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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浪叫闯天涯(17)人马之欢

    没有方向的一路赶,走了大概五六个时辰,还没有看到集市。前面倒是有一处农家,喜子想着过去讨碗水喝。

    轻轻的落在窗外,便听到一阵嗯嗯啊啊的浪叫声。原来里面正在享鱼水之欢呢。喜子笑笑,不去惊扰。径直走向厨房,拿起水瓢,牛饮一瓢。顿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

    本想直接就离开的,但是鬼使神差,既然遇到了喜子就想过去看个究竟。

    结果入目之景登时让他目瞪口呆。

    只见屋内平敞。一匹雄壮的大马,浑身肌rou虬节胀满,正挥舞着刺刀一样粗长的阳具不停的在一个少年的后庭里抽插不停。

    巨大的刺激让黑色的大马不停打着响鼻,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纤瘦的少年被牢牢的压着,匍匐在地上,身上全是汗,嘴里混乱不堪的发出浪叫声来。

    喜子没有回过神来,在他想评判之前,竟然突然意识到自己却已经勃起了。肿胀guntang的阳具将僧袍高高的顶起来,形成一个小帐篷。马眼处流出yin液。他竟然失态到如此地步!空气里都是yin靡的气息,加上耳目的刺激,他甚至都来不及反应,身体给出了最直接的答案。

    他突然想起很多小时候的事情来。

    第一次知道男女的交合并非是看了人与人,而是动物之间的。两条互相缠绕的小蛇,叫春的猫儿。小狗勃起的阳具,老牛漆黑的大rou。是通过这些给了他初步性的认识。

    动物之间的性往往直白而毫无掩饰。yin声动人心魄,姿势粗暴,有一种自然的魅惑在里面。喜子虽然已经在风月场中混迹多年,可是却从未去想过这些。

    人和动物的区别在哪里呢?或者说人和动物能够什么区别呢?

    对于男女,他自认为已经是各种老手。加之这一身的神功,别说寻常人物,就算是专门精于此道的有功夫在身的人,他也毫不畏惧。

    可是眼前这个纤瘦的少年,他竟然能够换人为马,大行云雨,这份胆气已然不同凡响。那粗若手臂的阳具在紧致的蜜xue中抽插,yin液四溢,沾湿了柔软的阴毛,顺着腿根流了下来。

    虽然没有看到少年的年,可是听他的呼吸,随着大马的动作有起有伏,显然是极其受用,早登极乐世界。所以才对喜子的出现浑然不觉吧。

    恍惚间,类似的经历喜子似乎也曾经历过。只不过淹没在记忆深处里,很多时候都以为自己是忘记了。只是眼前的这画面刺激下才浮现在脑子里。

    在他小时候,并不是父母亲自带着他。家里有奶妈,日日跟在他后面。夜里睡觉也是奶妈陪着。等他能跑了,就成天在家里到处乱跑。他经常会溜到父母的房间里,看到父母赤条条的叠在一起打架。父亲漆黑发亮的大粗jiba,母亲白皙挺翘的双乳,都给他留下了印象。

    有时候他就躲在大柜子里,透过缝隙看父母云雨。那个时候潜意识里就知道了这是男女之欢,是最好的事情了吧。

    然后把这件事和小狗发情,猫儿叫春联系起来。晚间睡觉的时候,他就开始不老实了,总是趴在奶妈的身上,伸出小手去摸那硕大的双乳。像一起吃奶的样子去咬去舔,奶妈绕不过他的纠缠,只能随他。有时候嘴里闷声发出呻吟来。喜子便觉有趣,越发不肯罢手。

    渐渐的胆子大了,他开始有模有样的学起他爹来。可是裆下小鸡鸡不够个,他便伸出小手向着那迷人的洞xue慢慢的抓挠。奶妈开始觉得害羞,左闪右躲,但到底缠不过他。这一来二往便成了轻车熟路,喜子夜夜抱着奶妈,照着父母的样子,逗弄得奶妈yuhuo腾腾,xiele阴精之后才觉得满足。

    后来两人好得蜜里调油,喜子要怎样奶妈都听他的。二人亲嘴唇齿相依,舔舐对方的身体。喜子最爱莫过那两只白皙硕大的双乳,夜夜都要玩弄一番。

    这样说来,对于身体,喜子在自己尚未弄明白之前,就已经明白了女性的rou身了。哪里是容易兴奋的点,哪里是彼此挑逗的区域,他摸得一清二楚。

    如此三四年后,喜子到了十岁。身体开始回应了年纪,迅速开始发育起来。最为直观的就是那根开始短如小指的jiba,像是喝了水一般,快速的膨胀起来。然后是身体,也开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化。

    喜子记得那段时间他的胃口特别的好,总是能吃很多。晚上躺在奶妈的怀里,手里玩弄中那弹性十足的rufang,迷迷糊糊就睡着了。能吃能睡,精力旺盛,这是那个时候的特征。

    随着jiba的增大增粗,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能够勃起了。他妄想着将自己的阳具插到奶妈的yindao里,可是还是显得有些徒劳。那个时候奶妈已经将近四十岁了。面容憔悴,身形也开始佝偻起来。只是精神很好。

    喜子听她将以前在老家时和自己丈夫的那些事,有觉得特别有意思的。奶妈说她的丈夫阳具不小,他们没成家时常去野地里偷欢,那guntang粗大的jiba猛一下插入的时候她疼得死去活来的。可是她男人不管这些,自顾自的猛烈的抽插着,嘴里不停的骂人。开始的极痛慢慢就不觉得了,等开始有感觉了,就已经是离不开那滋味了。就像日里夜里都有一根粗大的jiba来插她。后来接了婚,丈夫活多,又添了两个小孩,家里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丈夫也没有力气,房事就少了。没有办法她才来喜子家做奶房。万幸因为奶水足,一下子被选中了。

    奶妈是个欲望重的女人,这几年被喜子无知无觉的玩耍,她心里虽未全然满足,但是好歹也是爽了一爽,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只是那下身的xiaoxue,因为之前生孩子,加上长久的性事,早就松散裂开,不复年轻时的紧致。yinchun发黑,入口极大。喜子用手插进去还行,但是现在jiba身量未足,自然是没有多大意思。

    喜子察觉出了奶妈的神情,也就停了那妄想。还是以手代劳,口含这rufang上的两粒樱桃,动作急速,将奶妈送入高潮就心满意足的睡了。

    某一天半夜,喜子迷迷糊糊之间觉得自己下身涨得难受,似乎是憋尿,可是又不愿意起身。于是就那样倾斜而出,可是第二天一早,解开薄被子一看,才发现大腿根部有一团浓湿,不似尿液,他用指头沾了一点拿到鼻尖闻,一股子腥臭,但是却异常滑腻。他叫醒奶妈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奶妈见状,抱着喜子的脸狠狠亲了一口,大笑说:“我的小少爷,你这是终于长大了。”

    喜子这才明白。可是这段时间,他的阳具并未出现明显的增大啊。实在搞不明白。

    夜里他又想插入到奶妈的yindao中,奶妈却阻止了他。很严肃的说道:“我说小少爷,你往后是想日日都享受这鱼水之欢呢还是只图一时之乐?”喜子自然不是那短视的人。奶妈就告诉他,眼下正是他身体发育的最佳时间,一定要多吃多睡多运动,尽量少行房事,唯有如此,根基才壮,日后必然是大rou一枚,精力强盛。喜子觉得有些道理,也就作罢了。

    但是身体的一些变化还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总是觉得心烦意乱,很难入睡。他想着和奶妈玩弄一番,可是等奶妈已经乏了他依然精力旺盛。奶妈说他是不是白天休息太多了,所以晚上睡不着。

    也就是那个时候师父出现在他的生活中,这以后日日练功至半夜才回房,倒下了就睡,根本没有什么杂念。也许就是在那个最对的时机里面,对身体施以适当的改造,然后顺应自然的规律。所以到了他十五岁时,身体就已经发育完全,阳具粗大挺直,阴毛浓郁,再加上一身苦练的肌rou,身形挺拔高耸,瞬间从一个无知孩童变化成一个成年男子模样。

    但是很不幸的是,等他以这副模样站到奶妈面前时,第二天奶妈就要离开了。晚上两人极尽缠绵,轻车熟路的接吻抚摸,到了最后还是无法避开。喜子的阳具勃起之后蔚为壮观,奶妈爱不释手,含在嘴里细细得舔舐着,舌头顺着冠状沟来回的磨蹭,舌尖在马眼处不断挑逗。

    喜子双手按住奶妈的头,将整根jiba插入到奶妈的咽喉中。喉腔出润滑的唾液包裹着敏感的guitou,喜子发狠似的抽插了几下,奶妈就平时拼命挣扎。喜子无法,只好松开。

    看着奶妈大口的吞吐,嘴角都是yin液。伸手在她嘴上抹了抹,直接拿到那早已经yin水泛滥的阴户里揉搓起来。一边对着那熟悉的嘴巴吻了上去。两厢刺激,奶妈很快就情动如雷,安耐不住了。喜子挺着巨大的阳具二话不说,就直接插向了那个他一直渴望的深洞。初窥门径,喜子有心有施展威风,九浅一深,试探突袭,只搅得奶妈要死要活,嘴里吚吚呜呜的乱嚷,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任他驰骋。

    “奶妈,我的jiba大还是你男人的jiba大?”

    奶妈眼神迷乱,意识模糊,早已经被cao得失魂落魄不知天地为何物,张开嘴巴要说话却没有力气发不出声音,啊啊的喊叫着。

    过了两盏茶的时间,喜子才入味,奶妈却已经失了三次不止,整个人都几乎晕厥了。两个人浑身是汗,喜子的胯下撞击着奶妈的阴户,啪啪作响。yin水流了一床,湿滑黏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喜子闷哼一声,身体剧烈抖动,马眼大张,数道jingye喷涌而出,将奶妈的yindao填得满满的。喜子满足的直接倒在奶妈身上,任由阳具在奶妈的体内,二人紧密相连,尤为一体。

    等第二天喜子睁开眼,床上只剩下他一人了。阳具高高耸立着,周身都被擦拭得干干净净,想来是奶妈为他做的。屋子里也被收拾了一遍,要穿的干净衣服搁在床头。喜子不由得有些伤感。

    可是这种伤感很快就被一扫而空。奶妈离开后,喜子就搬去和他的两个兄长一起生活了。尤其是和二哥,兄弟两人同吃同睡,他在二哥身上学到的绝对不比奶妈少。

    也是从那个时候被哥哥们带着去勾栏瓦肆之中寻欢作乐,开始了他后面人生的这一切。对于rou身的快乐,喜子是永不会停止自己追寻的脚步的。男女之事说到底也就是那点东西,巧的是节奏和功法。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今天他还能在这乡野之地另有发现。

    少年被一匹雄壮的大马cao,这种刺激他从未有过。大马的体力阳具,绝非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看那少年,纤瘦的身体,硬挺在那里,想来已经获得其中真味。

    不多时,大马喷射,阳精如潮水一样涌进少年的后庭,却丝毫没有滴漏。等阳具疲软掉了下来,那和硕大的roudong竟然慢慢的闭合,少年四肢着地,略一停顿,似乎在努力吸收体内的jingye。很快改换姿势,盘腿而坐,少年胯下的阳具也异常粗大挺直,发红发烫。可是少年全然不顾,两手捏诀,片刻之后才睁开眼睛。

    张目就看见喜子正盯着他看,他笑靥盈盈,喊了一声:“师父!”

    喜子知道此刻才敢肯定,眼前此人就是他要找的秦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