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男人的贞cao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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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陌城稳稳地托着她,大手底下不免是她软软小小的屁股。 他脸色黑红黑红,悄悄把人往上托了托,手换到了大腿处。 这才慢慢地点了点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苏沫沫乐了。 她本来看了图册就春心荡漾。 之前刚把人勾搭上床的时候,自己身体太累,很快就睡了。 两边都不大尽兴。 这下子回去,说什么都要折腾他一下! 就算身体还支撑不住进进出出的运动,起码也能干点儿比那晚更过分的事儿! 他们两人,男人背着女人的模样,在路上被不少山上的人看去了。 绝大部分都偷笑着给郎陌城问好,然后偷笑着目送他们进房间,彼此对了个暧昧的眼神。 苏沫沫还在人背上,撒腿把门踹上了。 她捏着人有力健壮的大块背肌,馋得直往下流口水。 啊……这因为发力和反手,而挤出来的肌rou线条,这结实有力的大臂膀…… 吧唧一口啃了上去。 郎陌城顿了顿,身体肌rou瞬间绷紧,苏沫沫嘴下的rourou梆硬,还弹牙。 大手拍拍屁股,把人放床上,“……别闹。” 苏沫沫装乖巧,笑眯眯仰头看他,“冤家,说好的喘给我听呢,咬你一口就算是胡闹了?那你是没见过更胡闹的场面了~” 她拿腔拿调,郎陌城无奈又好笑,微微勾了勾唇。 她直白又热烈的目光看得他直犯晕。 有那么一瞬间,他也希望京城那边的人不要来得太快。 她是他一个人的就好了。 “咳……白日不可宣yin……” 苏沫沫气鼓鼓,“我不管!你答应了我的!” 她又捂着脸假哭,“我一个良家女子尚且愿意如此,你一个土匪、大老粗,怎么就不可以了嘤嘤嘤!” 郎陌城只好半蹲下来,抚着她的膝盖哄着她:“好好好,妻主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你喘一下。” 郎陌城抿了抿唇,当真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喘了喘。 “嗯……妻主……” 郎陌城的声音本来就低沉悦耳,相当富有磁性。 这样在耳边轻轻一喘,只觉得人都麻了半边。 苏沫沫贴着他耳边,就着他半跪着的姿势抱着他脖颈,两条细瘦的腿把人圈着。 在他耳边轻声道:“继续呀宝贝。” 一边相当折磨人地亲吻他耳垂。 郎陌城抓着她衣角的手顿时收紧,当真喘了出来。 “嗯啊……别舔……嗯……” 苏沫沫唇舌间溢出一声轻笑,“……到床上来。” 她松开人,自己顺势一滚上了床,笑着招手,“快点。” 勾人的妖精。 郎陌城趴跪着伏在她身上,眯着眼看她,“妻主,吻我一下。” 苏沫沫拉着他压了下来,用他的唇堵住笑意。 这是一个温柔挑逗的吻,苏沫沫坏心地勾着他的舌尖肆意挑逗,手指翻飞,轻而易举撕毁了男人身上的衣袍——主要是实在不会解,也懒得弄。 精壮的男人被吻得满脸潮红,此刻抿着唇,上半身已经露出大半,损坏的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臂间。 明明该是压别人的模样,还跨坐在上方,此刻却完全朝他主人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他是一匹狼,但是足够乖顺。 吻着吻着就开始攻城略地,温柔的吻变成了激吻,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唇间拉出晶亮的液体。 苏沫沫眯着眼欣赏他黑红的俊脸,手指点了点他性感的嘴唇。 “总有一日我要给你打个唇钉。” 郎陌城并不知道“唇钉”是个什么物件,但也不妨他猜出来大概是什么东西。 他只是道:“好。” 便再无他言。 苏沫沫的手已经溜到了男人胯下,结果摸到了一手冰凉,“咦?什么东西?” 她掀开人衣摆,三下五除二拉下人裤子一看,只见那尺寸客观的东西上,竟然还带着一个贴身的锁! 此刻,那勃发的家伙委屈地贴在这牢笼里,看着就疼。 郎陌城轻声道:“这是贞cao锁,自古未出嫁的男子都要戴上的,只有妻主能亲手摘下来。” 苏沫沫皱眉,“那晚你来的时候也没有这玩意儿啊!” 郎陌城有几分心虚,“我……我平日并不穿戴这个……” 苏沫沫大约一想,也明白了。 当土匪的再厉害,也免不了会有突发事件或者危险。 这玩意儿带着的确是个累赘,看样子重量也不轻,说不定还影响发育啥的呢! 郎陌城这么吞吞吐吐的,大概也是因为这个时代不允许男子这样“出格”吧。 “那你怎么又给戴上了?” 郎陌城轻声道:“妻主不喜欢吗?” 原来是为了她。 苏沫沫竟然难得收起了嬉皮笑脸,沉默了一瞬。 “……郎陌城,你真想做我男人?” 郎陌城却因为她第一次直呼自己名字浑身一震,只觉得身体都燥热起来。 比起她用各种怪腔怪调叫自己“大王”还要色情。 他哑声道:“自然愿意。” 苏沫沫略微沉默,郎陌城只觉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很快苏沫沫就一副摆烂的吊儿郎当的模样,手背轻抚他的面颊。 “大王,做我的男人,可就要乖乖听我的话哦?” “我不喜欢这玩意儿,锁在哪里?取了。” 苏沫沫话锋又是一转,狡黠一笑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不过……等你以后适应了,它也不是不能拿来助兴……” 说得郎陌城都不由得口干舌燥,赶紧从木匣子里拿出钥匙,递给苏沫沫。 苏沫沫凑近他胯下,研究那东西怎么开。 呼吸都打在他耻毛上,郎陌城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 苏沫沫不放过他,咔哒一声解锁后,戏谑地弹了弹roubang。 “更硬了大王~” 郎陌城哪里被女人碰过那里! 顿时应激性地抓住了女人的手,强硬地把她拉起来。 苏沫沫听到他呼吸粗重,眼神中又像带着疯狂的狠厉又像是要被欺负哭了,眼尾都泛起红色来。 简直就是秀色可餐。 苏沫沫舔舔唇,“夫君乖,不怕啊,很舒服的~” 她凑近去啄吻男人嘴唇、喉结,然后把人推到床里面的墙壁上,半趴半跪地去亲吻他的乳rou。 “唔!” 男人立刻仰头喘息,胸膛起伏不止,肌rou随着他动作越发明显,体温热得人快要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