,含着泪抬头看他。 他露出一个顽劣的笑容,“强jian犯,你总得做点什么补偿我吧?” / 他将那枚银针抵着他的铃口,缓慢地旋转插入。砚清瞪大了眼睛,这是他从来没有被开发的地方,只觉得下身很涨很痛,但是又不敢乱动,只能迷乱地摇着头,小小声地说“不要”。 可是克亚西还是不容置疑地插了进去,一直插到底,让银针抵着他性器底端的前列腺,然后又从后面擦着腺体碾压,从两边一起折磨这小小的腺体,砚清射又射不出来,可是爽又真的爽,他抓着克亚西的肩膀,声音都颤了,“拿出去……” “不行,”克亚西坏心眼地转了转银针,“这是惩罚。” 他说完,再也不管砚清的死活,直接按着自己的节奏干了起来,他知道砚清现在身体好得很,随便他怎么折腾。砚清被他干得呻吟不断,很快就潮吹了,然后被他趁着潮吹的yin液一举插进了zigong。 砚清发出一声悲鸣,体内zigong被入侵的性器粗暴地撑大,甚至变形。克亚西托着他的臀,盯着交合的xue口,真的很难想象这样小的屁股上怎么吃进enigma的东西的。 他于是退出来,随着他出去的动作,xue口慢慢收缩,等他完全整根抽出的时候,那xue在费力地合拢,可是实在太大了,一时半会竟然合不拢,只能吞吐着吮吸yin液。克亚西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然后又整根直直地捅到底,再度破开他的宫口,然后把他的zigong都顶入几分。 他抽得很慢,可是偏偏又很用力、很深,砚清受不了这样的凌迟,扭动着想要挣扎,被克亚西干脆捉住了翻了个面,把他的头摁进被子里,又抬高他的腰,完完全全把他钉在床上。 砚清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变成了一声声无助的闷哼,但是眼泪依然流个不停,被子都被他濡湿了。 更讨厌的是,这个眼泪不是痛出来的,而是爽出来的。 他前面射不出来,就只能靠后面高潮,射精只是一瞬的快感,但是后面的高潮却可以持续很久,而且爽很多倍,砚清从被他插入zigong开始就几乎一直在高潮,根本无法停止,太满了,太过了。 克亚西还时不时把他的胯顶到床上,他的性器还挺立着,一下下摩擦着床单,那银针的末端就一下下地往里面顶,顶弄着前列腺给人带来绝顶的快感…… 砚清逐渐没声了,克亚西怕把他闷死了,又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他的脸,果不其然,看到一张色情到不行的脸。他的脸满是潮红,一半是闷出来的,一半是情欲,眼神是迷离的,嘴也是微张的,想让人把性器插进他的嘴里。 克亚西啧了一声,“你这种婊子,最适合被两个alpha一起插。” 他掐住砚清的下颌,两根手指捣进他的喉咙,“一个插你下面,一个插你的嘴,让你叫也叫不出来。” 砚清呜咽两声,喉咙也被暴力捅开,涎水完全含不住,只能顺着脖颈的弧度滑下。因为窒息,他的下身含得更紧,克亚西就干脆大开大合地cao他,让他感觉自己里面都几乎要被他cao烂了。 他蹙眉,克亚西在他的宫口处磨几下,磨到他双腿发颤就一举插进去,来回几次砚清就有点受不了了,他开始哀叫起来,又刻意压抑住呻吟。 克亚西看他这样子,于是低头捏住了他的下身。他好久射不出来,已经敏感得碰都不能碰,偏偏克亚西在用指甲戳弄他已经被插进去东西的铃口。里面好堵,快感无处发泄,他真的感觉要死掉了。 “叫出来。”克亚西在他耳边道,“叫好听一点,叫得我开心了,我就帮你拿出来。” 砚清抽噎两声,也不知道算不算回应。克亚西就自顾自转动银针,让针上的纹理在狭小的甬道里摩擦…… 砚清哀叫起来,想要往前爬,但是他又不敢,怕一个乱动克亚西就把他捅坏了。他只能生受着,忍受从里面深处传来的酸麻尿意。 克亚西还嫌不够,从后面捣他的宫腔,他开始哭叫起来,克亚西越弄他越是呻吟,好像真的在迎合克亚西的话浪叫一样。 克亚西有些忍不住了,感觉自己的唤魔期又要被他激出来,身上已经开始逐渐出现鳞片,性器上的鳞片也逐渐显现,在一次抽出的时候狠狠剐在他柔嫩的宫口—— 砚清尖叫一声,又潮吹了。 克亚西于是趁机将他性器里的银针抽了出来,他立马就射了,射得又多又浓。砚清几乎被他搞虚脱了,被他压在身下,嘴巴和下面都合不拢,鲜红的舌从嘴里探出来。 克亚西压着他,感觉到自己正在魔化,他的身型涨大,手掌变成的龙的巨爪,这次连背上都长了鳞片和龙翅,把他的衣服全部撑开,尾椎处也长出一条巨大的充满鳞片的龙尾来。 砚清缓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半龙,愣住了。 / 砚清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他从没见过克亚西唤魔期的样子,觉得野性里有一丝神秘,他不由得怔了怔。 克亚西闭了闭眼,忍不住了,显现出自己身为龙的身形来。他已经完全变成龙的形态了,尽管他已经有意识地缩小了好几倍,但他现在还是几乎比原来大一倍,把整个床都撑满了还多,他一俯下身,整个屋子里的灯光都被他挡住了。 克亚西粗喘着压下来,连喘息里都带着狂野的气息,enigma烟草味的味道扩散得满屋子都是,让他喘不过气。 他的本能让他觉得自己会被吃掉,于是往后缩了一下,结果被克亚西的巨爪按住胸膛。他不敢动,怕动了就被克亚西的爪子划开,然后开肠破肚。 克亚西双目猩红,尽可能地压抑着自己的本能,不要完全魔化,他知道样子可能会伤到砚清。可是眼前的砚清看起来是那样小,又是那样的可口…… 克亚西低下头,舔了舔他的xue口。 砚清惊叫出声,龙的舌头上也有鳞片,还比半魔时期要硬,鳞片僵硬的触感摩擦他本就使用过度的xue口,然后再舔上茎身,他本来刚刚射过,一下子把他舔硬了。 砚清下意识地合拢了腿,克亚西就从后面舔他的大腿内侧,那里也是他的敏感处,他立即抖得不成样子。克亚西几乎舔遍了他的全身,让湿漉漉的龙涎裹挟着他。 砚清一边被舔得发颤,但又时时担心自己被他直接给吃了,大型生物过分的亲昵让他觉得害怕。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全身也隐隐发热,他恍恍惚惚中想起,龙在发情期里,涎水似乎有催情作用…… 砚清全身发软,双腿又无力地摊开。克亚西还用龙身和他接吻。龙族巨大的舌头缠着他小巧的舌,把他勾得无从还手,那舌头也几乎捅到他的喉咙里去,唇舌分离的时候,他就已经跟克亚西一样喘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后xue又开始翕动,想要guntang的东西插进来——催情的涎水已经完全起效了。 他感觉到一个巨大又guntang的东西抵在他的后xue和会阴。砚清低头一看,这才看清楚龙族的性器,又粗又长不说,那上面侧边全是刚硬的黑鳞,看上去很是狰狞。 砚清吓得脸色发白,“唔、我不行,这个真的不行……” 见克亚西还要往里面插,他立即又道,“太大了……进去、会死的……” 克亚西吐出一口龙息,强行压下欲望,想要幻化成人形,可是堪堪只化了个半魔,稍微缩小了一点点,但是身后的龙翅、龙尾都还在,脸颊旁边也留有龙鳞,就连性器上也还有,尽管已经缩小很多了,但是比起人形的克亚西还是要大,砚清摇着头,怎么也不肯接受,却被克亚西摁着,一点点抵了进去。 真的太大了,大到即使他已经双腿大开,性器进入时还是会蹭到两侧边缘的臀rou,那处股沟的皮肤被鳞片磨得嫩红,xue口也撑到极限。他感觉自己要被劈开了,这真的是他能吃进去的东西吗?寻常omega都不太可能吧,尤其他原来还是alpha,甬道比天生的omega还要小。 可是克亚西还是强行让他吃下去了,他抽噎着,被克亚西按着进入,进去的时候鳞片是顺着的,而因为性器太大了,把身体全都撑开来,坚硬的凸起便会蹂躏他身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尤其是他的前列腺被鳞片来回地碾压。 如果说进去的时候只是觉得有些撑有些痛,那他微微抽出去的时候可要了命了。出去的时候鳞片会倒剜他的软rou,虽然不至于把他柔软的内壁划破,但是帮他体内的残精和yin液全部刮了出来,连带着媚rou也被cao得翻卷开来。 那性器很快就捅进了生殖腔,因为生殖腔太紧了,克亚西不得已停下来歇一歇,头部被夹得紧了,他便微微退出来,结果鳞片倒剜在他的生殖腔口,砚清发出一声悲鸣,双腿环住了他的腰不让他出去,这反而显得他更像个婊子,缠着男人不肯松开。 克亚西动了坏心思,越发往外抽,越抽就剐得越狠,砚清几乎是尖叫起来,又环住了克亚西的脖颈,因为快感扬起的上身紧紧贴着对方的胸膛,断断续续地和他讨饶,“呜!不、不要抽出去……” 克亚西吻他的耳朵,“为什么不要,是喜欢吃男人的东西吗?” 砚清摇摇头,克亚西便继续往外抽,“既然不喜欢,那就不给你吃了。” 砚清立即哀叫起来,他感觉自己的生殖腔口已经被倒翻出来了,连忙道,“喜欢、喜欢!别出去、求你了!” 克亚西最喜欢他这幅逼急了什么话都说的样子,于是满足了他的心愿,不再往外抽,而是势如破竹、狠狠捅了进去。 砚清瞪大了眼睛,被捅得说不出话。那性器已经进入了他的zigong,甚至又深了几分,可是那龙族粗大的性器还是没有捅到底,是他太浅太小了。 克亚西还要往里面顶,但是他已经到极限了,只能哀求道,“别往里面顶了……” 克亚西挑眉,“那我抽出去?” 说罢,他又往外抽,zigong口比生殖腔还要敏感,被剐蹭的感觉弄得他又痛又爽,眼泪一下子就被逼了出来,“不要,不要!” “进去也不行,出来也不行,你还要怎么样?”克亚西掐着他的下颌不耐烦道,“还是说你就想被男人一辈子钉在身上?” 克亚西往他脸上拍了一下,“yin荡。” 说完,他便不顾砚清的湿漉漉的目光,狠狠抽了出去。 砚清当即悲鸣起来,双腿乱蹬,被克亚西抓住了膝弯又重新捅回进去,娇嫩的腔体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他崩溃地哭叫起来,克亚西不顾他的挣扎,大开大合地很cao了几下,砚清只能颤抖着潮吹,叫也叫不出来了。 他无声地流着泪,下面xue口也流泪。里面的软rou被cao得翻卷开来,变得服服帖帖,刚刚潮吹的yin液也让进出变得更加顺利,不再紧紧地缠着他,而是谄媚又柔软地裹挟着。 他被连捣了几十下,已经没了脾气,就连感觉到性器再度涨大,要在他体内成结射精也无力抵抗了,他只能可怜巴巴地呜咽,任由自己狭小的zigong被撑大,接受guntang的jingye。 他双目失神,感觉到zigong里全部都被灌满了,生殖腔里也是,他的小腹甚至微微隆起,像怀胎两三月一样。 克亚西在他耳边低喘一阵,试图往外抽,却有些抽不动。砚清呜咽着,看到克亚西微微拱起身,只能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随即,他就感觉埋在身体里的性器被猛得往外抽出去,他企图夹紧了xue,可是他抽的力气极大,甚至让砚清产生了一种恐惧,仿佛自己的zigong都会被直接拖拽出去。 他哭叫着,感觉性器先是剜着他的zigong,然后是生殖腔,再是肠道,每一个腔口都被翻卷开来。 等性器完全抽出去时,他的xue口也完全合不拢,像一朵艳红的牡丹。 而腥白的液体就从他合不拢的xue里流出来,把身下的被单濡湿一片…… / 砚清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跨坐在克亚西的身上,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而自己却伸手掐住了克亚西的脖子,那里已经被他掐出了青痕。 他于是连忙松了手,“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失控了,之前在失去理智之前还能强行压下去些,等到了战场再抒发出来。而现在失控的频率越来越高,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欲,甚至有时候会想要杀掉克亚西。 克亚西笑了笑,好像并不在意,还拿膝盖顶了顶他的下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砚清瞪着他,他就牵起砚清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你不会真的杀死我的,对吗?” 砚清无措了起来,“我不知道……” 克亚西不理会他犹豫的回复,转身把砚清压在身下,“但是我今晚一定会杀死你,”他用性器顶了顶砚清的xue口,“用这里。” 接着便是半晚上的cao弄,等结束之后,砚清便任由克亚西把自己拥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自己的后腰和臀部。 他一抬头,便看见了克亚西脖子上还没消下去的青痕。 从那次意外之后,他们的rou体接触便变多了一些,砚清对此并不抗拒,但也从来没有过明显的表态,对待克亚西的撩拨仍然不冷不淡。 但是砚清不再抗拒克亚西的交欢,他承认,克亚西那种拿捏得恰到好处的羞辱和强迫,让他感觉到欲罢不能。 用克亚西的话来说,他简直就是一个又当又立的婊子,面上冷冷淡淡,其实玩得越过分越喜欢。 但是随着他与克亚西之间的接触加深,他也会表现出越来越多的失控倾向。很多次从失控的状态里醒来,他就会发现自己试图谋杀克亚西,而每次克亚西都会平静地看着自己。 虽然他每次都能及时停下,但他真的很害怕自己有一天把克亚西杀死。他于是想要疏远对方,他越是疏远,克亚西cao他就cao得越狠,甚至有几次特意变回半龙来欺负他,把他弄得一塌糊涂。 他忍受着鳞片的刮弄,只能无助地哭叫,双手环住克亚西布满鳞片的脖颈,说,我不要了,快变回去,好痛,我不想要这个。 克亚西于是舔舔他的脖子,眯着眼睛道,“如果你不再躲起来不给我cao,我就可以考虑考虑。” 砚清神志不清地点头,但是一会又摇头,道,我会杀了你的…… 克亚西嗤笑,“我看你先别今晚就被我cao死了再说吧。” 他后悔的事情已经太多太多了,盲目地相信格伦雅、错过了拯救弟弟的时机、还意外处决了自己的下属,他不能再让自己后悔了。 他让克亚西放开自己,可是克亚西根本不听,把他摁在床上cao,又摁在地上cao,后来又逼到墙角cao。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被cao哭的,还是为怕杀掉克亚西的恐惧而哭。 克亚西还在试图挑起他的情欲,砚清却躲开他的抚摸,“我要回去睡了。” 他有一次睡梦中差点一刀捅进克亚西的心脏,这让砚清再也不敢和他一起过夜。 克亚西挑眉,“你还走得动吗?” 砚清摇摇晃晃站起来,jingye从他的腿间流下来,滴在暗色的毛绒地毯上,格外明显。 克亚西看了眼馋,干脆又一把把他捞回来放在怀里,亲昵地咬他的耳朵。砚清挣扎一下,“我累了。” “你还有力气挣扎,明明就不累。”克亚西又要把他压下去,砚清连忙捂住他的嘴,“克亚西!” 克亚西于是挑眉,看他。 “拜托你,不要这样……”砚清低声道,“不要再不当一回事了,好吗?虽然每次我都能停下来,但是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我没有不当一回事,你说的话,我怎么会不信呢?”克亚西懒懒道,“我是真的不介意被你杀掉哦?” 砚清撇开头,“可是我会介意。” “为什么?你不是讨厌我吗,把我杀了,不是很合你的意吗?”克亚西挑起他的下巴,“还是说,你喜欢我,所以你舍不得?” 砚清瞪了瞪他,“我没有……” 他话还没说话,就被克亚西打断,克亚西拿来一块黑布缠上了他的眼睛,他还没反应过来,克亚西又把他的双手捆上,砚清颤声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克亚西一点他的耳朵,他忽然感觉耳朵好像被上了结界一样,他一下子就听不见了,这让他陷入了慌乱,“克亚西!” “你不是害怕吗?”克亚西传音过来,“害怕杀掉我的话,那我就把你捆起来,让你听不见看不着,这样你还会杀掉我吗?” 砚清想起之前他们还在时空碎片里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听不见看不着,什么都抓不住,无力的感觉围绕着他,要把他吞没了。 他感觉到克亚西温热的鼻息在耳边,克亚西好像说话了,但是他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 因为被剥夺了视觉和听觉,他的触觉变得格外敏锐。他感觉到克亚西的呼吸一路向下,然后咬住了自己的锁骨,又渐渐下滑,咬了咬他的乳尖。 砚清抖了一下,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牙齿的触感,克亚西有一颗牙是尖的,用那颗牙轻轻摩挲的时候,他就会抖得更厉害。 这黑布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竟然一点也不透光,就像真的失明了一样。 克亚西看着他的脸,他脸上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眼睛,是罕见的纯黑色。那双眼睛经常是锐利的,所以让人第一印象会觉得不近人情,但是裹上情欲的时候又像海妖,危险又诱人。 此刻那双眼睛被覆盖上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的唇。他的唇有些薄,听说这样的人命不好,而且大多都很薄情。他的唇平时会没有血色,而此刻因为情欲变得殷红,让人想要吻下去。 可是做完这些,他就不再触碰砚清了。砚清这下完全失去了感官的途径,这让他有些焦躁,恐惧的情绪逐渐蔓延,砚清忍不住轻声道,“克亚西……” 他其实不知道自己说话了没有,太久没有过这种失去听力的体验,他的语言系统还没有适应过来。 没有人理他。没有传音过来,也没有人触碰他。 他以为是自己没有发出声音,忍不住大声了一些,“克亚西!” 他不安道,“你还在吗?” 还是没有回应。 他越发害怕了起来,感觉自己的情绪逐渐走向失控,他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喊对方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可怜,一声比一声颤抖。 砚清感觉自己像被封存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对外界的一切无知无觉,根本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只能把一切的主动权全部交给克亚西,如同一个被植入灵魂的任人摆布的娃娃。 他等了很久,或许十分钟,或许二十分钟,或许一个小时,他从不安变得焦躁,又变得崩溃,最后又近乎绝望地平静下来。他的神色掩饰在有些汗湿凌乱的黑发底下,看不清表情。 克亚西其实没有走远,他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砚清像哭闹半天都没有拿到糖果的孩子一样,最后也就不索求了。 他在试探。 他突然伸手,摸了摸砚清的脸,砚清显露出错愕的神情来。他于是失笑,“有那么害怕吗?” 笑完,他又偏了偏手,碰到了蒙眼的黑布,他不再笑了。 克亚西发现黑布是湿的。 他慢慢解开那块布,砚清立即偏开了头,但是克亚西还是看见他的眼角是红的。 他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又解开了他耳朵上的禁制。他捧着砚清的脸,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又含着他的唇吻了下去。砚清任由他吻了一会,吻毕的时候神情还是有些低落的。 “按照你现在失控的程度来看,杀掉我,是早晚的事情,无论你有多想把我推远,”克亚西轻声道,“如果不想杀了我,我只能把你这样锁起来,让我为所欲为,没有反抗的权利,没有我的话,你就会这样一直被放在这里,否则你也会跑过来杀掉我。” 砚清抬头看着他。 “但是你不喜欢这样,对吗?”克亚西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所以,杀了我吧,我真的不会介意。” 砚清沉默了很久,半天才低低道,“我很害怕。” “我不想被你关起来,但是,我又很害怕我杀了你以后……”他的声音越来越抖,“我没有别的可以让我活下去的东西了。” 他已经失去很多很多东西了,他的精神早就在崩溃的边缘,他不能接受自己会亲手毁掉他在乎的最后一个人。 “克亚西,不要再折磨我了……”砚清几乎已经有点哽咽了,“你这辈子折磨我还折磨得不够多吗?” 克亚西叹了一口气,“明明是你在折磨我。” “让你说一句喜欢我,有那么难吗?” 砚清突然哽住了。 克亚西看着他,沉默了很久,最后从空间里幻化出一个瓶子,里面全是红色的胶囊一样的药品。 “我说得直白一点,砚清,我并不介意去死,但你也不能接受我死掉的世界。”他倒了两粒在手上,“我有一个两全的办法,或者说,两不全的办法,你可以接受吗?” 砚清好像一时间不明白他的想法,有些怔怔地看着他,良久,他伸出手环住了克亚西的脖颈。 克亚西于是把两粒药都含在嘴里,俯下身和他接吻,渡了一片在他的嘴里。他们一直在亲吻,直到两粒药都已经完全融化。 砚清从嘴角溢出一声叹息。 “……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