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外星触手大雕甜妹x体弱多病偏执系男神(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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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逢魔时刻。 圣诞节,理查德商学院里的研究生们都已早早成群结队出门游玩,天天熬夜赶论文的博士也各自回家松快,偌大的几层楼已不剩几个人。 人人欢乐的节日只是叶蕴普通的,依旧十分不舒服的一天而已。 他久病缠身,免疫系统极度失衡脆弱,今日又发作了一次严重的哮喘。 在医务室歇了很久,昏睡到医生下班,才有力气起身回家。 除了电脑包在身旁外,还有些必用的书籍落在选课教室需要带回住处。 对正常人来说只是发个短信叫朋友帮忙的事,但没人会帮叶蕴一把。 偏执暴躁又比死人还阴沉的孤狼,偏偏长了一张狐狸脸。 有人在背后这么说他。 叶蕴向来对别人给的评价嗤之以鼻。 他拖着沉重的身体缓缓走过狭长的走廊,早先上课的教室在过道尽头。 经过洗手间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了一声黏腻的喘息。 弱气极了的小声哼哼,像儿时花一角钱就能买到大颗泡泡糖一样,充满劣质又刺鼻的甜腻。 又像奶猫露出的软软爪子,轻轻在听者心尖挠了一把。 叶蕴顿住了脚步。 学生里面有的是道德底线极底,前来镀金混日子的豪门巨富,自然存在私生活糜烂不堪到会在校园里cao干的人。 叶蕴不感到奇怪。曾有人要将他收为禁脔不成,便想办法毁了他的交际圈,让他现在人缘极差,名声尽毁。 他只是寻常的,厌倦似的皱了皱眉,一丝讽意飞快划过狭长的眼,唇角微弯,苍白而毫无血色的妖艳面孔忽然焕发了一点生机。 随着他继续往前走,那抹生机倏忽消散,青年又恢复成了那副完美神偶的淡漠神情。 一只湿漉漉、黏糊糊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腕。 “滚开——” 叶蕴极厌恶地低斥出声,却在垂眼细看的刹那哑了音。 那并不是想象中陷于情欲的咸猪手,而是一条蜿蜒扭曲的深rou色触肢,和章鱼的脚十分相似。 电流般的恐惧在后脑炸开,顺着脊髓滚落到尾椎骨的末梢,叶蕴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弯腰从自己的长靴中抽出一把匕首,一下用了全力,迅疾斩向那不明物的触手。 寒光凛冽的刀刃只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割痕,伤口处流出丝丝泛红的液体,看上去像血。 女厕里传来一声吃痛的低呼,声音竟然有些耳熟。 缠在叶蕴脚腕的触手被激怒一般猛地一抽,力道之大让人猝不及防,叶蕴被骤然带倒,臀部到后背毫无防备地磕撞于地,双手无措地抓向地面,柔软的手指立刻摩擦出道道伤痕。 学校几近清空,厕所处没有监控,保安又在一楼,叶蕴此刻竟是求助无门。 等他被触手卷进女厕,愕然发现跪伏在地的竟还是个熟人,同一专业的女生沈甜甜。 本是个影子一般怯懦柔和的存在,如果不是她总第一个到教室上课,两年下来,叶蕴可能连她的脸长什么样都记不清。 此刻那张圆润可爱的苹果脸上全是汗水,沈甜甜双颊满布红晕,森系风格的碎花裙下竟有一柱擎天,还有无数狰狞的rou色触手蠕动交缠着铺开,和她雪白纤细如凝膏玉脂的双腿竟完美融合在一起,活泼又优雅地动来动去,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反差之感。 “你——你是什么东西!” 叶蕴心脏重重一跳,只觉冷汗从全身毛孔中疯狂渗出,却又有一丝难以觉察的兴奋激动从心底生发。 是妖是魔?这世间原来还有这么有趣的存在? ***** 沈甜甜要委屈炸了。 她那嫖了不明物就跑的父亲如今正在被名义上的母亲追逐,肚子里揣着个混血儿球玩你是风儿我是沙,一人一不明物谁都没空管她,连女儿到了发情期都不晓得,自然也没人引导。 近日本就忙于学业,兼而打工补贴自己,疲累之下,沈甜甜的发情期就提前了。 她战战兢兢隐瞒许久的身份就这么暴露在人前。 “好香……” 在要将她烧着了的炽热中,沈甜甜闻到了一丝极清甜,极诱人的气味。 是……猎物的气味。 逮住他,吃掉他就不难受了。 她已经抓住了猎物的脚,安心之余,沈甜甜勉力撑着眼皮,想将美味猎物的模样看个分明。 ***** 在叶蕴眼里,面前的女人睁大了一双金黄色的杏眼,眼球中央立着两道漆黑的竖瞳,裹挟着刀尖一样的锐利向他看来,一种被顶级猎食者锁定的刺激让他毛骨悚然,下一秒,更多滑腻的触手就卷向他的腰身手腕,坚固得如同钢铁,却带着人体的温暖和弹性。 牛仔裤被一下子扯碎,露出里面饱满的双臀和略显瘦削的苍白双腿。 叶蕴被沈甜甜按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面对着已经被情欲烧空理智的怪兽,他此刻竟只能庆幸清洁工在离校前清理过地面。 起码没有什么让洁癖恶心的东西残留在这里。 他已然认命了,甚至还有种难以理解的期待。 谁敢想苟延残喘,死命求活向上攀爬的孤狼叶蕴,骨子里却有种难言的、想被彻底破坏的受虐癖。 但不是随便什么持鞭者都能折断他傲骨的。 至少…… 要像眼前形态与人完全不同,气势凶猛野蛮的异兽一样。 触手蜿蜒向上撕开他的皮夹克,像揉碎圣诞礼物外面花花绿绿的包装纸一样,扯碎了他薄薄的一层衬衫。底下藏着皮肤惨白的单薄胸膛,但又覆着一层线条漂亮的肌rou,两条人鱼线有如刀刻般流畅明显。格外粗壮的一根触手试探性地环上青年精瘦的腰,未使多大力,就在皮肤上勒出了一圈浅浅的红痕,越来越多的深rou色触须慢慢攀向叶蕴的背,布成了一张黏性十足的大网,蜘蛛一样将猎物整个人都网了起来。 沈甜甜仰着头四处嗅着空气里愈发浓郁的香甜,娇俏可人的小脸渐渐透出一股蛮横霸道的意味,找准地方一下子咬住青年的脖颈,尖牙轻而易举就撕破了纤薄如纸的皮rou,穿过血管,将犬齿狠狠钉入了叶蕴修长的颈间。 血的味道极大地安抚了沈甜甜体内的燥热。 她用力吞咽了两口,叶蕴的血尝起来像清清甜甜的石榴味果汁,但紧绷的yinjing却仍然不得甚解,里面填充着一股让人爆炸的难受。 沈甜甜用涨红的柱身磨蹭叶蕴赤裸的下身,喉间细细碎碎地泄出雏鸟乞食似的呻吟。 ***** 被咬住的一刹那,是叶蕴至今最接近死亡的瞬间。 人类总觉得自己已经征服了万物,是食物链最顶端的存在,但真的被野兽的牙含在齿间,所体味到的灭顶的恐怖感仍和万年之前无异。 可叶蕴却彻底地兴奋了起来。 他的内心深处时刻渴望着行走在钢丝边缘,只有在最危险的悬崖上方摇摇欲坠,才能感受到自己确实的活着。 一只冰凉凉的手安抚性地触及那翘起的巨根,轻轻拨过guitou附近的褶皱,然后执着它往下引,直到触碰到一个隐秘纤弱,微微张开的蕊口。 那里是叶蕴厌于言及、异于常人的所在。 除却yinjing和肛门,他还长了一个同女人一样的蜜xue。 沈甜甜迷迷糊糊的,只觉自己火烫的roubang触及了一个温温凉凉的洞口,凭直觉就意识到了等待已久的美食已近在眼前,触手们纷纷自动自觉地缠绕上叶蕴的大腿,用力向外掰开的同时,沈甜甜也挺腰收腹,力道狠辣地捅进了极尽狭窄的甬道。 那逼仄的从未使用过的rouxue一下子被扩张到最大限度,一根充足炙热的坚硬柱体贯穿到尽头凸起的敏感,甚至顶得那白皙腹部都猛然凸起一块。 “cao……” 痛楚一瞬间撕裂了叶蕴的理智,他被顶得紧紧弓起背,眼里瞬间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从嗓子缝里扯出一声极隐忍的痛呼。 更可怕的是那根粗大的yinjing没有给他任何反应时间,旋即听凭本能地快速前后抽动起来,插在最深处的guitou没有章法地上下搅动撞顶,刮绞得整片被撑得薄薄的rou壁鲜血淋漓,但被直捅到底的剧痛过后,叶蕴立刻迎来了一波yindao高潮,花xue里喷出一股股湿哒哒的yin水,顺着扯出的roubang流到外面,被连续袭来的力道撞出雪白的泡沫和yin靡水声。 青年的四肢被触手锁成了一个固定的形状,沈甜甜的roubang直出直进,奋力侵犯着叶蕴的xue口,将那柔嫩交叠的花唇狠狠cao到真的像花一样层层绽开,整根埋入后略略抽出就再次粗暴地插入,像对待一个只用一次的飞机杯一样用力撞击着叶蕴的会阴处。 海浪一样沉重的快感不容置疑地俘虏了叶蕴,成年后就瘙痒不堪却不愿开发的rouxue被一朝cao开让他爽得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rou刃切入渴望已久的身体,引起一片密密麻麻却又畅快至极的颤栗。 叶蕴被锁在地上,大腿被向后向外掰成一个M形状,小腹时不时被顶出一个圆润如鸡蛋的凸起,随着roubang又重又狠的侵犯痛苦而又欢愉地发出高亢的呻吟,自发扭动着腰肢翘臀,yin荡到极致。 终于饱满熟透了的桃子被攥紧挤爆一样甜腻的浪叫声在不大的空间里回荡,叶蕴红唇微张,含不住的晶莹唾液上下牵连,落在胸膛。 沈甜甜很快射在了叶蕴的身体里。 触感极稠的白浊大股冲进花xue深处,强迫柔嫩的蜜xue大口大口吞进那体量过大的jingye,吞不进去的,就委委屈屈地挤了出来,连带着丝丝清润的yin液,在会阴和臀部的位置积出一片泥泞。 蜜xue疯狂抽搐收缩,再度迎来一波yindao高潮的同时,叶蕴的前面也猛烈地xiele。 溅出几点在沈甜甜茫然失神的脸上。 ***** 沈甜甜觉得舒服得要命,下腹积蓄已久的热胀终于消散几分,她无意识地发出啜泣般的低哼,理智终于慢慢回笼。 等她看清身下的人,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漂亮的男人躺在触手的包围里,原本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被汗水濡湿,额发黏连在鬓角,狭长的深棕凤眼湿漉漉的,已然被泪水浸透,显出一种极度惑人的妩媚。他腰肢微挺,双腿屈折大张,被迫坦露在外的娇嫩蜜xue早已红肿变形,汁水淋漓,还被roubang整个儿贯穿着,累累白浊半干不干,凝在白皙的股间,泛着晶莹水光。 沈甜甜登时被吓哭了。 一双没有情感淡漠无比的竖瞳里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亮晶晶的,内里又深邃异常。随着主人的情绪大起大落,四散在外的触手也都猛然绷紧,浮出金属般冰冷锋利的光。 纯洁又充满兽性,想让人撕开探寻,又要畏惧其残忍的力量。 叶蕴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停滞在花xue里的rou刃撑得他酸胀难捱,但面对这样新鲜迷人景色,一切rou体上的不快都被抚平,只想继续沉沦。 “叶,叶男神?呜呜呜……我都干了什么!” 那可是叶蕴!长相帅气又是学神,专业课上她就一见钟情了,酷爱懒觉的她每天都早起赶课就为和叶蕴坐在一排,无论什么时候,青年总是挺拔着身姿,像极她最喜欢又没钱养的阿比尼西亚猫,每次看见那张俊脸上浮现的矜贵又清傲的神情,她心里的那头大鹿都会疯狂撒野尥蹶子。好脾气烂好人如她,听见同学间传叶蕴脾气差性子阴郁又私生活混乱的时候都会像个爆竹一样和人吵起来…… 可现在,她她她……她在……cao他? 沈甜甜手足无措,立刻想从青年体内退出,刚一动作,rou刃就搅得花蕊一阵生疼,叶蕴发出一声闷哼,甬道缠得yinjing更紧。 “嗯……啊哈……你别动!” 叶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却还要安抚惶然如天塌地陷的沈甜甜:“不行,就呆在里面别动……唔……你到底怎么回事?” “对不起……叶蕴……呜呜……我是个,我是个怪物……对不起对不起!”沈甜甜放声嚎啕,双手胡乱地揉着眼睛,眼周顿时一片红通通的,鼻尖泛红,像个被抛弃的小兽一样,可怜极了。 怪物……吗? 叶蕴怔然片刻,多么熟悉的称呼,他从一个孤儿开始就被这么喊到大,可一开始他只是个因为身子不好,心思重了点的小孩。 沦落到今日,不过是他人所逼。 “你叫我……男神……你喜欢我?”叶蕴难得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话,通常他都懒得同人交流。 世人皆愚昧。 “我……我好早好早就喜欢你了,我是,我是认真的。”沈甜甜碰都不敢碰叶蕴,两人下体却暧昧地相交着,触手更不肯听话,依旧缠绕在人身上,像是护着最喜欢的糖果的孩童,珍重无比。 叶蕴苍白的面颊泛着两抹迷人的红晕,衬得眼角的一点红痣魅惑至极,沈甜甜从来没见过这样温顺平和的男神,此刻人就在自己身下,她才恍然醒觉,心跳快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 女孩子大大的兽瞳里满是叶蕴再熟悉不过的痴醉迷恋,却像她给人的印象一样纯真可爱,讨人喜欢。 他喉头一滚,握住她柔软小巧的手。 沈甜甜吓得打了个激灵。 真是,可怜兮兮的小羊羔,却披着一层凶恶怪兽的皮。 “你既然喜欢我,就不想摸摸我?” 沙哑的嗓音犹如恶魔低喃,青年垂着长长的、湿润的眼睫,轻声蛊惑,沈甜甜就迷迷糊糊地顺着他的力道,将掌心贴向他的腹。 触感柔软,温润微凉。 “这,这里,还有那里…… ” 沈甜甜的手顺着人鱼线往上抚摸到叶蕴前胸,颤抖着蹭过挺立充血的乳尖,到脖颈处被残忍撕开的一道狰狞伤口。 “我,我还咬了你?” 沈甜甜看着那熟悉的牙印,叶蕴脖子上的伤因为凝血功能障碍还在往外不停渗血,被划破的肌rou外翻,足见遭受了怎样残酷的对待。 “你不仅咬了我,还喝我的血,破了我的处。”叶蕴慢悠悠地数了数,像再说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 他能感到沈甜甜心里深深的惊恐,没看yinjing都开始发软了么。 “不想负责?”青年挑眉,刻意显露出一种他曾竭力避免的,熟透了的果子似的妖娆风情。 “我负责!” 沈甜甜知道再怎么懊恼到想生吃了自己都于事无补,反而多少冷静下来。一旦冷静,她的眼里就出现那种极度认真,认真到破釜沉舟的严肃神情。 “男神……叶蕴,你要什么补偿,我都给你,哪怕你告我,让我去蹲监狱,也是我应得的。我……对不起,这样听起来假透了,但我绝对不是故意侮辱你的!” 叶蕴冷硬了许多年的心,听到这样的话,突然不可抵挡地软了下来。 像被浸泡在一池温暖甜蜜的糖水里,安全又舒适。 多严重呢,还主动要去蹲大牢。该进去的人不进去,不该进的小傻瓜自觉要跳进去。 让他惯来含着冰冷讽意的声音里都多了几分亲昵:“关监狱里有什么用,该做的都做了……我说的负责……你乖乖做我女朋友,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随叫随到地伺候我,把我供起来。” 沈甜甜人傻了。 她呆呆地发出一声啊。 但叶蕴非常镇定,甚至总是拖后腿的身体也没因为这激烈的开苞过程掉链子,他甚至有力气提高音量:“不想当我女朋友?” 沈甜甜:“想。” 日日夜夜都在想。想告诉他自己的心意,想告诉他有人从没信过那些污蔑,想认真地坦白心声:哪怕我不了解你的过去,也期盼能参与你的未来。 她又开始哗啦哗啦地哭。 叶蕴抢道:“哭可以,你别软了,怪物也能不行的?” 沈甜甜拼命抽噎:哪怕她是女人,也不能说不行! “我,我能亲亲你吗?求你了……”她啜泣着,试探性地低头。 叶蕴叹了口气,用力扯住她的领子,主动送上双唇。 围绕在身旁的节肢触手像过年一样激动,凌乱地扭动起来,仿佛在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