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鸣(被主人抵在镜子前玩弄,被主人固定在椅子下打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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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煦欣赏着她扭动着的丰盈臀部,暗自下定决定,下一次调教时要在姜晴的阴蒂和yinchun上夹满铃铛,好好欣赏一下那种与痛苦和欢愉并存的美妙乐音。 “你过来。” 他掐着姜晴的后颈把她拉到她的穿衣镜前,冰凉的手指亵玩饱涨的乳尖,掐着红豆大的乳粒向外揪扯,手中的皮带上下翻飞,向姜晴紫红的两瓣臀rou发起进攻,令她发出鸣叫。 承受着鞭打痛苦的姜晴惨叫着,双手艰难地撑在镜子上沿,臀尖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书写“主人”二字。 又是一阵激烈的责打,何煦手扶在姜晴腰上,用手中的皮带顶在姜晴的yinchun上,半插在花xue口处,将充血的门户分成两半,唇rou高高隆起,随后细腻磋磨起来。 姜晴感受到何煦似乎在亲吻自己的后颈,停止了臀部的扭动,伴随着他抓捏自已经指痕累累的rufang,用后背贴紧他的胸膛不断呻吟。 “唔、主人,别用这个插进去,求求你,求你cao我吧,求您救救奴隶吧!” 姜晴涨着脸高声媚叫,她看得很清楚,她看到镜子里面自己浑身赤裸,看到身后衣着完整的男人用皮带顶弄自己的阴户,看到自己被拉扯到粉红的rufang,她那样卑微地请求性爱,可是他的眼里没有一点欲望,让她倍感自己生来下贱。 “下次你这么yin荡的时候不要求我,很没有礼貌,作为奴隶就要先学会控制自己。” 他的亲吻顺着她的脊骨一路向下直至消失,姜晴像是被电击了一样陷入战栗,若不是何煦及时捏住她的yinhe,只怕她又可耻地陷入了高潮。 “是,主人……对不、起……” “想要吗?” “想……” “那就再坚持一会儿,现在还不到。” 何煦把姜晴按在地上,让她像是给婴儿换尿布一样的姿势,抱住自己的大腿躺靠在何煦怀里。 镜子中的姜晴的yinhe,尿道口,花xue口连带菊xue一览无遗,何煦用指甲顺着yinhe刮过,让姜晴一一说出这些器官的名字: “阴……唔,rou,rou粒。” “尿……尿眼。” “roudong……” “……屁眼。” 何煦奖赏似的用手指在花xue口浅浅插入:“前两个是你自己起的名字吗?那以后就这么叫吧。” 羞耻的姿势与被凌辱的快感让姜晴yin水横流,何煦在她耳垂上擦干手指,把玩着她在高潮边缘无声涨红的脸。 “这个姿势可是会很痛的……”何煦用皮带托起姜晴的下巴摇了摇,“你应该会控制不住自己,然后随便乱动的吧?” “主人……奴隶不会的,对不起、主人。” “哦,不会,可是我不信,你不是说要得到我的信任吗?” 何煦的目光向地上那根睡衣腰带偏向了几分,姜晴心领神会。 “那,那就请主人绑住奴隶,不要让奴隶有躲藏的机会!” 何煦很是满意,继续质问:“所以,你希望主人把你绑起来,是为了不让自己犯错,还是给自己一个能够得到绑缚的机会呢?” 姜晴腿间已经痒得发疯,就连窗外清风拂过都能让她陷入高潮,她放弃一切地理智求饶着:“是下贱的奴隶担心完不成任务,求您,主人,求您赐鞭教育奴隶吧!” 疼痛已经不能阻止她,她的脑中只有一个信念:责打是快乐的,责打是她唯一的救赎! 何煦三两下就用那根皮带做出了一个简易的手铐勒紧她的手腕,又用她的睡衣腰带两头绑紧膝盖背绕到她脖颈后。 如此一来姜晴的手脚都不能再移动分毫,保持着为婴儿换尿布的姿势,将自己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暴露无遗。 何煦的手中换上了那根用充电线自制的鞭子,仅仅是划过空气都发出了可怕的“呼呼的”响声,让姜晴的阴户口喘息不停。 他没有急着动手,只是颇为遗憾这一次调教没能在调教室里进行,姜晴光洁修长的双腿被折叠在身体两侧,股间粉红的花径在她卧室订制的香槟色落地灯照射下神秘动人。 然而她的视线却只有天花板和主人手中的鞭,茫然而无助,这正是何煦想要的。 他已经想好了,若是在她腿间放置一个伸缩调节棒限制膝盖的颤抖,再用铁索吊起她的双脚,让她好好摇响自己下体的铃铛……那将是何等艳丽动人的场景,只可惜今天不能实现。 不过没关系,他们还会有很多时间。 何煦缓缓抬起自己的手,那根狰狞的鞭子挥舞向姜晴紧绷的rou臀上,赋予肌rou极致的痛楚。 “不让你说话了吗?” “啊——咦!” “这是什么话?我教过你吗?”何煦挥手又是一击。 “一!” 啪—— “呃啊——二!” 这一条自制的刑具以及这种姿势带来的的痛楚与前面所有的姿势、器具丝毫不可相提并论,姜晴瞬间像弹簧一样射起,惨叫着呼喊刑责的数字。 “看起来这里更痛是吗?”何煦用尾部剐蹭着隆起的红印,不由分说又是一鞭。 “三——呜呜主人求您,求您轻一点,好痛!” 上一下的痛楚还未消失,更加凶狠的一击便又赶来,何煦的鞭打像是有自己的意识,由臀丘奔跑向姜晴的两瓣臀rou间,肛门口以上的部位。 “很痛是吗?所以你不想证明给我了?” “呜呜不是的主人,奴隶……奴隶想要!” “想要什么?” “奴隶想要主人的责打!” 啪—— “四——啊啊主人好痛啊!奴隶要死掉了!”姜晴看着自己视线里的刑具起起落落,预测感知着自己的痛苦,绝望的哀鸣着。 “这就受不了了,那么多鞭子,藤条,板子,还没在你身上用过呢,你的小兔子和桃子不想尝一尝吗。” 姜晴在啜泣中停顿下来,思考了很久,垂头哽咽着说:“想。” 何煦看着她哭喊疼痛许久又呆愣着向往虐责的模样,不察觉地轻笑了一下。 “还有你的屁股呢?捆上你的腿屁股就不会动了吗?” “会的!主人,求您,求您原谅奴隶!” 何煦看着她迷茫的期待,低声哼笑,在姜晴耳边低语:“那就把姜晴这两个字用屁股给我写出来。” “是——” “姜晴”二字要比“主人”难写得多,她的屁股随即跳起了更加羞耻的剧烈的舞蹈,何煦继续满意的抽击着,她也不断惨叫着,悲鸣着。 “就剩十下了……正好我蹲着也有点累了。”何煦搬来那把椅子,把前两条凳子腿插进姜晴的膝盖弯间,后面的两条凳子腿插在臂弯间,他坐在上面,用椅子牢牢固定住了姜晴的四肢。 镜子里,只剩下了椅子和姜晴卑猥露出的下体。 何煦用皮鞋踩稳姜晴的大腿根部,西装裤的裤脚给她的身体带来了些许摩擦的快感。 他用那根自制鞭子的头部轻扫着她汁水淋漓的性器与红肿的臀部,可惜姜晴看不到他眼中那残忍与冷酷。 姜晴除了黢黑的椅子底部什么都看不见,呜咽着左右摇晃,这般卑屈的姿势让她感到感到身体内嗜虐的闸门大开。 她想起来阿香那个被固定的男奴,就这样被固定着吧,毫无反抗余地的去接受那责罚与快乐,一想到这些,姜晴就陷入无尽的疯狂。 何煦听着姜晴呜咽的好像婴儿哭泣的声音,却能感受到她的躯体宣泄着兴奋与期待,恨不得在椅子下放一个摄像头记录那被虐时yin荡不堪的脸蛋。 “开心吗?”何煦用脚摇了摇姜晴伤痕累累的臀部,用鞭头戏弄她裸露的阴蒂。 “唔,主人,主人,好喜欢!奴隶很喜欢!” “你喜欢被责打,哪怕是打刚刚你下面介绍给我的那几个性器也可以吗?” “唔——是、主人!求您!主人!” “求您鞭打奴隶吧!求您鞭打下贱的奴隶!” “是吗?你就这么期待吗?” “是的!主人——唔啊——主人、求求您!奴隶已经期待很久了,奴隶每时每刻都期待!就算是在公司里开会的时候也会这样想!走在路上会想,吃饭睡觉都会想,求您——” 在极度痛苦与极度兴奋交织的世界,姜晴已经无谓任何现实的道德伦理,就在这间屋子里,就在此时此刻,世界上唯一能解救她的只有何煦,只有她的主人,他是她的主宰,她在这个隐秘世界里唯一的救赎。 伴随着猛烈的责打,姜晴不停的呻吟、喘息,椅子下的脸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花xue涌出的汹涌的爱液与失禁也伴随着最后几下责打疯狂的喷射。 滴滴珠液顺着镜子滑落,划过因靠近姜晴下体而形成的那片湿热的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