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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见陛下,虫皇的宠爱与诡异(彩蛋终极sao雌,虫交、极限扩张、器官管理)

    凌宇被雄父拉着出了侧面的尖塔,往中间最大的那个走去。心里有些忐忑,雄父说的陛下,应该就是虫皇吧……不知道见他干什么……又想起之前雄父说自己血脉等级的事情,不由得思考,自己这个虫族壳子,不会真的是什么遗落的皇子吧。

    看着巨大的没有光的建筑门口,心里的恐惧加深了,背后也冒着冷汗,雄父注意到他迟缓的行动,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没事的,陛下很喜欢你,不要紧张。"

    凌宇走着走着,越来越觉得怪异,看起来如此巨大巍峨的尖塔建筑,却和旁边的两座完全不同,一点光照物都没有,黑漆漆的,虽然他是虫族,感应的到四周的环境可以自由行走,但是这种剥夺视觉的感觉,让他觉得十分难受。他还是第一次在这样的黑暗里,全靠自己触角的感觉行动。

    忍不住靠雄父近了些,他总觉得四通八达的道路里,会突然从拐角处,冲出来什么长相诡异的怪物。然后攻击他。雄父带着他越走越深,四周的环境也越来越湿冷。

    总觉得不是在往上走,而是在往下走。摸了摸臂膀,也是冰冰凉凉的。等凌宇走的脚都有点麻痹的时候,终于在一个长长的下坡楼梯处,看到了光亮。暖色的微光,倒是驱散了他心里的一点寒意。

    雄父在楼梯口借着光亮帮凌宇整理了一下歪掉的胸针,和翻起的袖口。给了他一个暖心的微笑,带着他走了下去。和刚刚乌漆墨黑的狭小环境不同,下到楼梯口。是金碧辉煌的巨大宫室。

    数根金色镂空的粗壮柱体直冲穹顶,凌宇往上看去,金柱直接淹没在上方诡秘的黑暗里。金柱内部悬浮着一个个拳头大小的光球,正在散发着光芒,这也是整个宫室唯一的光源,但是这不算太强的光源,被各种金箔和宝石反射到整个宫室内部。让宫室一片金碧辉煌,尤其是最中间的王座,最为耀眼,华丽非常。

    可是这所有的华丽装饰,对于靠在王座上的人来说,都是低劣的陪衬,那人黑发黑瞳,长长的头发直垂落在脚下,在红色天鹅绒的斗篷上蜿蜒一片,他好像天生就是所有瑰宝的集合,有着刻在骨子里的尊贵和优雅。

    仅仅是坐在那里就叫所有的金饰珠宝黯然失色,虽然身着华丽,手握权杖,却只叫人觉得,任何珍贵的东西,能被他使用都是在正常不过。甚至会暗暗嫉妒,这些东西能够得到他的抚摸和碰触。

    凌宇也是惊艳到了,他原本以为虫皇会是那种影视剧中看到的,有着长长胡子,行将就木的雄虫长者。没想到看起来居然比他雄父还要年轻。黑发雄虫青涩的脸上不但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反而还充满了活力,看起来像个比凌宇大不了几岁的大哥哥。

    可是他那足有小孩手腕粗细的触角,和黑色眼睛里恒久不变的沧桑古老,确定了他长者的身份。凌宇还在探头探脑的打量,就看到王座上的人对他招招手,自己背后也被雄父推了一下,有点紧张的走过去。

    等到近前了,虫皇抓住他的肩膀仔细的看了看他,随后嘴角极不可察的稍微上翘了。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嘴里发出青年温润的声音。眼神也柔和起来。

    "果然……是皇子出现了。孩子……我等了你好久,真的……太久了。"

    凌宇被他亲呢的握住手,心脏跳的极快,刚刚在远处他没有发现,等贴到近处才察觉到,这个虫皇魅力真的好大,明明不算特别俊美的脸庞,却美得不可思议,整个人透露出一种雌雄难辨的美貌,被亲呢的按住肩膀就让他忍不住绷紧上身,呼吸急促,此刻手也被握住。让他脸都薄红了。

    有一种靠近偶像的眩晕感,听见了他嘴巴开开合合在说什么,却也没时间思考,灵魂好像要被他深黑眸子里的漩涡吸进去。只会痴迷的呆呆站着。心里对这个陌生虫皇的好感度一下子飚到爆表,感觉他现在无论对自己提什么要求,自己都会刷刷的点头。

    虫皇将自己触角根部的两个金制镂空的带着细小宝石的圈箍取下。想给凌宇带上,可刚刚碰到触角就被凌宇躲掉了,他触角敏感的不行,别人可碰不得,刚刚被碰了一下,激的他不停甩动,脑袋往躲避。眼睛也稍稍睁大了。

    "害……忘了你还太小了。"

    虫皇看他躲避的可爱模样,连眼角都染上了笑意,抬起他的手,把金圈箍在了他的手腕上。却又想到了什么,那一丝丝笑意渐渐消散了,眼神有些深邃。继续轻柔的对凌宇说。

    "孩子,快些长大吧。别让我等太久。"

    凌宇注意到他对自己用的我字,而并不是尊称,好像他真的是自己的什么长辈一样,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同时还觉得有一点喜悦。不知道这位虫皇需要自己长大后帮他做什么事情。但是心里已经比较愿意了。摸摸扣在手上的金箍,心跳又加快了些许。

    略有些羞涩的再次看向虫皇漆黑的眼睛,突然从里面感觉到了什么,凌宇瞳孔一缩,整个人像一脚踩空,从万米高空直接落下。剧烈的下坠感和危机感让他浑身汗毛倒竖,冷汗如浆涌出打湿了后背,此刻虫皇在他眼里再也不是什么美貌的哥哥,慈祥的菩萨。

    他仿佛看到镀金的佛像流下血泪,脱落一片片金箔,里面是扭动的血rou。数千人极端痛苦的哀嚎化成黑色的风从掉落的血rou中挤出,呼啸着冲向他。层层叠叠的呼救声混成一块,最后化成尖利的鸣叫从耳边穿过。脆弱的耳膜破裂了,流出潺潺的鲜血。剧痛和失聪的朦胧感笼罩过来。凌宇呼吸都停滞了,那是什么?自己刚刚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凌宇……傻孩子!你在干什么?"

    雄父惊讶的喊叫声将他惊醒。他这才发现他不知不觉已经惊恐的退后数步,迷茫的摸摸耳朵,并没有流血,朦胧的失聪感也没有了。再次看向虫皇,他还是刚刚的模样,正略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刚刚还握住他手腕的手也被他用力挣开,实在是十分失礼。怪不得雄父的声音带有一丝责怪

    只不过他还是掩藏不住自己内心的惊恐,再次看向虫皇也没有那种很倾慕的感觉了。他努力的想要回忆起刚刚在虫皇眼睛里看到的画面,可是怎么也记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受到惊吓后,所产生的可怕幻觉。

    他可再不敢走近了,手上带的金箍也让他觉得烫手。很想拿下来,但是这种情况确实不太适合再做更失礼的事情了,学着雄父给虫皇行了一礼,算是道歉。

    "算了……没有关系,你带他回去吧。"

    虫皇没有责怪凌宇,卷翘的睫毛低垂了一下,还有些难过和失望,如果是刚刚进来的凌宇或许会觉得非常心疼,然后产生内疚的情绪,而此刻他只想快点走掉。

    凌宇刚刚被雄父带离宫殿,完全脱离身后虫皇视线后,他就颤抖的抠着手上的金箍想要取下来,最后忍受不了生理的不适直接撑着一旁的墙壁呕吐起来。虚脱的站都站不住。

    雄父担心的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轻声询问。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怎么没有早点和雄父说……"

    "呕……"

    凌宇吐完了,整个人还是懵的,胃部到现在还是痉挛着,一阵阵恶心的感觉还没有消散。他不知道怎么跟雄父说明情况,他自己都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朦胧的看到一些画面,现在已经完全记不起来,只记得那如墨潭般的眸子,黑的极深。

    有些颤抖的转过头回望,这才发现宫室内部不仅有华丽的王座和那些金柱,还有掩藏在后方稍暗处的,雕刻在四周墙壁上形状各异的石像,石像或狰狞或安详,或舞动或静坐,好似供奉着什么神明。又似崇拜着一些妖魔。只是凌宇看到了更难受了,恶心反胃的感觉再次涌上,他只能逃命一样往前走去。

    雄父也扶着他,走出了尖塔,出门就找了个侍者让他抱着凌宇。凌宇被打横抱着走了两步,离开了尖塔才缓过劲来,要求下来自己走。雄父看他缓过来了,也说到。

    "刚刚怎么啦宝贝?好些了吗?"

    凌宇忍住了想要询问雄父的想法,因为看雄父的反应,可能他也不太了解,自己忽然对他说,虫皇有问题,他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可问他到底看到了什么,他又说不出来,可能会被认为是疯子吧。于是只好装作突然身体不适。

    "嗯……好些了。"

    雄父摸摸他的后颈,带着他离开了。轻声安慰他。

    "没事的,不用害怕,陛下没有责怪你,只是可惜了……陛下难得这么喜欢一个孩子。连这个都给你了。"

    雄父拿着刚刚被他抠下来的金箍,眼神有些可惜,凌宇怕他再给他带上,赶紧叫雄父收好。雄父看他如此嫌弃,叹了口气,也没强迫他,叫着皇宫里的医生,给他检查了一下身体,就带着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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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暗潮湿地下,没有人注视的黑暗里,传来两个模糊的声音,似乎是在相互争吵。

    一个声音比较温润悦耳,讲话也比较温柔。

    "你刚刚为什么故意吓跑他。"

    "嘶……嘶……那当然是因为……你啊。"

    另一个声音好似毒蛇擦过地板的摩挲声,声音沙哑刺耳的像被砂纸打磨过,让人听到就忍不住皱起眉头。

    "你纵使对我有怨气,也不该对他做什么,那孩子……关系着你我两个人的未来……"

    温润的声音稍低了些,带着一丝薄怒。

    "咯……咯……嘶……你生气了……我就喜欢……看你痛苦……你所想要的一切……我都要摧毁……不然如此漫长的日子……我会很无聊的……"

    "……"

    温润的声音这次没有回答他,冰冷的地下再次归于寂静,只从极深、极深的地方。传上来一点点窸窸窣窣的微妙响声,延绵不断,一直一直若有若无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