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十四章mob彩蛋(轮x/羞辱/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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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亚西本想把人拖回房间独自享用,看到他隐忍屈辱的表情时却改变了主意。 他把他下身的衣物也扒开,浑身上下只留了一件单薄的衬衣,就这样把他赤裸地摆在众人的面前。 砚清看上去有些慌乱,想要挣扎却又无所适从,最后被他掰开双腿,不容置疑地进入。 alpha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起初还只是忍耐着疼痛,后来竟然也得了趣,那个魅魔说得不错,alphacao对了也会浪叫。也不对,或许是砚将军本身就格外yin贱呢。 他把这些话一句句说给砚将军听,他摇着头,那可怜见的模样让旁边的魔人看得哈哈大笑。 他cao进生殖腔的时候砚清忍不住往外挣脱,却被他箍住了身子,双腿大开地展示给那些魔人看,看他一点点无助地把所有的都吃进去,等吞到底的时候他已然神志不清了,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尖利的笑声,看了许久了一个魔姬笑道,没想到砚将军还挺天赋异禀的,这都能吃完。 他羞愤欲死,闭上眼睛权当听不见,被克亚西放在冰凉的地面上,xiaoxue翕动着吞吐jingye,腿都合不拢。 他蹙着眉,一口银牙几乎咬碎,面上无地自容,却又透着不甘和侮辱。克亚西看了有意思,抬起他的下巴,被他甩开。 不够,还不够—— 他于是笑了笑,“你们谁想尝尝吗?” 几个魔人见他默认,便把砚将军拉着脚拖了过去。砚清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一个魔人拉扯着重新进入。 他瞪大了眼睛,顿时呜咽一声,刚才蓄在眼里还没落下来的泪就滚了下来,那魔人一笑,“哟,砚大将军,被cao哭了啊。” 几个魔人哄笑起来,去扯他的脸,他越是想要忍住眼泪,泪水就越是停不下来。有人在拿性器抽他的脸,他扭着脖子躲闪,结果那性器直接捅进了他的嘴巴。 他伸手想把那人扯开,结果又被人抓着手腕摁在地上,手里也强硬地给各塞了一根性器,要他帮他们上下撸动。可怜的砚将军,上下两张嘴都服侍着男人,手上也要动着,他如果不动,就会有人惩罚性地拧他的乳尖,或者掐他的下身。 他只好被迫迎合着,感觉身上有无数双手在游离,有的摸在大腿,有的摸在腰肢,还有的摸在他的胸膛。cao弄他的魔人不得章法,又没轻没重,把他的嘴弄得生疼。而且也没有克亚西那样粗大,只是砚清的前列腺实在是浅,随便哪个男人干进去都能把他弄得要死要活,简直就是随便花钱就能cao的娼妓——哦,今日还是免费的。 cao在他后xue里的那个魔人最先释放在他的身体里,他嘴里含着的那个笑他,“你怎么那么快?” 那魔人一拍他的屁股,“都他妈怪这屁股太会吸了!” 他身上几个人都前前后后释放出来,喉咙里淌着jingye,让他恶心得想吐,但随即又有人把他翻了个身,跪趴着按在某个人的胯下,被迫张嘴含了下一个人的。 他的手上黏黏糊糊,身后也淌着精,后面也很快再次被填满。他这次累得说什么也不愿帮他们撸动了,就算乳尖被掐得红肿也只是呜咽两声,不肯动了。 于是那几个魔人就开始用性器在他身上摩擦,有的在腿弯,有的在肩胛骨,有的干脆在他娇嫩的乳尖上摩擦,他如果抗拒,就会被更多的人摁着。 他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干着,也不知道被干了多久,上一个男人射在里面的jingye还没流出来,就马上又被下一个人cao进去。 甚至还有女子把他的下身含进去给他口,却偏偏又不熟练,把他弄得很痛。其实到后半场他已经被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一方面是快感过了头,一方面又是痛得。 其中一个魔人大抵是藤妖,他的藤蔓冰凉黏糊,捅进他的身体里,一直进到他刚刚被劈开的生殖腔,甚至进入alpha发育不完善的宫腔。 他于是哀叫起来。不是撕心裂肺的痛呼,也不是得趣的yin叫,像是痛到极点、都没有力气的委屈的呜咽。他刚刚被干到后半场的时候就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因为嘴巴被捅了太多次,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再加上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所以衬得他这声悲鸣听上去格外可怜,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克亚西听了皱起眉头。alpha的宫腔本来就很脆弱,加之刚刚又被催化成omega,这样到底是玩得太过火了。 藤妖还想再伸一根进去,可是他本来就被撑到了极限,再塞进去实在太勉强了。砚清摇着头,低声道,“不、不要……” “砚将军怎么求饶了?”那藤妖听他终于又出声,yin笑着掐了下他的红肿的乳尖,“来,说点好听的,说得爷高兴了就放过你。” 砚清抿着唇不肯说,藤妖便撬开他的齿关,把手指捅进他的嘴里。随即又一根藤蔓抵上他的xue口,眼看就要进去…… 那藤妖玩得正愉快,却见旁边一圈围观的人都退了开,于是茫然地抬头看去,只见克亚西站在他的面前,面无表情地看他,面具下那双绿色的眼睛看不出悲喜,但不知怎的,他就吓得缩回了手。 克亚西冷冷瞥他一眼,随即拉着砚清的肩膀把他拖行了两步。那藤蔓终于从他体内脱出,碾过几处敏感点,引得他又是几声闷哼。 克亚西低头看了一眼,他已经被cao得合不拢腿了,那xue口正一张一翕吞吐着jingye,显然是被使用过度了。他想必吃了不少,看起来像是怀胎三四月,身下到处都是腥白的液体,一副被玩得不能再玩坏的样子。 他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玩味道,“砚将军,感觉怎么样?” 而砚清只能用空洞的眼神看向他,溢出甜腻的吐息…… 砚明从睡梦中惊醒,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梦见了什么,无奈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的春梦……怎么越来越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