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那纷至沓来的绝美快感来得汹涌扎实,却又让她猝不及防
“不行!烫伤可大可小,若烫坏了越总您,我这种没钱没势的小人物,卖了我也赔不起呢!天啊,裤子这儿翘得这么高,一定是被烫肿了……怎么办?快让我看看!”乔樱桃嗲嗲的音儿婉转绵长,好像真的被吓到了似的:“要不要去医院啊,越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千万别开除我!” 越言归听着他的小樱桃软语娇嗲。 感受着她柔若无骨似的小手,就在他那儿揉来揉去的。 他鸦青色的长睫轻轻往下一敛,这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那根本来就按耐不住的大家伙已经支棱起来了,雨后春笋似的高高竖了起来,咳咳,果然是妥妥的手到擒来…… “乔副总监,你这是做什么?”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已经摇摇欲坠了,伸手轻轻抓着她的手腕:“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怎么会没事呢?越总您千万别安慰我,烫伤可不能耽误的……天啊,真的肿得好厉害,越总您的擎天柱都被烫坏了!”乔樱桃一脸忧心忡忡,轻易就将手挣开后就扒掉了他的西装裤,将某根剑拔弩张、青筋暴起的庞然大物放了出来。 她楚楚可怜地咬着嫣红欲滴的唇瓣,金丝眼镜下的大眼睛湿漉漉地马上都要哭出来了:“这么红,这么肿,肿得这么,这么粗,这么长,看起来真的被烫得好严重啊……都怪我不小心,现在去医院只怕也晚了!幸好我这里有,有治烫伤的独家良药,您,您只要……插,插一插就能痊愈了……” 说着乔樱桃就站起身来,雪白笔直的大长腿轻轻并起。 跟没了骨头似的靠在越言归宽宽大大的办公桌前,凹起了性感造型。 她原本及膝的一字窄裙,不知何时已经往腰上折了几层,现在短的不像样子,将将能裹住圆润的小翘臀,能看到她白嫩嫩的大腿根处,甚至依稀还能看到一抹雪馥馥的暗影…… 越言归忍了又忍,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兽性大发地扑了过去。 他眼神黝黯,喉结轻轻一滚,嗓音低沉地泛起了粗粝的磨砂感:“什么独家良药,是要插一插就能痊愈啊?” 乔樱桃见越言归依旧坐着不动,稳如泰山,好家伙,她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连插一插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他还装不懂,老越他怎么这么能忍?! 可恶,她已经表演的很卖力了好吗?莫非是她的魅力大打折扣了,不可能好吗?! 而且,看他下头那粗粗长长的一大根突突直跳,亢奋激昂,分明是翘的可起劲了呢!哼,幸亏她还有大招没放!! 她磨了磨牙,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团小小的雪白布料丢了过去:“越总您干什么揣着明白装糊涂啊,人家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人家也生病了,下面,下面……能帮您治烫伤的良药多得都要流出来了……属下想要,想要越总您又,又长又粗的擎天柱插进来……属下垂涎您的英俊,垂涎你的帅气好久了……” “一想到您英俊的容颜,想到您挺拔的身躯,还有您强健的体魄……属下下,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属下的小胖次都不能穿了,只能脱下来了……您帅得人家腿都软了,所以才不小心把咖啡洒到您身上,全都是越总您的错……人家下面现在湿的像小溪流似的,樱桃要越总您插进来嘛……”她忍着莫大的羞耻,看都不敢看越言归的眼睛。 本以为自己都说到这份上了,老越总归饿虎扑羊了吧。 可足足等了三秒都不见他有动作,乔大小姐这炮仗似的小脾气立马就恼了,她气呼呼地得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越总您不愿意就算了,我找别人去!” 刚要把裙子拉下去,越言归从背后抱住乔樱桃的小细腰。 他伸手揉上她那难以一手掌握的挺拔嫩乳儿,身下赤红硬挺的怒然长物热烫烫地顶上那早已春水满溢的娇地,那头角峥嵘的厚实圆顶不怀好意地蹭了又蹭,蹭出了越发缠绵娇腻的蜜意涟涟…… “乔副总监别急着走啊,我也没说我不愿意啊……就算我不愿意,我下头这根烫伤烫的好严重的,嗯,擎天柱也等不了,很迫切,很迫切的想要乔副总监的烫伤药帮忙润一润……”说完那句好笑的擎天柱,越言归没忍住低低笑出了声。 乔樱桃听他在自己耳边带着热气醺染的轻笑更生气了。 她扭着软腰就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跑开,气得脸上飞起云霞,妩媚娇艳:“哼,别碰我,不愿意算啦……你还敢笑话我说的擎天柱,是不是?士可杀不可辱,你还笑……越言归,我和你说,我生气了……别抱我……走开啦,过时不候了……本副总监不伺候了,已经过了那个村了……” 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想的新称呼,多文雅,又生动! 他居然敢笑话她?岂有此理!擎天柱有什么问题,难道不是比什么粗俗直白的大roubang好听多了吗?! “对不起,是我的错,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乔副总监的勾引。谁叫乔副总监的夸奖太动听了,又是夸我英俊,又是夸我体魄强健,还,夸我帅得让你腿软,让你湿得一塌糊涂……”越言归看乔樱桃被他惹得炸毛了,连忙道歉。 糟糕,他家小老虎生气了,已经原形毕露了。 居然气得又连名带姓叫他,大小姐的刁蛮本性暴露无遗,哎,乔大小姐这才勾引了一半就停了吗?! 他赶忙把身下憋得不行的昂扬粗壮送了进去,分花拂柳般满满撑开那不停蠕动吸绞的小嫩xue:“……我贪心地想多听几句,哪里想得到居然惹恼了乔副总监?乔副总监心胸宽广,别和我计较了好吗?乖,别咬这么紧,越总的擎天柱进不去了要……” 迎着春深水漫,难以自持地陷入那一团销魂的滑腻软润之中。 忍不住大开大合地挺弄起来,粗壮胀硬的柱身细细摩擦过这粉壁娇嫩,破开层峦叠嶂般紧窒难言的粉玉嫩脂,拿出势要将每一寸褶皱熨帖碾平的架势,一路驰骋抽插…… ”不听,不听,别解释,我不听……越言归你放开我,我就是要和你计较,我就是个小心眼!你这个坏蛋,人家好心好意,不对,人家费尽心思勾引你……嗯,讨好你,唔——你,你还敢插进来,我生气啦……”乔樱桃的公主脾气上来了,她气急败坏地要避开越言归guntang灼人的怀抱。 这姓越的就是故意的,故意看她笑话!! 下一刻那雄浑巨硕的庞然大物,烧红的烙铁般生硬又蛮横地猝然而来。 带着蓬勃旺盛的生命力又粗又壮地重重入了进来,惊人的灼热暴涨以破竹之势长驱直入,没两下就捅得她声颤如丝,身子顿时不受控制地如春泥般软了半截…… 她眸眼含起潋滟波光,春柳般柔韧的细腰儿瞬时软倒:“你这个大坏蛋,就这样看我笑话……擎天柱怎么了嘛,很好笑吗?哼,出去啦,越总不是不愿意吗?我现在也不愿意了!什么进不来,那你就不要进来了,才,才不稀罕你的这什么破烂擎天柱,快……快拔出去,唔……” 乔大小姐嘴里硬气,可她这副敏感多汁的身子却很不争气。 才刚被硬梆梆地插了两下,她就觉得实在是饱胀充实得过分,她的身体深处就泛起强烈到让她难以承受的的酥痒酸麻,粉壁娇瑟发颤,丝滑紧致地紧紧咬着那根青筋暴突的大玩意儿不放。 那纷至沓来的绝美快感来得汹涌扎实,却又让她猝不及防。 乔樱桃说不出她的身体究竟是诚实,还是无能,没几下就挨不住那骇人的爽利快感,身下骤然失守,花心嫩蕊儿哆哆嗦嗦地吮着那鸭蛋大的圆顶,霎时兰泽激涌,一股脑地簌簌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