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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

    小少爷家中是京城出了名的家大业大,京城中最大的裁缝铺—织云阁便是他母亲的家业,专门为京城里的达官贵人提供私制礼服,一件衣裳要提前四个礼拜预定,由四个绣娘精心缝制,那份仪式感让大家都以穿上织云阁的衣裳而自喜。父亲是当朝吏部尚书,兄长在军中有所建树,不久还可再往上走,在京城中也算是风头无量。小少爷是早产,生下来的时候体弱多病,全靠着药品吊着养大的,为着这个家里更加溺爱这个小儿子,也不指望他能有所成就,只求平安长大。

    隔壁醉红楼里来了个大美人,一曲动京城,平素总是蒙着面。小少爷来了兴致,在大美人弹奏的那晚包了厢房近距离看着。大美人穿着暗紫色的长裙,露出的手腕白若碧玉,小少爷盯着大美人的手腕看着大美人低垂的眼睫出了神,只觉得心里如同豁然开朗找到平生归宿,心里只想着要把大美人娶回家。

    没过多久大家都知道小少爷为着大美人跟家里闹掰了,还被禁足在家不准出门,一个礼拜不能见到大美人,小少爷心里想念得很,整日都在思考怎么说服家人迎娶大美人,在大美人弹奏当晚偷偷买通家仆大半夜溜出去找大美人。大美人不接客只每月挑选四天演奏,这天晚上刚演奏完回到房间里,关上门就觉察出有人在。掀开帘子看见小少爷满脸通红地站在窗边,手里还握着块玉坠。

    小少爷看着蒙着面纱的大美人,那面纱在月光下成半透明,姣好的容貌若隐若现可见其姿色。大美人也不怕屋里多出个陌生男子,站在原地饶有兴致地看着小少爷纠结,连说话都结巴。

    “我,我很,很中意你,我,想,想娶你过门。”

    大美人噗嗤一声笑了,眼睛弯弯的像狐狸一样,小少爷隐约觉得看见他的酒窝。那天晚上玉坠被送了出去,挂在大美人的脚踝。想到这个小少爷就觉得脸上发烫,手指头还带着那悸动的触感。

    当时小少爷举起玉坠低着头看美人的裙摆上的金边绣纹,对方一开始没动静,而后见走到椅子边坐下来。小少爷有些懵,抬眼望着,大美人用手提了下裙摆,露出脚来点了点地,动作间风情流转,最简单的动作也染上了勾引的味道。小少爷才发觉对方是光着脚的,在月色下莹白的脚背有淡淡青色的血管,脚趾圆润,脚尖点地形成优美的曲线,让人想起家里那套青花瓷瓶。

    小少爷蹲在地上替人将玉坠系在脚踝处,嘴里还不忘嘟囔着提醒,“你,你带了这个玉坠就是我的人啦,我很快就来娶你,你,你不要跟别人。”大美人没吭声,低头看小少爷的额顶有几缕碎发,感觉到他不经意间触碰到自己脚背皮肤时手指的抖动。打好结后小少爷鼓起勇气抬头看美人,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再是看客与演奏者,呼吸可闻,伸手就能拥住,但是小少爷没这个心思,眼前人静坐不动便如同画中仙,非人间俗物,让人不敢亵渎。大美人歪了歪头,凑近小少爷冲人吹了口气,面纱飘起来拂在少爷脸上,还带着桂花的香气。

    小少爷呆在原地,忽地脸色涨红,表情很是纠结,本是单膝蹲下的动作改成双腿蹲着,用手抱住膝盖想要遮挡胯间忽然翘起的东西,头埋在双臂之间只觉得丢人丢大发了。大美人不再逗弄他,只抬手碰了碰小少爷的头,“嗯”了一声起身就走了,留下小少爷一人蹲在原地。

    经过小少爷百折不挠的毅力加上绝食的威胁,家人终于松了口。母亲亲自找了几个绣娘去量喜服的尺寸,拿回来一看愣住了,这美人怎地身材这般高大,竟比自己小儿子高了一大截。

    婚礼当日小少爷满心欢喜地将人从醉红楼迎上喜轿,担心大美人嫁妆不够会被人看轻,小少爷偷偷塞了十抬给醉红楼的管事人,让人在婚礼当日都作为大美人的嫁妆一一摆出来,自己的彩礼也跟在后面一块儿抬着,看得人艳羡不已(婚礼现场不想多说,直接搞黄)

    晚上闹了一场,房里只剩下两人,小少爷紧张地手心出汗,脑子里全都是最近看的话本子,想着第一次一定要对大美人温柔。小少爷坐在床边掀起红色的盖头,一下愣在原地脑子里所想的都成了一片空白,新娘子明眸皓齿,嘴角微微弯起脸颊有小小的酒窝,鼻梁高挺带着股英气,不像女子般柔和。小少爷坐在床边揽住大美人往床上带,美人顺从地躺下任小少爷颤抖着解开自己的大红喜服。

    小少爷跨坐在大美人身上,红着脸低头亲大美人的眼睛,又亲亲嘴角,最后含住嘴唇用舌头舔弄,两人皆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大美人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的里衣,胸膛露出一片平坦,小少爷没注意继续往下脱衣服。

    “诶?”小少爷忽然觉得屁股上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顶着,坐起来疑惑地看,这一看把自己给惊住了,还没等作出反应就被身下的大美人给掀翻压在床上。

    “你你你,你怎么是男的呀!”小少爷有些恼羞成怒,又怕太大声喊让外面人听见,想挣扎发现自己完全被人拿捏在手里动弹不得,大美人埋头在小少爷耳边带着股委屈的语气轻声说,“夫君不要我了吗。”

    小少爷觉得自己被骗了,但看着大美人的脸又生不起气来,尤其是美人眼睛里泛出点雾气像是要哭,自己成了那个始乱终弃的渣男,想到是自己非要娶大美人,小少爷也心软了,觉得是男是女无所谓。

    大美人见人不说话只盯着自己发呆,眨了眨眼睛泪珠就滚了下来,砸在小少爷脸上,小少爷心疼极了赶忙凑过去亲了亲美人的脸蛋表示自己不会始乱终弃。大美人开心得笑了,酒窝更深,他咬住小少爷的嘴唇嘟囔着今晚服侍夫君,将小少爷的喜服从下面掀到腰部把里头的内衬也扒了下来,小少爷被人亲的什么也顾不上,下身光溜溜地也没感觉。

    冰凉的触感伸进xue口激得小少爷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双腿分开大美人侧躺在身边,手指上带着膏药伸手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戳弄进去扩张。小少爷也是看过不少话本子和插画的,自然知道男人跟男人那回事要怎么做,只是没想到自己要被人上,挣扎着要起来,大美人一把压在小少爷身上,满脸委屈地问小少爷是不是反悔了。小少爷脸涨得通红,嘟囔着说自己要在上面。

    大美人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又伸了根手指进去戳弄,戳到小少爷敏感的地方惹得人浑身抖了一下。看人舒服了大美人仰面躺下,一手扶着小少爷的腰让人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小少爷的屁股,脸上笑得更欢,那酒窝甜得小少爷都晃了神。美人找准机会把性器塞了进去,刚入了头就被xue口紧紧地含住,里头不停地收缩想将异物退出去。小少爷惊呼一声撑住美人的胸膛,屁股又麻又胀,也不知是舒服还是想让人出去,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大美人挺动着腰把性器塞得更深,只是进去了全部就让小少爷软了腰趴在美人胸口喘着气,美人抱着小少爷嘴里不停地问夫君会一辈子对我吗,夫君可千万不要抛下我,抬头看美人眼泪有碎光,眼泪汪汪实在可怜,小少爷有气无力地伸手想说话被身下的巨物顶得失声。像是浮萍被风雨淋打,小少爷想起小时候玩儿游戏骑在别人身上,性器摩擦着美人的腹部吐着透明的液体把小腹弄的黏糊糊,身上的喜服还没脱去,长长的衣摆遮住底下一片春光,领口已经被扯开露出肩膀跟胸口,小少爷看起来就好比画本里被人玩弄得失神的荡妇。

    小少爷咿咿呀呀地叫着,快感一阵阵堆积,舒服得浑身通畅,双手往后撑住双腿,抖着屁股射在喜服里面,软rou不停收缩夹得美人也射了进去,小少爷觉得有东西在里头流了出来低头想看却被喜服挡住什么都看不见,扭着屁股想坐起来又没力气,磨磨蹭蹭中感觉到屁股里那东西又硬了。

    “没完没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