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大伯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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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月白知予日日被折腾的厉害,她嘴上虽不说什么,但看着这么点大的娃娃还是于心不忍,好两回夜里头偷偷去瞧她,小丫头都睡的死猪一般,怕是外头屋子着了也惊不醒她。 偏小丫头懂事,知道今日多努力一些,日后就能多帮上一些忙,从来没有叫过苦。 这日她晚间已经歇下了,可怎么却睡不着,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爬了起来,要过来看看,提醒一下她大伯,又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所幸目前南漫也得悄无声息的往前朝安插自己的人手,应对南漫的压力都在左行明和项家身上,一时半刻也用不上白知予。那么往死里折腾她做什么? 咳。顺带,看一眼,确认一下某人是不是真的没死。 项安颖避而不答,只说:“你们在做什么?” “哦,大伯脚划破了,我在给他上药呢。”,白知予解释,她转头去看白光赫,某人丢了魂一般的坐在地上,连起身行礼都忘了。 白知予咳了两声提醒他,他却像没听见一样,只盯着项安颖看。 “咳咳!!”,白知予又用力咳嗽两声,这才将某人的魂给叫回来。 白光赫大梦初醒,连忙撑着身子过来给项安颖请安。 白光赫易容之时嗓音也可以变换,不过拿几根银针在喉间几个地方扎一扎,但今日只是来见白知予,他懒的改声音。便还是自己原本的声线。 他沉沉的嗓音如同掠过碧色湖面,越过皑皑雪山般钻进项安颖的耳中,她此时才真正放下心来,哦,原来这人,真的没死。 项安颖原本想说你脚伤了,这些虚礼就不必在意了。她在宫中这些年,早就对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不甚在意了。 又想到刚刚他那般一直失礼的盯着自己看,还是没制止他,受了这个礼。 “白将军请起。” 白知予看了看站起来之后就一直垂着头不敢看项安颖的白光赫,眯了眯眼睛,难道…… “姨妈,你来这是有什么事吗?” 项安颖抿抿唇,走到石桌边坐下,“没什么事,我就是睡不着出来看看你。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哦。”,白知予扶了一把白光赫,“走吧,你脚不疼啦?” 白光赫唯唯诺诺,“疼的疼的。” “哎呦,你轻点!” “哎呦,疼啊!” “得了得了,我自己来吧,你再这么继续下去,我这脚原本没事,也会被你折腾坏了。” 白知予强忍住心中要喷涌出的怒火,将手中装酒的水囊往他怀中一丢,又泄愤似的在他衣服上将手擦了干净,走到项安颖身边坐下看他自己揉。 白光赫一米八几的大汉子,莫名的做自己给自己脚腕消毒这个动作时却十分的吃力笨拙。 这么久过去了,也没见着他倒几回酒。 白知予一双杏眼再次眯起,这个人怎么回事?又没有胖胖的大肚子,弯个腰的事情,至于下不去? 再想想方才,明明在项安颖没来之前,自己也是那么给他冲洗的,他啥都没说。偏偏项安颖来了之后,就开始左叫一声右喊一声的。 “度云。”,白知予勾起嘴角,她要去八卦一下。 度云身影浮现,“啥子事诶?” “项安颖和白光赫是不是有感情线?” 度云抬头望了望不存在的天,“不知道。” 白知予捏了捏拳头,“那他们有没有什么过去?这涉及过去,又不涉及未来,是可以说的吧?” 度云笑的人畜无害,“想知道也行,二十任务点积分,谢绝还价,童叟无欺。” 白知予气急败坏的一拳头打过去,自然是打了个空。 度云出现在她的左侧,做了个鬼脸,“略略略,打不着。” “怎么样?要不要购买?”,度云的声音360度立体环绕在她的耳边。 “你想想啊,反正你以后的任务点积分还多着呢。但是这是什么?这是八卦啊!还是你姨妈和你大伯的八卦!我只卖你二十!已经是跳楼价了,这也就是你,若是换了旁人,那都是一百起步的!” 白知予眉毛跳了两下,“你平时就是这么忽悠消费者氪金的吧?” 没错,她们这系统还能氪金。 通过氪金购买物资,给自己开金手指。 只不过她们员工内测,是没有这个机会的。 某人最终还是八卦战胜理智,牙一咬脚一跺,买了这个八卦。 度云收了积分,喜滋滋的说:“项安颖还在家做姑娘的时候,当时因为项家和你爹的婚事,两家有所往来。你大伯见过几次项安颖。有一次皇家春猎,项安颖在山里迷路了,是白光赫找到她的,结果两人回来的路上又碰巧遇上下暴雨,山洪泥石流,白光赫和项安颖在一山间小木屋,孤男寡女待了一天一夜。” 度云点到为止,白知予嘴角疯狂上扬,她就知道!她果然是自己的神! 她又记起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度云知道她的意思,“白光赫成婚后一年,项安颖和你爹谈婚论嫁的时候。” 白知予默了默,这两个人的感情戏,怕不是狗血的一见钟情? 从异世界出来,白知予微微一笑,她从石凳上起身,“诶,你行不行啊?还是我来吧?” “诶,你别过来,我真是怕了你了。”,白光赫一只胳膊在空中挥舞。 白知予不依,“那你自己这怎么整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上天啊?” 白光赫死死护住自己受伤的部位,“反正我不要你。” “伤口不快些处理是会发炎的!” “没关系,我在军中受的伤比这厉害多了,无妨,我自己能处理。” 白知予偷偷瞄了一眼坐在石凳上的项安颖,白光赫也同样偷瞄了一眼。 他胡乱的倒了酒冲洗了一遍,就抖了一些金疮药粉上去。 “缠纱布我给你缠吧?”,白知予自甘奋勇,不由分说的拿了纱布往他伤口处裹,动作很用力。 “啊!小丫头!” 白知予死死忍住笑意,心里只说:“你再忍一下啊,我姨妈是最心软的人,我保证她看不下去。” 不出白知予所料,在白光赫嚎第二遍的时候,项安颖终于坐不下去了。 “行了,你过去,我来。” 白知予一扯嘴角,又强压下去,一副好心办坏事的委屈模样,挪到一边去了。 “这,这怎么敢叫娘娘您来呢?臣一个下人,这,这不合规矩。”,白光赫惶恐道。 白知予忍不住心里嘁一声,装什么装,你若不是想她来给你上药,你方才号丧一般的是在做什么?诡计多端的狗男人。 项安颖按住想爬起来的白光赫,“行了,这满宫里也就你肯愿意叫我一声娘娘了,早就不是娘娘了,何必在意这么多。脚伸出来。” 白光赫乖乖听话的伸出受伤的脚,闷闷的说一声:“娘娘永远是尊贵的。” 项安颖顿了一下,没说什么。 “知予,把烛台端过来。”,她吩咐。 她给白光赫的伤口重新消毒、上药,拿纱布裹了,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好了。”,项安颖淡淡出言,站了起来,将东西收拾收拾放回石桌上。 白光赫也站了起来,对着项安颖行了礼,“多谢娘娘。” 项安颖没回头,“不必。” 白知予一拍手,“呀,那你这样,这几日怕是走不了了吧?” 白光赫做为难状,白知予笑笑,“那你这几日就先在冷宫歇着吧?姨母您说呢?” 项安颖看了看他两,“也好。我去叫人来给你收拾间屋子出来。” 白光赫扯了扯嘴角,自以为没人发觉。 一抬眼便对上白知予玩味的眼神和高深莫测的笑。 白光赫顿住,她不会是瞧出什么了吧? - 项安颖让元嬷嬷买的书籍终于是买回来了,项安颖亲自列的书单,都是些孔孟之道,还有几本兵书。 白知予以为她会叫自己去学和呢,她实在按捺不住,问了这个问题。 被项安颖无情的白了一眼,“学那些玩意儿有什么用?叫你以后乖乖的听话去依赖男人么?” 白知予缩了缩脖子,这位姐通过自己悲惨原生家庭和悲惨婚姻的折磨,成功的进化出女性独立思想,并且要将它运用到白知予身上。 但项女士的教育大计刚开张了不到一个月就悲催的宣布倒闭了。 因为这份活儿被别人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