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阿清 cao我 (高h)
书迷正在阅读:当渣1变成姐妹后、在抽卡游戏里玩弄美人老婆们(总攻)、只是想和人夫**是否做错了什么、小皇帝为奴记(高H,SM,单性,鬼畜权臣攻X美貌暴君受)、和闺蜜互换老公睡以后(高H)、美人戴枷、在艾榕大陆为所欲为、【综刀乱总-攻】药研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一切以宝宝为目标、鱼和刺(哑巴美人攻x浪荡肌rou受)
衣服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她都无从得知了,叫她回过神来,是他含住了她的乳尖。 两人早已更换姿势,白知予躺了下去,程砚清亦躺倒在她的身侧,埋首于她的胸前,一只乳儿被他含住了rutou和乳晕一并在口中咂弄,另一只则是被他抓在手中,他用力去揉弄,便有白嫩的乳rou自他指间挤出来。 白知予闭眼咬着唇,“嗯啊……”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发间,挺起腰肢主动将胸乳往他口中再送一些。 程砚清也毫不客气,粗粝的舌头绕着她的乳晕打转,不时去用力嘬弄一口,或是含住那粒粉嫩的坚硬去玩弄。 他故意吃出啧啧的动静,另一只手在她那边的rutou上恶意的捏一下,白知予顷刻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他最喜欢听她叫,像是聊斋故事里的那女妖精,勾人心魄神魂,叫人丢失理智和清明,直直的激起人内心深处最恶劣的破坏欲。 想cao死她。 “嗯……阿清。”,白知予勾起头去看他,看他换了一边的乳儿去吃,而方才那一只乳儿上,赫然遍布了暗红色的吻痕。 这也是他的癖好,喜欢在她身上各处留下痕迹。 从前白知予笑他,就像是那大草原上的野生动物,得通过一些方式来做下标记,好对别的动物告知,这是我的地盘。 白知予下面一阵酸软,她不由得夹起腿,扭了几下。 “嗯……” 程砚清在她的rutou上轻咬一口,而后吐出来,哑着声音问:“湿了?” 伴随着这句话,他的手也顺着裤子探进去,摸下去。 直接进到内裤里头,探下去果然摸得一手的潮湿。 白知予眼波流转,鼻尖微微泛红,颤巍巍的看他,欲望十足的轻声呢喃他的名字。 “cao!”,程砚清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声,她如今这副模样,真叫自己想cao死她。 程砚清直起身子,一把掀开被子,反正这屋里开了空调,他们待会儿身上的温度只会高不会低,倒也不怕冷着她。 程砚清略显急迫的将她的秋裤并内裤一起脱下,随手一丢,重新去吻她的唇。 白知予已经被他剥了个精光,身子全都露在外面,不比在被子里,多少有一瞬的凉意。 但他立马就覆了上来,用他火热的体温热着她。 程砚清一只手探下去,和着湿润在她的xue口刮了几下,又伸进去一根手指。 那层层软rou一下子吸附上来,湿滑温热,裹着他的手指,表达着自己的诉求。 白知予霎时绷直了脚背,“啊……” “xiaoxue真会吸,一根手指就吸成这样。”,程砚清低笑一声,将手指再往里头探一些,去勾她的内壁。 “啊!阿清……”,白知予媚眼如丝,轻喘着看他。 程砚清亲亲她的鼻尖,“把奶子捧给我吃。” 白知予听话的照做,捧了他那边的奶子送到他口边,程砚清低头再去含住,用力吮吸裹弄。 同时,下面的手指又加了一根,两根手指一齐插进去,勾起来在她里面去摸她的敏感点。 上下被一齐侵犯,白知予抓着床单,呻吟声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媚。 程砚清知道她快到了,加快速度和频率去刺激她那处。 “啊……要到了……”,白知予颤声叫。 “泄出来!”,程砚清恶狠狠的道。 他动作又快又恨,本身他又是最熟悉白知予身体的人,白知予素了这些年,身上的人还是他,实在坚持不了多久,就失声尖叫着xiele出来。 xue中的水喷涌而出,溅了程砚清一手。 程砚清将手抬起来看了看,笑了,“水还是那么多。” 白知予还沉浸在高潮之后的余波中,她听见程砚清几分压抑的声音,“帮我脱衣服。” 白知予喘了几口气,撑起身子去解他衬衫的口子。 她刚刚高潮过,手有些发抖,就那么几粒扣子却解了半天才解了一半。 程砚清忍不下去,拂开她的手,一把将剩下的扣子拽了开来。 一时间,衣扣被大力一拉扯,飞溅到房中各地,落在地板上,发出响声。 程砚清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他身下那根粗长早已抬头,硬邦邦的高高竖起,一下下的跳着。 都不用再做什么别的前戏,他迫不及待进入她。 白知予被他一把推搡,砸回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被他两只手掌住,抬起夹到他的肩头。 程砚清垂着眼眸,看着她粉嫩嫣红,因为yin水而亮晶晶的xiaoxue,忍不住吞咽一声。 她那处实在漂亮的不像话,阴毛稀疏,白白嫩嫩的,xue儿更是粉嫩嫩的,一张一合的像是在请求他快些插进来。 白知予半天没等到熟悉的roubang贯穿自己,被钓的不上不下的,她软声催促:“阿清,cao我……” 程砚清的视线自她xue上挪开,她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意,程砚清眼角跳两下,“小sao货!” 程砚清扶着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长roubang,对准她的xue口,先在上口蹭一蹭,叫硕大圆润的guitou上沾一些她的蜜液。 又伸手去摸了一把,撸在自己的柱身上算是充当润滑剂。 程砚清不再等待,对准那处,腰间一用力,guitou瞬间没入。 “啊……”,白知予舒坦的呻吟一声。 程砚清的jiba又粗又大,从前就被白知予质疑,开玩笑的问他祖上是不是有黑人的血统。 他看着自己只进去了一个guitou,白知予的xiaoxue就被撑的大开,努力又贪心的想要吞下更多。 程砚清直接贯入,“嘶!”,他被吸得皱了下眉头。 白知予的xiaoxue本就很紧,这么多年没有过性事,更是像个处子般的紧致。 “怎么这么紧!”,程砚清太阳xue都跳了两下,里头那层层软rou一下子全裹吸上来,紧紧缠着他的粗大,但是甬道太窄太紧,便是有之前那波高潮喷溅出来的蜜汁的润滑,也叫程砚清觉得寸步难行。